逼近,他伸出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拉了回來,因爲太過心急,力道拿捏不住,直接將她拉進懷裡,他以爲她是想不開想跳河自殺,憤怒的質問着,“你瘋了嗎,你這是在做什麼?”
於錦被拉進一個懷抱裡,雖然衣服是溼的,但胸膛卻是溫熱的,聽着這個熟悉而憎恨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她打了一個激靈,用力的推開他,紅着眼睛瞪着他,捏緊蘭花指,憤怒咆哮着,“穆連森,我要殺了你。”
穆連森看着她猶如在看仇人般的眼神,憤怒源源不斷的發酵,紅了眼,在她動手前,他已經先一步衝了過去,抓住她的手腕往後扭到背後,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扣下。
“你以爲你殺得了我嗎?”他冷笑。
“渾蛋,你放開我,不要碰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這個渾蛋。”於錦劇烈的掙扎着,但是雙手被抓住動彈不得,也使不出靈力來。
“你就這麼恨我,這麼想殺我?”穆連森紅着眼質問,聲線極其的緊繃,可以聽出隱忍。
“是,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於錦是從牙縫中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的,因爲太過用力,渾身都是抖的。
穆連森聽出她聲音裡都是充滿着殺氣,如果不是他先一步制服了她,今天真的非要拼個你死我活嗎?
“呵,所以你知道殺不了我就想自殺嗎?”這個笨女人,非得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嗎?
自殺?呵,她沒想過這麼做,但是她自不自殺關他什麼事,他侮辱了她,現在還有臉站在她的面前問她這個問題,這個渾蛋怎麼可以這麼的欺負人。
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難過,眼淚控制不住的滾落,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穆連森,你爲什麼不直接殺了我,而要選擇那樣的方式懲罰我,這樣你很高興,很有成就感是嗎?”
雖然看不到她臉上的淚,但是從她的聲線中,他知道她哭了,以前有女人得不到他時一哭二鬧三上吊,他直覺得心煩,直接甩手走人,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一想到她流着眼淚的可憐模樣,他的心狠狠揪了一下,悶悶的很是難受。
她爲什麼而哭,難道是因爲他說他碰了她,讓她無法接受?他真的就這麼令她討厭嗎,他的觸碰真讓她覺得噁心嗎?她竟然恨他到想要殺他,那她爲什麼願意讓司馬景丞碰她。
第一次,他吃起了醋來,而且還是爲了一個可能是妖精的女人吃一個男人的醋來。
“如果我真的碰了你,對你來說是一種懲罰嗎?”
“是,你讓我覺得噁心,也讓我覺得自己很髒,我已經配不上他了。”滴滴眼淚墜落,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卻假裝堅強。
穆連森心一抖,所以他猜的是對的,她以爲他真的碰了她,所以覺得配不上司馬景丞而離開他,鬆開抓着她的手,低低問道,“他對你來說真這麼重要嗎?”
於錦一獲得自由,急忙轉過身往後退了幾步,保持戒備的瞪着他,“是,很重要,因爲他是我愛的人。”
說完她自己都覺得可笑,她愛的人卻愛上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