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漠趕緊抽身,在容易讓人激動的清晨和自己心愛的女人玩親親絕對不是一件明智的事,他的臉上還帶着可疑的紅色。
封天漠當即就後悔了,本來他一覺醒來就看到洛銘悠像一隻小貓咪窩在自己的懷裡,一隻不聽話的小手還抓着他的脖子,另一隻居然還摟着他的腰!一時心癢難耐的封天漠竟然就幹起了偷親的勾當。
誰知道這小丫頭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居然還撩撥他,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個時候是很容易爆發獸性的,她知不知道她剛剛有多危險啊!
封天漠閉目調息,讓自己被某個毫不自知的女人引發的火焰漸漸地熄滅下去……
清晨的陽光穿過山洞口照到了兩人的身上,暖洋洋的感覺讓人沉醉其中。洛銘悠懶懶地睜開了眼睛,猶記得,她的“美味年糕”才吃到一半就突然不見了,真是讓人鬱悶啊!
這時,入眼的幽暗的山洞,洞外的林木一下子讓洛銘悠從對“美味年糕”的回味中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所處的環境,一跳而起,以至於原本趴在封天漠身上的姿勢變成了跨坐在對方的身上。
“你沒事吧?”洛銘悠沒有忘記封天漠中的蠱毒還沒有解,絲毫沒有意識到現在她和他的姿勢是有多麼的尷尬。
“已經好了。”封天漠答道,言語間好像在壓抑着什麼。
“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解開的毒那些人就不會拿來對付你了。”洛銘悠很想給封天漠一記爆慄,強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逞的。
“是真的。”封天漠努力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開,說話的語氣倒是很平靜,就好像在陳述一件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事,“幽冥蠱在蠱中只能算是中上,當它遇到蠱王蠱後一類的蠱它就只有被吞噬的份,我身體裡有一隻血影蠱,剩餘的幽冥蠱毒已經被它清理乾淨了。”
“血影蠱?那是什麼東西,你身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它會不會傷害你?”洛銘悠對於蠱一類的東西沒有什麼研究,據說蠱只有在天佑國的南部纔有,那裡還有一個專門控制蠱蟲,整日與蠱蟲爲伍的民族。
封天漠輕輕撫摸洛銘悠的髮絲,掩飾自己此刻的窘迫,“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曾被一個蠱族的人告知身上有血影蠱,只是血影蠱蟲似乎因爲什麼原因處於休眠狀態,所以現在的它對我的身體沒有什麼影響,似乎還能幫我吸收比它級別低的蠱蟲的毒。”
“那如果它醒來了呢,會怎麼樣,那個人有告訴你嗎?”洛銘悠表現得有些着急,這讓封天漠心裡泛着淡淡的甜。
封天漠搖了搖頭,那個人沒有告訴他,似乎不想告訴他,所以,血影蠱醒來後會怎樣,他並不清楚,但極有可能是對他有傷害的,因爲想要害他的人很多,而想要幫他的,還真沒有,更何況還是孃親死的那一年。
“什麼時候的事?”洛銘悠的眼裡有化不去的擔憂,不知道會怎樣就代表着有很大的可能是有危險的,身上裝着一顆定時炸彈,能不讓人擔心嗎?
“我孃親去世的那一年。”說話時,封天漠終於露出了憂傷,應該是想起他的孃親了。
又是那一年!洛銘悠可沒有忘記,那一年,藍妃死了,她的孃親顧葉敏也死了,現在封天漠也是在那一年中了不知道會給他帶來什麼影響的蠱。那一年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看到洛銘悠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封天漠安慰似的輕拍她的背脊,“記得我跟你提過的千葉一族嗎?我孃親名叫千葉藍,是曾經的千葉一族族長的女兒。千葉一族被滅之後,她被那個男人帶回了皇宮,禁錮在金絲籠裡。”
洛銘悠靜靜地聽着,心疼的感覺慢慢地侵佔了她。千葉藍在被滅族之後被封譽帶回皇宮,這裡面明明白白的透露出一個信息:封譽就是滅了千葉一族的人!那他的母親藍妃是不是……是不是也是封譽殺的?洛銘悠不敢問出口,自己的父親被自己的母親所殺,這是任何人都無法忍受的痛苦。
像是聽到了洛銘悠的心聲,封天漠很平淡地說道:“是或者不是,知情的人都認爲是,因爲孃親突然去世的那一天皇宮裡沒有任何動靜,能夠在不驚動侍衛和衆多暗衛的情況下做到這件事的只有那個男人。但是,那些年……”
封天漠的話還沒有說完,洛銘悠的鮮豔的脣瓣就已經貼了上來,堵住了封天漠的所有語言和行動。洛銘悠不想他再說下去了,因爲她可以猜測得到,在藍妃死之前,封譽在他的心目中一定是一個好父親的,有些事情,不憶起要比憶起好。
這個狀況實在是太曖昧了,跨坐在封天漠身上的洛銘悠俯身主動親吻了封天漠,雖然只是嘴脣與嘴脣的觸碰,沒有深入,卻已經足夠讓封天漠呆住了。別看封天漠第一次強吻了洛銘悠,第二次又偷親了洛銘悠,那都是他的本能反應,在某些方面,他跟洛銘悠一樣沒有經驗。
在封天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洛銘悠又迅速撤離了。然後又出人意料的,洛銘悠換上了俏皮可愛的笑容,還帶着一點點邪惡的味道,“現在本姑娘我瞧上你了,沒辦法,誰叫你昨天要做這麼讓人感動的事呢。大丈夫,要敢作敢當的!還有,我叫悠悠,不叫羅非,記住了哦!”
說完,洛銘悠湊近到封天漠的脖子處,親吻了上去,狠狠地在封天漠的脖頸處吮吻,一個紅紅的吻痕就出現在了封天漠的脖頸處,大大的一顆紅草莓,十分明顯。
洛銘悠起身,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很好,給你蓋個章,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咦?洛銘悠驚奇地發現封天漠的臉好像臉紅了,如果不是臉紅了,那他臉上的那抹可疑的紅色是怎麼回事?是她看錯了嗎?是陽光照射的緣故嗎?
想着想着,洛銘悠的手指就隨着她的思維自發地往封天漠的臉上戳去,想要驗證某件似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