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惜兒那叫一個冤枉哦:“不是,你們是吃多了沒事幹嗎?還是嘴上粘了某些東西,整天的不說幾句話就渾身難受是吧。”
作爲一個文明人,杜惜兒特別的想懟死這一羣老不死的,一天到晚的沒事幹就愛給自己找事幹。
“你,你奕王妃真是好大的面子,不表演就不表演,幹嘛非要罵臣等呢,臣等爲陛下立功之時你還未出生呢。”
杜惜兒那是一個冤枉啊,她罵的明明是那攪屎棍曹議朗,結果袁御史卻往着槍口子上撞。
“哦,曹議朗,袁御史好大的面子呢,居然一而再再二三的讓本王的王妃替你們表演,你們算什麼東西,是不是在過幾年也要倚老賣老讓本王替你們表演助興?”
護妻狂魔瞬間上線,像一隻小狗護主一般衝到杜惜兒面前,生怕這羣人欺負杜惜兒。
“惜兒別怕,爲夫在。”
閻敖柳身高本身就高,此時就那樣筆直的站在杜惜兒身前,爲她阻擋所有的狂風暴雨,這一刻,杜惜兒開使仔細的打量起這個站在她身前護着她的男子,心裡面的某一顆小種子也在慢慢發芽,就連杜惜兒自己都不知道。
“夠了,奕王,這事讓奕王妃自己選,表演或不表演都行。”閻北申被閻敖柳這護犢子狗腿的樣子給氣壞了,這是自己最寵愛的兒子,可現在卻想一隻狗一樣護着杜惜兒。
看到閻北申真的生氣後,杜惜兒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自私,她知道閻敖柳會極力保護杜惜兒,不昔與全世界作對,但是杜惜兒知道,她不能自私,特別是她清楚的明白自己不是真的“杜惜兒。”
“我去。”杜惜兒從閻敖柳的身後緩緩走出,然後順手拿起杜平宣用過的古箏,找了一個平整的地方坐下。
杜惜兒的手指緩緩的波動着琴絃,琴聲幽幽響起,婉轉低沉的琴音,如靡靡之音,迴響天際。似細雨打芭蕉,遠聽無聲,靜聽猶在耳畔。空靈之聲令人憶起那山谷的幽蘭,高古之音彷彿御風在那彩雲之際。
隨着琴聲而起的是杜惜兒猶如黃鸝鳥一般的桑嗓音,全場赫然無聲,全部沉溺於杜惜兒的歌聲中。
“岸上芽 煙雨踏 透白霧剎那,
來者皆無牽掛,
月隱沙 舊竹筏 暗香凝成蠟,
追不上此道瘦馬,
流年蹉跎陰錯陽差,
新陳更疊荒蕪結痂,
原來錦繡聊以溫茶,
聲入紗 霜擾發 簪懶插 還自誇,
玉帶闌干最風雅,
等遍幾個春夏卻千樹銀花,
鋒芒垂下驚游魚寒鴉,
也曾旅宿哪家如昨依 山水之下,
餘音 對答,
燃盡人間雲霞得滿紙小札,
後人笑話輕言輕作罰,
夢醒乍故作瀟灑 乘浮萍飄落天涯,
半故自以爲 無瑕,
岸上芽 煙雨踏 透白霧剎那,
來者皆無牽掛,
月隱沙 舊竹筏 暗香凝成蠟,
追不上此道瘦馬,
流年蹉跎陰錯陽差,
新陳更疊荒蕪結痂,
原來錦繡聊以溫茶,
聲入紗 霜擾發 簪懶插 還自誇,
玉帶闌干最風雅,
等遍幾個春夏卻枯木落花,
鋒芒垂下驚游魚寒鴉,
也曾就此作罷只與我 兩聲琵琶,
餘音 對答,
燃盡人間雲霞得滿紙笑話,
前人蔘上輕言輕作罰,
夢醒三四分瀟灑 乘浮萍遠在天涯,
半故才荒唐 是假,
等遍幾個春夏卻枯木落花,
鋒芒垂下驚游魚寒鴉,
也曾就此作罷只與我 兩聲琵琶,
餘音 對答,
燃盡人間雲霞得滿紙笑話,
前人蔘上輕言輕作罰,
夢醒三四分瀟灑 乘浮萍遠在天涯,
半故才荒唐 是假。”
(這首歌叫半故,是一首來自音謀論和姜沉魚的歌曲,由卡其漠羅洋作曲,五花肉作詞,姜沉魚演唱。特別好聽,喜歡的可以去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