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杜惜兒的道謝,閻敖柳沒有在說話,因爲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惜兒和他之間好像隔了一座山一般隔開了他們讓惜兒對他變得如此的陌生和客氣。
“那惜兒你早些休息,我去書房處理公務。”閻敖柳勁直走出了房門,還不忘替杜惜兒帶上門。
夜晚的星空格外的美麗,好像會眨眼一般一眨一眨的泛着點點星光,格外的美麗動人,又好似在訴訟着什麼一般,閻敖柳站在院子裡擡頭看了一會星星,過了好久好似纔想通了什麼一般朝着院外走去。
而杜惜兒在目送閻敖柳走後責上了牀,在牀上她一直想着的都是閻敖柳爲他或者是爲真正杜惜兒所做的一切,杜惜兒躺在牀上很快也沉入了夢鄉。
夢裡,一片空曠的草地百花齊放,一個身着一身嫩翠色紗裙的女子出現在了她的夢裡,她有着窘紅的杏仁小臉,潔白的額頭,眉下是烏溜溜的一雙桃花眼,高挺的鼻子,櫻桃般通紅的鄉嘴,油亮光潔的秀髮,細細看去那人和自己長了一張一樣的臉龐,只是不通的是那女子更加的楚楚可憐,讓人十分容易產生保護欲。
“你好,我是杜惜兒,相府的嫡女,六王爺的未婚妻。”面前這個和自己長相一樣的女孩突然間緩緩開口,眼中泛着點點星光一眨不眨的看向自己。
“你是要回來了嗎?”杜惜兒看着眼前的“杜惜兒”問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
“不,我可能早就回來了,也可能在也回不來了,請替我照顧好孃親還有閻敖柳,他們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人了。”說完這家眼前的杜惜兒遍緩緩的消失了在了空曠的花叢中,隨之空曠的花叢草地隨之消失,時空扭曲陷入一片黑暗扭曲。
空曠的房間,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潔白的病牀上躺着一個人,全身被包裹着,手上掉着吊瓶,呼吸機輸送着氧氣維持呼吸,監控儀二十四小時監視着呼吸心跳和血壓。
在牀旁還靠着一個身穿白大卦的護士,護士明顯已經泛困有了一絲絲的睏意,但聽到監控儀滴滴作響的聲音也立馬被嚇醒,立馬按牀旁的呼叫鈴。
在聽到呼叫鈴後一羣身着白衣的醫生護士衝了進來。
“滴滴滴”
“病人心率降、血壓、呼吸降低,快靜脈注射1mg腎上腺素,建立靜脈通道,快準備電擊除顫。”
“彭彭彭。”
隨着一聲聲的心肺復甦儀放出的電流,監控器上的終於又恢復了正常的心跳呼吸,血壓也隨之回升。
參與搶救的醫生護士已經累的夠嗆,汗滴一滴滴的隨着額頭滴落,不知道是因爲着急所致還是真的累了,癱軟的坐到了地上背靠着牆,終於有時間去擦一擦額頭上那如露珠般豆大的汗珠。
“快去通知家屬。”
黑暗扭曲的環境,在快要陷入混沌的時候,杜惜兒最後聽到的是醫生對着護士說的話,失去意識前她感覺到一雙大手拽了她一把,之後她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惜兒醒醒,惜兒你醒醒,不要嚇娘呀。”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婦人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慢慢的她四周的環境不在黑暗便得光明,她也漸漸的醒了過來。
“若是她醒不過來,你們就通通去給王妃陪葬。”閻敖柳暴怒的聲音也漸漸傳入了杜惜兒的耳中。
杜惜兒緩緩的張開眼睛,辦完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照到杜惜兒的臉上,照得她眼前晃了晃,用手遮了遮後還未來及看清眼前人,就被一把抱住了。“惜兒,惜兒,你終於醒了,可擔心死爲娘了。”
聽到裡面發出聲響,閻敖柳也隨之衝了進去,邵玲茹緊緊的抱着杜惜兒,杜惜兒就那樣愣愣的被抱着也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被囚了魂還未回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