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察被說的老臉一紅,卻找不到話反駁,想了半天最後也只能道歉:“是老夫不是,還望王妃贖罪。”
“哎,真是好詩詞呢,想不到奕王妃當真是頗有當年邵才女之風,有勝之而無不及呢。”閻北申看大家玩的十分盡興剛剛也就沒有理會,現在又瞬間出來打亂這尷尬的氣氛。
“是呀是呀,奕王妃可真是厲害。”
牆倒衆人推,這個道理大家都懂,所以現在想繼續爲難杜惜兒的人也不敢在冒頭出來把矛頭指向杜惜兒。
“惜兒可真棒。”閻敖柳看着這樣的杜惜兒,忍不住的在桌下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私下對着對惜兒比了一個你真棒的手勢,這不瞬間就把杜惜兒給逗樂了。
“你幼不幼稚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可是閻敖柳卻完全沒有聽懂杜惜兒的意思,還以爲杜惜兒和她說想要孩子了,瞬間高興的就像一個地主家的傻孩子。
閻北申注意到這邊的情景立馬對着閻敖柳投來一個注意一點,你不要面子老子還要面子的表情。
而一旁的皇后依舊保持着她的端莊優雅大方,主持着這一場宴席。
上一次,也是在這裡,杜惜兒看着湖面作詩,這一次雖然是迫不得以,但是杜惜兒真的好像不像傳聞中的那般懦弱膽小,是什麼讓她在短短一月之內邊得如此有趣膽大。
夕陽西下,原本被夕陽渲染得通紅的天際,也慢慢被黑夜籠罩變的灰濛濛的,月亮好像一個茭白的大玉盤一般慢慢悠悠的爬上了天空。
茭白的月光穿透雲層照射在大地上,原本被黑夜籠罩的大地瞬間瞬間明亮了起來,不似日光那般焯熱,而是清清淡淡的。
因爲席間的插曲,原本準備好的歌舞表演變成了飯間助興的娛樂,欲得太監結果和皇后身邊的桂嬤嬤經過多方探討,在請示過皇上皇后後,得到准許後,月前的娛樂活動責變成了讓衆大臣之女有才藝的可自行上臺表演。
一開始衆大臣還不太樂意,誰家的寶貝閨女能夠像戲子一般上臺表演,但是後來又想到了這裡的人那一個是泛泛之輩,先不說皇帝是否想在納妃嬪,就這幾位王爺,都是還可以在納側妃的,而且即使不被皇室看上,若是被那個大臣家的公子看上娶回府裡當太太那也是十分體面的。
想通這後,瞬間原本還不太開心的衆大臣有女兒的都一一推薦她們上擡表演,沒有女兒的一些四平官員看着同一等級有女兒的瞬間那叫一個氣,一個個都扒不得自己也有一個。
很快一羣官家小姐就爲大家展示了什麼叫作“十八般武藝”各顯春秋。
而很快也到了杜平宣,她表演的是彈古箏,悠揚的琴聲蜿蜒曲折,像涓涓的小溪,流淌在山澗,濺出美麗而坦率的小花,不知疲倦地一路歌着。純淨時,會使你懷疑它是否果真經凡人之手,箏聲緊,則若急雨敲階,箏聲緩則如細雨撫桐;張揚似朔風吹雪,舒展如微風拂柳。飄逸時,會使你彷彿看見霓裳仙子翩然起舞,舞着飛旋的衣袂與玄妙的身姿。
“哇,杜千金可真是厲害,不虧是奕王妃同父異母的妹妹,不過話說,奕王妃詩詞歌賦了得,那琴棋書畫應該也是樣樣精通吧。”
原本是看她們表演,可那呈想很快又有人把話題扯像了杜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