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兒。”
很快閻敖柳就抱着杜惜兒回到了房間,原本他想趁着此時此刻,自己醉意上心頭,然後乘機把杜惜兒給辦了。
但是不巧的是,杜惜兒的親戚很不給閻敖柳面子,總是在這種時候出現,然後不給閻敖柳一絲機會。
杜惜兒原本還在糾結是從了他還是不從,直到肚子一痛,她便懂了,她解脫了,不需要糾結了。
於是用一副你有種你放馬過來呀的表情看向閻敖柳,閻敖柳還以爲自己可以擺脫和尚了,結果沒幾分鐘得知了真相的閻敖柳,瞬間心涼了一半,想要去燒香拜佛詢問參天。
哄着杜惜兒睡着後,閻敖柳卻在心裡面默唸起了清心咒,但是杜惜兒那不好的睡像卻一直往自己的懷中鑽。
腿一下踢他的小腿,一下有把他當熊一般抱着,一會又背對着他,也許是真的累了,閻敖柳就在這種折磨中抱着杜惜兒睡着了。
翌日早晨,杜惜兒醒來,結果卻發現閻敖柳已經去上早朝去了,然後伸了個懶腰後又繼續夢周公去了。
而此刻的閻敖柳在在早朝中卻顯得一臉倦意。
“稟皇上,北印朝的南邊因爲近日大雨,已經開始泛起了洪水,衆災民向集合大部隊已經向着京中趕來,現在應該已經到南蕭關了。”
“稟皇上,災民上好安頓,但這水若不治理,控災民也不會反回家園。”
“是呀是呀,而且那南方洪災,南離朝恐生變故,舉兵搗亂呀。”
“是呀是呀,還請陛下快下對策。”
“衆愛卿若有好的建議可上議,若有舉薦之人議可上奏。”
“稟皇上,兒臣覺得奕王驍勇善戰,且智勇雙全,若奕王去災前方定能撫卹災民,鎮壓南離朝不敢有所動靜,也能方便地方官員很好的治水,沒有後顧之憂。”
一直沉默的大王爺,立馬想出了這個辦法,因爲於他而言現如今太子之位已經沒有了任何期望,但若就此放棄他也不甘心,不仿乘機就此在報復報復奕王。
畢竟現在的南方災民四串,大雨連綿,後方還有蠢蠢欲動打算報復的南離朝,可不就是前有狼後有虎。
似乎大家也同時想到了這,閻北申想要拒絕次提議時,晉王黨、譽王黨以及安王黨都瞬間團結一致,想要乘機清理掉礙手的奕王。
“臣附議。”
“臣等複議。”
“臣等十分贊同晉王的提議。”
是呀這是沒有任何讓人抗拒的理由,閻敖柳身爲王爺,不可能貪贓,也正是因爲他是王爺可以鎮壓底下的地方官員使其配合也不敢貪髒,閻敖柳也是曾經和杜峰上陣殺敵被敵軍痛恨卻又懼怕的人。
這樣一個人怎麼說都是派去治災最好的選擇,但是也正是因爲危險重重,閻北申猶豫了,他此刻又想到了高貴妃,那個自己曾經最深愛的女子,被自己囚禁在身邊一生的人,最終也是死在了這牢籠中,或許閻敖柳真的不適合這宮殿的高牆綠瓦,也許他真的適合遨遊於外面的天空呢。
“請陛下顧及天下百姓。”
“請陛下下旨。”
衆大臣又再一次的逼迫他,這一刻閻北申不是一個皇帝,而是一個父親。
“你去嗎。”
看着閻北申愧疚看着自己的眼神,閻敖柳眼神閃爍,他可以嗎?他真的可以在領兵嗎。
“啓稟父皇,兒臣願意,兒臣願意領兵前往洪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