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難道治水失敗奕王逃回來了?”
“那我們的家園這麼辦?”
“難道我們在也回不去了嗎?”
衆人紛紛討論起來,目光也帶着一絲的不善看向閻敖柳。
閻敖柳因爲好幾日的連夜趕路,此時一身狼狽鬍子啦楂,雙眼通紅,看上去就像極了逃兵的樣子。
杜惜兒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立馬擡頭看向閻敖柳,不知道改怎麼開口,但一雙眼睛卻好像會說話一般,將所以要問的話全部問了出來一般。
閻敖柳看到杜惜兒的這個眼神立馬心中一軟,他可以不必向這些人解釋,但他必須向杜惜兒解釋,他絕對不能讓杜惜兒誤會自己,畢竟他必沒有做什麼逃兵。
“惜兒相信我,我已經治好了水患,順便還將他們被洪水淹沒衝到的房屋重新修建了,他們回去便可以直接入住。”
杜惜兒聽到這,立馬掏出雙手,然後便開始了計算,算我後便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看向閻敖柳,眼睛也瞪得老大,嘴也驚訝得好像可以塞入一個雞蛋一般。
“你沒開玩笑?”
“沒開。”
看到杜惜兒和衆人那不可置信的樣子,閻敖柳並不以爲然,而是一臉認真的看向杜惜兒回答道。
杜惜兒看到閻敖柳這認真的樣子也知道閻敖柳不是開玩笑,於是臉上的震驚之色更加濃烈了。
可不是嗎,兩個月的時間,拋棄來回的差不多一個月,那剩下處理這些事情便是隻有一個月左右,一個月他是怎麼做到的?如果沒有記錯他帶着的只是一萬士兵,而南塞城中剩餘的人恐怖也都是些無法逃離的老弱病殘吧。
“你是怎麼做到的。”
衆人紛紛看向閻敖柳,紛紛投來好奇打量的目光。
閻敖柳抿了抿嘴脣然後輕輕的張開性感的薄脣,輕輕說道:“就南離朝想乘機攻打南塞城,然後我就順手將他們給收拾了,還資源利用讓俘虜爲咱們幹活了。”
衆人一聽南塞城被南離朝攻打了,瞬間哪是一個害怕,隨後又聽閻敖柳說讓俘虜幫忙幹活還資源利用,那難道說打贏了?
一個人戰戰兢兢的試探性的對着閻敖柳詢問道:“真的嗎,對方多少人?”
“二十萬。”
衆人又是一心驚。
“那王爺您的人馬呢?”
“從京都城帶去的一萬人馬,在加上駐守南塞城的四萬,一共五萬人馬。”
衆人一聽紛紛咽起口水,有的誇張的甚至用手指頭筆畫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
“那死傷一定十分慘重吧。”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還是真的腦子不好用,一個難民張口就感嘆道。
“是呀挺慘的,對方不肯臣服的俘虜咱們殺了三萬,不然的話應該是有二十萬俘虜。”
“……”
原本是挺悲慘,震驚的一件事,瞬間就在閻敖柳的口中變了味。
可不是嗎五萬人馬對戰二十萬人馬,那是怎樣的場景,光想象一下二十萬人馬站在城下的樣子那都是十分的壯觀。
膽子小一點的人看到這幅場景恐怕都要嚇得有多遠逃多遠,哪裡還敢上前迎戰,更何況還打贏了。
“多謝王爺王妃。”
“是呀,是呀,我北印有如此的王爺王妃簡直就是我北印朝百姓的福氣啊。”
是呀,身份如此尊貴完全就可以沒有必要理會他們這些人的死活,完全可以向其他王孫公子一般躲在家中。
“不用多禮。”
這些人在這一刻由衷的想要叩拜二人,但杜惜兒見狀還是趕緊阻止他們。
“砰砰砰”劉太醫在叩響着宮門,只聽“吱呀”一聲宮門上方開了一個小窗口,裡面探出一個侍衛的腦袋環顧四周,看到是劉太醫後纔開口道:“請問劉太醫有和要事。”
“還請勞煩大人爲在下轉達一下欲得大人,老臣有要事要面見陛下。”
“好的您稍等一下。”
“好,有勞大人了。”
說完,那個侍衛便直接關上那扇門上的小窗子,立馬往宮中一層層通報上去。
很快大門打開,欲得的徒弟站在門口迎接劉太醫入宮,在欲得小徒弟的帶領下,劉太醫很快便見到了皇上。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
欲得此時站在皇上身邊,似乎是在和皇上在說着什麼,看到劉太醫來後向劉太醫簡單的行了一個禮後,便帶着自己的小徒弟離開。
“劉太醫有什麼事便說吧。”
“啓稟陛下,現如今城中疫情也控制住,沒有被感染的,感染的人也都差不多健全了。”
“哦,真的嗎?”
“回稟陛下,是真的。”
閻北申嚴肅的臉上在這一刻,終於有了一絲絲的喜色。
“那依劉卿所言,若是現在開放城門是否會有和不妥。”
“稟陛下,依臣盡日來所見若是此時開放城門並無不妥,因爲現在還未痊癒的難民百姓寥寥無幾,且傳染力也真是微弱,所以可以放心的開放城池。”
“嗯,不錯,對了劉卿,奕王妃呢?怎麼沒和你一塊來?”
“啓稟陛下,奕王妃她……”
一說到杜惜兒劉太醫瞬間變得吞吞吐吐的,看得閻北申十分的難受,然後張口就說道:“她怎麼了,你要說什麼就說,吞吞吐吐的像什麼樣子,朕會吃了你不成?”
“稟陛下,奕王妃恐十日不多……”
聽到這閻北申心中也是一怔,但隨即又詢問道:“她難道是傳染鼠疫了?不是有藥嗎?難道治不好!”
閻北申的語氣中帶有一絲絲的嚴肅,劉太醫心的心也隨着閻北申話語中的起伏聲隨之一“咯噔”然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張開口緩緩說道。
“稟陛下,奕王妃並未被傳染鼠疫,但無藥可治確實真的。”
閻北申聽到沒有被傳染鼠疫時心中還有一絲的放鬆,但隨即劉太醫的下一句話一出,閻北申也感到十分震驚。隨即便大聲呵斥詢問起來。
“怎麼會無藥可治!”
閻北申這一呵斥,嚇得劉太醫那更是滿頭的汗,一瞬間,後背變被汗水打溼。
“稟陛下,束臣無能,王妃中了一種奇藝的毒,看脈象好像是失傳的西域古國的毒藥,老臣愚昧,從未遇到過此毒,所以還請陛下贖罪。”
聽到這閻北申心中也是一沉。
“那就沒有辦法了嗎。”
“除非找到解藥。”
聽到找到解藥一說,閻北申也知道那消失的西域古國無人知曉,更別提在找解藥了,心中也是瞬間爲杜惜兒感到惋惜。
“那奕王妃還有多長的時間。”
劉太醫想了一想,心中一頓,但也不敢有所隱瞞,隨即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