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看這這人頭也不回的離開的背影,不由的又是一陣感嘆。
“哎,現在的人心眼都那麼少的嗎?”
而他的這一聲感嘆,剛好驚醒了正在閉眼休息的杜峰。
杜峰剛剛已經醒了,很想要喝水,但身上的傷口卻疼痛的讓他直不起身子,所以他只能閉目養神望梅止渴。
可是一陣聲音卻突然間傳道了他的耳中,有點耳熟卻又想不起來,一時間不由的讓他感到驚恐,不會是細作混進來了吧,於是他掙扎着要起來並且一邊喊道。
“誰!”
杜峰的嗓子十分的沙啞,在加上他身受重傷,所以此刻他雖然用盡了全身的力量,但侯出來的聲音卻異常的小。
但秦風的耳力好使呀,自然聽到了杜峰的聲音,於是撞頭一臉打量的看起了杜峰,確定杜峰死不了後纔開口道。
“是我,杜大將軍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怎麼這不就數月不見,怎麼就不認識在下了?”
秦風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洪亮,有力氣。
聽到這聲音,在看到這人,杜峰一時間腦中一晃,然後也反應過來了這人是誰,然後自嘲的說道。
“秦神醫說笑了,在下怎麼可能忘記您是誰呢,咳咳~”
說着杜峰便忍不住的的嗆咳了起來,隨着這一聲聲的嗆咳,然後肌肉又牽扯到受傷的肋骨,一時間讓他疼得不由咬牙。
見杜峰這幅樣子,秦風也收起了嘴欠,然後趕慢走到了杜峰身邊,張口道。
“算了你還是快躺下不要說話話了,來這是水,喝完了我替你檢查檢查身體。”
說着秦風從桌子上倒了一杯水,然後送到了杜峰的面前,等杜峰喝完後又纔開始爲杜峰檢查起了傷口。
喝了水的杜峰,瞬間便感覺喉嚨沒有那麼燥熱幹亞,依舊張口詢問道。
“惜兒是否還好,我母親和甜甜是否也還好。”
杜峰以爲秦風是從北印來的,所以一時間激動的想要知道身邊人的消息。
而秦風則像看傻子一般的看了一眼杜峰,然後沒有說話,直接伸手就要去解杜峰的衣服。
秦風這一幕瞬間給杜峰給嚇了一跳,伸手就要去拉自己的衣襟,然後還用一副防備的樣子看向秦風。
秦風見杜峰這樣子,更好是不由的想生氣。
“不是,大哥您這幅樣子是防備誰呢,我是要替你檢查傷口,你不會是以爲我要沾你便宜吧,你也不看看你這樣。”
說着秦風甚至忍不住的的用眼睛打量起了杜峰,然後還嫌棄的捏着自己的鼻子扇了扇風。
杜峰被秦風這一搞,瞬間也是想道了什麼,然後一臉尷尬的看向秦風道。
“哈哈,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說着便要去爲自己拖衣服,但他的身體哪裡容許他做這些事情,這不一牽動瞬間又扯到筋肉,又忍不住的再次咬牙咧嘴。
“嘶~”
而一旁的秦風則是更加在心裡面想要咒罵杜峰怎麼那麼不知好歹,但一想到這是杜惜兒囑託的,又在心中念起了清心經,讓自己不要太生氣。
“你呢就別太逞強了,別在增加我的工作難度,照顧你這事呢是杜惜兒囑託的,她現在呢正在西襄朝拖着赫柔微和赫絮辛兩人,隨時都可能會有危險。”
“所以你你最好不要給我添亂,她哪裡沒有我的幫助是很危險的,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所以呢你不要逼我直接毒暈你。”
說着秦風甚至真的覺得自己的想法不錯,甚至真的想要逃出自己研製的那包讓人失去知覺的藥來讓杜峰試一試。
“……”
“那便有佬秦兄了。”
杜峰此刻確實有一肚子的疑惑,他知道閻敖柳是從西襄過來的,但是他還以爲戰役停緩是閻敖柳的功勞,但閻敖柳卻沒有和他細說。
此刻秦風卻告訴他是杜惜兒在拖着赫柔微和赫絮辛,而這二人究竟是怎麼樣的人,他杜峰也是很瞭解的。
先不說赫柔微的經濟來源就是來自於赫絮辛的,就拿杜惜兒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單槍匹馬的去對付這二人。
而且能夠做到讓赫柔微疏忽掉戰場上的一切,所以才讓他們有了喘息的機會,所以這真的是一個小女孩可以做到的嗎?
面對秦風的威脅,以及一腦海的疑問,杜峰選擇了沉默,若真的是和秦風說的一樣的話,他若是真的耽誤了秦風去幫助杜惜兒,那就是他最大的罪過了。
畢竟杜惜兒可是在爲了他冒險的呀。
見杜峰不在阻攔到他,秦風這才忍下了對秦風下毒,然後開始爲杜峰檢查了起來。
解開了杜峰的衣服,然後便見一塊包裹得很嚴實的紗布,而且紗布上被黃金色的弄血所浸透。
這一幕看得秦風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手上也不停歇的爲杜峰解開紗布,然後處理傷口。
秦風拿起桌上的藥箱,然後爲杜峰做起了消毒,隨後又張口道。
“這傷口已經感染髮炎了,若是不將這些腐肉給剔除掉恐怕你會被這感染的毒菌給奪取姓名。”
杜峰聽到秦風毒話也是一震,他看着秦風那張嚴肅的臉便真的秦風不是在開玩笑,但他的軍醫不是說了沒事,等拖到結巴了遍沒事了嗎?
秦風見杜峰的這幅表情,立馬便察覺到了不對勁,於是立馬張口詢問道。
“怎麼你不信?還是說有人和你說了什麼?”
被揭穿了小心思的杜峰,瞬間那是一個無奈,然後張口回答道。
“之前以爲藥物緊缺,所以隨軍的軍醫說沒有大礙,拖一拖等到傷疤結疤了遍好了。”
聽到這樣的回答,秦風忍不住的想要罵娘,想要將那個軍醫給題出來打一頓。
“我呸,他簡直就是在放屁,什麼鬼軍醫,這明明就是一個庸醫,他怕是想要害死你!”
見杜峰一臉迷茫的看向他,秦風又在一次的忍不住的說道。
“你知不知道,這些黃金色的血水可不是要結疤時的血水,而且造成你傷口感染的罪魁禍首!”
“若是這樣說你不明白的話,那我在換一種方式和你講,黃金色的這是傷口感染所化出來的濃,而金黃色的纔是要結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