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覺得自己並非一個隨便的男人,至少在這次回國之初,他便告訴自己,要做一個有品味的男人。絕對不能什麼女人勾引都跟狗似地撲上去。
這一點從陳玲勾引,而他義無反顧拒絕可以證明,林澤的確是在把自己往逼娼爲良的康莊大道上驅趕。
但陳玲是一個酒色齊全的女人,雖說還沒墮落到跌破道德底線,卻沒辦法進林澤法眼了。
張馨藍不同,她是漂亮水靈的女警花。不是大街上一磚頭砸過去能撂倒一打的隨便女人。
現在是她在勾引,林澤覺得自己作爲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在這個節骨眼若是退縮,那就太不男人了。
張馨藍喝多了,她又主動撩撥,就算真做了少兒不宜的勾當,他也不慫。如果沒喝醉的話,或許林澤會考慮一下——當然,張馨藍沒喝多也未必會說出如此大膽的話語。
總而言之,林澤決定捨命陪美女。不就是上酒店開房嗎?又不是沒幹過,有什麼害怕的?
只是老實說,他雖然如此安慰着自己,可內心還真有點慌。沒錯,他以往玩過的女人很多,但沒幾個正兒八經的良家姑娘。玩了也沒負罪感,而眼前的姑娘不同,她是有理想有抱負有的四好女青年,說一點不慌是不可能的。
如此想着,張馨藍卻提議去ktv唱歌喝酒。林澤也打定了主意,自然不會反對。
挑了一家檔次不錯的ktv,要了一個小包,上了一系列酒水和食物,張馨藍先是在林澤的強迫下吃了些食物墊胃,這才拉着林澤喝酒。
有過醉酒經驗的人都知道,喝多了,吐了,再喝,那酒就跟白開水似的,淡而無味。所以張馨藍喝的又急又快,虧得林澤酒量驚人,否則還真怕被這個第一次喝酒的女人放倒。那臉面可就丟大了。
拼了一輪之後,張馨藍東倒西歪地起身點歌。林澤則是坐在沙發上點燃香菸聽歌。
張馨藍嗓音條件相當好,音色悅耳動聽,加上喝高了,感情很投入。一首鄭秀文的《值得》演繹得也頗爲出彩。
“關於你好的壞的\都已經聽說\願意深陷的是我\沒有確定的以後\沒有誰祝福我\反而想要勇敢接受\愛到哪裡都會有人犯錯\希望錯的不是我\其實心中沒有退路可守\跟著你錯跟著你走\我們的故事愛就愛到值得\錯也錯的值得\愛到翻天覆地也會有結果\不等你說更美的承諾\我可以對自己承諾…”
這是鄭秀文的經典曲目之一,流行於九十年代的香港天后唱的是一首情歌。意境有點對愛情死不悔改的味道,被張馨藍拿來吐露心聲,頗有些怪異。只能勉強從歌詞裡斷章取義,才能貼近張馨藍此刻的心境。
林澤抽了一支菸,張馨藍唱了幾首歌,又跑回來拉着林澤喝酒。期間她又出去吐了兩次,林澤生怕她直接躺在洗手間出不來。每次她去洗手間,林澤都會喊個服務員陪着。
在ktv消磨了近三個鐘頭,張馨藍才唱好了,喝爽了,吐——累了。
這兩個鐘頭,林澤也只能在張馨藍唱歌時稍作休息,她一放下話筒,立馬拉着林澤死磕。也虧得林澤身經百戰,否則還不被直接喝趴下。同時也對這個女人的作風感到害怕。
第一次喝酒就這麼恐怖,真要以後練出一身酒量,看見她還不得撒丫子就跑?
走出ktv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張馨藍搖搖欲墜,大半邊身子依託着林澤方能行走。林澤出來被冷風一吹,也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腦子有些迷糊。
他記不太清自己喝了多少,唯獨記得的就是離開時,桌上滿是空蕩蕩的酒瓶。而大半都是自己喝的。
張馨藍趴在林澤肩上,微微揚起腦袋,醉眼微醺,臉蛋兒嫵媚動人,媚眼如絲,撩人又風情的盯了林澤一眼,說不出話來。
“你家住哪兒?”林澤按捺住澎湃沸騰的躁動問道。
“我不回家。”張馨藍搖晃着腦袋,口吃道。“我們——去開房!”
她身軀搖搖欲墜,雙臂也沒什麼力量,整個人都貼着林澤,若非如此,怕是連站立都很困難。
林澤喜上眉梢,暗忖:“哥們兒已經做了最後努力,既然你還是要開房,那我也就勉爲其難答應了。”
好不容易攔了的士,直奔華新市五星級酒店。
林澤覺得,既然自己要和人生中第一個正兒八經的姑娘打友誼賽,那就不能太吝嗇。省的事後留下什麼後遺症。付了房費,林澤攙扶着張馨藍上樓。倒是前臺客服對林澤扶着的張馨藍頗爲好奇。心想,這傢伙也太囂張了吧。直接灌醉了女警花來開房?
但華新市牛叉哄哄的人滿街都是,誰知道這男人是誰?看他氣質面龐都還不錯,說不定是個闊少呢。
上了樓,進了房間,林澤一把將張馨藍扔在牀上,隨後大口喘息。
他很累。喝得手腳有些發軟,又攙扶着她一路奔過來,免不了氣喘吁吁。但想到一會兒就能品嚐這個美妙的女警花——林澤的臉上流露出猥瑣而邪惡的詭笑。
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撐死了在私生活上檢點了些。可送上門的正經美女不要,還是男人嗎?說一句臭不要臉的話,他現在做的絕對是全世界男人都會做的事兒。誰要說自己可以坐懷不亂,不是陽痿就是太監。
張馨藍躺在柔軟的大牀上夢囈不已,也許是房內的暖氣太大,她下意識扯開了衣領,大片的粉嫩肌膚暴露出來。林澤一看就傻眼了。
乖乖——自己還打算先洗個澡,刷個牙,做好了衛生準備再來打友誼賽呢。她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假裝斯文,故作矜持了。反正這才凌晨三點,距離上課還早着,待會兒等她醒了說不定還能洗個鴛鴦浴。
想到此節,林澤立馬獸血沸騰起來。酒氣也是不斷往腦門涌,一時間失去理智,禽獸不如地爬向大牀——
她在輕微嬌吟,在扭動嬌軀,最關鍵的是她還穿着制服——
紅果果的制服誘惑!
林澤俯視着牀上的美妙人兒,口水差點滴在她那紅潤的臉蛋上。惡狠狠吞了一口唾沫,林澤紅着眼睛往她溼潤的嘴上貼去。
很柔軟,還很甘甜。也不知道是畸形心理作祟還是如何,林澤覺得着張馨藍的小嘴兒比草莓還要可口。他努力地撬開妙人兒的貝齒,輕靈的度過去——
“唔——”
柔脣被堵住,張馨藍呼吸有些困難,似乎察覺到什麼,她身軀扭動的幅度逐漸增大。
當制服大開,身下女孩兒的純棉小內衣暴露在他視線中時,一股撲鼻的香味兒鑽進鼻端,他開始大口呼吸,努力讓自己的動作不那麼禽獸不如。
林澤在耗費了近一分鐘解開女孩兒的貼身衣物時,肚子裡開始咒罵了。
誰他媽把內衣的開口設計在背後,不是存心刁難人麼?
啪啦——
內衣被解開,胸前那對粉嫩的玉兔彈跳而出,飽滿、豐腴,白花花的一片,閃的林澤有些眼花繚亂。
張馨藍的上身已空無一物,如瀑的黑髮披散在牀上。玉容上佈滿紅潮,美眸微微闔上,卻還是從細縫中流露出一絲女人特有的風情。
啪嗒。
褲子的拉鍊被拉開,林澤的眼睛都綠了。
“不要——”
這只是她下意識的反應,她並沒想過,來這兒開房,本就是她自己的主意,林澤只是很爲難地在配合她——
她的美眸微微睜開了,雖然還是昏昏沉沉,卻是意識到自己在哪兒,正準備做什麼,和誰做。
“我——”張馨藍咬着紅脣,臉蛋兒紅得直欲流出汁液,蚊蚋般呢喃。“我害怕。”
“害怕?”林澤傻了眼,很委屈地說道。“其實剛纔我也很害怕,如果不是你鼓勵我,我想我也沒這麼大的勇氣。”
“那——”張馨藍的藕臂不由自主地掩蓋住了胸前的豐盈,可是她絕對想不到,她這個動作,卻是擠壓出了深深地事業線,比直接暴露在林澤眼裡還來得撩人。
“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林澤輕嘆一聲,面露黯然之色,像是受了多大打擊似的,心中卻是腹誹。“看來煮熟的鴨子要飛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張馨藍面露一絲羞赧,一絲爲難,柔柔弱弱地說道。“我沒這樣做過,所以我很緊張——”
“沒事,我會給你封個大紅包。”林澤闊氣道。
“你誤會了。”張馨藍的臉蛋更紅了,氣若游絲道。“我是說,你待會兒輕點。”
林澤聞言,面色凜然道:“放心,我不是那種粗鄙的傢伙,我會很溫柔。”
“那——那就好。”張馨藍輕輕地側着臉,不敢去看林澤那張很有男人味的臉龐和那雙彷彿能看破自己內心的漆黑眸子,輕輕說道。“你可以——開始了。”
之前她雖說喝的有些高,但腦子還比較清醒。自然知道自己說過什麼,做過什麼。所以走到這一步,她既驚訝又彷徨,卻也並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再者,她不會否認對林澤有好感,很深的好感。雖然進展的確太快,僅僅見過三次面,聊過幾次天,但是——張馨藍對這個神秘又厲害的年輕人充滿了嚮往。
再加上她喝的實在是有些興致高漲,她不忍拒絕被撩得心癢的林澤。
林澤再次吞了一口唾沫,拿刀拿槍殺人越貨都不曾發抖的手掌此刻卻有些哆嗦,輕輕地勾住褻衣的邊緣,一拉,便從兩側散開。張馨藍便玉體橫陳在了林澤眼前。
讓她逐漸進入狀態之後,林澤打破吉尼斯記錄般脫光光——
張馨藍閉着美眸,纖細的手指抓着被褥,歪着腦袋,臉上又羞又紅,表情十分豐富。
當林澤與她的肌膚碰觸,並輕輕地俯在她身上時,她的嬌軀敏感地顫抖了起來。
她顫抖沒問題,問題是林澤鬱悶了。他手臂撐着身體,像一架隨時準備起飛的直升機,微微瞥了眼女人緊閉的雙腿,無奈道:“小張同志,你讓我很爲難啊。”
張馨藍嬌豔欲滴地輕輕分開一些。
林澤看了一眼,腦袋都快炸開了。痛苦道:“小藍藍,我的小林林不是繡花針啊。
張馨藍的臉蛋紅的比紅富士蘋果還要紅,輕咬着柔脣,再次緩緩地分開,這一次,角度明顯大了一些。
呼——
準備工作已經完畢,林澤深吸一口氣,準備提槍上馬,馳騁沙場,大展雄風。
砰砰砰!
激烈又巨大的敲門聲驟然響起,林澤肚子裡蹭的冒出一團邪火。張嘴就罵:“你他媽誰啊?”
“警察!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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