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點教訓

回到房間,穆彤彤轉身走到*邊,伸手撫了下微微隆起的小腹,然後瞧瞧後腰:“我累了,想要睡一會兒。”

“恩。”聽穆彤彤這麼一說,染墨忙扶着她在*上躺好,並順手拉了條薄被給她蓋上:“你先休息會兒。想要吃點什麼,我去給你準備?”說着就要起身。

“不用了。”見染墨要走,穆彤彤忙伸手拉住他:“你也不停歇的奔波了好幾天了,也休息一會兒,我現在什麼都吃不下,就想要好好睡覺,你不要吵我。”

聽穆彤彤這麼一說,在看看她都快要睜不開的眼睛,染墨略一沉吟:“那好吧,你先睡,一會兒我讓人小火熬點湯,你什麼時候起來了,就什麼時候吃。”

染墨說完幫穆彤彤攏了下被子,就要轉身離去。

見染墨轉身,穆彤彤眼中快速閃過一絲亮光,微微垂下眼眸:“你不休息嗎?”

好笑的看了穆彤彤一眼,然後伸手*溺的摸摸她的額頭:“捨不得我啊,我有點小事要去處理下,很快回來陪你,你先睡。”

聽染墨這麼一說,穆彤彤微微點了下頭,就閉上眼睛,聽着染墨逐漸遠去的腳步聲,嘴角慢慢的勾起一抹淺笑。

過了好一會兒,確定房間裡在沒有任何動靜,穆彤彤微微掀開眼皮,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嘴角勾起一抹大大的笑容,歡快的從*上跳起來,*那隻太監上*,這麼好玩的事兒,要是錯過了多可惜?

悄悄的留出謹王府,穆彤彤看了眼四周,當看到前方一處拐角處不太明顯的箭頭符號,頓時嘴角一揚,快步朝着那邊走了過去。

穆彤彤的身影消失在謹王府門口,染墨才轉身從暗處走出來,無奈有好氣的看了眼穆彤彤消失的方向,轉頭對身後的暗衛吩咐:“跟上去,保護好王妃。”

染墨話音一落,立刻就有兩道黑影從他背後閃了出來,只是一閃,就消失在穆彤彤離去的街角。

按照風御臣一路上指示的方向,穆彤彤找到一家茶樓,微微一挑眉,擡腳走了進去,不意外看到倚在窗口而坐的風御臣和桃夭,嘴角勾起一抹笑,眯眼上下打量了桃夭一眼:“你不是被墨送去依羅居了嗎?怎麼又逃出來了?”

聽穆彤彤這麼一說,桃夭頓時冷嗤一聲:“我可是逍遙宮的金牌殺手,那些個暗衛又怎麼會是我的對手,爲了我家宮主,我可是守身如玉的,纔不會隨隨便便就被什麼人給玷污了去的。”

桃夭的話聽得穆彤彤雞皮疙瘩掉滿地,嘴角抽了抽,懶得再理他,快步走到風御臣面前。嘴角一揚,扯出一抹甜的膩死人的笑容:“我的好表哥,那個秦守晚上要去哪家*,我們要不要準備點厚禮送給他?”

鄙夷的睨了穆彤彤一眼,風御臣冷哼一聲:“我不是你表哥。”

風御臣的態度讓穆彤彤挑眉,嗤笑了聲,微微一點頭,從善如流的改口:“表姐。”

聽着穆彤彤口中那過分恭敬的兩個字,風御臣的眉頭一皺,嘴角一抽,無奈的一擺手:“得了,我怎麼就攤上你這麼個表妹,東西我都準備好了,去,找個地方把你這身衣服給換了。”

風御臣說着,從身後拽住一個小包袱,看也不看就朝着穆彤彤丟了過來。

接過扔到面門上的包袱,穆彤彤得意的衝風御臣一笑:“等着,馬上就好。”

撂下這句話,穆彤彤拎着包袱轉身就進了茶樓的後院,不多時,一個白衣俊俏的公子哥就出現在風御臣面前。

看着男裝扮相俊秀非凡的穆彤彤,風御臣不由的讚歎的搖了下頭:“你這女人,男裝扮相還真不錯,怎麼樣,要不要加入我的美男軍團?”

聽風御臣這麼一說穆彤彤忍不住嗤笑出聲,先是賞他了一記大白眼:“加入你的美男軍團有什麼好處?你有我家墨有錢嗎?你又我家墨長得帥嗎?”

被穆彤彤的話給小小的打擊了下,跟染墨比錢,這普天之下怕是沒有人敢,不過比帥麼?風御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很是自命不凡的朝着穆彤彤拋了一記媚眼:“死女子,你敢說我這張臉沒有染墨張的好看?”

風御臣的話音剛落,穆彤彤頓時好不給面子的噴笑出聲:“你可以更*一點,沒錯,論五官,染墨是稍遜你一籌,可我說的是帥,什麼叫帥,你懂不懂,是帥氣,是男人味,你有嗎?”

男人味?他需要嗎?風御臣沒好氣的白了穆彤彤一眼,這死女子永遠知道在怎麼打擊人,無奈的嘆口氣,比嘴巴上的功夫,他這輩子都不指望贏過這對夫婦了。

優雅起身,一彈衣服上,不存在的皺褶,風御臣轉頭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時候不早了,要看熱鬧,可以出發了。”

聽風御臣這麼一說,穆彤彤當即丟給他一個不耐煩的眼神,率先出了茶樓。

風御臣說的那家*,就在京城有名的煙花巷,不過卻是一家新開的,可也是這煙花巷裡生意最好的一家,據說是,那家*裡的姑娘,個個如花似玉,善解人意,還都柔情似水。

聽風御臣說的這裡的時候,穆彤彤只是一挑眉,善解人意?善解人衣還差不多,至於柔情似水麼?*裡的姑娘那個不是柔情似水的?

到了那家名爲春風樓的*,三人剛一走進去,就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不管是客人還是裡面的姑娘,都一臉呆愣的看着這三個人。

直到風御臣不耐的蹙起眉頭,敲了下桌子,衆人才反應過來,忙回過神,各忙各的的,可卻時不時的一雙雙眼睛不住的朝這邊掃描。

對於那些看向風御臣的有色眼神,桃夭只覺得渾身不舒服,眯眼挑了*一眼,從懷裡摸出一錠金元寶:“給間上好的包間。送些精緻些的飯菜。”

看到金元寶,那*頓時雙眼發光,忙伸手從桃夭手中搶過金元寶,然後就回頭一揮手中的帕子,捏着嗓子喊道:“姑娘們,來請這三個貴客去樓上雅間。好好招呼着。”

聽着那*掐着脖子般的叫聲,穆彤彤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抽了抽嘴角,看了眼邊上的風御臣和桃夭,一搖頭,跟上那幾個老招呼的姑娘率先擡腳上樓。

到了樓上雅間,風御臣隨手拋出兩個銀錠子,就打發了那*吩咐來伺候他們的姑娘,對上穆彤彤打趣兒的眼神,嘴角一抽,指了下斜對面房門微開,是不是傳出淫聲浪語的雅間:“看到沒有,*公子就在哪兒。”

聽風御臣這麼一說,穆彤彤頓時眼睛一亮,忙湊到門口,探頭看去,果然,透過半敞的房門,就看到那*紅光滿面,左擁右抱的。

看到這一情形,穆彤彤嘴角勾起一抹笑,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轉身回到座位上,看了眼送酒菜上來的小丫鬟,眸光一閃,拋出一錠金元寶:“去叫你們這裡的媽媽上來,我有話吩咐。”

見穆彤彤一出手就是金元寶,那小丫鬟驚慌的後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才忙收起元寶,一轉身快速退了下去。

不多時,那小丫鬟就領了那媽媽上來,一進門,那媽媽就堆起一臉的笑:“不知道幾位貴客有什麼吩咐的,媽媽我一定辦到。”

只是一笑,穆彤彤挑眉看了那媽媽一眼:“來這裡無非就是*作樂,還能有什麼吩咐?當然是把你們這裡最好的姑娘都給我叫來。”說着,從懷裡抓出一疊銀票,撂在桌子上。

看到那一疊銀票,媽媽頓時眼睛一亮,想也不想就撲上去,可卻被穆彤彤搶先一步收了起來,頓時一愣,疑惑的轉頭。

對上*疑惑的眼神,穆彤彤只是一笑,揮了下手中的銀票:“想要錢,小爺我多的是,把你們這裡的最好的姑娘都給我找來,這銀票就都是你的,不過,要是你找來的姑娘不合我的意,那你就一個銅板就別想得到。”

看着穆彤彤手中的銀票乾瞪眼,那*,一抿脣,咬牙一扭頭就衝了出去,站在門口,一聲呼喝,立刻招來一羣花枝招展的美女。

看到那羣美女,穆彤彤只是鄙夷的一搖頭:“我說媽媽,你們這裡就只是這種貨色嗎?你是存心消遣小爺呢。”說完手中的酒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一張臉也瞬間冷了下來。

一邊的風御臣和桃夭,見穆彤彤這麼入木三分的演出,嘴角同時一抽,對看了眼,桃夭微微垂下眼眸,這種場合,自己不管說什麼,都是錯,閉嘴是最好的選擇。

而風御臣則是眉頭一挑,涼涼的瞅了那個*一眼:“得了,別拿這些庸脂俗粉來唬弄我們,我可是聽說你們這裡有個叫蘭仙的,長得很是標誌,就要她過來服侍我們吧。”

“蘭仙?”*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爲難之色:“各位爺,實在是對不住了,仙兒現正在陪貴客,恐怕是不能------”

不等*話說完,穆彤彤頓時眼眸一眯,冷哼一聲,一把掀了面前的桌子:“怎麼?我們不是貴客?所以不配讓蘭仙來陪我們?”

被穆彤彤的動作嚇了一跳,那*驚恐的後退了一步,怯怯的看了穆彤彤一眼,在掃了眼他手中的銀票,衡量了下:“要不,貴客消消火,我這就去問問看仙兒能不能過來。”話音未落,人就已經滾出了房間。

看着那*的背影,穆彤彤一揚眉,回頭橫了風御臣一眼,在朝是個王爺,在江湖,還是個宮主,怎麼就只會在一邊看熱鬧?

對上穆彤彤譴責的眼神,風御臣很無辜,嘴角一扯,乾笑兩聲:“有表妹在,那裡輪得到我出手,等你搞不定的時候,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冷嗤一聲,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聽到腳步聲,穆彤彤轉頭看向門口,當看到那*領着一風姿卓絕的青衣女子進門的時候,頓時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吹了聲口哨,這女人長得還真是不錯。

看到穆彤彤的反應,那*滿意級了,一揮手,要隨後跟進來的小丫鬟利落的收拾了屋子裡的狼藉,重新擺好桌子:“公子,這就是我們的仙兒,要她好好的招呼各位,媽媽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小心翼翼的蹭到穆彤彤身邊,奪過她手中的銀票,轉身就衝了出去。

看着*的動作,穆彤彤微微一撇嘴,走到一邊坐下,眸光一閃,看了眼蘭仙兒,只是隨手指了個角落:“你給我去坐那兒唱曲兒去。”

聽穆彤彤這麼一說,那蘭仙頓時一陣錯愕,又是一個叫了她只讓唱曲兒的?可心中儘管疑惑卻不敢多問,只是轉身走到穆彤彤所指的角落,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那三個俊美的不像凡人的公子,臉一紅,低頭輕啓紅脣,唱了起來。

只是剛一開口,一句都還沒唱完,房門突然被人大力踹開,然後就聽到秦守惱怒的聲音:“是誰這麼不耐煩,敢跟公子我爭仙兒,想死,怕找不到墳頭嗎?”

正等着這秦守自己送上門呢,聽到他的聲音,穆彤彤眼睛一亮,微微轉眸,斜睨了他一眼:“就是想死,你有這本是把小爺我送到墳頭嗎?”

聽到穆彤彤的話,秦守頓時一眯眼,當看清楚房間所在的三個人時,頓時瞪大了眼睛,尤其是穆彤彤,上次在街上那麼戲弄他,在皇宮沒有被老虎咬死,已經便宜她了,最後還害得他們家差點沒落。在這裡碰上了,他要新仇舊恨一起算。

眸光一眯,冷哼一聲:“你一個女人上*找姑娘,有沒有廉恥之心?”

廉恥?穆彤彤眼眸一眯,同樣冷哼一聲:“我女人不能上*找姑娘,你一個太監就可以?”

穆彤彤的話一出口,頓時滿堂皆驚,秦守不可思議的看着穆彤彤,知道那件事的人都死光了,就連他爹,都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麼知道的?除非-----

驚怒交集的瞪大眼,伸出顫抖的手指着穆彤彤:“原來是你?本公子今天一定要殺了你。”

冷嗤一聲,穆彤彤微微擡起下巴,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是我又怎樣,就憑你,也想殺我,先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穆彤彤說完,腳步一滑,閃倒秦守面前,劈手就是幾個耳光:“這是你替你那畜生老子受的。”說着又霹靂吧吧的打了幾個耳光:“這是替那些被你們糟蹋致死的無辜女人們打的。”

沒反應過來,就被穆彤彤打了個暈頭轉向,秦守惱火的一把推開穆彤彤,後退了一步,伸手摸着火辣辣腫脹的臉頰,怒吼一聲:“都是死人啊,沒看到我被打了,都不想活了嗎?”

隨着秦守的這一聲怒吼,不小的房間,瞬間擁入一羣青衣家丁打扮的人,在秦守一揮手之後,一擁而上,朝着穆彤彤就撲了過去來。

因爲有風御臣和桃夭在,穆彤彤到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快速後退一步,把這羣人交給風御臣和桃夭處理。

見家丁被風御臣和桃夭攔了下來,秦守頓時一眯眼,看着一邊淺笑盈盈俏然而立的穆彤彤,頓時冷哼一聲:“放肆無力的丫頭,現在我可是國舅爺,按理說,你都得喊我一聲舅舅,可你竟然敢出手打我,等同忤逆犯上,就算把你拿到殿前,相信誰也沒什麼話好說。”

聽*這麼一說,穆彤彤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他帶來的人都被風御臣和桃夭攔下了,憑什麼還真麼自信可以拿下自己?

正疑惑間,突然聽到一陣鏗鏘的兵戈之聲,忙轉頭看去,只見四周被不知何時擁入的士兵圍了個水泄不通,頓時一眯眼,有種落入圈套的感覺,眯眼看向風御臣,對上他略顯愧疚的眼神,心中頓時一片冷意。居然是他陷害自己?

幾乎是在士兵擁入的同時,兩道黑影一閃,迅速的擋在了穆彤彤的面前,手持長劍,冷冷的和那些士兵對持。

看到染墨的暗衛,穆彤彤輕舒了口氣,可眼前的情況,他倆根本不可能護着自己安全衝出去。

微微垂下眼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壓低聲音對那兩個黑衣人說道:“別管我,想辦法衝出去,找墨救我。”

聽穆彤彤這麼一說,在看看四周的情況,最後視線落在風御臣和桃夭身上,那兩個黑衣人迅速的交換了個眼神,回頭深深的看了穆彤彤一眼,足尖一點就飛躍而出。

見那兩個送上門的要溜,秦守忙一揮手:“攬住他們,別讓他們回去通風報信。”

可秦守話剛出口,就被破空襲來的一錠碎銀子給敲落了門牙,慘叫一聲,忙雙手捂着嘴巴哀嚎。

眯眼看了眼滿地打滾一臉血污的秦守,穆彤彤在轉頭看向風御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風御臣,我錯信了你嗎?”

對上穆彤彤微冷的眼神,風御臣只是低頭淺笑:“你放心,你不會錯信我的,我從來就沒有想過針對你,只是看不慣某些人太逍遙自在了,你跟他們進宮,我保證,你一定會毫髮無損的。”

聽風御臣這麼一說,穆彤彤只是冷笑一聲,是她太傻了,怎麼就那麼相信這傢伙,從花未眠事件,就知道這傢伙一直在背地裡對付染墨的,而自己卻傻傻的相信他,一路跟着他,現如今才陷入這種被動的局面。

只是淡淡的看了穆彤彤一眼,風御臣轉頭看向那羣侍衛:“把這秦公子送回太師傅,恭請瑾王妃入宮。”

聽風御臣這麼一說,穆彤彤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微微擡起下巴,看了眼那些奉命上前的侍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擡腳走了出去。

謹王府內,染墨一臉冰冷的看着那兩個回來報信的暗衛:“你們說什麼,再說一次?”

“回稟王爺,王妃打了皇后娘娘的弟弟,現在被宮中侍衛以忤逆犯上的罪名抓走了。”

冷哼一聲,染墨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忤逆?犯上?很好,真的很好。快步走到門口,對着外面怒喝出聲:“來人,調集所有的人手,隨本王進宮。”

“進宮?”聽到染墨聲音,快步趕來的管事,聽染墨說完,頓時一愣,還要調集人手,眸中閃過一絲遲疑:“王爺這是要逼宮?”

“逼宮?”染墨冷笑一聲,眸中寒光閃爍:“本王對那個位置可不感興趣,他們不是以王妃忤逆犯上的罪名抓人麼?本王這就廢了皇后。”

皇宮,精緻優雅的宮殿,穆彤彤懶懶的倚在美人靠上,身後兩個小宮女不住的給她打扇,而前面則是跪着兩個小宮女,一個給她剝着剛進貢的葡萄,一個則是輕柔的給她捏腿。

風御臣一進門,就看到穆彤彤如此享受的模樣,頓時一挑眉:“你到是會享受,一點都沒有階下囚的自覺。”

“我是嗎?”挑眉睨了風御臣一眼,穆彤彤冷哼一聲。

“不是。”微微一搖頭,風御臣轉身走到穆彤彤身邊坐下,一揮手,打發那四個小宮女出去。

挑眉睨了風御臣一眼,穆彤彤抓起一邊的扇子扔給風御臣,這見鬼的天氣熱死了,既然讓宮女出去了,那就他來打扇。

蹙眉看了眼扔到懷裡的扇子,風御臣無奈的嘆口氣,認命的搖着扇子。這小女人,真是有夠可以的,自己好歹也是個王爺,居然要自己給她打扇?

涼涼的看了風御臣一眼,穆彤彤百無聊賴的翻了個身:“說吧,這次你又算計了什麼?”她實在是想不通,這傢伙爲什麼要幫着這皇帝對付染墨。

聽穆彤彤這麼一問,風御臣乾笑兩聲,湊到穆彤彤身邊:“其實,我也沒打算做什麼,只是幫你男人一把,把他推上皇帝的寶座。”

聽風御臣這麼一說,穆彤彤眼眸一眯,冷冷的回頭看向他:“那皇位要是這麼好,你怎麼不自己坐?”

被穆彤彤吼的一陣耳鳴,風御臣無奈的後退了一步:“我的情況你還不知道啊?你男人太狡猾,常年來一直跟那老頭交惡,讓那老頭把他從太子候選人中剔除,可現在,那老頭要把皇位傳給我,你覺得我會去坐那個位置嗎?”

風御臣的話聽得穆彤彤嘴角微抽,感情這傢伙設局讓自己被抓,就是逼着染墨勤王逼宮呢?

冷嗤一聲,穆彤彤鄙夷的睨了風御臣一眼:“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個聽話的乖兒子,你老子傳位給你,你就會接?你會在乎那老頭的感覺?”

輕嘆口氣,風御臣看了穆彤彤一眼:“你說的沒錯,我不在乎皇帝對我的態度,也可以不接受他的皇位,可是我要對着天下萬民負責,朝中的幾個皇子,皇位交給他們,只會讓百姓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這什麼道理,他不想的當這個皇帝,爲萬民負責,就把責任往染墨身上推,簡直是豈有此理。

冷哼一聲,穆彤彤蹙眉瞪着風御臣,剛想要開口,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微微側目就見兩個小太監臉色蒼白,神色慌張的衝了進來。

看小太監這副模樣,風御臣眼睛一亮,挑眉一笑,得意的睨了穆彤彤一眼:“看來,已經來不及了,你家男人,果然對你疼愛有加,這會兒已經率兵包圍皇宮了,不管他這次的目的爲何,都脫不了逼宮謀逆的罪名在,這次,我看那老頭要怎麼在姑息他?”

這就是風御臣的目的,穆彤彤氣的抓起一邊的水晶盤子朝他狠狠的扔了過去:“死人妖,我會記住你的好的,等將來墨當了皇帝,第一個就誅你九族。”

聽穆彤彤這麼一說,風御臣笑的更加歡暢了:“誅我九族?請隨意,哈哈。”

死人妖,氣死她了,狠狠的轉回頭,懶得在多看他一眼,非要染墨扒了他的皮不可。

進來報信的小太監,聽着風御臣和穆彤彤的對話,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哆哆嗦嗦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

眸光一轉,風御臣淡淡的瞥了那兩個小太監一眼:“可是謹王的兵馬已經圍了皇宮?”

正愁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聽風御臣這麼一問,那兩個小太監忙用力的點了下頭,然後偷偷的瞄了穆彤彤一眼:“皇后娘娘收到消息,要奴才們把瑾王妃押到城門口,說是要逼謹王退兵。”

聽小太監這麼一說,風御臣頓時冷嗤一聲:“那女人倒是打的如意算盤,只可惜,我不同意,你回去告訴那女人,就是人被寧王帶走了。”

風御臣說完,也不等那小太監反應過來,伸手攔住穆彤彤,足尖一點,快速掠出那座宮殿,直奔皇宮大門。

到了皇宮門口,就看到接應在哪兒的桃夭和神醫,看到他們兩人,穆彤彤只是一蹙眉。

“情況在怎麼樣了?”看到他們倆,風御臣微微鬆開穆彤彤,開口問道。

只是蹙眉看了還扣在穆彤彤腰上的手,神醫嘴角抽了抽,桃夭卻一臉醋意,上前一步,先把穆彤彤從風御臣懷裡拉出來,然後揚眉一笑:“我們什時候讓宮主失望過,已經在染墨的勢力範圍之內,散播了皇帝要殺染墨的消息了,同時也封鎖了出京城的所有道路,明天天亮之前,保證京城的任何消息都傳不出去。”

聽桃夭說完,穆彤彤頓時氣惱的瞪了他們一眼,果真陰險,在染墨的地盤散播那樣的消息,同時封鎖京城的消息,染墨的人得到消息,必定會現查明染墨的動向,在得知染墨調了兵,卻又沒有京城半點消息,就算是半信半疑,也會派人來接應染墨的。

到時候,就算這邊染墨跟皇帝解釋清楚了事情的原委,當皇帝看到那些染墨的人馬,又會怎麼想?風御臣真卑鄙,風御臣真陰險。

對上穆彤彤憤恨的眼神,風御臣無奈的嘆口氣:“表妹,我知道你怪我,可我這也是沒有辦法,難道你就忍心把天下萬民交給那羣酒囊飯袋,難道你就能忍受讓那羣衣冠*繼續肆無忌憚的橫行?想想那些小鎮上慘遭凌辱的少女吧。”

風御臣的話讓穆彤彤陷入沉思,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如果染墨真的無心皇位,她相信他一定會有辦法擺脫這困局的,現在她要先看到染墨再說。心思一轉,穆彤彤就轉身朝宮門方向走去。

見穆彤彤轉身走向宮門,風御臣眉頭一挑,無奈的嘆口氣:“我說表妹,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爲,現在宮門口的守衛會讓你出去吧?你可別忘了之前那小太監是怎麼說的,秦佩瑤那女人可是等着抓你,用你來威脅染墨退兵的。”

風御臣的話讓穆彤彤頓足,蹙眉看着他:“既然如此,那你還廢話那麼多做什麼,還不趕緊送我出去?”

“送你出去?”風御臣一挑眉,輕笑着一搖頭:“如果現在送你出去,那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算什麼?”

“陰險。”沒好氣的瞪了風御臣一眼,穆彤彤無奈的垮下肩:“那你預備什麼時候,送我回墨身邊。”

對上穆彤彤無奈鬱悶的眼神,風御臣挑眉一笑:“彆着急,等染墨兵和皇帝的兵打起來了,我自然就會送你回去的。”

冷嗤一聲,穆彤彤轉頭懶的再理他,就不信,如果染墨和皇帝不打起來,他還能真的扣着自己一輩子?

可事實上,穆彤彤完全是低估了風御臣的無恥程度,對上穆彤彤不以爲然的眼神,風御臣挑眉一笑:“你放心,現在有人巴不得染墨死,肯定會在皇帝面前費工夫遊說的。”

“誰?”眯眼看向風御臣,穆彤彤不信,這個時候,除了這傢伙還有誰算計染墨。秦佩瑤那女人根本就不在數,雖然她無恥了點,可根本就掀不起什麼大風浪。

只是看了穆彤彤一眼,風御臣挑眉淡淡的吐出三個字:“花未眠。”

“花未眠?他居然還沒死?”不可思議的看着風御臣,當初染墨說過這個人他會處理,這麼久了,她以爲憑着染墨的手段,這個人早就不存在於人世了,沒想到居然還活着?

微微點了下頭,風御臣淡淡的看了穆彤彤一眼:“或許染墨沒有告訴你,其實花未眠是皇帝一手扶植起來,對抗染墨的。雖然花未眠的行動失敗了,可是無可否認那傢伙又一顆很管用的腦袋,秦佩瑤之所以能當皇后,那傢伙功不可沒,對了,還忘了告訴你一件事,花未眠也是出身桃花街的,那花媽媽據說就是他的母親。”

被風御臣最後的這個消息給轟了個外焦裡嫩,穆彤彤不敢置信的等着風御臣:“你說花未眠是那個花媽媽的兒子?

這兩人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點吧,就那庸俗的花媽媽,居然也能生出那麼俊秀的兒子?這是不是就是那個人們常說的歹竹出好筍?

對於穆彤彤震驚的反應,風御臣完全意料之內,只是莞爾一笑:“很意外吧,當初我也不敢相信這一點,還特意讓人查了下,那花未眠就是花媽媽的兒子,現在,花媽媽,花未眠,秦佩瑤,秦太師,都是連成一線的,皇帝被他們牢牢的控制在手中,你覺得,在這些人心裡,會允許染墨這麼一個大威脅存在嗎?會不借着這次機會大作文章嗎?”

聽風御臣說完,穆彤彤再次感嘆他的陰險程度。的確,那些個人,是染墨要除掉的人,同樣,染墨也是他們眼中最大的威脅,他們是不可能放過這次機會的,許多時候,造反都是上位者逼出來的。這次恐怕染墨是在劫難逃了。

當一牆之隔的廝殺聲傳入耳中的時候,穆彤彤沒有感到半點意外,被風御臣拉着躲在這城樓陰暗處,看着遠處火光閃爍,殺聲震天,心中無限的悲哀,如果染墨真的要反,那麼他們夫妻是不是也要面對暫時的分別了?

殺聲響徹*,在天際發白的時候,一場血腥廝殺才落下帷幕,當看着不遠處一身浴血的染墨臉色不善的朝這邊走來,風御臣乾笑兩聲,後退了一步,同時把穆彤彤往身前一推:“皇兄,你來啦,表妹完好無損還給你,我還有要事再身,就先告辭了。”

風御臣說完,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而那兩個又慢了半拍的桃夭和神醫十分無奈的對看了一眼,宮主都沒膽子面對染墨的怒氣,他們倆就更沒有那個魄力了,自然也是先走爲上。

從認識染墨倒現在,還是頭一次看到他這麼憔悴,穆彤彤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快步上前,從懷裡取出帕子,拭去染墨臉上的血跡:“有沒有受傷?”

微微一笑,伸手拉下穆彤彤的手,染墨微微一搖頭:“我沒事,也沒有受傷,你呢?怎麼樣?”

同樣微微一笑,搖了下頭,穆彤彤低頭輕嘆了口氣:“我也沒事,只是現在怎麼辦,我們都被風御臣那死小子算計了。”

聽穆彤彤這麼一說,染墨頓時眸中閃過一絲冷意,嘴角輕抿了下,伸手抱住穆彤彤:“娘子放心,沒有人可以算計了我們還平安無事的,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染墨的話讓穆彤彤微微一愣,從他懷裡探出頭:“你要怎麼對付他?殺了他嗎?”

好笑的看了穆彤彤一眼,染墨好笑的一搖頭:“殺了他,那不是太便宜他了?”

聽染墨這麼一說,穆彤彤雖然好奇,可也沒有在多問,那風御臣確實也該受到點教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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