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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蘇戒帶着魚江早早出門,本來他是想避開舟載月的,誰知舟載月正在院子裡教蕭笙年打太極拳,和蘇戒來了個面對面的相見。

“舟老,王爺,我出門了。”這是這些天來蘇戒第一次跟舟載月打招呼。

舟載月停下手中的姿勢,他揹負着手,對蘇戒露出慈祥的笑容。

蕭笙年淡淡點了點頭,一會兒他還要去宮裡,自然是沒時間陪蘇戒出去逛的,只是囑咐了一句:“早點回來,別惹是生非。”

頓了頓,蕭笙年又補充道:“若是真惹了事,就報出瑞王府名號。”

蘇戒一一笑着應是,因爲即將見到勤王,所以他的心情很好,連眼眸都閃動出輕快的笑意,而蕭笙年和舟載月都以爲他是孩子心性,是爲了出門而高興,仔細想想這些天都讓蘇戒待在瑞王府的確有些憋悶,蘇戒今天這麼愉快的出門溜達,倒也在情理之中。

相比之下,魚江則更是興奮,他從小到大總共沒出過多少次瑞王府,因爲他哥哥在蕭笙年身邊做事,沒時間帶他出去,這次魚江得到蕭笙年的吩咐難得出府一次,嘴角都要上揚到天上去了。

“公子,我們這是去哪裡?”魚江興奮而好奇的左顧右盼,一到大街上他就活潑起來,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蘇戒也不惱,反而笑眯眯的聽着,這就讓魚江說的更加起勁,像一隻歡快的鳥雀。

蘇戒答道:“我們先去吃點東西,說了這麼久,你也該喝口水潤潤喉嚨了。”

“嗯。”魚江興致勃勃的拉着蘇戒到就近的一家小吃攤,很自覺的讓蘇戒坐好,自己則是站在一旁等待吩咐。

畢竟蘇戒相當於他的主子,就算出門在外,魚江也是不能和蘇戒同坐一張桌子的,哪怕蘇戒對他再好。這是規矩。

蘇戒卻不習慣被這麼照顧着,他的年齡比魚江要大幾歲,讓一個孩子看着自己吃飯,蘇戒感覺很不自在。可蘇戒好說歹說,魚江都不肯坐下,無奈之下,蘇戒直接霸道的把魚江按到了椅子上。

魚江的眼裡醞釀出了淚水,不知是急的還是感動的,他絲毫不知道,蘇戒會在早飯後打暈他,然後去醉春樓見勤王。

醉春樓是京城裡有名的青/樓,更是勤王手下的產業之一,蘇戒扛着昏迷的魚江,輕車熟路的避開行人,來到醉春樓的後室。

他的臉上帶了半張面具,防止被有心人看到。

把魚江安排在一間空閒的房間之後,蘇戒又在房間裡點燃了安眠寧神香,防止魚江提前醒來。

做完這一切,他經過幾輪排查,才抵達醉春樓的一間客房。

勤王還沒有來,蘇戒帶着遮擋半面臉的面具,安靜的站着等待。

約莫過了一刻鐘,勤王推開了房間的門。

勤王的身邊沒有帶任何人,因爲知道蘇戒身形模樣的只有他和琴師,其餘人只知道勤王手下有一名神出鬼沒的利刃死士,卻不知這死士長什麼樣,多大年齡。

他們稱蘇戒爲利刃。

利刃出鞘,任務必定完美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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