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梅

萬受菊 弄梅 殘月軒 網

大年初一。

柳大爺今天起得特別早,洗漱過後換了套很喜慶的服裝便出了門,吹着口哨晃盪到驛館。

彼時沈博競正在練劍,劍影流連,掀起滿園梅花,紛紛落落,煞是好看。

這驛館是原是前朝一個王爺的府邸,王妃極喜梅花,便命人種了滿園,卻種的品種過於雜亂,一院紅黃白相間,眼花繚亂。沈博競入住後便命人把其他都砍了,獨留了院角的一棵宮粉梅,今年天氣異常,這花也開得異常地燦爛,沈博競每逢練劍,總會舞起一院的粉色。

柳大爺也不怕死,直接走到沈博競面前,躬身作揖,滿臉堆笑道:“沈將軍,新春快樂!”

沈博競照舊是冰冷着臉,揮動着劍,每劍必從柳大爺耳邊或者腰間擦過,卻又不傷他半分,有夠驚心動魄的。

可柳大爺卻依舊巋然不動,笑眯眯地望着沈博競,“祝沈將軍新春大吉,心想事成!”

終於,沈博競利索地一收劍,看着柳大爺,“你來做什麼?”

“來給沈將軍拜年啊!沈將軍現在可是我的主顧啊!我怎麼能不來呢?”柳大爺終於得到迴應,連忙上前一步,身體緊緊貼着沈博競,用下巴在沈博競的肩上蹭了蹭。

“行了,你拜完就可以走了。”沈博競白了他一眼,轉身走到梅樹下的欄杆坐下。

柳大爺早就習慣了,緊緊地跟上去,直接在欄杆上躺下,頭也不客氣地枕在沈博競的大腿上。剛好一陣風吹過,把剛剛灑落在地的花瓣揚起,在空中迴旋跳動,有幾瓣還落到柳大爺的臉上,幽香陣陣。

“沈將軍,你院裡這顆梅花真漂亮。”仰起頭,一臉花癡地看着沈博競。

“你到底來做什麼?”沈博競也懶得去推開他的頭,便索xing不理他,仰頭閉目養神。

“我不是說了我來拜年了嗎?”

“那拜完怎麼還不回去?”沈博競依舊沒睜開眼。

柳大爺終於找到機會了,特別清了清喉嚨,一個字一個地說到:“沈將軍都還沒給紅包,不吉利,無愁當真是不能走了。”

“紅包?”沈博競終於睜開眼,不可思議地看着柳大爺,“怎麼我還得給你發紅包了?”

柳大爺趕緊坐起身來,微微側着,把臉湊到沈博競眼前,“沈將軍,您是我的恩客,我來給你拜年,按規矩您是要給我一份紅包討個吉利的。無愁倒不怕什麼,只是擔心沈將軍……”說完還補充到,“往年我的其他幾個恩客都會給我一份小紅包的,今年我就專心伺候着將軍了,所以也獨獨來給您拜年。”

“這麼說,難不成你每年大年初一都跑到那些貴客家裡去拜年?”沈博競也算有了些興趣,挑眉看着柳大爺,“你就不怕被轟出來?”

“上門拜年無愁可就不敢。不過,我的幾個大恩客總會來光顧我的嘛,他們都會準備好一份紅包再過來……數量雖不多,也總有好幾百兩,”故意把那幾個字說得大聲些。

見沈博競依舊沒有反應,柳大爺一不做二不休,仰起頭嘴脣湊到沈博競耳邊,輕輕吐着氣,甜膩地說,“沈將軍想不想知道他們都把紅包放到哪裡去?”

沈博競皺了皺眉,瞄了瞄柳大爺的下身,鄙夷地說,“你那朵大鬆菊竟放得幾百兩銀子?”

柳大爺也不知是害羞還是氣憤,臉馬上憋紅了,“沈將軍,放的是銀票!”想了想,又不死心地道,“將軍想不想試一試?”

沈博競卻是玩心起了,順手捏下一朵梅花,“你覺得本將軍會齷齪到跟你玩那樣的把戲,好讓你大賺一把?”

見是沒戲了,就在柳大爺已打定主意訕訕離去的時候,沈博競卻接着說,“放銀子我沒興趣,不過,這梅花倒還可以考慮。”

柳大爺雙眼馬上發光,笑眯眯地看着沈博競,“沈將軍想怎麼玩?”

沈博競想了一下,便褪下柳大爺的長褲,捏起一朵梅花從他的腰間一直滑落,“要賺我這銀子可不容易,你回答對了我一個問題,我就放一朵梅花進去,錯了我就拿一朵出來,一朵一百兩,如何?”

一百兩啊!柳大爺馬上瘋狂啄着腦袋,“當然好!沈將軍就是不同啊!品味高雅,又有情趣!”

沈博競連翻白眼的囧囧都沒有了,手裡的梅花在囧口徘徊,“你柳老闆才高八斗,先吟首詠梅的詩如何?”

在一百兩銀子的囧囧下,柳大爺當然是出口成章,“衆芳搖落獨喧妍,佔盡風情向小園。疏影橫斜水清淺,映菊照雪卻媚顏。”

“映菊照雪?”沈博競忍不住輕笑,“倒是應景。”

說罷,便用手指帶着梅花輕輕滑入。梅上還帶着雪水,自是冰涼,柳大爺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摩擦間,卻又沁出半點滑膩的觸感。

一百兩銀子又怎麼夠?

“沈將軍,我們繼續吧!”柳大爺轉過頭,適時地向沈博競拋了個媚眼。

沈博競又捏下一朵,這一次,卻在腰間不斷遊移,那朵梅花在此般揉捏下也皺了起來,卻帶出了更多淡雅的清香,也在柳大爺的肌膚上劃出一抹粉紅的顏色。

“你說皇帝這次這步棋下得如何?”

“啊?”柳大爺也是被鎮了一下,“沈將軍,怎麼剛纔還詠着詩……”

“這一百兩你要不要了?”

“要!”有銀子誰不賺呢?

“無愁覺得這不見得就是一步好棋。”

“怎麼不好?”沈博競也轉過頭,看着柳大爺,“人都道皇上這招好好地收攬了何穎的忠心,怎麼你卻說不好?”

“沈將軍,這是下一個問題了啊!”

沈博競自是氣結,想了一下卻也不跟他計較,手指快速地滑進,沒了方纔的輕柔,卻把梅花放得更深入,體溫瞬間融化了雪水,依稀可聞幽幽芬芳。

“皇上這麼做,眼前可能是好了。可我陸國這幾年朝政的安穩有一定程度上依賴於丞相和何穎兩方權力的制衡,現在皇上要立如妃的兒子爲太子,就表明了要支持何穎,打破了這種平衡,眼前可能打壓將軍,可以後的事誰又知道呢?,”柳大爺在那一百兩的驅動下,也放開了膽,“何況,這步棋,實在太容易破。”

“容易?你倒是說說該如何破?”

“沈將軍……”

沈博競識趣的又摘下一朵梅花。第三朵梅進去的時候,柳大爺已經放鬆不少,沈博競的手指也極易滑入,這次卻是極緩慢,颳着內壁一點點地挪進最深處,手指抽出也粘滿了花香。

“當然是簡單,”柳大爺也開始輕輕喘着氣,脖子也轉了回去,“一點麝香即一了百了。”

沈博競卻是不動了,眼神停留在柳大爺的背面,“柳老闆真聰明。”

“謝謝將軍誇獎。”柳大爺指指頭頂的梅花,“沈將軍,第四朵了。”

沈博競這次卻沒有擡手,手掌在柳大爺的背上繼續滑動,看着那漸漸潮紅的肌膚,呼吸也是重了幾分,翻身壓在柳大爺身上,在他耳邊說,“最後一個問題,你什麼時候告訴我皇長子是誰?”

“沈將軍,無愁說過,時機未到。”

“時機未到?這算是答對還是答錯?”

沈博競嗤笑,“既然你不答,那我們就做吧。”說罷,挺身刺入。

和體壁摩擦的,不僅是沈博競的肌膚,還有那幾朵被揉碎的梅花。身體的抽動間,梅花被更加劇烈地摩挲,沁出的香氣結合了身體的味道,少了那份淡雅,多了一份柔媚和妖豔。

沈博競亦是情動,喘着氣,說着,“你在江南的時候,說過你信任我?”

柳大爺只能脣邊溢出一句“嗯”。

“爲什麼?”

“沈將軍……無愁連命都牽在你身上了,能不相信你嗎?”

沈博競卻是輕嘆一聲,心裡空空落落,便加快了動作,沒有再做聲。粉紅色的汁液亦是順着柳大爺的大腿滑落。

柳大爺昏睡過去前腦中去閃過一個念頭,這場歡,終究是沒有愛,雖然少了一份疼痛,溢滿心間的卻只有囧囧。

依然未見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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