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前卷 金菊含苞欲待放 自由

作者有話要說:此章部分內容過於血腥,不適應的親請看過內容提要後自動跳過。

內容提要:1.沈同學和崇尚回京了;

2.小皇帝和兩個人吃了頓飯;

3.爾安說宮中有兩種毒,小皇帝可以考慮毒死沈同學。

—————以上內容乃正常人可接受範疇,建議看一下——————

4.小皇帝跟菊爺說:“你給我去殺一個人,他死了你就自由了

—————此部分,虐身,連平重新看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寫的,不經虐者慎入!真的要慎入!——————————

之後至少虐得沒那麼變態,親們可以考慮往下翻一下^_^

要來的終歸是會來的。

十二月初八,定安將軍沈博競和揚州巡撫封崇善回京述職。

很久之後,柳無愁依然記得,那天熱鬧異常,京城大半老百姓都丟下手中的活去城門迎接兩位大人,擁擠不堪,盼了一個上午,忍了一個上午,只爲一睹其風采。

當然,這些都是後來凰駕告訴他的,我們柳大爺那天早上忙着把自己幾百件的紙鎮拿出來曬曬太陽。

封家世代爲官,當年先帝奪位就得到前朝御史封嚴的鼎力相助。先帝在位那兩年,封嚴也任陸國丞相一職,直到先帝駕崩,才因悲痛過度損傷了氣脈,文帝特許其在家中頤養天年。

封嚴有兩個兒子。

大兒子封崇善與太子同年,先帝原爲前朝將軍,與封家乃世交,崇善自與太子一同習武一同讀書,親如手足。封崇善滿腹詩書、文韜武略、深得民心,又得文帝賞識,自然仕途順暢,不到一年便就任禮部尚書一職,官拜二品。

直到三年前其弟病逝,悲痛欲絕,遂自請調任揚州巡撫,三年不過京城。

至於小兒子因是庶出且從小病弱,世人也未傳唱,只道其與崇善兄弟感情極好,於三年前病逝。

定安將軍沈博競,原爲先帝部下,人道是韜略奇才,自少年起便成爲先帝的副帥,先帝奪位時,跟着先帝南征北戰立下汗馬功勞。建國即後不到二十三歲便被立爲定安將軍,一直教授太子武功,太子即位後調往揚州,駐守南方水路。

兩位大人一文一武,皆爲傳奇,今日回京述職,看熱鬧的人自然多。

只是遠遠看熱鬧的人卻看不到,兩位大人騎在馬上,沈將軍臉上一直掛着微笑,戲謔而輕佻;封大人卻一直閉着眼,不忍睹京城一草一木。

名臣回京述職,文帝自然設宴款待。

祖制:宴者,國慶三日,外賓二日,朝臣一日。

按道理,文帝應於大殿設宴一日,以表封賞,但因爲二臣一爲恩師一爲摯友,文帝便免去了俗規,在御花園設一桌酒菜,與之共聚。

大禮行過,便開了席,宴間沈博競卻一直沉默,低頭默默進食。

唯文帝一直找往崇善碗裡夾菜。

“崇善,來,朕今日特命人做了你最愛的紅燒獅子頭,你多吃一點。”

“皇上誤會了,愛吃獅子頭的是家弟,不是臣,只是他愛吃,臣便經常命下人做。”

沈博競玩味地看着那兩人的手,竟那麼默契地同時握緊手中的筷子,直到骨節一點一點逐漸發白,又“啪”地一聲同時折斷,飛向兩端。

沈博競重新給二人遞了雙新筷子,依然沉默不語。

“崇善,人死不能復生,莫要悲傷,小心壞了身子。”文帝揮手撤退了一旁伺候的宮人,發白的手搭着崇善的肩膀。

“皇上,臣無能爲力。”

說罷,崇善便請辭了。

“你也別怪他,在揚州這三年他一直這樣,只是回到京城睹物思人,更傷懷罷了。”沈博競喝一口酒,優雅地夾起一顆杏仁送進嘴裡。

“你應該見過封逸朗吧?我聽崇善說他可是長得傾國傾城啊,要是他活得長一點指不定本將軍還能一親芳澤呢。”

“他怎麼樣不關你的事。”剎那間,文帝臉上那僅剩的暖意消散無跡,一雙寒目,劍一般射到沈博競身上。

沈博競也不理他,站起來,伸了伸懶腰,嘟噥着,“不說就不說,反正你知道,我這次回來可不是爲了陪崇善的。”

說罷把嘴湊到文帝耳邊,沉吟道:“當年我答應他,十年不動你。我便不動你。現在十年過去了,你覺得我是不是應該奪回屬於我的東西呢?我的小徒弟。”

說罷,拿起桌上一串葡萄,踱步而去。

沈博競走後一個時辰,文帝不言語也不起身,就一直坐着,望着一池湖水。

“爾安。”

“臣在。”

“你說要怎樣才能完全消除敵人對你的威脅?”文帝終於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十二月的天氣冷了一個時辰的酒,直刺胃腸。

“回皇上,臣以爲,只有殺了他。”

“廢話,你真的這麼容易殺了那人,他就不是你的敵人了。”

“爾安只知,要真想殺了一個人,終歸不會沒有辦法。”

“那你倒是說說有什麼辦法?”文帝直視着爾安。

“用毒。臣記得宮中有一密毒,於男子最鬆懈之時——□之際送入其口中,不出一刻,可使其當場暴斃。”

“用毒?倒不是不可。只是偏要是合歡之時放入就有點難了。你可有合適的辦事人選?”文帝終於滿意地挑一挑眉,笑着望着爾安。

“唯有他。”

“哼,天下孌童小倌如此多,爲什麼朕就非他不可?”文帝重新倒了一杯酒,也不喝,直接倒進湖裡。

“皇上知道,至少,只有他不會背叛皇上。”

其實你都知道,只不過想透過的的嘴說出來而已。

爾安閉上演,他決定賭一次。

“只要皇上以自由爲籌碼與他交換,他一定答應。”

“彭”地一聲,文帝把整個酒壺摔到爾安臉上,壺是瓷壺,越是透薄越能保酒香,也越容易碎。碎片散落,劃了爾安一臉血痕。

文帝狠狠地捏着爾安的下巴,咬着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

“你覺得他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爾安竟也不避,坦然地望着文帝。

“皇上忘了,以前他完完全全是皇上的人。現在,他可以是皇上的人,也可以是定安將軍的人。”

文帝深深地看進爾安的雙眼,手愈加收緊,過了半晌,方轉身離開。

“爾安,我們拔針去。”

爾安來的時候還是下午,萬菊園還沒開始做生意,廳堂裡燃着薰香,煙霧瀰漫,他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幅情景:萬菊園裡所有的小倌一字排開站在廳堂,唯有我們柳爺慵懶半倚在長椅上,手裡把玩着一個翡翠紙鎮,慢慢地吐着訓話。

“我知道你們最近都在討論菊首甄選之事,也知道你們擔憂自己的恩客被新選的菊首搶,可是總不能你們怕我就不選不是?我總要做生意不是?難道我萬菊園要陪着你們終老然後直接改造成頤養院?”

一雙媚眼逐一掃過眼前的衆少年,等到所有人都低頭不語了,才滿意的發話。

“我說過什麼?爲菊者,專業至上,爲永媚者方能永葆菊盛。擔憂帶給你們的是更顯人老花黃的皺紋而不是更多的恩客。”

說完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紙鎮,拿起桌上的茶杯,送到嘴前,吹一口氣,也不看其他小倌,“菊首選了這麼多屆,也不見我萬受菊大爺凋謝過?”

“會訓話了就是傷好了吧?”

爾安那寒氣逼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嚇得我們柳大爺哆嗦了一下,滾燙的茶水也跟着濺到下脣,燙紅了一片,本來就潤澤的朱脣竟更顯媚態。

“你這個妖孽,活該你受一輩子。”

我們的萬年受柳大爺無辜地看着這張萬年死人臉,重新躺回椅子上,“大人過獎了。”

“今天要什麼?”

“你記得你四肢插過銀針吧?”

柳大爺眉頭也不皺一下,“要繼續插嗎?隨便來吧,反正應該還有縫隙。”

“不是插,是拔。”

又哆嗦了一下,這下,連上脣到妖媚起來。

柳大爺還記得當初插進去的那種痛苦,五寸長的銀針,一點一點從腳底穿入,直入骨髓,那一瞬間,甚至有種插進腦髓的絕望,一根還沒插進去柳大爺就昏過去了,本想昏過去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那個人卻說,等他醒了才能繼續。

於是這種絕望一直持續了整整二十四次。

那之後的一個月裡,柳大爺都無法下牀,別說洗澡,連如廁,也得凰駕幫忙。

那次,凰駕也忍不住了:“你到底得罪了皇上什麼?開個小倌館至於這樣嗎?”

那次是一年半以前,過了一年半,那二十四支銀針已經連進血肉,融入骨髓,連腳底留着的那些針頭也埋入皮膚。

現在要拔出來,首先得把皮膚割掉,露出針頭才能抽出,柳爺都不知道自己熬不熬得過削皮這一關,所以抽針已不是他需要擔心的範疇。

所以就算已經習慣了那人的虐待,當爾安拔出刀時,柳大爺還是緊閉着雙眼。

“你放心,今日拔的不是我。”

柳大爺疑惑地睜開雙眼,擡頭竟見一人推門而入。

還是那付高大的身材,還是那棱角分明的面貌,還是那個恨之入骨的眼神,三年未見,恍若隔世。

接過爾安的刀,文帝擡起柳大爺的腳,趁其發呆,沿着腳底,輕輕片起了一片皮膚,再一點一點地掀起,蒼白的雙手立即染上了落霞一般豔麗的色彩。

“弘湛……”本是纏綿的一聲叫喚,硬生生被逼成了一聲呻吟。

“你想要自由麼?”

片去一層皮膚後,六根針頭隱隱若現。

長期在浸漬在血肉中,銀針已失去了金屬的光彩,只看到些許暗啞的突起。

用手甲輕輕拂過針頭,如搔癢一半,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覺和發自骨髓的酥麻之感直入腦髓。

“你…說…什…麼?”自由?那是什麼。

手指勾上一根針頭,往外抽出一點,去了皮,卻扔帶着肉。

“去幫我殺一個人,他死了,你就自由了。”

我們柳大爺已經全身抽搐,大半身的肌肉已經無法自制的跳動。

“不…我答應過哥哥不會殺人的……”

毫無預兆地又把針頭往裡推,接着竟模仿起□的動作□起來。

**的是卻是極端的痛,不是快感。

“鳳臨你都殺了,還說你不殺人?”

“我說過,我......沒有......殺......鳳臨。”最後二字已是咬牙吐出。

柳大爺的意志已剩最後一絲,輕輕地攀附着人世。

那種遠離已久的絕望重新涌上心頭,原來,我也還是會痛……

“我問最後一次,你要自由麼?”

“我要……我答應你。”

“好。”“嘶“地一聲把銀針整根抽出,擡頭一看,椅上之人已經全身發白、昏死過去。

“爲什麼三年之後你仍不相信?”

你不覺得這些年不是你不給我自由,是我不願意離去麼?

只是那人已經轉身離開,毫無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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