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穎

萬受菊 何穎 盛事太平 UC 網 穿越 和 晉江穿越文

自古官場污濁。無論何種盛世,朝中總不會沒有拉幫結派之言,君臣一心那不過是史官粉飾太平之詞。所以一個真正的明君,會的不是打壓幫派,而是制衡,只要朝中有兩到三股勢力相互約束,這槓桿的主導權還是在皇帝手中。

陸國亦是如此,幾年來丞相和何穎各持兩股勢力,明爭暗鬥,互相顧忌,卻正中文帝下懷,誰也不敢肆無忌憚,真想要消滅的時候,也來得容易。所以二者有些小的衝突,文帝的處理也顯得多少有些輕描淡寫。這樣方得陸國的一個政通人和。

可是當下文帝卻是要打破這種平衡,先是放言要立何穎之女爲後,又命其整頓政務,維持了這麼久的天平明顯得偏向了何穎一方。

史書載:光信十一年,副丞相何穎奉旨徹查陸國貪污腐敗之事,查處大小官員上百。丞相曾上書爲部分受牽連官員平凡。文帝御批:此事全權授予何卿家,其餘一干人等不得插手。

一月中旬。

從江南查完案回來,何穎尚未入府休息,便急忙進了宮。要覲見的卻不是文帝而是如妃。

最近何穎可是意氣風發,有了文帝的撐腰有些以往不敢辦的事,如今辦着也比以往順暢了。心情愉悅,走路也自是輕快了不少,下了轎兩三步便進了如妃的寢宮。

“呀,我們家若如要當娘了,人也漂亮了!”雖然早早把女兒送進了宮,何穎畢竟是最疼愛這個女兒的,撤退了奴才說話也不忌憚了。

“爹,你又笑話我了。” 如妃的肚子眼見着一天天大起來,宮裡人人都拼了命伺候着,宮女太監跟前跟後,補品更是少不了。這般下來,人也漸漸圓潤了,卻比以往多了一份貴氣。

何穎輕輕拍了拍如妃的肩膀,“我的好閨女,你可一定給爹爭氣啊,只要你生出了個太子,你就是皇后了啊!”

“爹,這皇后若如不是不想當,只是這事可由不得我。”如妃說這話的時候卻是一直笑眯眯的,“而且,能懷上皇上的孩兒已是上天對我的恩賜。若如只求他平平安安就好,別的若如不敢也不能強求。”

看着如妃這般溫柔似水,何穎卻是拍案而起。“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若如,你知不知道,你肚子裡面的孩子身上牽的可是我們父女的前途命運啊!能不能一舉擊垮丞相就在此一役了!”說着說着,倒變成了苦口婆心的語氣。

如妃雖然少問世事,官宦人家長大的女子卻還是懂得箇中道理。其實她又何嘗不知?更何況別說官場之事,即使在這宮中,只要生下個男兒她就能名正言順地坐正後位,誰不想呢?她是愛文帝的,當情與權交雜的時候,她能做的,就只要不斷告誡自己:自己是愛那個人的,所求的不過是留下他的一點骨肉。可是現在被何穎這麼一說穿,卻是傷了心,嘴上也不留情面。

“爹爹該不會天真到以爲皇上會無條件地扶植我們何家吧?”

何穎卻只是一笑,“爹爹當真是沒這麼天真。皇上扶植我,不過是想對付沈博競罷了。利用過了,會不會把我們一腳踹開也是不一定。”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詭異地笑道,“可是,若把握好了,這次於我們卻是一次難得的機遇。就譬如這次的清剿,皇上是想我把沈博競的人清出來,而我順道剷除了丞相的幾個心腹,皇上也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這次如妃就聽不出個所以然來了,“沈博競?沈將軍不是駐守揚州不問朝政的嗎?皇上又怎麼會……”

“若如啊,你的夫君是很聰明的。沈博競這次回來,只做了賑災這麼一件事,看似理所當然,可偏偏卻鬧出了這麼多樁貪污之事,居心如何,就是爹也看出來了,你以爲皇上看不出來?這個沈博競怕是比丞相更狼子野心罷了。”

“那爲何光找我們何家,不找丞相?”如妃心裡的怨依然沒消。

“這次之事,丞相一直沒有出聲,看似無爲卻已經幫了沈博競最大的忙,怕是已和沈博競結了盟,當下,也只有我們何家可以助皇上一臂之力了。”

何穎得意的端起一杯參茶,滿滿品着,“一直以來,看似我們何家勢力稍顯暗淡,最後到底如何,還得看最後方得分曉啊。”

“所以我的好女兒,你的肚子一定要爭氣啊!”

何穎尚在宮中逗留之際,柳大爺已經和沈博競下了五盤棋了。

做小倌的,要麼就不會下棋,要麼棋藝一定要比常人好。把恩客打了個落花流水這事當然是要不得,可也不能顯得太弱,要是一盤棋下了不到一刻鐘就滿盤皆落了,哪個官人都會看得出你在讓他。所以每一步都有謹慎斟酌,有些時候要顯得難得下了步好棋,有些時候要顯得被困頓住了,關鍵的時候還要一不小心走錯了一步,最後就輸那麼一點。

所以五盤棋下下來,柳大爺已經是絞盡腦汁筋疲力盡了。

“沈將軍,無愁累了,能歇歇麼?”方纔自己下的這一步棋實在太妙,柳大爺真的想不到要怎麼幫沈博競脫離出來。

沈博競低頭研究着,只是微微動了動嘴脣,“繼續。”

柳大爺連頭也跟着痛了,一手扶着腦袋,另一手摸摸肚子,虛弱地問沈博競:“沈將軍,我餓了。”

沈博競還在埋頭,“你柳老闆不是號稱京城第一男妓,無比專業麼?怎麼這就喊停了?”

“沈將軍,您要是在牀上呢無愁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喊停的,可是這下棋不一般啊。”柳大爺實在受不了了,拿起桌邊的一杯茶就往嘴裡倒,卻發現這茶水穿腸過,更餓了,“何況沈將軍在棋盤上和在牀上一般勇猛,無愁實在是吃不消了啊。”

柳大爺說的倒是實話,要不是沈博競棋藝太好,他也用不着如此勞心地想每一步棋,要是遇着平常人,柳大爺的棋藝已是爐火純青,隨便跟那個官人下棋都能輸得很漂亮。

“有什麼不一般?你要不一直想着要如何讓我就用不着這麼累了。”

把戲被揭穿,可以柳大爺的專業水準當然能馬上應對,“沈將軍,這丞相已經第三次派人來請您過府一聚了,他老人家都急得快要跳腳了,您怎麼還有閒情逸致在下棋啊?”

“急是他的事,不關我事。”依然埋首。

柳大爺終於發現書桌上有一盤小糕點,兩三步奔了過去,卻還是顧着儀態,慢慢嚼着,“我說他丞相這次損失也很慘重吧。聽說兩三個心腹都被送進天牢,兩三番申訴,皇上卻依然不吭聲。”

“恩。”

“所以才這麼急着叫沈將軍過去商量?”

“恩。”

“但是將軍決定一直就這麼把丞相晾在那裡?”

“恩。”

“沈將軍之前不是跟丞相結了盟的嗎?

“恩。”

柳大爺吃完了糕點,肚子雖未填飽,也有了些精神,腦子終於好使了一點,“沈將軍就不怕狗急了也會跳牆?”

沈博競終於想通了,輕輕一落索,擡起頭,臉上付出淡然的笑容,“我還巴不得他快點跳呢。”

都知道沈博競的思維不是一般人能及的,柳大爺就是跟不上也很坦然,“可是沈將軍這次不是也損失不少麼?”

“誰說我損失不少了?”沈博競也不下棋了,伸手奪過柳大爺手中僅剩的一塊糕點。

“可無愁怎麼覺着皇上這次是要藉機清剿您的人呢嘛?”

“清剿?”沈博競冷笑了一下,“你之前想到過申頤是我的人嗎?”

柳大爺也算是被點醒了,很乾脆地搖搖頭。

“這天下間,除了我,誰也不知道誰纔是我的人。”沈博競悠閒地側躺下,“試問何穎又是怎麼清?”

柳大爺跟着湊上去,在沈博競身旁躺下,“所以說,何穎這次根本就沒傷將軍毫髮?”

“何止是沒傷毫髮?是賠是賺誰知道呢?”沈博競也是累了,揮揮手命人傳膳,“砍了一些人的頭總得補上一個是不是?誰知道補上的人到底又是誰的人呢?”

“沈將軍,那皇上這次不成了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您的好皇上要是隻會這般小把戲,他就當不成皇帝了。”

“沈將軍,無愁不懂。”

“不懂,便靜靜等着,皇帝不動,我們也不動,一起看看何穎和丞相兩個能搞出些什麼風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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