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勒強早就貼着那冰王的身體了,哪還有容他舉槍的機會個太極裡面的斜身靠,就緊緊淨那個冰王靠住,然後一扭身,兩手一錯,一個鎖喉,就將冰王放倒在地了。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甚至聲響都不太大,而動作之快連周圍的乘客都沒能太反應地來,這就是所謂的迅雷不及掩耳。
於此同時,前面兩人聽到後面的響動,正準備回頭,可勒強早就鎖定了他們,兩個箭步,就竄到兩人中間,兩條胳膊,一手一個的扣住了他們的脖子。
白蔡蔡這一下真是歎爲觀止啊,她算是見識到虎王勒燕趙的本事了,從剛剛發到現在,看上去驚心魄,可時間算起來也不過分把鐘的事情。
這一下,整個飛機上的乘客都鬮翻了天,機警連忙過來。白蔡蔡看到勒強拿了一個證件給那警務人員看,隨後那幾個警務員便一幅配合的樣子,而勒強則彎下腰,兩手拍着那被制服的兩人的腰,隨後便從兩人身上搜出了兩把塑料槍,再加上之前從冰王手上搶下的一把,一共三把搶。
“這是玩具槍,沒什麼危害的,我們是正當公民。”那兩人大叫,至於之前的那個冰王,還在昏迷。邊上一個機組人員看着。
“是不是玩具槍等下了飛機,自有專家定論。”勒強冷哼一聲哼,玩具槍?這樣的槍也是玩具槍的話,那AKL4也是玩具槍了。這種槍是改裝的工程塑料手槍,它拆成零件後可以變真正的玩具,所以,安檢常常檢查不出來,而它的子彈卻是冰彈,這種冰彈殺傷力不算小,另外,這種冰彈還能摻毒或者安眠藥…是道上殺手最喜歡用的武器之就在這時,突變又起,那之前被勒強放倒的冰王突然從地上彈跳起來,直進白蔡蔡撲過來…周圍的乘客嚇的往一邊閃。
“蔡蔡,小心。”勒強大叫,只是他再快,離蔡蔡這邊還是有些距離的,而且中間還有亂跑的乘客,一時,急的兩眼赤紅…早知剛纔他就下死手了。
白蔡蔡這邊眼看着那冰王撲來,可她退無可退,電光火矢之間,她拿起身邊的包就往那冰王身上砸去,白蔡蔡的包裡,啥最多啊?玉石。她習慣於帶在身邊溫養着,其中就有要送給自家外公的那塊黃龍玉,這時間太短…帶在身邊,多養一天是一天。
有這些玉石在包裡,那砸起人來絕對死沉死沉的。更何況…裡面有玉符的,白蔡蔡又暗暗的打了指訣,這世間萬物都講一個順逆,順者昌,逆者亡,其實本是自然生髮之道。
白蔡蔡的玉符也一樣,運勢順行,則添福運,運勢逆行,則帶着殺伐的煞氣…那冰王本來就受了傷,再被白蔡蔡的玉符逆行衝擊,這剛衝到白蔡蔡面前,便又暈了。
一邊的機組人員立刻上前將他制住,而一下刻,白蔡蔡感到一股力量一拉…而她整個人就撲進了勒強的懷裡。那鼻子重重的撞在勒強的胸前,撞的生痛生痛的。
不過卻感到勒強那心具烈的跳動,氣息也燻人的緊,白蔡蔡那臉不由的漲的通紅,頭腦也有些暈暈的,這姐兒卻心裡在鄙視自己,兩世爲人了,這麼點小陣仗,臉紅啥紅的。於是連忙從勒強的懷裡直起身子。
“蔡蔡,沒事吧?”這時,勒強纔將白蔡蔡稍稍拉開一點距離,兩手還緊緊的扣着白蔡蔡的兩條胳膊,一臉焦急的盯着白蔡蔡。
“沒事,有事的是他。”白蔡蔡有些彆扭的指着那暈倒的冰王道。
“呵呵,我倒是忘了,你可是寧山小白菜。”勒強鬆了口氣,知道白蔡蔡定是用術法解決問題,隨後伸手死勁了揉了一下白蔡蔡的頭髮,這才放開她。
白蔡蔡翻了翻白眼,這個名號是她的痛,隨後便藉着整理頭髮掩飾心中那一抹沒來由的心慌。
這時,周圍的乘客也安靜了下來,不過,依然在爲剛剛那驚心動魄的一分鐘竊竊私語。
一會兒飛機上的廣播就公佈,那三人是國際通緝犯,那黑人是索馬里的海盜,兩個南亞人是緬甸大毒梟,其中一個就是頂頂有名的冰王。冰王就是指冰毒之王,不過,前陣子一次跨國聯合緝毒的行動中,冰王的老巢被剿了,冰王化妝潛逃,沒想到卻突然出現在這班航班上,他們是打算劫持飛機去索馬里。
卻恬巧被白蔡蔡識破,勒強擊殺,兩人配合可謂完美。
飛機經過九個多小時的折騰,終於到了開羅時,正好是下午四點鐘,開羅的時間正好比京城晚六個小時。
臨近降落的低飛之時,白蔡蔡看着整個開羅的上空是黃沙彌漫,而地上,倒也點綴着一些綠色,讓人感覺那綠意更回的喜人。
下了飛機,白蔡蔡看到那些綠色,大多都是椰子樹林。再加上週圍黃土黃沙,噗綠分明。而因爲抓住三個通緝犯的原因,一行人又配合有關部門問話,這來來去去的直拆騰到晚上八九點鐘纔到達預定的賓館。
白蔡蔡和錢雅蘭一起住雙人間。
“好好休息。不要再想機上發生的事情。”勒強進門環視了周圍一遭,衝着白蔡蔡叮囑一聲,然後出去。
“蔡蔡,咱們勒總可是好男人,要抓住啊。”錢雅蘭半認真半開玩笑的道。
心裡仍有些不是滋味,緣份這東西,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趙總監纔是好男人,雖然有點子書呆子氣,可這種男人既顧家又重情,錢主任不要放過啊。”白蔡蔡叫錢雅蘭取笑了一個大紅臉,也反擊道。
“那書呆子。”錢雅蘭啐了一口,不過,心裡卻有一點甜,自上回她鼻子受傷,那趙運來便忙上忙下的,又天天關心,而大家相處這麼久,性情也多少了解,趙運來人是不錯的,工作更是認真,爲人踏實,這回她不會錯過了。
半夜裡,白蔡蔡做夢了,卻是夢到多年前,方曉北老媽的那個院子門口,斑頗的老樹,點點光斑,一個人正拿着抹布,端着水,仔細的擦着一輛吉普車。
早醒來,白蔡蔡一陣恍忽,怎麼夢到那麼久遠的事情。
建築大賽共三天,第一天是評委們評選,第二天便是設計師闡述,第三天,就是決出獎項。
錢雅蘭技術方面的陳述同白蔡蔡天人合一理念相結合,再加上實實在在的設計圖,以及青溪園那種風水建築體現出的文化和自然閒適,都征服了在場的評委,最後,青溪園設計拿到了此次人於自然專題建築設計大賽的金獎。
電話打回燕趙公司總部,設計部的那設計師們,歡呼聲能把屋頂拋翻,雖然這青溪園的主設計師是白蔡蔡,但設計部的每一個設計師都參予在這個項目裡,這裡面也有他們的智慧和汗水。
拿到金獎,趙運來和錢雅蘭也顧不得在開羅多待,第二天兩人就拿着獎盃先回國了,而白蔡蔡還想去看看金字塔,勒強便陪他留了下來,推遲兩天回去。
小莫罕默德是酒店老闆的兒子,一個黑壯的十五歲小子,今天一早起來就捧着個腮幫,說牙痛。在酒店大堂的時候,聽說白蔡蔡和勒強要去大金字塔,便死活要跟着一起去。白蔡蔡跟他雞同鴨講了好一會兒,才從勒強的嘴裡知道,這小子之所以要去金字塔是因爲金字塔能冶牙痛。
白蔡蔡同意了,有一個本地人,旅遊起來方便一點。
只是勒強臉有些黑,看着那小子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
而關於冶牙痛之說,白蔡蔡倒是看過有關記載的,都是一些科學家做的實驗,很多,把一枚鏽跡斑斑的金幣放進金字塔,過段時間,金幣便會鏽跡全無,金光燦爛的,或者是把一杯鮮牛奶放進去,隔幾日仍鮮美如初,甚至有人帶了菜種進去,發現菜種在金字塔內不但能發芽,甚至長的快,連葉綠素都會比正常的高出幾倍。
對這白蔡蔡也是十分的好奇。在她看來,這何況不正是一個洞天福地的表現。
三人在沙漠邊上的小村裡租了三隻駱駝,穿過小村外圍那高高的水泥牆,外面便是一片漫漫黃沙。走了一公里多,便看到金字塔了。
站在金字塔前,看着整個金字塔如龍的運勢,此刻,整個金字塔在白蔡蔡眼裡就是一個風水大陣,突然的,白蔡蔡感道胸前掛的塊靈玉的運勢同金字塔的運勢相合起來。當兩股運勢匯合後,就開始象四周漫延。
“哎呀,長草了……”
“神蹟,神蹟啊……”
這時,許多的遊客發現,在金字塔周圍這片漫漫黃沙之中,居然星星點點的長出了許多的嫩草,雖然露出沙面的只有針尖那麼一點點,但嫩綠喜人。
此時已經有許多虔誠教徒,跪了下來,感謝神蹟。尋求祈福。
而此時,白蔡蔡卻在最後知感漫延到盡頭的時候,兩眼一黑暈了過去,最後的意識好象聽到勒虎王大吼一聲,呃,好象給勒老大找麻煩了。
呵呵,這章好象玄了點,但這點正好跟前面那個把沙漠變綠洲的設定相呼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