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蔡,謝謝你。”一路回到京城,金璐這感謝的話就說了一路。
白蔡蔡無奈的嘆氣:“行了,你一路說來,我耳朵都起老繭了,雖然說這塊毛料是我先發現的,但我一個人哪買的下來了,再說了,我們是早就說好合賭的,你沒聽過否極泰來嗎?說不定我還是沾了你的光呢。行了,你還是繼續琢磨着你家玉石鋪子的大業吧。”白蔡蔡說着,又頓了一下道:“不過,這賭石以後是真的不能再玩了,十賭九輸,運氣只是一時的。”
白蔡蔡這樣說,是擔心金璐因爲這一次的賭漲,以後迷上這個,那反而就是她害了金璐呢,不管是什麼賭,都逃不了十賭九輸之命定,因爲從風水學上說,每賭一次就減一分運,減到最後,哪還有贏的可能。
也因此,賭場還有一個說法,叫賭場不欺生,往往一些新手能有不俗的戰績,這也是因爲,一般來說,新手第一次上賭場,如果不是遇到自己黃煞日什麼的時候,其本上是他的賭運最佳的時候,所以,賭場這個圈子,纔有賭場不欺生的說法。
“蔡蔡,我知道,我父親一生賭石,在今年之前那都是無往不利,已乎很少失手,可卻在最後一次,輸了個傾家蕩產,最後差點連命的都賠了,還有那天,我們見到的陳家少東,他可是自小就有賭石神童之稱的,可這兩年也是輸多贏少,可見賭場沒有贏家,我現在想着那天的情形還後怕呢。今後哪還有再賭的心思。”金璐道,雖然這次她賭漲了。但賭石於她來說並不是快樂的事情。
白蔡蔡點點頭,鬆了口氣,這樣就好。
“對了,你把那塊玻璃種滿綠的玉料賣給了莫老闆,那你店裡豈不沒了鎮店之寶?”白蔡蔡問道,白蔡蔡知道,義厚生玉莊原來的鎮店之寶是一支羊脂玉淨瓶,後來被一個華僑死乞硬磨的買走了,也正是因爲這樣。金璐的父親纔再碰到那塊傳說有可能是段家玉原石毛料後,咬了牙了發瘋似的一定要買下。因爲段家玉就是一個傳奇,這種玉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也就民國時出現過一塊,至今再也沒再現過,對於玩玉石的人來說,能得到段家玉,那不亞於是一生的夢想,所以。金璐的父親才鬼迷心竅傾家蕩產借債買下。後來證明,那不過是人工防制出來,而這纔有了後面這些事情。
“沒事。我之前跟莫老闆談過了,莫老闆看中我家的店,我父親也向他借了一筆錢的,他說不要我還,要入股的我店,而我也想過了,現在玉石一行競爭很激烈,而我家玉莊雖然是老字號,但規模還是太小了,現在許多事情都要做大做強才能生存,所以,我跟莫老闆談妥,他以我父親欠的債入股,佔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而我把那塊玉料賣給他,就可以用那錢還其他人的債,而那玉料在莫老闆手上,莫老闆又是我家店裡的第二股東,做爲第二股東,到時,拿那塊玉料來鎮鎮店也在情理之中吧。這時,金璐笑的一臉狐狸樣。
“高……”白蔡蔡衝着她豎了豎大拇指,前世就知道這姐兒能幹,還真是好算計。可以說是一舉兩得。同時也不得不感嘆天道之手的巧妙,前世,莫老闆是義厚生玉莊的考板,而今天,他依然還是老闆之一。
之後兩人說說笑笑,然後一路風塵樸樸的回到學校。
到了寢室,正是上課時間,寢室裡自然沒人,而金璐家裡事兒多,只坐下喝了口茶,就又告辭,說先回家處理事情去了,那運回來的玉料還要她去處理。
而屬於白蔡蔡那一份,普通的春種玉料和芙蓉種的春帶彩她先存在金璐那裡,之前打電話問過小姑姑了,小姑姑說正需要,等下來次來京裡再過來拿,而剩下的冰種陽綠和那一部分的玻璃種滿綠,也就是帝王綠,合起來那長寬有一本雜誌大小,高低錯落的,白蔡蔡直接裝在包裡帶在身邊。
這會兒,金璐回去後,白蔡蔡一人無聊,就打開包來,把那塊翡翠放在桌上,這一塊滿綠和陽綠交錯,再加上透明的底還有點點春色,看着十分的清新別緻,彷彿跟一體似的,白蔡蔡倒不忍心把它解開,就想着把這一整塊雕一個擺件看看。
白蔡蔡琢磨着,不知不覺,已經是傍晚了,可楊欣雲和程英還沒有回來。
“這時候早下課了呀,這兩個別是去哪兒玩去了吧?”白蔡蔡嘀咕了了一句,就打先電話給楊欣雲,結果電話居然沒人接聽,再打電話給程英,倒是很快就通了,只是對面吵吵嚷嚷,好象是路過的飯店裡似的,能聽到炒菜聲,還能聽到汽車的聲音。
“蔡蔡,你們回來啦?”電話一通,程英在電話裡興奮的問。
“是啊,今天下午到的,你和老大都在哪兒啊?”白蔡蔡問,老大當然指的是宋欣雲。
“老大家裡有事,昨天回家了,我在外面呢,這段時間我們書畫社跟書法協會舉辦書畫展,爲了照顧到上班的人,這不,畫展晚上也開着,一直要開到晚上十點多呢,我現在在當義務解說員,也要到晚上十點才能回學校……”電話那邊程英道。
“哦,那你晚上回來的時候注意點。”白蔡蔡叮囑着,她記得這個書畫展的事書畫社籌備了好長時間了。
“對了,蔡蔡,你知道我今天遇到誰了嗎?”這時,程英又在電話裡興奮的道。
“誰啊?”白蔡蔡奇怪的問。
“韓總!就是火車上遇到的那個振華地產的韓總,他一下子就買了我們書畫社十幾幅畫作。”程英在電話那頭興奮的道。接着又補了句:“對了,他還問起你了。”
“問我什麼?”白蔡蔡問。
這時白蔡蔡又聽到程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程英,快點。解說員要頂上了。”
“哦,來了。”白蔡蔡聽到電話那邊程英應道。隨後又聽程英道:“蔡蔡,我要開工了,晚上回來聊。”
“行,你自己小心點。”白蔡蔡說着,放下電話道。
得,寢室裡就自己一個人了,也好,自己正好可以清靜的琢磨一下那塊翡翠雕什麼東西好,突然的。白蔡蔡想起之前程英提到韓總,振華地產。前世,她在振華地產做財務,而韓時人做爲學院派的商人,對於一些古代的建築很感興趣的,總在平日裡聊天說過,說古代的建築學其實也是一門風水學,比如說徽建築,再比如說園林景觀。甚到包括選址種樹等等。都離不開風水,更是說京城就是一個大的風水陣。
想到這裡,白蔡蔡有主意了。她可以把這一塊翡翠,用微雕之技,雕成一座小型的園林,用上風水和玉符,不知最後效果會是怎麼樣,白蔡蔡越想就越心動。
於是,那心裡就開始構思了起來,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白蔡蔡突然聽到肚子一陣咕咕的聲音,這纔回過神來,看了一下時間,不由啞然,已經快晚上七點了,她還沒吃晚飯呢,這想得太入迷了。
揉着肚子,不如現在去小舅那裡,一來蹭飯吃,二來,這塊玉她也不敢放寢室裡啊,畢竟歷年來各寢室遭小偷關顧的事情是時有發生的,還是放小舅那裡保管的好。
而想曹操,曹操到,就在這時,白蔡蔡電話又響了,一看正是小舅打來的。
“蔡蔡,回來啦,戰果怎麼樣?”電話裡,小舅的聲音一掃前段時間的沮喪和頹廢,顯得精神不少。
感覺着自家小舅似乎心情不錯,白蔡蔡估計勒強的冶療效果不錯,自從胡婆婆來京後,就對勒強進行了封閉式的冶療,自家小舅天天打聽着,其實也打聽不到太多的消息,所以,一直以來,小舅那心都十分的沒底,以前白蔡蔡跟他通電話,這傢伙都是一幅沒精打彩的樣子,今天這聲音可是一掃之前的鬱悶。
“還行,是跟金璐合賭的,出了冰種陽綠和玻璃種滿綠。”白蔡蔡有些小得意的道。
“倒,你這丫頭什麼運道啊,還讓不讓別人活了,不說了,快,就現在,你帶着玉到學校門口,我來接你,我一定要見識一下。”周勇在電話裡一陣無語,自家這個外甥女的運道未免太好了點。
“那正好,我正打算過來呢。”白蔡蔡應道。這就是瞌睡了來枕頭。
隨後就包好那塊翡翠,放在包裡揹着,出了學校,在大門口等了一會兒,小舅的車子就來了,白蔡蔡一上車,周勇就迫不及待的要過那翡翠一看,車燈的昏暗,更給整塊玉石增加了如夢似幻的感覺。
“真是太飄亮,蔡蔡別解開,直接整塊的雕個擺件。到時候拿出來拍賣,肯定會引起鬨動的。”周勇道。
“嗯,有這想法,只是要雕好不容易,還得慢慢來。”白蔡蔡回道。
“嗯,是得慢慢來。”周勇說着,纔將翡翠玉料小心的交給白蔡蔡,這時,周勇又賊兮兮的道:“蔡蔡,一會兒有驚喜哦。”
“什麼驚喜?”白蔡蔡莫明其妙,小舅這是弄的哪一齣,就算是他要跟莫秋雪結婚也沒什麼驚喜的呀。
“到了就知道了。”周勇神秘的道,白蔡蔡一陣白眼。
不一會兒,就到了周家。沒想到一進門,白蔡蔡就看到自家阿媽坐在廳里正跟外婆說話,不由的一陣驚喜:“阿媽,你怎麼來了?”這會兒才明白過來,果然是驚喜
“你小舅要訂婚了,阿媽能不來嗎?”周老師一臉高興的道。倒是一邊的周老爺子,聽着這話,哼哼了兩聲,顯然仍有一點介懷,但即然能訂婚了,那說明自家外公這一關,小舅也算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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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祝賀落燕閑居成爲本書的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