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一確立,白蔡蔡就開始行動,先是寫了一分計劃書,分別往莫鎮長和秦書記那裡一遞,畢竟,那麼大的一個福運陣,單單靠‘玉’石是不行的,還得以樹木造景,另外整個青羅灣四周也要造景,才能利用靈‘玉’,起到根本改善水質的作用。
所以,別的不說,就單是樹木和山石就要‘花’去一筆不小的錢,這錢當然得鎮裡出。
看了白蔡蔡遞上來的計劃書,秦書記和莫鎮長一碰頭,決定馬上開會。
“秦書記,要不要通知環保所的張保國來開會?”會前,莫鎮長跟秦書記通口氣。
“通知他來吧,他手裡不是還握着一筆環保資金?,這個計劃首先就是要冶理好土地廟周邊的環境,他們也該支持吧。”秦雄端着茶杯道。
“那是。”莫鎮長點點頭,然後讓全集纔去通知環保所主任張保國來開會。
白蔡蔡這次做爲計劃提議者和實施者例習會議。
鎮裡的幾個主要領導人和環保所的張保國很快就到了,樑開將打印的計劃書發放下去,每人一份,先看着。
幾人看了計劃書,都紛紛動容,尤以管理企業辦的章副鎮長最爲‘激’動,企業辦下面的兩家民俗藝術品廠現在正頻臨倒閉呢,若是按這計劃書裡‘操’作,兩家民俗藝術品廠就迅速盤活。
“大家都看了這計劃書,覺得怎麼樣,可行嗎?”見大家都看的差不多了,秦書記便問道。
“這計劃書完全可行。”章副鎮長首先表態。
“老章太樂觀了,整個計劃可牽涉着土地廟周邊的環境問題,以現在那裡那一副窮山惡水的環境,難以讓人取信。”鎮人大主席範科學道。
“好,現在大家都看好這份計劃書,而關鍵的就是土地廟周邊的環境問題,這裡還有一份關於冶理環境的計劃。各位再看一看,小樑,把計劃書發下去。”秦書記道。
樑開又起身,給大家發了另一分計劃書。這份計劃書主要介紹怎麼有效的改善土地廟周邊的環境。
看完這份計劃書,環保所的張保國首先發難了。
“這份計劃書完全是開玩笑,種樹,這些年來,我們環保所發動羣衆種的樹還少了呀。最後還不都是一株株的死光光,何況計劃書裡直接說移栽大樹,這更就行不通了,移栽成樹這在正常的情況下都是個技術‘性’難題,何況是道崗現在的環境,我不知道這份計劃書是誰做的,但我想說,實在是有些異想天開,這是拿着鎮裡的資金當兒戲。”張保國一翻話說的鏗鏘有力。
秦書記看了張保國一眼,然後轉頭對白蔡蔡說:“白蔡蔡。張主任對你的計劃提出置疑,你來解釋一下。不要有心理負擔,都是爲整個鎮的環境出力,你的努力,大家看在心裡。”秦雄心裡有些惱火了,就別說白蔡蔡是他硬從勒縣長手裡挖來的,就衝張保國表現出來的態度,他就不痛快。這些年,整個道崗的環境在張保國的手上越來越惡化,可他藉着惡化的環境。每年撈取的資金卻是越來越多,年年說冶理,這些年了,不但沒冶理出個樣兒了,反而環境越來越糟。這人居然還有臉倒打一耙,把別人說的有多不作爲。
所以,秦書記這話雖是讓白蔡蔡解釋,但也表明的力‘挺’的態度。
白蔡蔡這時站了起來,先抿了口水才道:“張主任的話很對。”白蔡蔡先給了句肯定的話,隨後話風一轉:“但是,如果就按張主任的說話,那整個道崗的環境就沒法冶理了,我們不能認爲年年種樹年年死就不用種樹了,冶理道崗,崗區還林,種樹是必不可少的,所以,種樹不是不可爲,而是要講究方法,我在計劃書上已經提到過了,我們進這批樹,不但包括樹,還包括一部份原土,再加上現在已是冬季,樹木進入休眠期,原土原栽,再加上休眠期,我相信成功的機會很大,另外,我還請了京城氣候環境研究所的教授加入,對整個地區土壤,水質,空氣進行淨化和監控,如此雙管其下,沒道理不見成果的。”白蔡蔡說着,拿起自家公公的虎皮拉大旗。
“那些個教授,只會紙上談兵。”張保國嗤之以鼻。
“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溜溜才知道啊,我們可以以土地廟周邊爲試點,如果成功了,就可以推廣到全區了。”白蔡蔡道。
張保國一時倒沒話了,好一會兒道:“總之這個計劃我不看好,我們的環保資金是要用在整個道崗區上的,而不是用在一些異想天開,不合實際的計劃上的。”張保國這話擺明的就是,鎮裡要‘弄’那裡鎮裡的事,環保所的環保資金那是一分錢也不掏出來的。
張保國這話‘激’怒了秦雄。
“好,我今天就說明白了,這個試點鎮裡是一定要‘弄’的,至於這筆資金,我去找縣裡要,我擱了這張老臉,若是試點不成功,我這書記也就不當了,但是,醜話我也說在前頭,這回如果試點成功,好處你環保所撈不到一點,相反,我要對你問責!”秦雄拍着桌子道,兩眼瞪的跟銅鈴一樣。
張保國臉‘色’一陣不好看,最後恨恨的道:“那等成功了再說,該我負的責任我不推卸。”
“好。”秦書記點頭。
而書記都已經把所有的責任攬在自己的肩上表態了,其他的人更沒有意見了,更何況,對這個計劃,大多數都表示看好。
最後,這個試點計劃雖有‘波’折,但最終也算順利通過。
“蔡蔡,聽說秦書記去找曹書記立軍令狀了,怎麼回事啊?”晚上,白蔡蔡跟勒強煲着電話粥。
勒強還在省裡參加招商會議,據說成果還不錯,已經聯繫到好幾家企業了。
今天下午,秦雄去了縣裡,找財政局‘弄’錢沒‘弄’到,居然跑到縣委書記曹時榮那裡立了軍令狀,最後才把資金要來。這事。只一會兒,就在縣裡各級單位傳的紛紛揚揚。都說這種事兒,也就老秦做的出來。
“你長着順風耳啊?”白蔡蔡取笑的道。
“我是縣長好不,雖然在省裡,縣裡的事也要關注的啊,聽說還是因爲你擬定的一份計劃,現在這份計劃就擺在我的手頭上呢,縣裡傳真過來的。”勒強有些沒好氣的道。
“怎麼樣?我的計劃還可以吧?”白蔡蔡問。
感覺蔡丫頭一副邀功的樣子。勒強樂了,道:“計劃不錯,如果成功,我給你們慶功。”勒強道。
“呵,打着官腔。”白蔡蔡埋汰自家男人,隨後又問:“對了,爸媽什麼時候過來啊?我房子已經看好了,離土地廟不遠,又臨着青羅灣,等環境冶理好。那環境絕對清幽。”
“媽公司裡一些事情要‘交’待,估計就這幾天了。到時我給你打電話。”勒強回道。
“好,我知道了,那掛了啊,明天我要去五峰山區,我已經跟那邊園藝場訂好了樹木,去運過來,我得在現場。”白蔡蔡道。
“那好。早點睡覺。”勒強道。隨後兩人又膩歪了幾句,才掛電話。
第二天,白蔡蔡起一個大早。就坐着車子去了五峰山區,本來園藝場那邊說好直接運過來的,不過,白蔡蔡要做到萬全準備,這一路運來,樹木的生氣都在消耗,所以,她乾脆着直接去那邊跟車過來,順便‘弄’個福運‘玉’符陣,保證樹木的最佳狀態,這樣,種下後,成活率又會升高一截的。
到了五峰山區,是豐躍化親自帶着白蔡蔡去看樹木,都是大型的景觀樹木,因爲道崗的環境污染的厲害,白蔡蔡選的主要的都是抗污力較強的樹木,比如臭椿,廣‘玉’蘭,榆樹,圓柏,刺槐幾種,這些主要是種植在外圍以及青羅灣的路邊,當然,爲了配合土地廟的顯靈,白蔡蔡又訂了幾株造型比較古樸的羅漢松,兩株年份較長的銀杏。
到了下午,看着工人們細心的挖掘,再配上原土,白蔡蔡則在車內大型的拖斗裡擺了‘玉’符陣,連自家也顧不上回,又跟着車開始返回道崗。
一路上,跟車的園藝師常常小心的觀察着樹木。
“今天太陽有些大,空氣又有些乾燥,我一直怕對樹木有影響,不過,還好,到目前爲止,幾車的樹木都沒受到太大的影響。”檢查過樹木,那園藝師衝着白蔡蔡道。
“嗯。”白蔡蔡點頭,當然不會說破是自己‘玉’符陣的原因。
不一會兒,幾輛車子就進入了道崗的公路,轉彎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站在馬路當中。
司機連忙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那司機有些氣急敗壞的衝着那老‘婦’人吼:“老大媽,怎麼回事啊?”
那老大媽只是衝着車子呵呵笑。
白蔡蔡瞧着不大對頭,這位老‘奶’‘奶’目光有些呆滯,似乎得了老年癡呆症,於是便下了車。
“大娘啊,你打算去哪裡啊?”白蔡蔡大聲的問,怕老‘奶’‘奶’耳朵不便。
“道崗。”老‘奶’‘奶’大聲的道。
“那你找誰啊?”白蔡蔡又問。
老‘奶’‘奶’卻是一臉的‘迷’糊了,皺着眉頭,似乎想不起來要找誰似的。
白蔡蔡一看這情形,這老人家在這路邊不是個事兒啊,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想了想,老人家既然能說出道崗兩字,那必然是要去道崗,不如把老人家帶上,然後去道崗打聽打聽,另外還可以由道崗派出所出面,幫老人找到家人。
“那好,我帶你去。”白蔡蔡笑着道。
“哎哎哎。”老‘奶’‘奶’應着,臉上笑起來皺巴巴的,除了目光有些呆滯外,看着很慈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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