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代表他會留下這樣屈辱性的傷疤。
薛奇勳幾乎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伸出手快準狠的接住了獄警揮過來的鞭子,力氣大的獄警竟然抽不出鞭子。
薛奇勳見獄警面上終於露出驚慌的神色,冷哼一聲,隨後用力一扯,獄警就這樣被薛奇勳扯的腿一軟跌在了地上。
他的鞭子也被薛奇勳一手扯了過來,還牢牢的抓在了手中。
薛奇勳很是挑釁的望着獄警,“怎麼?看你的表情好像很不服輸的樣子?那麼你就過來搶走它啊。”
獄警心中當然不服輸了,因爲他是獄警,低賤的囚犯怎麼可以以下犯上!這簡直就是無可饒恕的行爲!
想到這裡,他對着薛奇勳怒吼一聲,“媽的,你竟然敢挑釁我,我就讓你看看死字是怎麼寫的!”說完之後,他瘦小的身子整個都朝着薛奇勳撲了過去。
薛奇勳脣角勾起一絲笑意,輕鬆側過身子,望着狼狽的趴在地上吃了一嘴土的獄警,笑着說道:“那麼就需要獄警兄弟你來幫我了。”
獄警憤怒的吐出黃色的泥土,冷笑了一聲,怒吼道:“我當然會教你!用拳頭!”
他趁着薛奇勳不注意突然朝他揮出一拳,但其實薛奇勳早就看穿了這一切,他讓獄警的拳頭撲空了之後,身形一動就來到獄警手臂側面,快準狠的扣住了他的虎口。
一陣劇痛從手臂傳來,獄警天生就是受不了痛的人,之前那兩次摔跤已經讓他痛的要死,結果弱點被薛奇勳那麼用力的扣住了,他頓時痛得大叫出聲,“快放開我!”
看着獄警原本俊秀的臉龐痛得已經扭曲了,薛奇勳好心情的笑了笑,雖然戲弄這個獄警很好玩,但是現在不是玩的時候,他要快些執行他和飛羽之間商量好的計策。
他警告道:“下次不要再招惹我,否則就不會是扣住虎口這麼簡單了。”
獄警已經痛得雙眼冒淚花了,他連連點頭,“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會再招惹你了,真的不會了,我可以發誓!”
薛奇勳滿意的點了點頭,“發誓就不用了,反正那玩意也不管用。”
他把鞭子丟在獄警面前,俯身又將阿文扛在肩膀上,走向監獄通道。
但他沒想到獄警竟然會這樣奸詐,他剛轉身走了幾步,身上就傳來劇痛,尤其是後背,簡直痛得要命。
他皺眉,轉過身望着拿着鞭子的獄警,見他俊秀的臉龐因爲憤怒已經扭曲,看起來很是可怖。
獄警心裡,滿是要把薛奇勳這個以下犯上不知死活的傢伙狠狠教訓一頓,讓他見識到得罪獄警的下場是多麼的悽慘!
薛奇勳往背後摸了摸,摸到一手的鮮血,可想而知,這個獄警爲了保住已經失去的面子,可謂做出了相當作死的舉動。
薛奇勳沒有生氣,反而很是有趣的挑了挑濃眉,望着獄警的眼神彷彿在看着可憐的小丑。
他把血跡隨便擦在了衣服上,再次將阿文丟在地上,這
一次阿文皺了皺眉,有醒轉的跡象。
薛奇勳裝出一臉相當苦惱的樣子,“獄警先生,我現在有個問題不太懂,麻煩你解答一下?”
獄警見薛奇勳竟然如此心平氣和,有些赤紅的雙眸之中慢慢浮現着疑惑的神情,他退後幾步望着不知天高地厚的薛奇勳,惡聲惡氣的說道:“我現在告訴你,你道歉已經來不及了,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跟你姓!”
薛奇勳見獄警如此囂張,也不生氣,反而脣角依舊保持着微笑的弧度,只不過這抹弧度多了幾分冰冷,讓人豎起了一身寒毛,以及不小心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因爲他們之間的動靜有些大,其他囚犯也慢慢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約而同的圍了過來。
他們都是看熱鬧的,打賭這場戰鬥究竟誰贏誰輸。
獄警聽到囚犯們大多數賭薛奇勳會贏,極爲憤怒,他就應該給這羣不做事只會湊熱鬧的傢伙們狠狠一鞭子。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一定要給薛奇勳點顏色看看,否則他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一定要保住聲譽!
想到這裡,他又一次揮舞着手中的鞭子,狠狠甩向了薛奇勳,而薛奇勳站在原地,像塊不會動的木頭,懶懶的打了個呵欠,隨手一伸就接住了鞭子。
獄警往後拽了下,試圖抽回鞭子
但是薛奇勳這次用了很大力氣,鐵了心不讓獄警再奪回。他望着獄警如此驚慌失措的樣子,笑了笑,一個用勁,成功地把重心不穩的獄警再次拉倒在地上。
獄警又一次在衆目睽睽之下摔了個狗吃屎。
圍在他們身邊的囚犯們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但又怕遭到報復,用手捂住了嘴,默契的不笑出聲音來。
但是獄警依舊能看到他們捂住嘴偷笑的舉動,他發怒了,兩眼泛紅,彷彿在他眼中已經沒有了別人,只有薛奇勳這個可惡之人的存在。
他看着站在他跟前,居高臨下望着他的薛奇勳,心中狂怒的咆哮着,然後心生一計,手緊握成一個拳頭。
他緩緩站起身,看起來很是失魂落魄,沮喪的望着薛奇勳,說道:“好了,我知道打不過你,我投降行了吧!算了,我不管你了。”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走了幾步路,突然轉過身,原本垂在身側的拳頭猛然朝着薛奇勳狠狠揮去,接着灑出了一堆泥黃色的沙子。
薛奇勳像是早就看穿了他的把戲,身形輕輕一閃,輕鬆的躲過了獄警自以爲是的的‘小聰明’。
有一些沙子紛紛揚揚的落到了薛奇勳的肩膀上,他微微側頭,伸手拍掉沙子,嘲諷的望着已經石化掉的獄警,輕聲說道:“雕蟲小技!還有什麼招數你就儘管使出來吧。”
他不得不說,這獄警實在不會演戲,連心裡在想什麼,都一一表現在臉上,也不怪薛奇勳能識破了他的陰謀詭計。
獄警見薛奇勳竟然如此輕鬆躲過他的攻擊,恨得咬牙切齒,最後狠
下心,準備豁出去了,決定給薛奇勳一個教訓。
可惜他很快就被放倒在地。
他狼狽的摔在地上,渾身疼得厲害,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
其他囚犯們一陣歡呼,他們早就看這個獄警不爽了。
現在有薛奇勳替他們好好教訓了他一頓,簡直再好不過。
獄警深受屈辱,如果在這個時候,他肯道歉的話,估計薛奇勳也不會再爲難他
但是他天生自尊心強,受不了一點委屈。
今天被薛奇勳這樣當衆羞辱,他心中的憤怒越來越盛,恨不得將眼前的人撕碎吃掉。
薛奇勳望着獄警滿是兇狠的一雙眼睛,伸手挖了挖耳朵,懶懶說道:“喂喂喂,是你自己要撲向我,要抽我鞭子的,我這樣做可是正當防禦。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問你很久了,你就是不肯回答我。”
獄警深深呼吸一口氣,或許他可以趁薛奇勳問問題的時候,趁機逃跑。
沒錯,這個計劃真是完美。
想到這裡,他冷靜下來,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真誠、可信一些,“你問吧,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告訴你。”
“不不不,你一定會知道的。”薛奇勳很是嚴肅的點點頭,隨後俯下身,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只想問,你想要怎麼個死法?”
聽見薛奇勳飽含殘忍的話語,獄警頓時慘白了臉色,原本因爲盛怒而染紅的臉頰,瞬間變得如垂死病人一般病態。
他不敢相信薛奇勳剛纔說的那句話,依舊兇狠道:“你說什麼!?你敢動我試試!?”
薛奇勳見他還是那麼嘴硬,不由得笑了笑,“那就真的抱歉了,我說得出做得到,怎麼?要不要試試?”
說到這裡,他俯下身,伸出手抓住了獄警的腦袋,五指按住腦袋的力道很大,大的獄警痛呼慘叫,“好痛!好痛!你趕緊放開!”
薛奇勳慢條斯理的搖搖頭,慢悠悠地說道:“真是抱歉,我都說了我說得出做得到。已經晚了,你準備後事吧。”
說完之後,他原本抓住獄警腦袋的五指慢慢鬆開了,在獄警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他的手緩慢來到了他的肩膀處,獄警額頭頓時覆滿了冷汗,被薛奇勳一腳踩住的身子無法動彈。
他心中的惶恐遠遠大於盛怒,聲音有些顫抖,哀求道:“算我求你了,放開我吧。”
終於聽見了他的求饒聲,但是現在薛奇勳已經改變主意了,反正這個監獄那麼無聊,那他只好自己找個樂子來玩玩了。
他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我不是說過了嗎?”頓了頓,故意壓低了聲音,“我說得出做得到。”
話音剛落,肩膀脫臼的聲音伴隨着獄警的慘叫聲響起,薛奇勳伸手挖了挖耳朵,感覺還是不怎麼滿意,然後索性將他剩下的那隻手也弄脫臼了。
現在兩隻手都脫臼了,獄警所承受的痛楚可想而知是多麼的恐怖,簡直讓人髮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