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輕輕的安撫着人蔘娃娃,漸漸的安然入睡,看着一副酣睡的表情委實可愛。
抱起人蔘娃娃放在了牀在,拉扯着被子蓋住了身子,望着安然入睡的人蔘娃娃,張一凡心也放寬了,臉上也露出淡淡的微笑、
安置好了人蔘娃娃,輕輕的吐了一口氣、雙眼暴睜,雙手迅速的變幻着形式不同的法訣,猛然一拋,變化爲一道道禁制,附在房間的四周,密不透風、打好了法訣,張一凡立即盤腿坐在地上,大袖一甩,使出了袖裡乾坤,一個散發着濃濃的靈氣,貌似朱果的靈果,拋入口中,入口即化,化爲一股股細細地暖流,散入身軀五臟六腑,滋潤着各個筋脈。張一凡猛然感覺到自己的身軀徒然順暢了許多,一陣陣的麻舒感,有一種想要呻吟的衝動、還好在張一凡的定力還是可以,急忙的按捺下這股衝動、
立即盤腿而坐,雙目緊閉,做了一個抱元的姿態,急速的運轉着大小週天,疏導着這股暖流朝着全身各個部位。
此時的張一凡在之前的上古練氣士洞府戰鬥時候,缺失的精血太多,幾乎到了一個匱乏的地步,精血這東西,是一個人生命精華之所在,想要恢復決非一日之功,需要用大量的天材地寶去滋補,這些東西卻都是可遇而不可求,而張一凡卻具備了這個這天條件,也爲他恢復自己的修爲夯實了基礎,提供了一個先天的契機。
一顆靈果是遠遠不夠的,張一凡也是懂得什麼是輕重緩急,這個滅族危機迫在眉睫了,在這個強者爲尊的世界裡,沒有實力只有淪爲他人的奴隸,任人宰殺,命運就會掌握在他人的手裡,命從來都是由我不由天、
心中一動,下定了決心,靈果固然難求,有了實力還怕沒有這些東西嗎?
袖裡乾坤,一顆顆精緻的靈果徒然出現在手掌心裡,繼而一拋,入口即化,化爲暖流溼潤着身體的各個部位。
“這上古練氣士的靈藥果真是好東西。”張一凡舔了舔乾裂的嘴脣,神情若定、
張一凡也不再過多思量,低吼一聲,徒然快速的運轉着全身的靈力,疏導狂暴的靈氣,
循序地化開傷勢留下的淤血,堵塞在筋脈地淤血對今後的修爲地提升有很大的阻礙,他要充分的利用這一次機會,一舉突破到窺道境。
只有突破到窺道境,纔在面對那些龐然的勢力有自保之力,否則傾巢之下,焉能保存嗎?不浮則沉,一切就在此一舉了。
前面還有衆多的危機,和劫數需要去面對和挑戰,不管是爲了自己還是整個家族的命運,張一凡都沒理由退怯、
時間悄然流逝,此時已經是張一凡閉關了一個月之久。一個月之中張一凡不停的煉化靈果,滋潤着身軀,補缺匱乏的精血,進一步提升自己的修爲。
若不是張一凡在閉關之前和管家提過,早已就驚動了侯府,一個武者就算不吃不喝也挨一個月,恐怕早就餓死了,畢竟他們修煉的是內力,豈能和奪天地之造化的道術相媲美呢。
武者修煉的內力,在修道界那只是世俗之人,沒有靈根的人去修煉的,兩者差距如天地之別,在修道界就算頂到天了那也只能和築基期的修士等同、
張一凡盤腿而坐在地上,此時早已就醒來的人蔘娃娃見到張一凡在修煉吐納,也連忙按照張一凡教的口訣,開始吐納、
漸漸地過去了一個月,張一凡依舊還在閉關之中,誰也沒去打擾,彷彿被人所遺忘了一般。
處在房間裡的張一凡已經把在上古練氣士府裡得來的靈果煉化了一般,至少有三十枚之多,每一枚都是蘊含着極爲濃郁地天地靈氣。普通人就算輕咬一口也能延年益壽,百病不生。
這麼多地天地靈果要是傳出去怕整個崇武大陸地強者都會爲之瘋狂。
整整三十枚靈果灌溉着張一凡,就算是一頭豬也能修煉出金丹來。簡直就是恐怖至極、
張一凡醒了。
“窺道境中期!”
不但完全地融合了元神和肉身地默契,修爲更是前進了一大步。
他睜開了雙眸,神芒如真龍衝出,比閃電還要刺眼。
但下一刻又平和了下來,緩緩地降落下來,融入到四周,和大自然融爲了一體
。張一凡揹負着巨劍,靜靜地站立在那裡,自然而祥和。
沒有攝人地氣質,沒有飄渺地神韻,有的只是還原於真實,像一個普通至極地的清秀少年聳立在那裡。
沒有感應到他的強大,不像一名修士,更不似武者,像一個血肉之軀,一個極爲普通地凡人少年,有着返璞歸真地氣韻。
“哥哥,你醒了!”人蔘娃娃笑着驚呼道。
此刻人蔘娃娃已經在默默地守護他已久,一直都是鍥而不捨在身旁焦急的等待了好幾天。這一些自然躲不過張一凡一顆七巧玲瓏地心,這一切都看着眼裡,放在心裡。由衷生升起了感動、
“嗯!”張一凡沒有多說別的話,只是默默的點了個頭、
只見他一腳踏出,虛空之中只聽到一陣陣砰砰作響,一道道禁制在張一凡一腳之下,全部轟然崩潰,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輕踏一步。
這就是窺道境的修爲,壽元更是提升到了一千六年之長,丹田,筋脈之中的靈氣更是如一條滔滔不絕地長河。
這個結果也出乎了張一凡地意料,也很滿意,境界地提升就意味着掌握着更多地主動權。
“砰砰砰!”
門外徒然升起一陣急促地敲門聲。
張一凡大袖一甩,把人蔘娃娃收進了袖裡乾坤,進而緩步而去,開啓了房門,只見房門之外,一個身着青袍地老者一臉地焦急等待。
發現門一開,臉上地憂愁逐漸散開,綻放出了親和地笑容,如菊花一般地燦爛。
“少爺您可出來了啊!”青袍管家臉色一喜,隱晦地閃過一絲憂愁。
“嗯!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呢?”張一凡淡淡地問道、
“少爺,前幾天人皇下了密詔,要求你進宮,侯爺見你還在閉關,一直以你重病未痊癒,拖延了半個月,今天也是最後的日期了。”管家一臉憂鬱,足以彰顯對武侯地耿耿衷心、
“人皇!”張一凡不動聲色,一個一個字的吐出來,明亮地眼眸中閃過一絲狠厲。
終於要見面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