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的廚藝趕超大廚,每天都能吃上五星級大餐,生活簡直不要太美。琅東還是那麼貪吃可是無論他怎麼吃都吃不胖,有一次我們吃完了飯可是琅東還在吃我們就勸他少吃一點否則會長胖,他隨口說了一句:誰像你們那喝一口水都會長膘的身體。
他剛說完就引起了我們這羣人的憤怒,我們摩拳擦掌的正準備收拾他就聽門鈴一響。“童養媳快去開門”奈奈子瞪了我一眼就去開門了,過了一會她回來驚訝的說碧湖別墅又來信了!
信封還是像上次那樣精美。我拆開看了看,信上說多謝我們這些人將商人從惡鬼手裡救出,明日宴請我和奈奈子和雙生,因爲上次琅東不知所蹤所以他在擔心這宴請的人裡包不包括他?見沒人吱聲就央求起我來,我故意逗他說:“你上次可沒救那個別墅主人,人家宴請你幹什麼?”琅東在地上給我打起滾來。
第二日我們整裝出發,雖然上次有那麼不好的事情,可是誰讓我們都是吃貨呢。並且今天我們還是重要客人,所以我們今天出門特意打扮了一下,雙生和我都穿了少年版的衣服套裝,琅東是一身揹帶褲誰讓他才八歲呢。而奈奈子穿了一身和服,頭髮也盤了起來。我從未見過她這麼漂亮過,心裡微微動了一下。
當我們到了山下,付了車費我們便往別墅那走,等我們進了別墅才發現這次的人比上次的多,只不過今天的人着裝有些奇怪,有的是道士有的也是和尚。還有神婆?那我們還是重要嘉賓麼?我們找了最近的一個桌子坐了下來,不一會就聽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
隨即走進來一箇中年男人,正是別墅主人。別墅主人道:“很歡迎你們來到這裡,我是這裡的主人,我叫陳輝,我今天邀請大家來呢不是爲了別的事,還是像上次那樣那個人講一個恐怖故事。因上次我請來的人都沒有什麼本事,也保護不了自己,這次還是像上次那樣,每人講一個恐怖的故事,如果誰的最精彩大家投票決定,勝出者我會給他十萬元的獎勵”
臺下的人開始嗡嗡起來,各個都是勢在必得的模樣,我問奈奈子:“童養媳,你那有沒有什麼精彩的故事?”“阿白,我沒有看過聽過這類的事件,”雙生也搖搖頭,琅東到了這個桌子就開始吃桌上的糕點水果。他就是鬼,哪來的恐怖故事。
既然大家都沒有沒有我就做最後一個上臺的吧。第一個上去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這個小夥我認得,他是年輕大師度淨的大弟子,看來他的師父應該也在這,我掃視一圈發現度淨在在一個角落。小夥張脣開始講述他的遭遇,小夥子還沒拜他師傅之前,他是一個普通的打工者,他說的是他妻子的故事。
以前的他是個修車工,他和他妻子租住在一個大雜院,他妻子這個人呢有點木訥說什麼話也特別直,不會拍人馬屁,一家人過的也相安無事,偏生他妻子是個不肯吃虧的,只要有人說她兩句她必是要說回去的。就這樣她跟鄰居鬧的也是關係僵硬平常不怎麼往來。
就這樣過了兩年,有一天東院是一對四十多歲的夫妻有一個二十歲的女兒,她們姓趙,她們家養雞賣雞蛋生活也很艱辛,所以這收入來源的母雞也就成了趙家嫂子的珍貴的寶貝了。有一天趙家的母雞跑到了我們家的院子。我妻子看這母雞胖的圓溜溜的她就把雞偷偷的放在我們屋裡了。
趙家嫂子沒多久就來我們家找那隻母雞了,我妻子出來和趙嫂子找雞,找了幾圈沒有趙嫂子正要往大門口走,這時從屋裡傳來母雞的叫聲,趙嫂子轉回身看着我妻子,我妻子不敢看她問她怎麼了,她推開我妻子走進屋裡正發現了那隻母雞,趙嫂子氣的不行,走出屋門就和我妻子吵了起來。
“你怎麼這麼不知羞,偷人家的雞你是窮瘋了嗎?你這個小偷還知道偷雞怎麼不去偷漢子。”妻子也生氣了和趙嫂子對罵“我偷你小雞怎麼了,不就是一隻雞麼?我不是看我家男人這麼辛苦還沒東西補身子。你也別生氣等我今年多養幾隻雞還給你不就得了。”趙嫂子鄙視的看着我妻子“就你這樣還敷小雞,我看你就是吧。”
妻子氣的不行,無奈拿人家的最短不能和她面對面的罵,到時候整合大雜院都知道了。妻子轉過身就回屋子了,趙嫂子見人回了屋子,又罵了起來“你個騷蹄子,天天琢磨着偷人家東西吧,別到時候偷了漢子,到時候我可不能讓小良再繼續和你過日子,到時候我告訴他你偷漢子看你怎麼和他說。”小良就是我。
回家後往常妻子都會很早的把飯做好,今天卻不見人影,我喊了幾聲她也不應聲,不一會她紅着眼睛和我說不好意思她忘記做飯了。我又怎麼忍心說她,只好問她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她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我說了。
我罵她糊塗,我又沒什麼病喝什麼雞湯,再聽到趙嫂子罵我妻子騷蹄子、**。我知道我妻子很年輕皮膚白,眼睛大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趙嫂子人老珠黃自然羨慕我們這樣的年輕的。我安慰妻子說道:“你生她什麼氣,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忘記了咱家沒吃的是她給咱們送來了一屜百皮包子。”
雖然我也氣趙嫂子罵人太過了,我妻子年輕面皮薄,怎麼能受得住她那麼罵人。我妻子說:“她纔不是好心,若是好心怎麼在那一大幫人罵我如此難聽的話,我定不饒她。”我知道我妻子會一種巫術,不過我一直都以爲只不過像過年打小人那樣發泄發泄,並不認爲她的巫術會真對人有什麼傷害。
可是我卻萬萬沒想到,她是真的會並沒有騙我,如果當時我阻止她就好了,後話暫且不提。
當天的晚飯是我做的,她在屋子裡拿個娃娃渾身扎滿了針,她把娃娃放在八仙桌上,繞着桌子嘴裡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什麼?我把飯菜放到飯桌上,和她說吃飯了她也沒理,我就尋思讓她發泄吧,一會就餓了。沒一會過來吃飯了,我問她你念叨的是什麼呀?我都沒聽懂。
她說是咒語,不適合讓我聽,我也沒有當回事。第二天傳來了趙嫂子昨個吃吃飯倒在炕上了,送去醫院說是肝癌晚期。給我妻子樂了老半天,我說別人得這病你不應該這樣,雖然她更有過節。她說是她昨晚的巫咒起了作用。我不說什麼只當安慰她。
過了半年趙嫂子死了,我妻子卻變得越來越怪,有的時候沒人的時候會對着空氣說話,“滾開,就是我殺了你你又能如何?”邊說邊揮動着胳膊,每當見到她這樣我就抱着她拍拍她的肩膀她纔會好點,有一天我妻子和我說說她要走了,我嚇了一跳以爲她在說胡話,問她爲何這麼說她說她媽說要來接她。
我看着妻子的表情我似乎覺得妻子說的是對的,不行不能讓她這樣下去,我領着她去了大醫院看了心理醫生,心理醫生說她這個情況有點嚴重,需要催眠纔能有效果,我同意了,心理醫生讓妻子躺在躺椅上,然後拿出一塊懷錶在妻子面前晃來晃去,沒一會妻子睡着了心理醫生問妻子“你是誰?”
“嘿嘿,嘿嘿,嘿嘿”不僅是我就連心理醫生都驚訝了,“你到底是誰?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不就是那個誰麼。”這時一個陰冷的婦女的聲音傳來“小良你不認識我了麼?哈哈哈哈。”我想了一會這個聲音很熟悉只不過這個聲音有點陰冷沒分辨出來。
突然一個人臉在我面前晃過。我不能確認到底是不是她,我哆嗦着嘴脣勉強的問出了口:“你是趙家嫂子!”“哈哈哈哈,確實是我,還是小良子人好,誰像這個女人心狠手辣竟然將我活活的詛咒死,我死的好冤啊,嗚嗚嗚嗚……”
“趙家嫂子,我替我家裡的向你道歉,她也是一時之錯,我知道害了你你心裡委屈不過你放心以後你家孩子,趙家哥哥我只要有一口吃的就有趙家哥哥和你家我妹妹一口吃的,嫂子我對不起你啊,如果我早知道就該阻止她,你是看着我長大的嫂子我心裡有愧啊!嫂子你趁着現在投胎到一戶好人家,也過個好日子。”
“小良子,嫂子沒白疼你,嫂子不爲難你,以後你讓她去我墳前磕幾個頭誠心道個歉就行,不過小良子我不懲罰你媳婦,你們也要小心,因爲我聽閻王說她這樣違背天理傷人性命是要遭天譴的。嫂子時間到了,嫂子走了啊。”
說完我妻子就躺在那不說話了,過一會她醒了,問我她都說了什麼?我說她什麼也沒說,她的病好了。她見我眼睛裡檎着淚水問怎麼哭了,我說我擔心她哭的。沒過多久城裡我三姑家的哥哥的妻子生了個女兒,說來也怪這個嬰孩就喜歡讓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