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常木婉在發現周卓背叛天道宗的時候,便已經是打算清理門戶,但是,那周卓效忠的並非是哪個普通驅魔師,而是薛少白這樣的恐怖存在,以常木婉當時的修爲,根本就不可能奈何得了那薛少白,既然無法奈何薛少白,又怎麼可能幫天道宗清理門戶?
那周卓畢竟已經效忠薛少白,若是薛少白看到自己對付周卓的話,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若是對付周卓,薛少白必定會出手,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可能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自己當時也根本沒有時間去對付那周卓,彼時薛少白正死死的盯着自己,有這傢伙存在,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出手對付周卓,而且,彼時的自己因爲是在薛少白的注視下,哪裡有機會對付周卓?
想到這裡,常木婉也非常清楚,若是他們離開這殺降坑,不然的話,只要在這殺降坑之中,自己絕對不會有機會對付周卓,但是,要知道那周卓現在和薛少白是聯手的關係,而且,後者也已經知道了他背叛天道宗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就算那周卓腦子抽風,也絕對不可能放過自己。
原因很簡單,畢竟若是這傢伙放過自己的話,自己絕對會將此人背叛天道宗的事情宣揚出去,到時候,這傢伙只怕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那傢伙不僅想要幹掉自己,甚至也不可能輕鬆放過自己。
想到這裡,便看到那常木婉無奈的嘆了一聲,暗道:“想不到有朝一日居然會爲周卓這樣的螻蟻頭疼,這傢伙只是區區一個三級驅魔師,若是在一般的情況下,我想要幹掉此人簡直易如反掌,但是,如今有那薛少白虎視眈眈的情況下,自己想要輕鬆擺平此人,根本沒有任何機會,這一點簡直就讓人噁心!”
“不過,雖然現在不能擺平這傢伙,但是,只要我能脫離那薛少白的掌控,要幹掉這傢伙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既愛或在宗門之中時候便不是我的對手,如今雖然他的實力稍稍有些提升,但要和我媲美,還是u可能的事情,我若是想要幹掉這傢伙的話,也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遺憾的是,那薛少白如今將我的身體完全封印了起來,雖然我的元神還沒有被此人封印,但是我根本無法做到元神出竅這種事,若是可以做到這種事的話,要幹掉那周卓也是輕輕鬆鬆的事情,但是,卻因爲根本無法做到元神出竅這種事,那想要幹掉周卓,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自然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不過,那周卓總部能隨時隨地都在薛少白身邊,若是這傢伙真的做到寸步不離跟在那薛少白身邊的話,就算我現在恢復了自由,也根本不可能威脅到此人,但是,只要這傢伙和那薛少白分開,我直接就可以秒殺此人!”常木婉暗暗想到。
那常木婉在宗門之中便以實力著稱,這一點包括那周卓也一清二楚,後者非常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常木婉的對手,也正是因爲他清楚自己無法和常木婉抗衡,所以才很擔心那常木婉掙脫薛少白的封印。
此時薛少白正在忙着對付封印陣,根本就沒有時間來對付常木婉,在這種情況下,一旦那常木婉掙脫了薛少白的封印,立刻便可以恢復自己的自由,在這種情況下,哪怕那常木婉想要對付薛少白也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當然,那周卓並不清楚,即便現在常木婉掙脫束縛,想要對付薛少白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原因很簡單,此時的薛少白雖然看起來沒有任何防備,但那只是表面現象而已,要知道,如今那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正在薛少白的身邊,這兩人若是看到有人要對付那薛少白的話,絕對不可能袖手旁觀,在這種情況下,若是那常木婉想要對付薛少白,這兩人絕對會出手。
那青衣女子的實力就不用說了,和常木婉相比,起碼也是在伯仲之間,而那白衣女子的修爲,比之常木婉更加恐怖,要知道,白衣女子可是擺平迦南分身的主要戰鬥力,那常木婉的實力無論強悍到什麼程度,也絕對無法和迦南分身媲美。
白衣女子連迦南分身都可以擺平,更何況是那常木婉?一旦後者有什麼不長眼的地方,想要幹掉那薛少白,白衣女子直接出手,直接就可以將那常木婉秒殺。
是以,此時的薛少白雖然對付那常木婉沒有絲毫防備,卻也根本不相信後者可以威脅到自己。
然而,這裡面的貓膩那周卓和常木婉哪裡知道?尤其是周卓,根本沒有見識過白衣女子實力的她,看到後者也只是三級驅魔師之後,根本不相信這女人可以和自己師姐媲美,若是那白衣女子真有資格和自己師姐常木婉媲美的話,後者的大名肯定也早就已經傳遍了修煉界,自己身爲天道宗的弟子,也肯定和那白衣女子有過一面之緣。
但是,那周卓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沒有見過那白衣女子一面,若是當真見過這女人的話,這女人剛剛出現的那一刻,自己便肯定已經認出了後者,但是,哪怕到了現在,自己也根本對這女人沒有任何印象,這一點,讓周卓意識到,自己由始至終也根本沒有見過那白衣女子。
這種情況也就意味着那白衣女子肯定是一個新晉三級驅魔師,連自己這個已經進入三級驅魔師境界多年的驅魔師也不是師姐的對手,更何況是這個新晉的三級驅魔師?這女人若是和師姐交手的話,周卓可以肯定,後者肯定是隻有被自己師姐秒殺的份,甚至想要自愛自己師姐手下保住小命也根本沒有任何資格。
想到這裡,那周卓的目光微微陰沉了幾分,他很清楚,如今那薛少白既然正忙着對付封印陣,想要指望他根本沒有任何可能,而這兩個女人因爲實力淺薄的關係,若是自己想要活命的話,也絕對不可能將希望寄託在這兩個女人身上,既然如此,那自己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肯定是隻有自己。
也正是因爲這一點,那周卓此時纔沒有離開殺降坑,因爲無法保證自己脫離薛少白之後仍然可以活下來,自己走上的乃是一條不歸路,如果自己不想死,就絕對不能在現在這種時候離開殺降坑,若是自己現在離開殺降坑的話,那結果肯定是隻有死路一條。
想到這裡,便看到周卓目光閃爍之間,陣陣真氣環繞在身邊。
雖然他現在沒有膽子離開薛少白,但是,當週卓靠近那薛少白身邊的時候,方纔知道那封印陣的符文威力有多麼可怕。
那周卓畢竟是天道宗的弟子,由始至終也根本沒有面對過那符文,雖然他已經進入過殺降坑很多次,但每次進來那封印陣對自己都沒有任何敵意,也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展現過自己的威力,因爲這一點,那周卓直到現在也根本不知道這殺降坑的封印陣有多可怕。
但是,等到自己靠近那薛少白身邊,陣陣符文的威壓開始在自己身體周圍橫掃的時候,自己才意識到,以自己現在的修爲根本就無法和那封印陣的符文抗衡,哪怕那符文現在對付的主要目標並非是自己,但是,在這符文面前,自己仍然有一種無法喘過氣的感覺。
這種情況就算周卓用腳趾頭也可以想到,肯定是因爲自己根本就不是那符文對手的關係,若是自己可以擺平那符文的話,那符文又怎麼可能給這就這麼大的壓力?
看到那符文給了自己無法想象的壓力之後,周卓很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現在根本就無法和這符文抗衡,不然的話,哪怕自己靠近薛少白,也絕對不會有任何感覺。
“好在那符文主要對付的並非是我,乃是爲了對付那薛少白方纔掀起如此恐怖的威力,若是那符文主要是爲了對付我的話,相信我現在已經死在了那符文之下,不過,我好歹也是天道宗的弟子,如今我背叛天道宗這件事也只有師姐知道而已,整個天道宗,也絕對不可能知道我已經背叛了天道宗,既然天道宗內部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件事,那這封印陣也根本不可能對付我。”
“在這種情況下,這封印陣的符文也絕對不會對我有任何威脅,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要擔心那符文會幹掉我?”周卓目光閃爍的想到。
此時的周卓倒是不擔心那符文會對付自己,只是擔心若是那符文失控的話,對付薛少白的時候,宣泄出來的力量波及到自己,若是自己當真被波及到的話,肯定夠自己喝上一壺。
想到這裡,那周卓纔會催動自己體內的真氣,凝聚出護體神光,不然的話,那周卓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凝聚出護體神光?要知道,雖然護體神光對真氣的消耗很是淺薄,但總算還存在一定的消耗,若是自己現在隨便催動那護體神光的話,真氣消耗乾淨,自己將來還怎麼擺平突然出現的變故?
這裡畢竟是殺降坑,那師姐如今雖然已經被控制了起來,但最後還是沒有被幹掉,既然師姐沒有被幹掉,那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得意?在別人面前自己或許還有資格得意,但是在師姐這種猛人面前,自己若是得意的話,下場肯定非常悽慘。
而現在那薛少白既然要對付封印陣,也就意味着根本沒有人去壓制師姐,萬一那師姐趁着這個時候掙脫薛少白的束縛的話,周卓就算用腳趾頭也能想到,第一個被幹掉的,肯定是自己。
想到這裡,那周卓哪裡還可能隨便浪費自己體內的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