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乃是天生的絕陰之體,這種體質不說萬中無一,簡直是千百年也難得一現,如今能被我遇到,也算是我的造化,若是那婉兒能將自己的修爲提升到五級驅魔師的境界,我和婉兒行房之後,說不定能讓掌握那傳說中的真靈氣。”那柳師叔目光閃爍的想到。
按真靈氣乃是仙氣之下一等一的力量,古往今來,不知道多少驅魔師削尖了腦袋想要掌握真靈氣,但各種方法幾乎都已經用光了,但掌握真靈氣的驅魔師,卻也是少之又少的存在,而且,最可怕的一點是,幾千年來,那些揚言自己已經掌握了真靈氣的驅魔師,最後往往被證明根本就沒有掌握這股力量。
這種情況導致那真靈氣如今只是一種傳說中的力量,數千年來,也根本沒有人掌握過這股力量,不過,縱然是沒有人掌握過這股力量,但也不代表那柳師叔對這股力量沒有興趣。
要知道,若是可以得到那真靈氣的話,柳師叔的修爲頓時便可以提升到極致,在這種情況下,那柳師叔怎麼可能不想得到這股力量。
不過,這麼多年來,修煉界之中多少天縱奇才花費一輩子的時間也根本沒有掌握什麼真靈氣,自己如今和這些天縱奇才的驅魔師相比,不過只是等閒之輩而已,連這些人都未曾掌握着這真靈氣,以自己的天賦,怎麼可能掌握這股力量?
當然,雖然知道自己想要掌握這股力量很是困難,但在沒有嘗試過之前,以柳師叔的性格怎麼可能輕言放棄?畢竟能修煉到如今那的境界,放眼天下任何一個驅魔師,若是有能力將自己的修爲提升到六級驅魔師的話,也沒有任何人會甘心放棄,而且,能修煉到六級驅魔師的存在,哪個不是意志力堅定私鐵的存在?
雖然這柳師叔修煉到六級驅魔師乃是依靠丹藥的幫助,但是,若是沒有這麼多年的堅持的話,就算那柳師叔有丹藥的幫助,也根本不可能修煉到如今的境界。
對任何一個驅魔師來說,最關鍵的都是意志力,只有當一個驅魔師的意志力堅不可摧的時候,方纔可以製造出無數的奇蹟,那柳師叔如今可以將自己的修爲提升到六級驅魔師,而且可以忍受在這小秘境之中幾百年如一日的打坐,這等心志根本就不是一般驅魔師可以媲美的。
而那柳師叔既然有這等心志,在區區困難面前,當然不可能退縮,而且,若是自己可以掌握那真靈氣的話,到時候,哪怕是在一羣太上長老之中,自己也絕對可以嶄露頭角。
雖然自己現在已經是天道宗的太上長老,但其實自己這個長老根本不值一提,天道宗又不是隻有自己一個太上長老,那小秘境之中的太上長老不要太多,經過柳師叔這麼多年的觀察,發現那小秘境之中的太上長老起碼有三十多個。
這些太上長老之中,修爲比自己高深的比比皆是,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怎麼可能在這些太上長老之中脫穎而出?以自己的實力,最多也就是在一羣太上長老之中得到一點話語權而已,想要壓制其他太上長老根本沒有任何可能。
不過,若是自己可以掌握那真靈氣的話,到時候,以自己的修爲,肯定可以輕鬆在一衆弟子之中脫穎而出,在這種情況下,哪怕這天道宗的太上長老數不勝數,也絕對沒有幾人有膽子得罪自己。
雖然柳師叔並沒有掌握過真靈氣,但對真靈氣的威力如何卻非常清楚,那天道宗已經在中原大地上屹立了上千年時間,若說門派中對真靈氣沒有記載的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柳師叔既然是天道宗的太上長老,而且因爲對真靈氣垂涎三尺的關係,肯定閱讀過記載真靈氣這方面的典籍,在這種情況下,要說那柳師叔對真靈氣沒有了解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此,對柳師叔來說,真靈氣的威力如何對柳師叔來說根本不是秘密,而他也正是因爲清楚那真靈氣的威力,所以現在纔會對那真靈氣有很大的野心。
當然,對柳師叔來說,這真靈氣的威力到底如何畢竟也只是他的一種猜測而已,如今的他根本就沒有掌握過那真靈氣,既然沒有掌握過真靈氣,又怎麼可能真正確定那真靈氣的威力?
這一點,也是讓那柳師叔很是無奈的地方,好歹自己現在也是正兒八經的六級驅魔師,但卻根本無法確定那真靈氣的威力,不過,縱然那柳師叔不能確定真靈氣的真正威力,但也要知道,那真靈氣畢竟是僅次於仙氣的一種力量,雖然自己現在還沒有掌握,但不代表自己將來也不能掌握。
若是自己有朝一日當真可以掌握這股力量的話,以自己的修爲完全可以將那真靈氣的威力發揮到極致,在這種情況下,立刻便能讓自己從一羣太上長老之中脫穎而出。
本來那柳師叔雖然很是垂涎那真靈氣,但因爲自己資質的關係,根本就不可能掌握這股力量,但是,因爲自己對真靈氣的瞭解,知道原來天地間有一種體質修煉出來的真氣,經過特殊的方法,可以將自己體內的真氣衍化成真靈氣。
本來那柳師叔根本就不相信這個辦法,但是,誰知道真的讓他得到了那種傳說中的體質。
這種體質便是那常木婉所擁有的體質,也就是傳說中的極陰之軀,而這種體質,縱然是上千年時間也難得一現,如今居然出現在了天地間,這種事情實在是讓那柳師叔激動,而在發現了那常木婉是極陰之體以後,柳師叔也立刻便和常家訂立了婚約,而柳師叔之所以和常家締結婚約的最大原因便是因爲那常木婉的體質,若是那常木婉沒有這種體質的話,怎麼可能被柳師叔放在眼裡?
那柳師叔畢竟已經是天道宗的太上長老,以他的修爲,想要找一個道侶,那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而且,以柳師叔的實力,只要開口要找道侶,起碼有成千上萬的人來柳師叔這裡導報,但是,那柳師叔如今仍舊是孤身一人,這種情況,證明那柳師叔根本就不屑找任何一個道侶,如今看上那常木婉,也只是因爲後者擁有極陰之體。
當然,那常木婉其實也非常清楚,自己之所以被後者看中,並非是因爲自己的天賦,更不可能因爲自己的相貌,要說修煉界之中的美女和天才,那簡直是數不勝數,多少修煉世家的族人,其天賦或者相貌都完全超越自己,但那柳師叔卻單單只是青睞自己一個人,這一點證明自己根本就不是因爲天賦或者相貌纔會被柳師叔看中。
當然,常木婉也曾經因爲這件事請教過那柳師叔,但卻根本沒有得到柳師叔任何回答,這一點也讓常木婉更加確定,自己身上肯定有柳師叔看中的秘密,不然的話,後者怎麼可能隱瞞自己和自己成爲道侶的原因?
當然,如今根本就不是沉吟這些瑣事的時候,聽到常木婉如今被人挾持之後,柳師叔的面色也頓時難看了很多。
那柳師叔當然不是因爲常木婉的修爲而緊張,肯定是因爲別的什麼原因,不過這老者和柳師叔之間的交情非常一般,即便是猜到了那柳師叔對常木婉別有用心也根本無可奈何,甚至就算是懷疑這裡面有什麼貓膩,那老者也不敢隨意開口詢問。
不動聲色的嘆了一聲之後,便聽到那老者咳嗽一聲,說道:“不錯,柳師叔,常木婉現在的情況非常危險,柳師叔應該知道,如今門派裡也根本派不出其他人手,如此一來,老夫設想,這次的事情,柳師叔是否能親自走一趟?”
說完這番話之後,那老者的神色也變得有些忐忑,要知道,這柳師叔畢竟是太上長老,若是一般的驅魔師,那老者當然不會放在眼裡,畢竟自己如今是天道宗的宗主,堂堂宗主,除了太上長老,豈能將其他天道宗驅魔師放在眼裡?
奈何眼前那中年人並非是天道宗的什麼長老,而是天道宗正兒八經的太上長老,在這種情況下,那中年人怎麼可能將老者放在眼裡?
而老者現在的話,明裡暗裡都有命令那柳師叔的意思,身爲天道宗太上長老,怎麼可能接受別人的命令?這豈不是告訴世人,自己這個太上長老根本就不值一提嗎?如果這種風言風語在修煉界之中造成了什麼轟動,那自己將來還怎麼可能有面子將修煉界混下去?
想到這裡,那老者在說完剛纔那番話之後,怎麼可能再平靜下來?
不過,如今並非是那老者故意想要命令這柳師叔,實在也是因爲那天道宗如今的情況比較特殊,若是現在派出長老前去營救的話,肯定會影響之後的訪山大會,而且,若是派出長老沒有將那常木婉救下來的話,到時候黑鍋也肯定會落到天道宗的頭上。
這老者也不過只是天道宗的宗主,論權威自然不是眼前這柳師叔的對手,一旦因爲這件事柳師叔怪罪下來,到時候,天道宗裡那些見風使舵的長老,肯定也會站在柳師叔一邊。
在這種情況下,自己不僅宗主的位子保不住,甚至有可能連小命也保不住,而這第一點,其實才是那老者最擔心的事情。
再說此時那柳師叔,聽到老者的話以後,頓時便冷哼了一聲,冷笑道:“你這是在命令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