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陪你們玩了,我的回去給總舵主慶生去了,總舵主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愛父母就是愛總舵主。”
算命先生說着將邪道人放進了自己的嘴裡面,頓時發出了‘咯吱咯吱‘咀嚼的聲音,搞得我們每一個人都感到了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隨後在大家的錯愕的目光下,算命先生吐出來了一些邪道人的骨頭渣子:“呸,真特麼的難吃,比老母豬的肉還難嚼,要是頓一頓興許就好了。”
說着算命先生將我的命魂衝我扔了過來,“你好自爲之吧,我不想要你的命魂了,總舵主說了,你的命魂太磕磣,影響了其他的命魂,不太好吸收,搞不好好的來個腹瀉什麼的。”
看着算命先生消失了,嫣兒才告訴我,這個算命先生其實就是大魔王的護法之一,那個總舵主也是一個混世魔王的小跟班,一來到凡間就都成了牛掰級別的人物了。
“走吧,回去吧,我們來這裡也沒什麼意義了,撒旦已經出世了。”
我沒有明白嫣兒這句話的意思,邪道人已經被剪除了,至少一個潛在的撒旦被消滅了,爲什麼說魔鬼已經出世了呢?
柴米油鹽也都垂頭喪氣的,一個個就像是喪家之犬:“嫣兒姐姐,給買個回去的機票唄,沒錢兒了。”
“怎麼你們都認爲撒旦已經出來了?爲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呢?”
我是在不理解這麼快就喪失了鬥志了,我們正義的化身一定是鬥志昂揚的,絕對的不能夠像邪惡低頭。
“大哥,你怎麼還不明白,撒旦就是那個總舵主,不過她現在還沒有正式的成爲氣候,咱們也暫時的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現實一點吧,先回去再說,從長計議嗎。”
嫣兒苦笑了一下,將那副卷軸畫丟在了一邊,“我早就知道結局的,只不過抱着一絲幻想,想極力的避免以後的預言不要發生而已,沒想到……”
望着嫣兒他們無奈的走了,我撿起來了被嫣兒丟棄在地上的卷軸畫,之間上面寫着的文字全都變了,變成了我們熟悉的文字了,我也看得懂。
上面寫着,未來世界的大災難,貧者一萬留一千,富者一萬留二三。
臥槽,不會吧,死這麼多的人,怪不得師父曾經給我說過,以後人見人親,我還想人怎麼變得那麼好了,原來是沒人了,都死光了。
就這樣我結束了這次不成功的旅行,反正我也沒什麼好乾的,就會這些老本行,唯一的收貨就是我又恢復了自我。三魂七魄,五臟俱全了。
四大家族聯合起來共同的監視着總舵主的一舉一動,一來是目前實力不濟,剿滅不了那些黑惡勢力,二來是總舵主還沒有開始幹壞事情,也不知道她在等待着什麼。
不管怎麼樣,距離他作祟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遲早要發生的,所以爲了防患於未然,大家都在做着最後的準備。
還有就是那個相關的鬼嬰,最近不見了去向,就連一向是料事如神的北冥家族也感到了無能爲力。
所以眼下之際,也只有安於現狀,看管好了總舵主不讓她興風作浪,在密切監視着鬼嬰的動態,一有不軌之舉立刻興師問罪。
雖然大家都安排好了工作,每天的必做目標就是監視着他們的動向,可是我畢竟也是人啊,也得吃飯睡覺的,所以找一份工作也是必不可少的。
給人算命,驅邪這樣的事情我算是幹煩了,不想在欺負那些鬼了,再說了老吃一道菜也有膩煩的時候啊。
所以我改了一下口味,看到了某公司正在招聘職位,便想撞一撞大運,能不能找到一份屬於白領的好工作。
沒想到運氣來的時候,你就是想躲都躲不開,我按着報紙上的廣告來到了那家公司,還沒有下車,我在公交車裡低着身子就到了公司的大樓了。
只見一棟鶴立雞羣的建築聳立在一片低矮的建築之間,我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
這在風水學上可是犯了忌諱的,衝了煞位的,而且一下車,迎面看到的居然是三竿高高的旗杆,最可氣的是,在後面還有一杆更高的旗杆,戳在哪裡。
我數了一下一共不多不少四杆旗杆,這不是給鬼上香了嗎,這些無知的人啊,都幹了些什麼蠢事,我就想不明白了,他們都是吃屎長大的嗎。
還沒有面試我就知道了爲什麼這家公司一直在招人可就是招不夠的原因了,肯定是都被嚇跑了,這家公司百分百的鬧鬼。
好沒有走進大門呢,我就注意到了整幢建築物呈現了一個向後凹陷的彎月狀,無形之中形成了一個聚陰之地,那些陰性的東西,自然不自然的都會往這裡聚集。
就好像是你這裡插了四根香,明擺着就是給鬼上香的,而且還擺放到了鬼最喜歡帶着的隱晦之所,他們怎麼可以拒絕這樣的盛邀呢。
我擡頭看了看天,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了,可是一走進那幢大樓裡面,立刻一種陰冷的感覺迎面而來,這要是在盛夏,也許人們會說,這裡的冷風設備真的是好,可是我觀察了很久也沒有發現這裡有開放的中央空調。
也就是說這裡的空調設備一開始就是一個擺設,根本就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或者說就不用他起作用了。
這也說明了這裡的陰氣聚集的很厲害,已經到了必須要鬧鬼的程度了,如果不鬧鬼那纔是天理不容的不正常狀態呢。
而且在這裡工作的人時間久了都已經不自覺得被鬼的習氣感染了,就像是得了傳染病似得,一個個的行爲都和鬼的沒什麼兩樣了。
特別是在這裡,要說回到家裡可能還好一點,這也就是爲什麼老的員工都很少有辭職跳槽的,因爲他們都已經被同化了,新的員工幾乎很少能在這裡幹上幾個月的,因爲他們都被嚇跑了。
我基本上是做到了心中有數了,還沒有來到電梯前,就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員工,將粉底塗抹在整張臉上,搞得好像摸了幾斤白麪似得,而且還在蒼白的臉上塗抹上了紅紅的紅嘴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還不算,走起路來居然不穿鞋,裙襬那麼長,將雙腳都遮蓋了起來,完全變成了鬼的習慣,在遠處好像就是在飄着似得。
我並不是害怕鬼,而是不習慣這樣打扮的人,迫不得已爲了生存,來到了這裡,我剛剛叼上一顆煙,還沒等我點着火呢,忽然就被一個員工拽走了。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是禁菸的。”說着手一指牆壁上的禁止吸菸的警示牌,我心裡根明鏡似得,什麼都明白,這哪裡是禁菸那,鬼不都是害怕明火的嗎。
我很無奈的嘆了口氣,心裡想着這些打着文明外衣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我站在電梯門前等待着電梯的到來。
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站在了我的身後,目不轉睛的盯着我看,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的轉過身去。
卻意外的看到了下來的電梯裡面蹲着一個正在哭啼的女孩子,看到了電梯門打開了之後,趕緊的擦去了眼角的淚痕,拿着一個吸塵器走開了。
就在哭啼的女孩子經過我身後的那個女人的時候,明顯的表現出來了一種極度的畏懼感,嚇得身體有些哆哆嗦嗦的,看樣子很害怕她。
可是當我的眼神和那個女人遇到了之後,立刻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的感覺。
那個女人極力的給我釋放出了一種溫柔鄉的感覺,而卻臉上的笑容始終是保持着一種既溫柔有可愛的程度,讓人不忍離開她的那張笑臉。
我看了她就是一個人,並不是什麼鬼,可是爲什麼那個女孩子會那麼的害怕他呢:“對不起,剛纔的那個……”
我很好奇不知道爲什麼會那樣,希望它能夠告訴我,可是我還沒有說出來就是那個剛纔拿着吸塵器的女孩子,對面的女人立刻就說出了她的名字。
“我知道你是說寶蓮吧,她就是那個樣子的,見了誰都是哭哭啼啼的,好像誰都欠了她幾百塊錢似得。”
女人說着還有些不高興,好像是人家欠了她幾百塊錢似得。
“哦,那好,哎呦我是六樓啊,現在已經到了八樓了。”我只顧着打聽那個女孩子了,可是卻忘記了按電梯的開關了。
沒想到一下子就到了女人想要去的高層了,“沒關係,一看就知道你是新人,來應聘的吧。”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那就什麼都不要說了,來我這裡幹吧,反正這裡面都是寫字樓,好幾家大公司呢,我給的薪水可比你應聘的高,不信你跟我來。”
女人很大方的邀請我去他們的公司看一看,我這才知道原來一棟大樓裡面有很多的公司在裡面辦公。
走進了女人的辦公室我才知道她就是這家公司的老闆,招聘書上面下的很清楚,確實是比我應聘的那家高了一個百分點。
我也很滿意,“不用測試了嗎?”
女人衝着整間辦公室裡面空空如也的位置說道:“我想你也看到了吧,還用我多說什麼嗎,希望你上來就可以上手,開始今天的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