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我都快眼暈了,那個老道可想而知了,不出一刻鐘的時間,老道都快口吐白沫了:“臭小子,想累死你師父,還沒有擺好祭壇嗎?”
跳來跳去的老道實在是隱忍不住,住着桃木劍罵着那些笨手笨腳的小徒弟們。
那些徒弟有些委屈的說道:“師父,不是我們偷懶,是這個法壇根本就擺佈起來啊。”
哭喪着臉的小徒弟,手指着怎麼也豎不起來的祭壇,委屈的說道。
這個時候,那個老道也是一臉的驚訝之情,“你是何方神聖,爲何阻攔我高築法壇?”
大家都看着老道的桃木劍指着前面的一片空地,大傢什麼都看不見,別說那些煩人了,就連我開了天眼的,都看不到那裡有什麼,足可見這個老道的道行高深了。
全都是騙人的,不過女秘書倒是饒有興致的看得很入迷,還不時地問道:“你們都看到什麼了?”
旁邊的隨從誰也沒看到什麼東西,但是都不想錯過這個拍馬屁的好機會,因爲剛纔也看得出來,這個女秘書纔是實際上的老闆呢。
就連張總都聽他的話,要不是這個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活死人了。
“我看到了什麼東西了,怎麼動作那麼快,一閃就看不見了。”
另一個也是不甘示弱的喊道:“看到了就在那裡。”還不時地用手指着前面的方向。
搞的老道一會順着他的手指頭向前進攻,一會又被那個傢伙調到了另一邊,累的老道大汗淋漓的,幾乎都快要虛脫了。
就連老道的弟子們也是一臉困惑的看着那兩個拍馬屁的傢伙:“臥槽,比我們師父還牛逼啊。”
好像這句話也被老道聽到了,累的那個老小子也放棄了行動,轉過頭將桃木劍送到了那兩個拍馬屁的傢伙面前:“你們行?來來來,你們上,到底是你抓鬼啊,還是我抓鬼呢?”
女秘書一看老道生氣了,這可不行啊,張總的和時間賽跑,“你們別鬧了,還是讓大師傅趕緊的做法吧。”
老道這個時候,累的幾乎都喘不上起來了,忽然從人羣裡面傳來了一陣爽朗的笑聲,我一看不是別人,就是那個教主。
我說怎麼白了半天,那些小徒弟們都沒有擺好祭壇呢,原來是她在搗亂,看來有好戲看了,這可真是一場坐山觀虎鬥的大場面。
雖然我不看好那個騙吃混喝的老道,但是憑藉着具有法力的八卦五行圖,老道還是有勝算的,那個教主也不可能奈何老道什麼。
我就是這麼推測的,不過我看到這個老道也確實是沒什麼兩下子,就連一個屍鬼都看不出來,還以爲自己遇到了一個角色的美女呢。
“你這個小妮子,有什麼好笑的,快快閃躲一旁,老道我要擒拿鬼怪。”說話間老道舞動着五行八卦劍,眼花繚亂的朝向四周不同的方向隨意的劃拉着。
我就想了原來騙人也分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啊,這個老道分明乾的就是一把子力氣活啊,要是換做我那可是萬萬幹不出來的。
看着時間也差不多了,教主微微一笑撤了身形,隨後法壇才擺了起來,老道這才牛掰着說道:“好了,那個鬼東西已經被我打跑了,法壇高築,萬象更新,一切大吉。”
說着就要拿了支票走人,女秘書看着他們的張總,好像還是沒有絲毫改變主意的樣子,不滿意的說道:“不行不行,人還沒有給治好呢。”
老道也是有點不滿意的說道:“你看看,全都溼透了,還不算輸,總的讓人喘口氣吧,喝點茶水行不行。”
這個時候,看到自己也暫時的脫不了身,計上心頭的老道,暗地裡讓自己的小徒弟取來了羅盤。
那個羅盤可是好東西,一般的風水,還有地質學家都愛玩那個東西。
從老道擺弄羅盤的駕駛來看,這個傢伙還真的不是一個外行,比起抓鬼來說還真的有點像模像樣的樣子。
只見老道手捧着羅盤,臉上不時地露出來了嚴肅的神情:“不好,這裡鬧鬼。”
看來老道從羅盤上面已經看出來什麼不妙的事情了,我心裡就想了這個蠢貨,你早一點的拿出來不就得了,省得你浪費那個力氣了。
“師父,你說有鬼,那咱們怎麼辦?”看來弟子們先打起了退堂鼓,因爲他們心裡明白,這些騙人的把戲對付不了真正的鬼。
老道雖然玩羅盤還算是不錯,可是也是一個生手,明明羅盤的指針已經指向那個活死人了,老道還平端着那個羅盤一點一點的向活死人走去,等到了活死人的身邊,羅盤也顯示出來他就是那個鬼。
老道疑惑的看着那個女秘書挎着的老闆:“小姐,這個人好像不是人,是鬼。”
這句話可把女秘書給氣壞了,“我呸,你纔是鬼呢。”
被啐了一臉唾沫的老道,心裡很不服氣:“他要不是鬼,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好,你說我的老闆是鬼,那你拿出證據來。”這句話可把老道給難住了,他要是有那個本事,也就不在這裡騙人了。
雖然他也學了一些旁門左道的,騙騙老百姓還綽綽有餘,可是真的和鬼鬥,還真的差遠了。
“師父讓他走一走八卦陣如何?”這個時候,還是小徒弟說出了一個好方法。
我聽了也是不住的給他叫好,真的不錯,一般的鬼哪裡敢進入八卦陣啊,活死人也不行啊,因爲指揮活死人這個行屍走肉的卻是附在其身體上的邪靈。
他是萬萬不敢走什麼八卦陣的。
女秘書這個時候實在是耗不起時間了:“壞了,那片地估計是賣不成了。”
感到了絕望的女秘書氣呼呼的帶着張總走出了大樓,忙活了半天的老道,十分無趣的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哎,都是我學藝不精,明明已經察覺了那個鬼了,可就是沒辦法抓住他。”
聽得出來,這也是老道的肺腑之言,我走了過去,拿出來了幾乎是我所有的積蓄:“老哥,我需要你做我的助手,你願意不。”
老道看着我手裡幾張薄薄的票子,一把將我的手退了回去。
我一看不樂意,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誰讓我沒錢呢,不過我確實是卻幫手,這個老道雖然不怎麼犀利,但也算是門裡人了,還是有用處的。
“哎,怎麼說咱們也算是同行了,別說錢,我今天的面子算是栽了,要不把他找回來,以後怎麼在這個市面上混呢。說罷,怎麼合作?”
臥槽,可以啊,居然出來我們是同行?我這西裝革履的,怎麼看也看不出來和道士是同行吧,行,他還真有本事,我也是好奇的問了一句:“哥們,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咱們是同行呢?”
聽了我的問話,老道都差一點笑出聲來:“嗨,我師父早就說過,凡是邋里邋遢的不是捉鬼的道士,就是要飯的叫花子,我看你絕對的不是要飯的乞丐,那麼肯定就是道士了。”
臥槽,原來是這麼個歪理邪說,不過似乎也有它的道理,我的師父就是經常穿的油光鋥亮的,看來也算是說得有理吧。
我拉着老道,使勁兒的壓低了聲音說道:“道兄,您貴姓啊?”
老道差一點跟我急了:“你是地下工作者啊,還是覺得打聽我的名號有些見不得人啊?爲什麼這樣的小心謹慎,難道我的名字不配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來嘛?”
哎呀,我的本意是想禮貌性的寒暄一下,在說正事,沒想到這個傢伙還挑理了。
“你小點聲,這裡真的有鬼。”我想還是直截了當的告訴他算了。
“廢話,沒鬼我吃什麼啊,實話告訴你吧,這裡當初在設計的時候,就是我師父出的這個騷主意,目的就是爲了將那些陰煞的鬼氣吸引過來,到時候我們就尅不費吹灰之力,來這裡抓鬼了。”
臥槽,這句話真有穿透力,一下子就將我的認識提高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原來罪魁禍首就是這個老道的師父啊。
“你們師徒爲什麼要害人呢,不知道這個風水一旦形成了就會想滾雪球一樣的越滾越厲害嗎?到時候你們有抑制他的手段嗎?就憑你的本事,我也是領教了,真的不敢恭維啊。”
說實在的,我也是醉了,對於這樣的不負責任的作風,感到了很生氣。
沒想到老道卻是信心滿滿的說道:“這個嗎,我的師父早就料到了,所以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個道理你知道吧,我們早就準備好了制約他們的手段了。”
老道說着還拽了起來,脖子就像是抹了印度神油一樣的僵硬無比,好像這裡只有他纔是最能夠顯示威風。
“這麼說來,你們師徒早就有了應急預案了?”似乎我找到了對付那個教主的手段了,感覺這個老道就是我的希望。
老道揹着手,不停地劃拉着數錢的手勢,還真的是萬變不離其宗,都掉道錢眼兒裡了,我也是沒辦法,就說了:“你不知道嗎,這裡已經先後死了二十幾個人了,你們師徒可是要負責任的。”
老道聽了我的指責有些心慌了,變得手足無措的樣子:“這個不關我的事,這樣吧我帶你找我的師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