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這邊荷花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裡面,就連回父母在院子裡頭叫她,她也不曾停留。
沿着小路小跑着到了自己房間中,返回到這個充滿少女氣息的閨房裡,只見荷花回到房裡撲倒在牀上,心怦怦地跳着,愣了一番之後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
“花兒花兒,你跑那麼快乾嘛,到底怎麼了,”荷花的母親敲門問,自家閨女如此慌張的跑回寢室,莫不是在外頭受了欺負。
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趕緊跟在後頭,大聲喘氣,剛纔閨女出門前還好好的怎麼一回了家,笑一言不發地跑回房間了呢,荷花的母親有點擔心。
荷花沒敢太大聲的哭泣,聽到母親問自己,值得抹了一把眼淚,努力讓聲音平靜下來說道沒事兒我沒事兒。
她只是有點難過沒想到,她只是沒想到自己眼裡那個宛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居然會拒絕自己,她自小到底是在父母手掌心捧着長大的,從小到大的左鄰右里沒有一個不誇自己美貌賢惠。大家都說娶了她定是有福氣的人。
可是爲什麼偏偏到了貴客哪裡,卻如此瞧不上自己呢,荷花只覺得很挫敗,好,荷花母親見女兒半天沒有說話,便再瞧着房門口又問道,“女兒你這是怎麼了,趕緊跟孃親說說。”
荷花節母親在外面聲音十分着急,一下子,只覺得自己,真是太過失態了,於是,便說道,“娘你不要大聲大喊,真的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荷花的母親聽到,女兒這般說道。她不禁有點後悔讓她獨自一人出門,他到底還是應該跟着的,
這一邊到了晚上,我用過飯以後,早早的就回到了屋子裡,今天的事情 其實在我的心裡並沒有太大的波動,對於這裡我只是一個過客,何必留下痕跡讓人徒增傷心呢,所以我還是將注意力誠全神貫注地留在了木匣子上頭。
不知怎麼的今天晚上,看着木頭匣子伴着那跳動的燭光,我忽地想起那一天,血奴給我的那個原石蠟。
原始蠟來到這的時候還沒有用完,大半塊還留在我懷裡,不知怎麼的今天看着那燭光我居然,不知不覺地掏了出來甚至想要點燃它,這種感覺很奇怪。
就像這種想法在腦袋裡,突然閃過卻恰恰又被我抓住了一樣。
我是一個很相信感覺的人,所以我掏出懷裡的原始蠟,真的將其輕輕放在眼前,用燭火把它點燃,點燃之後仔細打量着那木匣子,那啥子上面的花紋,在兩個燭光的照映下,越發顯得十分的生動,上面的雕龍畫鳳的圖案如同真的一般。
又靠近了一些,這時候,手裡的原始蠟火光居然微微一閃,快得幾乎讓人難以捕捉,看到了這已經想我,只當是自己的視覺出了問題,於是將原始蠟再一次靠近木匣子,同樣的情況又再一次發生了。
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關聯,有自己還不知道的東西在裡頭,於是努力靠近上去。
這時候原始蠟上頭點燃的部分居然一滴一滴的滴下蠟水來,而那拉水恰好滴在木匣子上方。
若是平時的我一定會心疼得手忙腳亂,居然讓蠟滴在這上百能的寶貝上,可是今天卻不知怎麼了,這時候的我居然鬼使神差的沒有像平時一樣,寶貝似的護着木匣子。
我突然很想看着蠟葉一滴一滴地滴下去,只覺得就應該是這樣。
事實證明,一時靈感突然的直覺往往是正確的。果然,在蠟水一碰到木頭上方,說來也奇怪,蠟水居然像是會走路一般,自動的,停留在某一塊區域,散落滴到其他地方的蠟水居然還會像水珠一樣滾動,也會自動滾在一塊,匯聚在一起,直到最後那一片區域被填滿。
我在伸頭一看,原來被蠟水填滿的那片區域,正是木匣子上端部分的太極圖,我只暗暗感到驚訝,或許這冥冥之中就是有那麼巧合的事情讓我遇上了,那張太極圖我一直認爲有什麼玄機,直到現在才證明了我的想法是沒錯的。
雖然沒有親自嘗試過,但我另一個越覺得這可能是得以打開木匣子的關鍵一環。
很快,事實再度證明我直覺非虛,慢慢的等最後那滴下來的蠟水,填滿了整張太極圖,現在再看看這張太極圖,明明就在那裡我卻覺得它活了過來,在我的腦海裡不斷的旋轉。
這一幕真是讓人只覺得無比的神奇,正當我陷入驚歎的時候,“吧嗒”一聲,木匣子一分爲二,上半部分一下子彈開一個小口子,這木匣子居然自己打開了!
我一下子眼前一亮,翻來覆去的,揉着自己的眼睛似乎不太相信,眼前的這一幕,珍貴無比的那個木匣子,這個被我們參考了幾百年,讓我無比頭痛的木匣子既然就這樣打開了。
若不是情況不允許,現在的我真想光着腳,在地上蹦達歡呼兩聲,再繞着寺廟狂奔一圈,當然這也是隻是頭上,當然這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帶着興奮勁兒,一臉的歡喜讓我嘴角忍不住裂開幾分,憑着尚存的幾分清醒,我強行壓住自己內心的激動,看着,開了一條縫的木匣子,之前居然沒有一絲的縫隙被人發現,現在卻像普通的盒子一樣。
看到開的一道口子,我慢慢地拿起木匣子,掀開蓋子,只見黑紅色的木匣子裡頭,襯着黑色的絨布,黑色的絨布上面靜靜地躺着一個白卷子,卷子被卷的小巧異常,中間扎着一條紅繩固定住。
我想取將那靜靜的躺着的捲紙,本以爲過了幾百年,就是再上好的紙也變得脆弱纔是,但我一接觸它,感覺到額確實十分細膩光滑的觸感,這不是任何一張紙能帶來的感覺。
再度觸摸,發現這卷子不但表面光滑細膩,湊上前進一些居然還能聞到一絲好聞的墨香,加上觸感上讓人覺得其厚實又有韌性,所以我猜想這卷子是皮質的。而具體是什麼動物額皮,我現在還是暫且無法辨認。
想起我先前對長老們的承諾,一定當真大夥的面前打開木箱裡的秘密,現在木匣已經打開,那麼裡面的密碼當然也應該一起公之於衆,這不是我偉大無私,而是在我看來他們有權利知道他們的祖先給自己留下來什麼東西。
我強壓着好奇心,雖然真想一把將其打開,那皮捲上面纏着一根細細的繩子,可是我最後還是忍住了,想着還是和大夥一起看,所以我帶着木匣子連帶着羊皮卷放在裡頭,出來房門就趕緊往長老那邊敢去。
今晚因爲我早早的進了房間,而現在還算不上晚,這個時候長老們帶着童子還在做晚課,所以我直接走到了廟堂側殿,想要把這好消息告訴他們。
當我興匆匆的跑了過來時,站在外面沒有馬上進去,裡面的晚課還沒有結束,看着每一個人都在十分虔誠的完成這手裡的東西,他們閉着眼睛神色認真的,念着經誦讀書籍,居然給我一種平緩的震撼感覺,我知道這就是信仰的力量。
於是我靜靜的站在門外等着他們,知道下了晚課才進去。
而我一進到屋子裡,長老們看到我一臉的喜色,心裡那大約也有了一個輪廓,連日來的失敗在他們看來實屬平常,所以相比起我來,長老們的心態要比我更加沉得住氣。
我走了進去,一臉還是忍不住笑意的告知他們,木匣子已經打開了!
長老們一聽,先是一,雖然心裡有了一個準備,看我的神色也能猜出幾分。
但是現在親自聽到這個消息,長老們還是忍不住激動,甚至有幾個眼眶都泛着紅色,似乎下一刻就要激動的掉眼淚了。
先是大長老性格直爽了,聽到這個消息便上前拍拍我的肩膀朗聲大笑,說道,“當真先生是個有緣人,我等參透了幾百年的東西,都沒悟出來什麼,倒是不過短短几日,便被先生輕而易舉地打開了,難怪祖先說要講,這東西是屬於先生的。你現在想來卻是自有一番道理,到底還是先人們目光長遠,非我輩輕易能及。“
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只覺得,自己許多成功,都是存在着僥倖的成分在裡頭,包括這一次解開木匣子的奧秘,所以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光榮的。
長老們看來這已經是十分了不得的事情,而我只能再三告誡自己勿忘初心,這般樣子恰又落在長老們的眼裡,於是他們對我的誇獎,一時之間我只覺得有些;老臉微微紅。
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之下,我先是打開了木匣子,這一過程每一個人都瞪大這眼睛,就怕自己錯過關鍵的一幕。
這時候不僅是我,就連長老們都激動了,祖先們留下了幾百年的義務,終於要,被展現在自己的面前,雖然她不再屬於自己但是,能一窺究竟也是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最大的滿足。
先是驚歎的掀開木匣蓋子,裡面靜靜躺着的小羊皮卷,我將它取出來,沒有輕易拆下繩子,而是想要徵詢長老的意見。
還沒等我開口,現場就有人驚呼,“這,這是不是檀香羊皮?”
檀香羊皮?是什麼東西?我不是很瞭解。
不是我見識太少,而是比起深水人對上古法器寶物的瞭解知之甚詳,他們的其中幾個祖先在去世前留下一部,上面記載着實際上成千上萬的神品法器,而這本書在鎮子上是人人家必備的書典。
其地位就和今天應試教育下人人必備的數理化課本一樣,每一個深水人都不會將它遺忘掉。
我現在就在借閱這本書籍,簡單的學習已經不能滿足我的需求,所以我在平時儘可能多借閱它,甚至在上面看多許多自己聽都沒聽過的寶貝。
但是現在說到的這個檀香羊皮,我只能虛心的表示自己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