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自己的身體背插滿了管子,都不知道遇到了什麼狀況,還以爲又被什麼惡人整蠱惡搞了呢,也不知道他們給我輸的什麼液體,只感到全身軟弱無力的樣子。
門被推開了,我正想掙扎着爬起來,看到進來的正是那天逮捕我的那位女警官,這讓我立刻想到了昨天不愉快的場面。
“我是被冤枉的。”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成了一個碎嘴子了,見了什麼人第一句話就是喊冤,在看到了親手抓我的人之後,我也是這樣的迴應。
女警官恬靜的看着我,微微地笑了:“我的薛少白啊,知道你是冤枉的。”
我聽了女警官的這句話,第一個反應就是差一點沒哭了,原來他們還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啊,那還這樣的整蠱我。
越想越傷心,我居然真的哭了出來,淚水不住的往外冒,就像是濟南的趵突泉,就連竇娥也沒我冤枉,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對不起我似得。
“他們可夠狠的,都把你的性格變成這個樣子了。”女警官自言自語的,還不住的搖着頭,像是很無奈的表情始終掛在臉上。
是你們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好不好,我真的想好好地發泄一下不滿的情緒,可就是不知道爲什麼,內心裡火熱的憤怒就是通過身體表示不出來,好像我的肢體已經不再聽我的命令了。
“薛少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北冥蔡,父親複姓北冥,母親單姓蔡,因爲計劃生育的緣故,不能多要小孩子,於是我就集合了父母的姓氏。”女警官給我解釋着她的名字的由來。
起初我還以爲自己是聽錯了,叫什麼北冥菜,難不成就是東米西面,南油北蔡的北冥菜嗎?
“你不會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他們一夥兒的吧?”我還是禁不住懷疑問了一句。
北冥菜一捂嘴笑的格外的開心,甜甜的笑臉,掛着兩個深深地小酒窩,小模樣真的是俊俏急了。
按理說魚找魚,蝦找蝦,蛤蟆配對找青蛙,柴米油鹽醬醋茶這幾個傢伙除了北冥菜我沒有見過之外,其餘的我可都是引言目睹了那些尊榮的啊。
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也一點不爲過,可是爲什麼這個北冥菜居然長得這麼標誌,像一朵芙蓉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這也太沒天理了,居然讓那些臭小子們配上了這麼標誌的妹子。
“呵呵呵,既然告訴你我的名字就沒有想隱瞞你什麼,不錯我就北蔡,現在柴米油鹽醬醋茶的你也都認齊了吧,不過告訴你,我爲什麼一直以來不露臉的原因。”
我聽得那個叫仔細,一來是因爲沒事可做,二來確實是很精彩,三來感覺這個妹子很親切。
原來東南西北中也都是各個大家族的後人,而北冥菜的身份更加的特殊一些,她平時的身份是人民警察,暗地裡可是維護社會和平的真正天使。
只不過在我們圈子裡面還有着一個更加隱晦的工作,那就是臥底,臥底在鬼怪中間,讓她們不知道這個女警察就是著名的北冥菜。
所以每次行動的時候,只要不是迫不得已,北冥菜都不會主動地出現,這不上一次東西南北中,就差他沒有來,都到齊了。
我還以爲她也是一個邋里邋遢,土裡土氣的臭小子呢,卻萬萬沒想到是一個模樣俊美的女孩子,這讓我心情也格外的放鬆了許多,畢竟誰願意和臭小子們廝混啊。
“這麼說來,你是故意的把我抓來的?”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北冥菜拿着一張道符,當中焚燬了,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也看到了,這可是相當於傳呼機的興致啊,不會因爲有了手機就忘記了他的功效吧?”
我被問的啞口無言,居然能夠無動於衷,“不會是因爲你沒有默唸咒語吧?”
我還有些不死心的找理由,北冥菜搖了搖頭,“我們的薛少白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事逼了,問題就出在你這裡。”
緊接着一份血液還有尿檢的特別化驗單被擺在了我的面前:“好好地看一看吧,你被別有用心的人下毒了。”
聽了被下毒的話,我真的是錯愕不已,我那麼小心的闖江湖,居然也會被下毒。
沒搞笑吧,我拿起來了化驗單,看着上面幾乎都是打着叉叉的數據,看了半天我一個也沒有看懂,什麼意思呢,不是加號,就是減號的。
我也有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睡眠狀況尤其糟糕,幾乎不吃安眠片就睡不着的程度了。
“他們下的是慢性毒藥,而且還是分着下去的,也就是說每一種毒藥都是一種很好的生活日用必需品,用了沒有關係,但是一旦聯合起來運用就會產生出來極大地破壞力。”
北冥菜又拿着一張表格放到了我的眼前,“這個是你的出勤率,老闆娘的嫌疑已經排除了,她沒有作案的時間,你好好的想一想,在你工作的時候,都有什麼人在現場。。”
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那個老闆娘了,太不夠意思了,我沒日沒夜的給他賺錢,他卻在關鍵的時候擺我一刀子,真的是落井下石啊。
“怎麼可能,我一直都在喝他給我的咖啡。”
我還是不想就那麼輕易地放過了這個臭娘們,可是北冥菜卻不以爲然的反問道:“如果你是老闆娘的話,奔到了那種程度,明明知道是自己給你的東西,還要往裡面下毒嗎?”
實際上北冥菜早就化驗過了,那些咖啡沒有任何的問題,看來問題就出在我衝好的咖啡裡面。
要是這麼說的話,也只有幾種可能了,a,杯子有問題,杯子被人清潔的時候,故意的塗抹上了那種藥劑,等到我衝咖啡的時候,和自然的就融爲一體了。
b,我充好咖啡之後在下毒,不過這樣的話很容易爆樓,而且我也沒有看到什麼人進出過我的辦公間。
也就是說a的可能性最大,因爲每天晚上都會有一個清潔工進去打掃衛生,那個人就是一直都在不停地提醒我不要相信鬼話的小紅。
難道是她?我不由得就說了出來:“莫非是小紅?”
北冥菜立刻就警覺了起來,慌忙問道:“小紅是什麼鬼?”
我去,真的是和東米西面沒什麼兩樣,一說話就漏了陷了,動不動就是鬼、鬼的,我也只好給她解釋着:“那個小紅患有嚴重的白化病,身體不能夠見陽光的,總是夜半三更的時候在公司裡面打掃衛生。”
沒想到我這麼一說,北冥菜立刻就鎖定目標了:“就是他沒錯了,你不知道薛少白你的感知系統已經出現了問題,估計還得需要一段時間纔可以恢復,我們時刻不停地在監視着那棟大樓,一年來哪裡真的很詭異。”
哦,這麼說來,一年前還不是這個樣子嗎?
而且今天還聽自殺現場的警員說道,一年多了自殺的人足足有二十幾個了,平均下來每個月都得玩那麼一次驚魂的心跳。
我忽然想到了,距離鬼嬰出世也幾乎一年多了,曾經聽仙家師父說過,有一種鬼嬰練就的很不一般的邪法,不過好像早就失傳於世了。
那就是如果按着那種邪法去鍛鍊的話,鬼嬰可以在十年之內修成一個要經過數百年纔可以完成的目標,那就是直接的修成金剛鬼嬰。
聽名字就知道,這該有多麼的厲害,真的如此的話,那個鬼嬰還真的就是沒有對手了,我的媽呀,我越想越感到害怕。
“難道,是鬼嬰在利用人的三魂修煉金剛不壞體嗎?”我不安的說道。
這可不是信口開河,必須是帶有怨氣很深的那種人的三魂纔可以達到那樣的程度,否則的話還真的不行,而往往自殺的人,怨氣最重,所以鬼嬰纔會引導那些倒黴蛋心甘情願的自殺,怪不得我從那個死者的目光裡面就讀出來了她的怨恨有多深了。
“一定是這樣的,我建議咱們最好儘快的剷除了那個妖孽。”
可是北冥菜卻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四大家族正在被總舵主那邊搞得精疲力竭,現在又突然出來一個什麼鬼嬰來,不過你有沒有足夠的證據,還是找到線索再說吧。”
菜菜說的也不是沒道理,是不是鬼嬰也只是我的一個猜測而已,而且什麼人對我下毒的這件事情,是必須今早查清的,如果查出來了,那麼一切也就水落石出了。
“我的身份絕對的不可以暴露,因爲總舵主那邊還沒有人知道我就是北冥菜,我的化名就叫菜菜子。”
臥槽,還真的讓我猜對了,一個日劇的發燒友,我說那我就叫鬆島吧。
菜菜子一個詭笑:“看來時間緊迫,你一邊恢復一邊調查吧,明天我就送你回去,記住了保密我的身份,打死也不說。”
我不知道什麼這個菜菜子再三的重複着讓我保密的這件事,難道我還是一個小孩子嗎,需要再三的提醒嗎?
不管怎麼說,現在我心裡基本上已經有目標了,那就是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