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始以爲這是大明村弄出來的神像,畢竟我沒有見過,而且也太詭異了一些。 但是剛剛看到這些壁畫之後我又有些疑惑了,因爲這個和我在老家瞧見的手札十分相似。這裡明明是另一個世界,可是爲什麼會在這裡找到這和手札差不多的東西呢?我皺了皺眉,想要伸手去摸一下這壁畫,還沒付諸行動呢,手就被人給扣住了,猶豫被黃金蟒的試劑給變態了一把,現在我的體溫非常低,所以感覺對方的手特別燙。怎麼說呢,就好像是烤火的時候,突然被火星燙到手背的那種感覺。
“別落下。”面具男神情嚴肅(我竟然從對方的面具上看出來了嚴肅真是不可思議)。“你看看這個壁畫。”我還是放不下這壁畫,一種詭異的感覺從我後背生疼起來,十分的不舒服。
“我的直覺一向挺準的,我覺得這大明山不太對勁。”我指了指牆壁上的壁畫,看向面具男。面具男果然停了下來,也跟着我一塊看牆壁上的壁畫。壁畫上面畫着的東西十分抽象,不太懂是什麼意思,但是和我之前看到的那個手札裡面的圖是差不多的,手札上面倒是有所記載。
“四面神是……什麼封印,折斷看不懂,然後接着是什麼地獄……”嘖,該死的,我也忘記了七七八八了,早知道就不裝逼好了。
“四面神象象徵着東南西北四平八穩,鎮壓着萬千厲鬼。”面具男看着看着竟然開始念出來,我心中一驚,這人怎麼瞧着比我還有文化,我一開始以爲他就是瞎掰的,再看的時候發現並不是,那圖好像說的就是這些,“你能你看的懂?你也是道上混的?”我震驚的問他。他搖搖頭,帶着面具的臉對着我,“我不知道這些,只是有一個朋友,對這方面很熟。我耳濡目染了不少,所以能夠讀的通透。就是他比較健忘。”
難怪呢,;不過這人一定也是個道行不低的,“等出去了引薦我們認識認識,我覺得我能和他有話聊得來。”我自顧自的點頭,他輕笑了一聲,“沒問題。”
“再看看,既然那四面神象是鎮壓厲鬼的封印,那應該和我們這幾層沒有關係了。有沒有說怎麼出去的?”
“我看看。”面具男擡着火把看。
奇怪,怎麼不見他們說話了?面具男把火把帶過來了,也沒見他們跟過來。“喂,面具男,胡剛和曹萌他們呢?”我問道。面具男也愣了一下,“剛剛我看見你停下來了,我們已經走出去一段路了,這甬道特別黑,看不真切東西,我讓他們跟上來,不是在我後面嗎?”
“那什麼,你後面沒人啊……”
我正想說叫一聲胡剛,他肯定會答應我的,還沒開口呢,我感覺我的肩膀一沉,有人在我後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條件反射的就要回頭,結果面具男一個火把丟了過來,直接燎了我頭髮,一股子燒豬皮的味道充斥了我整個鼻腔!“跑!”面具男扯着我大叫了一聲,我什麼情況都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一定是不對勁,我渾身汗毛激起,後背冒出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跟着面具男在漆黑的甬道里面橫衝直撞!
後面一個東西鬼吼鬼叫的跟了上來,我心中大驚,手立刻從腰帶上拔出激光槍,對着後面射擊了一槍,有什麼東西被我的槍“噗嗤”一下給射中了,我心中大喜,再要射擊的時候,我後腦勺突然被人被狠狠敲了一番,我立刻頭昏眼花起來,雙眼一片混混沌沌的血紅,眼皮沉得彷彿睜不開,整個人都跌倒在了地上。
“孃的這是咋了!”我差不多要昏死過去的時候,突然聽見胡剛大嗓門叫了一聲,接着我兩眼一翻,就沒了知覺了。
昏昏沉沉躺着沒一會,我被一陣疼痛給痛醒了,四周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只有前面好像有一陣光亮,我急忙爬起來,又別人給摁了回去,“躺好!別亂動!腦袋還出血呢!”是胡剛的聲音,我疑惑的看着他,“你們剛剛哪裡去了?我和麪具男怎麼都找不到你們……”
“說什麼胡話呢!我們剛剛一直都在一起!哪兒也不去!倒是你,走在前面,突然貼着那牆壁說什麼話,我們也聽不懂,好像是被魘着了,人面具哥想上去拉你一把,結果你孫子倒好,一轉身就被了人一槍!你手上還有激光槍呢!咋都不說呢!”胡剛罵了我一通,我甌菜感覺渾身發冷,啞着嗓子叫了一聲,“面具男,面具男!”
“怎麼了?”面具男的聲音沒有半點的起伏,走了過來。我接着光亮瞧見他的手臂上綁着個灰色的布條,略眼熟啊……接着我發現我的衣袖不見了,難怪,是從我身上拿去的。
“你怎麼樣了?”我問道。
“沒事,躲得快,就是個擦傷。”面具男擺擺手說道。
我舒了一口氣,不然以激光槍的速度還有爆發力,打過去還不要了他一條手臂?但是看着布條包着的手臂是挺寬的,大概是被灼傷了。
“這地方有蹊蹺。”
“我知道,你不會對我開槍的。”面具男點點頭,胡剛在邊上哈哈一笑,“這纔是兄弟啊!對了,當時你究竟怎麼了,一臉的慌張?”
“說出來可能你不信,我周邊突然就不見了你們的蹤影了,然後面具男出現了,我後面來了個怪物,我就跑,情急之下我就朝怪物開了槍。”我捋一捋思緒,儘量簡單的對胡剛他說道。
“媽的真是邪了門兒了啊,你說是不是這牆壁有問題?”胡剛說着還退開了一些,儘量讓自己在甬道上邊。
“不知道。”我搖搖頭,接着又補充道:“你說牆壁有問題,這很有可能,這地方不像是現代的,年頭比較久遠了。古時候的棺木神殿什麼的,總有些不太妥當的地方……”
“那咱們快離開這裡,媽的你看看,這前有喪屍後面又來鬼怪的,是我我都吃不消。”胡剛搓了一把臉,雙眼通紅都是血絲。
“我也沒事,就是頭疼的厲害。”說着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腫了一大塊包起來。“你出手的?”我問胡剛,胡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情急之下,只能動用武力了。”
“你小子下手忒狠了。”我啐了一句,咧嘴笑着。“不說了,我們走吧。”面具男起身,“樑晨志,可以走了。大家別碰那牆壁。看見什麼奇怪的也不餓能觸碰。”
“喲,這人還帶着呢,剛剛可是差點要你命呢。”李博文冷笑了一聲,在邊上說道,他竟然還有臉走到曹萌邊上噓寒問暖,大約是見曹萌竟然能上來,沒死,所以能夠獻媚就獻媚。
所幸曹萌也是看清楚了這人的臉面,並沒有主動說話,就連一個臉色也懶得給他。他倒是死皮賴臉,也不管曹萌怎麼樣,就是跟着。
哼,要是有點贖罪的心怎麼不幫忙背一下?
“你軟蛋,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胡剛吐了吐口口水,正好啐到了李博文的鞋子上,,李博文登時怪叫了一聲,“你個鄉巴佬!知道我的鞋多貴嗎!真是一點素質都沒有!要點臉行不行!”
胡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來,“不成,我不要臉。”一句話把李博文給壓得沒氣兒了,李博文瞧着對方塊頭大,衣服要抓他來揍的樣子,哼哼了兩下徹底熄火了。
我翻了個白眼,瞥向牆壁,發現牆壁上的壁畫就是花裡胡哨的一堆,什麼也看不清楚,根本沒有之前看見的什麼鎮壓地獄之門之類的說法,我很可能是被這畫給干擾了。
這壁畫不知道在這裡多少年頭了,已經有了一定的歷史了,這裡長期又是不見光的,突然有火光進來,很可能激發出來一些有毒物質,但是偏偏是我中招……
我只能歸咎在我戳觸碰了牆壁或者是我身上的黃金蟒的原因使得我敏感了很多。
不然也沒有解釋的根據。
有了這教訓,我什麼都不碰,而且我們腳程快了很多,走了一段漆黑狹窄的甬道之後,眼前突然開闊了起來,一層寬大的階梯出現在我們的眼前我猜測這裡一定很寬大,不然也不會有那麼誇張的臺階。果不其然,在前面打頭陣的面具男走了下去,用火照了一下走周遭,都是空蕩蕩的一片,看不真切。
“這裡不知道有多大,貿貿然進到空地裡面,我擔心會迷路,我們沿着牆壁走吧。”提議道,跟在後邊的李博文立刻出聲嘲笑我:“多大點兒地方,你都擔心迷路。”
“不知者無畏,你知道鬼打牆是怎麼來的嗎?就是一個小空地能讓你走上一晚上。這裡除了我們的火把什麼都沒有,你要是覺得自己不會迷路,你請便。”我沒好氣的噎了回去。這人真是欠抽,一女人的嘴巴都沒有他的那麼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