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靳嵐太過自信了,她憑什麼覺得我跟顧森硯就一定會輸呢?我們還什麼都沒有做,或者說,日後我們會一點一滴的重新報復回來!
“什麼時候讓我看看我的那位小叔呢?婆婆,按您所說的,以後這顧家的產業都要交到你們的手裡,如果將來的繼承人要是沒一點能力的話,你覺得我會心甘情願嗎?”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陸繁了,我現在都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在沸騰!
越是接近真相,我越是想看到他們那一張張嘴臉是什麼樣子的。
到時候也看看這個陸繁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原本以爲靳嵐會拒絕,但是沒想到她一口答應了下來,“好,一週後在豪躍酒店,我會跟我兒子一起出席一場酒會。到時候你能來的話就最好了,我會讓你看清楚我跟我兒子纔是顧家真正的繼承人!”
“婆婆,那我拭目以待!”我掛上了電話,心裡已經有了最好的打算。
看來下週的酒會應該是相當熱鬧的,只是我這樣子出席的話似乎有些不大合適。畢竟我現在是斷了手腳的女人。
假使我現在就把手臂跟腿上的石膏給拿了下來,他們應該會嚇個半死吧。
“白姐,你在跟誰打電話呢?”葉良姜連門都沒敲,直接衝了進來,瞧他那小樣就知道一準沒好事。
我搖了搖手裡的手機,他看到靳嵐的名字時下巴都掉了。
“你嘴是不是脫臼了,還不趕緊閉上!”
“不是,姐,你現在跟靳嵐聯繫不怕她知道你跟顧森硯在哪裡嗎?”葉良姜顯然對我這樣的行爲感到錯愕,估計都想罵我傻逼了。
我搖着頭,試圖撐着輪椅站起來,“良姜,有空去幫我做套小禮服,一週之內必須完工。”
“做什麼?”葉良姜扶着我,還以爲我要去廁所的,結果他看到我伸出手去解開另一隻手上的繃帶時,他的小臉都綠了。“白姐,你瘋了啊!你幹什麼呢!”
“沒啊,不過是覺得這些東西太過累贅,也該是時候拿下來了。”當時這胳膊上的石膏體也不過是套上去然後綁了幾層紗布而已,沒想到拆的時候會這麼困難。
葉良姜看我這樣整個人都不好了,以爲我一定是被靳嵐給刺激了。
“白姐,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你衝我來,千萬別傷害自己!”這小子一把抱住了我,生怕我亂來傷了自己的手腳。
可事實上是我好好的,哪裡是受了傷的,“你先鬆開了,我讓你看清楚我到底有沒有事!”
葉良姜半信半疑的將我鬆開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生怕一眨眼我有什麼閃失。我嘆了口氣,當着他的面直接把裹着石膏的手敲在了身旁的桌子上。
就聽到“啪啦”一聲,胳膊上的石膏直接碎了。
葉良姜嚇得目瞪口呆半天都沒回過神來,“白姐,你真的不是瘋了嗎?”
我舉起那隻完好無損的胳膊,“看見沒,好好的呢!”
“白芷,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葉良姜揉了揉眼睛,確定我的胳膊沒事後立刻將視線放在了我的那條腿上,“你該不會連腿也沒事吧?”
我笑了笑,“你要是懷疑的話,那你親自看看吧!”
葉良姜頓了下來盯着我的腿研究了半天,忽然擡起了頭,“我要是拿榔頭砸了它,會不會把你的腿給廢了啊?”
“要不,你試試?”我低頭瞄了一眼葉良姜,趁着小子站起來之際,當着他的面一腳跺在了地上。
葉良姜抽了口氣,衝着我豎起了大拇指,“姐,算你牛逼!”
“是啊,綁着這些東西可真礙事,跑都跑不起來。”看着一地的碎石膏屑,我知道這會兒葉良姜的心裡應該滿是疑惑的。
我跟顧森硯明明出了車禍,能保住一條小命就不錯了,更不要說毫髮無傷。但事實就是我確實好好的!
“白姐,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情?”葉良姜指了指地上的這些東西,“我怎麼覺得現在完全不瞭解你呢,你不是跟顧森硯他……”
“這些我以後再跟你解釋,現在是緊急時刻,我還想着要去……哎!你幹嘛啊!”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葉良姜直接扛起我就往牀上扔去。
“白姐,你別叫!我幫你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沒事!”臭小子也不知道他是色心上頭,還是腦子抽抽了,硬是坐在了我的腰上說什麼要幫我看看。
“看你妹啊!”我一急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某個部位,那一瞬間我想起了陶媽早上做荷包蛋時的樣子……
葉良姜嗷嗷叫着從牀上滾了下去,“行、行,我知道了!你沒事,你比我還好得多!”他一手扶着牀邊,一邊忍着痛慢慢爬起來。
看着他這麼蛋疼的樣子我是真的過意不去的,誰讓他跟我亂開玩笑呢,“良姜,你沒事吧。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呀!”
“得了,我還是離你遠點好,我現在就去準備小禮服去!”葉良姜夾着腿慢吞吞的往門外走去。
看着他這樣子我還真的是萬分抱歉,不過也沒辦法,是這小子找打。
可是靜下心來想一想,葉良姜會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正常的。我現在無法跟葉良姜解釋這是爲什麼,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我想所有人都會跌破眼鏡的。
結果葉良姜沒走多遠又回來了,“白姐,你都沒事,那顧森硯是不是也……”
“哥屋恩~滾!”我衝着他豎起了中指,葉良姜自討沒趣只好走人了。
靳嵐在第二天就給我發來了邀請函,而這一週對我來說過的相當的漫長。我滿心猜測着會在什麼樣的情況跟陸繁說第一句話,我也想聽他給我怎麼解釋,他當初接近我是爲了什麼目的。
一句實話我想對他來說應該不難的。最好,他能拿出他該有的姿態來,如果接着以之前的那副虛僞臉孔的話,我想到時候又該是一場怎麼樣的撕逼表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