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真是啊,死都不怕,居然怕被醃!
真是讓人理解不透。
不過他能老實交待是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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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讓馮甜先等一會兒,示意那東西往下說。
那東西卻不肯說了,“你得先保證不把我醃起來,過後就算是殺我了也行,但不能醃我!”
我保證說:“行,只要你老實交待,我就不醃你了,我發誓。”爲了讓這貨安心,我還發了個誓。
馮甜頗爲遺憾地說:“機會難得啊,肉嬰可是很少見的,尤其是能長得這麼周正完全的,更罕見。”
我說:“放心吧,他們這一夥人裡肯定不只他和徐四有這東西,以後再抓也就是了,這隻就先不要醃了,抓濟妙和朱莉亞要緊。”
那東西顯然還是很相信發誓這套的,見我發誓,而且誓言還挺重,便老老實實開始交待。
先說他叫付志剛,與李德財等人是隸屬於同一個組織,不是一般的門派,而是某種幫派似的組織,據說成員來源複雜,數量衆多,勢力強大。
付志剛本來不是這個組織的成員,而是個探寶法師,與李德財是朋友,在一次探寶行動中發生意外,身受重傷,無藥可救,只能等死,李德財說可以救他,但要他加入一個組織,他當時爲了活命,便答應下來,所以到現在爲止只算是外圍,連組織的名字都沒有告訴他,李德財是他的引茬人,他平時就受李德財的管轄,對於這個組織的具體情況他不是很清楚,便是組織的成員,也只認識平時與李德財有直接接觸的三個人,也就是我們在監控錄像裡看到的三個人,除了徐四外,另兩人分別叫賙濟深和朱安全。
他們四人是不同時間分別來到明城,徐四最早,是四人中的領導,直接與上面聯繫,李德財三人則從徐四這裡接受各種命令,不能直接與上面聯繫,至於付志剛,就更不可能與組織其他人接觸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他雖然因爲李德財的關係,得到了一個起死回生的機會,受主眷顧,種下肉嬰,但是這個組織階層森嚴,他至今也只是在觀察期,只有過了觀察期纔會被接納爲正式成員,這段時間除了執行各種任務外,就是每天向組織供奉的這個主拜禮祝禱。
不過他雖然不瞭解這個組織,但因爲種下肉嬰的關係,所以對這個組織所供奉的主卻有一定了解,用他的話來說,那是深不可測的強大與偉岸,光芒四射,不可觸摸,只是被主的光芒所照耀,他便感到了極度的幸福,願意爲這個主奉獻出所有的一切,哪怕生命也在所不惜。而這個組織是這個主在人間行走的代言,所以他一直積極努力執行任務,好在觀察期結束之後能夠順利加入。
對於徐四、李德財等人之前在明城的任務,付志剛不是很瞭解,但是最近的主要任務卻是非常明確,要求他們全力協助納格爾集團,完成在明城建立位面通道的任務目標。
李德財、賙濟深、朱全安和徐四從納格爾集團來明城就一直在人力、物力和情報方面配合他們的行動,而付志剛負責的是掃清障礙,弄死那些對整個計劃有妨礙或是發現事情不對的人。
前些天,他們突然接到納格爾集團的通知,說是納格爾集團有一位重要人物抵達明城,想要見一見他們。因爲付志剛是做溼活的,向來都不露面,所以就由徐四等人去見了那個重要客人。回來之後,李德財才告訴徐四,德國來了個年輕的女巫,據說是德國巫師世家伊爾海姆家的大人物,全權負責位面通道計劃的最後階段,要求他們全力配合各種要求。徐四向上請示之後,上面的答覆是全力配合但要密切監視朱莉亞的動向。
本來朱莉亞也沒有提出什麼要求,但是那天德勝樓突然被查,徐四打電話讓付志剛到德勝樓附近做接應準備,可是徐四卻沒能從德勝樓裡逃出來。付志剛在外得到徐四被擊斃,德勝樓底細暴露的消息後,向李德財請示怎麼辦。按李德財的想法,主要任務既然是建成位面通道,那麼在德勝樓已經引起政府方面注意的情況下,應該切斷一切與徐四的聯繫,等事態平靜再做其他打算。可是朱莉亞卻突然命令他們伏擊晦清。
因爲之前上面有過全力配合的命令,所以付志剛便立刻行動,在晦清返回感業寺的路上進行伏擊,重傷晦清。
我對他這個說法有些懷疑,“晦清大師本事那麼強,憑你能傷到他?你連我都鬥不過!”
付志剛怒道:“這兩天正好是我破繭化形的關鍵時刻,力量都用在破繭上,大部分神通使不出來,不然的話,就算你是煉成藥種的內丹流大宗師,你也一樣不是我的對手!晦清被徐四捨命拼成兩敗俱傷,原本我是能夠殺掉他的,可是關鍵時刻有人插手救了他,才讓他逃掉的!”
我問:“你是說有人救了晦清?是誰?是感業寺的和尚嗎?”
付志剛猶豫了一下,卻說:“不是,是濟妙!”
我就奇怪了,“濟妙會救晦清?你這也太能扯了吧!”
付志剛說:“我當時不知道,還以爲他是感業寺的和尚,在他插手讓晦清逃走之後,還想跟他再打,可是朱莉亞卻帶着李德財出現,命令我停手。我才知道那個和尚是日本人,而且是和朱莉亞一起來到中國的。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就不清楚了,因爲我到了破繭的關鍵期,所以這些天一直在家裡哪都沒去,李德財也不是什麼事情都對我說。直到今天傍晚的時候,李德財回到家,告訴我朱莉亞有了新的命令,這次很可能會搞出非常大的事情,就算是成功,也不可能再在明城呆下去了,讓我在家裡收拾東西,做好準備,接到他的通知,就立刻動身,離開明城。交待完之後,李德財就離開,說是去老電視塔做事,我一直留在家裡哪也沒去。”
我捕捉到他話裡的一個漏洞,“你說李德財離開了?那他的人皮你是從哪裡弄來的?難道他還能有兩張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