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跟梅姑搞雙修合歡的時候,小白臉居然還露出種得意的神情。
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感到得意,那就是真認爲這是一種難得的榮譽了。
合歡派嘛,是搞雙修的,據說門派法術最初脫胎於佛教的歡喜禪,那創派祖師原本是個和尚,從來棄佛從道,結合道家房中術,創了合歡雙修術,所有的修煉都可以歸結爲一個字,搞!
師傅教徒弟需要搞,徒弟之前表達友愛需要搞,出門搞交情需要搞,謀財害命還需要搞,總之就是一個字搞。
至於怎麼搞,搞什麼,你懂得哈,我就不多說了,咱是文明人,不是前衛藝術家,把這種事情掛在嘴上多不好意思啊,得含蘊。
我家師姐有個貼切的評價,“合歡派啊,就是那個亂搞的門派嘛……”
聽到沒有,亂搞就是合歡派的核心宗指要義。
梅姑能夠主持一省局面,在合歡派裡想來也是有一定地位的重要人物,能有機會跟這樣重要的人物搞來搞去,想來也是挺榮耀的事情。
只是,一想到梅姑被我吸了精力之後露出的那副雞皮本相,我就覺得這小白臉真尼瑪重口,這麼老也能硬得起來,果然能人所不能,不愧是亂搞派出來的。
小白臉挺老實,還交待了,這個農家樂般的山莊實際上是香水俱樂部的調教場所,那些拐來騙來綁來的女孩子什麼都不懂,自然不能直接出臺,得統一關到這裡進行爲期三個月到半年左右的集中培訓和調教。
在整個山莊範圍的地下,都是挖空的秘密培訓基地,因爲香水俱樂部在山南纔剛剛開始打開局面,前期培訓的女孩子已經都送出去了,現在只關了十幾個,都是一批,多半是偏遠山村裡拐過來的,都是處女,一方面進行培訓,一方面進行各種調理保養,準備弄好了,再賣上個好價錢。
現在的達官貴人多數都好這一口,也願意爲這個多付錢,就算有些不在意的,但被一忽悠,比如大講破處的好處,什麼可以鴻運當頭之類的,也就願意多付一些錢,討個好彩頭嘛,尤其是香水俱樂部有歡合派這種法師背景,在講命講運方面比較專業,忽悠起人來更有說服力。
爲了能確保釣到我這條大魚上鉤,梅姑不惜以身範險,本人就在最中間的那間屋子裡。
至於梅姑具體有什麼佈置,小白臉卻是不知道了,只是按命令埋伏在這裡,聽到命令就會出擊。
把所有知道的東西都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地交待出來了,小白臉就眼巴巴地看着我,帶着一副期待的表情說:“蘇先生,大家都是法師一脈,圈子就這麼大,低頭不見擡頭見,我們合歡派也是江湖上數得着名號的大門派,何必鬧得這麼僵呢,你要是有心的話,我可以給你做個和事佬,給門派裡說一說,大家一笑釋前仇,和平共處一起發財,不比打打殺殺的好嗎?”
唔,他說得這話好有道理啊,這年頭和氣生氣財嘛。
我頗爲贊同地點了點頭,伸手扭斷了他的脖子,然後才說:“這話你跟那些被你們坑害的女孩子說吧!”
脖子都斷了,小白臉居然沒有馬上死,要不說法師的生命力就是他瑪的夠強,他艱難的喘息着,低聲說:“我們是法師,那些凡人……”
“法師怎麼了?沒升維之前,你終究還是個人,是人就好好遵守國家法律,下輩子不要做作奸犯科的事情……呃,抱歉,你不會有下輩子了!”我掏出道符來貼在他的腦門上,並指一點,疾唸咒語,紙符火光一閃燒得乾乾淨淨,他的腦門上多了一道血紅色的符紋印跡。
人死之後,魂魄化鬼需要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裡,現在法術是傷害不到魂魄的,但並不代表就沒有其他辦法。
我施展的這道符名爲縛魂符,可以將死者的魂魄牢牢束縛在**中無法脫離,最終會跟着**一起腐爛消失,下場等同於魂飛魄散。
其實,這是一道極殘忍的符法,魂魄被束縛在**中的時候,會一直保持清醒狀態,可以完完全全的感覺着自己的身體一點點腐爛衰敗,那中體驗絕對是無法形容的痛苦。
一般情況下,做爲一個正直的法師,使用這麼殘忍的符法是很掉份兒的,傳出去都會被正義人士所鄙視。
不過,我現在雖然沒變身,但已經進入戰鬥狀態。
從打殺手上門,我就已經判定,這已經是一場以我爲目標的特種戰鬥,做爲一名身經好幾十戰的戰士,我在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擊的決定。
擋在我面前的,都是我的敵人,而在戰場上,對敵人來不得半點軟弱和仁慈!
這種轉換對於我來說,如同呼吸般自然,在部隊的時候隔三岔五就得轉換一把,出去作戰,殺手無情,回來休整,我們就還是一幫可愛的人民子弟兵,平時坐車讓人座,走路上碰到危險幫個手神馬的,我們也是經常做的。
看着小白臉喉嚨都咯咯響了,卻還硬撐着不咽最後一口氣,我就幫了他一把,又扭了一下,這下把整個脖子扭了三百六十度,轉了一整圈,立刻死得不能再死了。
處置完了小白臉,我立刻開始行動,憑藉着星位掃描定點,將埋伏在密林中的所有合歡派弟子全都找出來殺死,每一個都貼上一道縛魂符,不給他們任何變鬼再來的機會!
共計二十七人!
就這麼全都無聲無息的死在了黑暗之中。
殺人如草不聞聲!
這是我第一次利用法術如此大規模的集中殺戳,也是第一次真正體驗到了法師殺人手法的陰狠毒辣!
以後我一定會用法術殺更多的人,但像合歡派這種的,全都死不足惜,我沒有任何心理的不適與不安。
或許我天生就是個冷血的人呢!記得第一次出境作戰回來,親手殺敵的士兵很多都出現了各種程度的心理不適,唯有我一切如常,該吃吃,該睡睡!
處理乾淨外圍,我這才走向那一排房子,沒急着先去正中央梅姑所在的那一間,而是先去觀察了一下其他四間房裡。
唔,每個房裡都有人,還都在幹一樣的事情,在搞,搞得還挺激烈。
我沒打擾他們,來到中間那屋外,從窗戶悄悄往裡一看,不禁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