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真的能夠僅憑一人之力就完全的處理好木族發生的變故?”張巖戲謔的看着木族族長,“我剛纔通過那精神力可是感受到了木族的守護樹那生命力可是沒有那麼充足了,感覺就是有什麼東西正在隱隱的吸走了那原本充盈的生命力。”
聽着張巖的越來越詳細的訴說木族族長的眉頭也是皺的越來越狠,沒想到張巖只通過一次精神力的滲透進木靈,居然對木族守護樹的瞭解這麼清楚。
看着沒有任何言語的木族族長,張巖也是知道自己的話起到了效果。不由的更加重的說着,“目前的情況恐怕是木族無法獨自的解決的,而我通過剛纔對守護樹的探測,感覺到這是由我十分熟悉的物質引起的,或許我可以幫助你解決守護樹的問題。”
“不知族長意下如何?”當張巖最後響起這淡淡的聲音的時候,族長也是知道,沒有辦法隱瞞了。這些日子因爲守護樹的事情他也是操碎了心,爲了整個木族也是心力憔悴,所以纔沒有接見任何的人。
“那你等就隨我去看看吧。”族長也希望張巖一行人能夠解決這個問題,畢竟這關係到整個木族的興衰。“還望張公子不要把老朽先前說的話記在心上。”族長先前說的話現在想起來也是有一些打臉。
“沒事,這守護樹對於木族這麼重要的事情,存在一些防備之心也是可以理解的。更何況我沒也是冒昧的前來打擾了。”對於族長先前的話,張巖並沒有放在心上想當年我巖哥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現在還會在乎這一些。
隨着族長直接的往木族的核心,感受到那生命力波動越來越大,但是那種羸弱的感覺也越來越強。族長的臉上也是重新的掛上愁容,對於守護樹出現的問題他沒有辦法解決,也只能封鎖消息,免得造成族內的動亂,但這一切都治標不治本。
通過層層的檢查,知道確認了每個人的身上沒有能夠傷害到守護樹之後,族長才帶着張巖等人來到了一處奇異的空間。
眼前突然強光一閃,張巖下意識的將柏菱摟着,當再次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張巖發現他們被帶到了另一個空間。
在陳鳴的注視下有些尷尬的鬆開了摟着柏菱的胳膊,隨後就打量着這片空間以化解尷尬。這片空間很小,空間內也是充斥着樹木,但是並不高大,但每一棵樹木都充斥着慢慢的生命力。
與其他的樹木不同的是這裡的樹木顯得更加的通靈,張巖覺得要是能夠一直待在這裡估計就能夠長生不老。
“這是木族世代建造和保留下來的一片淨土,木族先賢用空間之術,直接的將這個些已經通靈的樹木帶到了這個空間,直接的讓他與世隔絕。”看着這些樹木族長也是感慨萬千,自己生命的大部分都是在守護着這些,當然不會容忍這些寶貝樹木變成這樣。
“這裡歷來都是木族的禁地,一般人沒有族長的帶領是無法進入的,如今情況緊急,我也是破例的將你們帶了進來。”族長也是很期待着張巖一行人能夠找出問題之所在,最好能夠拯救一下那守護樹。
張巖一行三人也是在這片空間中信步的走着,空間不大,沒用一會兒就全部的都逛了一遍。很明顯這個空間中的其他樹木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但卻唯獨在中間的守護樹已經開始枯黃了,樹內隱藏的生命力已經很微弱了。
運用自己獨特的符籙演化成了一個小小的透視陣加持在自己的眼中,張巖甚至看到整個守護樹已經完全的被邪氣所纏繞,就連那原本就已經與周圍的樹木纏連在一起的根部也都萎縮不見了痕跡。
“最近是不是都無法與守護樹聯繫了,都無法感受到守護樹的迴應了?”張巖一邊圍繞着守護樹查看,一邊詢問着族長最近發生的事情。
“最近的一段時間只能夠感應到守護樹,但是無論怎麼呼喚,守護樹都是沒有任何的反映。”也正是因爲這個他也感覺的這個守護樹出了大問題。“小友是如何發現的?”對於張巖直接就問這樣的問題,族長也是有些吃驚。
“守護樹已經被邪氣纏繞,爲了防止這邪氣傳染到其他的樹木,守護樹直接的封閉了自己,也正是因爲這樣,守護樹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邪氣已經完全侵害了整個樹體,不過沒有侵染到其他的樹木也算是個好消息吧。”
當張巖說完這樣的話,族長心中也是很擔心,“還麻煩小友多幫襯一下,木族的未來就靠小友了。”
“我一定盡力——”張巖現在也只是找到了病竈,但是到底能不能夠醫治好守護樹他自己的心裡也是沒底,也只能說是盡力而爲了。
在有透視能力的加持下,圍繞着守護樹轉了幾圈之後張巖總算看清楚了,守護樹中有一團黝黑的邪氣吸收着守護樹的生命力,而這團邪氣的位置很刁鑽,直接的附着在守護樹的樹心的位置。
看到這裡張巖也不敢輕舉妄動,柏菱也湊在一邊看着,有着木族的血統的她對着木族和這些樹木也有種木莫名的親切,對於查看守護樹也是格外的細緻。
當張巖再次的將手掌貼在守護樹上的時候,將自己的精神力傳到進守護樹的體內就像石沉大海沒有任何的迴應。但是當守護樹中的邪氣感受到張巖的氣息的時候竟直接的躁動的起來,同時張巖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上的玉佩閃爍了一下。
自己的蟠龍玉佩直接將所有的邪氣直接引的爆動了起來,張巖也是感受到那邪氣噬咬着直接的手心,連忙一張囚符握在手中直接的將想要攻擊自己的邪氣限制了起來,原本還在想着如何才能將這些邪氣吸引出來的,想不到因爲自己的盤龍玉佩他們竟自己不自量力的跑了出來。
看着被自己握在手中的一大團黝黑的邪氣,張巖也不禁的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