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上空,幾顆寂寥的星星,看着下面兩個不安分的靈魂進行的交纏,赤裸着最原始的慾望,相互撕咬着,彼此需要着,彼此將自己植入對方的體內,這樣的無恥這樣的荒唐。
翻雲覆雨等閒間,光陰虛度鴛戲水。
嗟夫風餐笑露宿,因果循環皆荒淫。
他們是否也是相信2012之說?所以舒服一秒是一秒,揮霍一次是一次?掏空了身體掏空了思想掏空了靈魂,人活着還有什麼念想?且不說活着的念想,只說*不斷的女人還有什麼需要沒有滿足吧。
“小霞,你好美。”
林童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癱軟在謝雲霞的身上,山一樣壓在她的身上,就連呼吸都懶得繼續,好累,太累!
推開林童死屍一樣的身體,沒有答話的謝雲霞張大嘴巴使勁呼吸,剛纔那被林童帶上了雲端,窒息般漫步雲端的情形讓她回味無窮。雖然動作生澀,但充滿了初生牛犢般的闖勁,瞎闖瞎撞,讓謝雲霞疼的張嘴大喊,卻又興奮的大叫:“好痛!•••••啊••••••快點•••••••”
呵!這是什麼?肉體之間的交流?完全不需要語言就可以交纏到彼此的內心?算了吧,就像阿莎想的那樣,謝雲霞活了那麼多年,除了錢就是錢,愛?她自己還沒發現究竟誰能讓她愛的死心塌地,小峰的爸爸?那也只是寂寞的替代,是對初戀的回憶罷了。
呼吸,張大嘴巴呼吸,整個房間蔓延着汗味、腥味,還有謝雲霞身上的香水氣息,混合在一起的氣味讓人噁心,讓人忍不住想要掩鼻狂奔,屋子裡的一男一女卻完全沉迷其中。這樣的味道對於他們,就像迷藥一樣,迷住了彼此網住了空間,迷失了自己。
順着身體曲線走向的那些汗水,被身體曲線彎彎繞繞帶着一會兒滑向這裡停頓一下又滑向那裡,不是旁邊躺着林童那高大的屍首,這女人光着身子流汗的情景恰恰不是那麼噁心,如果有點美術的專業水準,那樣子看起來還很美。
沒有胸衣的束縛,雙峰如出浴的白蓮,嬌嫩飽滿,上面滾動的汗珠兒如此的誘人,嬌豔欲滴說的就是這樣的情形麼?翻個身側躺,那對柔軟又結實的白兔像是一屁股沒坐好跌倒在謝雲霞身上一般,使勁的晃動幾下,相互碰撞幾次才安靜下來。
林童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裡像貓爪的一樣難耐,心有餘力不足說的就是他吧。全身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兩隻眼睛卻還是滴溜溜的盯着那可愛粉嫩的大白兔亂竄,鬥爭了半天一隻手還是沒忍住抓了過去,謝雲霞罵了一句:“死去,不要命了啊?”也就隨他去了,畢竟這樣的撫摸、抓捏幾百年難遇一回,那個老東西就只會胡亂摸啃一氣,那麼多年一直重複着機械運動,早已嚼之無味。
雖然沒有氣力,林童的手抓着一隻白兔,還是感覺踏實,心想:難怪特麼的都談論女人如何如何的好,老子今天才知道什麼叫女人的好?靠!老子的青春竟然都浪費在政府的後院裡,不值啊!
想到這裡全身又來了勁,一把摟住謝雲霞,在她耳邊咬了一口,然後哈哈的笑了起來,神經兮兮的笑了半天,這特麼就是開心、得意到忘形的樣子麼?誰知道。反正謝雲霞根本沒理會,任由他亂來,閉上眼睛腦子裡面又出現了張年旺的半禿腦袋,想起那麼多年待自己不鹹不淡的樣子,悲憤竟然不知羞恥的爬上心頭,這個萬惡的女人和萬惡的身體!
“小霞,你想要什麼?我都滿足你!雖然我知道你什麼都不缺,但是我能感受到你過的不開心。”這些男男女女的腦子有病吧?不開心?是誰惹的禍?開不開心還不都是自找的?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此乃後話,現在就讓他們放肆吧!
“嗯?什麼都不缺。”謝雲霞嘴巴上說着不缺,心裡卻在猶豫要不要說出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怕嚇跑了到嘴的肥肉,不說吧,萬一被人家先一步找到張筱山那個冤孽就玩完了。
“呵,挑最最想做的事情呢?比如出去遊玩,比如說你有什麼心願•••••••”
“我••••••”
還是不敢一下子說出的謝雲霞乾脆坐起來,看看林童,想確認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將自己當個寶?分開那麼多年,還這樣的喜歡?怎麼會呢?可是眼下似乎只能確信了,看着看着就用嫵媚的眼神邪惡的射殺過去,直攪的林童魂不附體,壞水激烈翻涌。
身體裡剛纔林童留下的邪惡的小蟲兒,隨着謝雲霞的身體坐直,呼嘯着從體內爭先恐後的流出,屁股下面的地毯上瞬間爬滿了那些可以讓萬千育齡婦女懷孕的萬惡蟲子,林童似乎能夠看見那些蟲子艱難的在爬行,離開身體的庇佑,不一會就被空氣風乾,變成了歷史的抓痕,留在了這個時空。
貪婪的吞嚥似乎想要流出的口水,噁心自己的想法最後自嘲的笑了笑:“說啊,怎麼了?”
“好。”接到確定的信息,謝雲霞打開了話匣子:“這個一定要保密。”
“嗯。”
“老頭在娶我之前有一個兒子,他跟前妻離婚後,孩子女人沒有帶走,每個月來看一次,看一次那禿毛崽子就要跟我大鬧一場,我特麼累到死,也哄不好,只有跟着作對。他不是剪掉我的裙子,就是乘廚房沒人的時候將飯鍋裡放上一整袋的鹽巴,鹹到我吐個半死。你不知道,太皮了那小子。老頭還算識相,一直都幫我教訓他,後來老頭的娘死了,那個死女人也死了,那小子跟瘋了一樣,跟我勢如水火,老頭天天帶着我,不然我想遲早我會死在他手上,唉•••••••命苦啊!”假意的拭淚,假意的哽咽,然後繼續無恥的回憶:“後來他上大學去了,聽說翹課翹到輟學,再後來沒有消息了,以爲他死了呢,哼!誰料想,那個死老頭最近一直在找他,不曉得想什麼心思?我怕他回來接手老頭的生意,到時候我跟小峰沒有好日子過了,還有那老東西不曉得抽什麼筋?把國外的生意全部在搞統計,幾乎不出國了,一門心思的在上海搞什麼健身娛樂休閒會所,裡面什麼都有,我怕•••••••”
“嗯••••••”沒有說完的謝雲霞等着林童發表一下觀點好讓她繼續說下去。
“你想怎麼樣?”果然不是凡人!一張嘴就說到點上,林童停止手上的動作,正視謝雲霞的眼睛。
“我不知道。”謝雲霞裝死了。
“我知道了。”林童想了想,點點頭沒再說話。
“你知道什麼了啊?”等了半天沒等到什麼迴音的謝雲霞,推了一下林童。
“我知道你想怎麼樣了。”
“不會吧?”
“真的。要我說說麼?”林童詭異的笑了笑。
謝雲霞沒說話,只是機械的點點頭。林童發現謝雲霞還跟上學時一樣的可愛,一樣的可惡,一樣的殘留一絲天真,天真到有點白癡,但是即便是白癡自己也願意爲之付出,不是麼?想念了十多年,終於得到,怎能不珍惜?好傢伙,不管人妖都有情有義!哎,這是社會的悲哀。
“你想我幫你找到那個孩子?”試探性的問一下。
“是。不過那已經不是孩子了,今年應該二十六七了,是個大人了。”謝雲霞強調一下,是個大人了!心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瘋狂。
“你想要收拾掉?還是警告?或者讓他失去那啥的能力?”
“嗯。”謝雲霞陰沉着臉點點頭:“別搞出人命了,現在不比以前了。你以前是怎麼回事?還有,你現在的生意做得怎麼樣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