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楚楚已經快八個月大。
或許是父母基因強大,仰或是蔡鴻鳴不時給她喝含有靈氣的泉水和葫蘆水的緣故,小傢伙身體一直非常健康,那身肉更是結實異常,用手掐都不一定能掐得進去。現在楚楚已經長了幾顆牙,開始學吃東西,但主食還是喝奶。
當然,不只母乳。
畢竟,師婉兒有時也沒時間喂她,所以就用農場裡犛牛、黃羊、綿羊或者梅花鹿的奶給她喝,小傢伙最喜歡喝的還要數梅花鹿的奶。
不過,有時用羊奶和犛牛奶調配一下,小傢伙也很喜歡喝。被她帶的,蔡鴻鳴也開始喜歡上了喝奶,不管是什麼奶。
這幾個月蔡鴻鳴和師婉兒一直在拍戲,楚楚也被帶着跟劇組走,不過有姑婆幫忙照顧,小傢伙倒是很聽話,也沒哭鬧,只是常常趴在她睡覺的小牀邊上瞪着大眼睛看大家拍戲。
蔡鴻鳴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抱着楚楚躺在柔軟的沙發上,看女兒做各種神色。
“嘚嘚”
蔡鴻鳴挑眉做着鬼臉逗女兒,但楚楚顯然不是很樂意跟爸爸在一起,使勁的掙扎着,想爬去蔡鴻鳴不遠處的婉兒那邊。蔡鴻鳴就是不放手。小楚楚也不哭,只是用手拍着他的臉,用腳蹬在他的胸前,就是想離開。可蔡鴻鳴還是不放手,看她用腿使勁蹬在自己胸前,掙得小臉通紅,嗯嗯叫着的模樣,感覺非常好玩。只可惜樂極生悲,忽然一陣熱意撲面而來。小傢伙尿尿了,而且很不幸的尿在了他的臉上。
蔡鴻鳴抹了一把臉,有點尿液流進嘴裡,鹹鹹的。
師婉兒在旁邊看得直笑。伸手把女兒抱過來,去洗手間給她洗小屁屁了。
看着手上、臉上、身上的尿,蔡鴻鳴是欲哭無淚。
電影拍完後,他也跟着清閒下來,整天逗孩子抱老婆,好不逍遙。
其實他手上還有一個《超級蠻牛》的電影劇本。說的是老婆婉兒和白犛牛雪兒的故事。只是這電影,還另外帶着宣傳超級蠻牛烤肉店的意思,現在還不到時候。況且現在已臨近八月,到十月這邊天氣就冷下來,並不是拍這部電影的最好時機。
他那超級蠻牛烤肉店在靜香和伊伊、晏靈幾人的打理下,有點蒸蒸日上的味道。
在靜香的建議下,蔡鴻鳴拋棄繼續買店面再開分店的想法,改爲租店面開店。
這樣資金就比較充足,不過幾個月。超級蠻牛烤肉店的分店就從十幾家擴張到二十幾家。最近靜香又在考慮以店鋪抵押向銀行貸款,想將超級蠻牛烤肉店迅速在全國鋪開。若是計劃可行,他這部電影就可以拍了。
只是超級蠻牛烤肉店擴張得這麼快,讓他的一切計劃都泡湯了。
他的性子本來是溫溫的,總是想着什麼事情都慢慢來。現在超級蠻牛烤肉店的分店一下開那麼多,原材料供應有點緊張。他那原本想晚點開的超級蠻牛烤肉店後勤原料加工場不得不提上日程。
西北這邊地多人少,政府對招商引資這方面就如同深.閨怨婦一般飢.渴難耐。
只要有人來投資,企業不僅免交土地出讓金。而且稅費方面還有優惠。
有這種好事,蔡鴻鳴怎麼可能不成全人家。順便把自己要辦民間坦克博物館的申請給遞了上去。縣城裡的政府人員蔡鴻鳴大多認識,再加上他現在也算是本地一名知名企業家,所以是一路紅燈。本來要費很多手續的民間博物館,不過一個禮拜就審批下來。
他也就投桃送李,在古浪開發區買了一塊地用來做加工廠,另外又買了一塊用來做將犛牛、鴕鳥等動物骨骼毛皮加工成工藝品的小公司。
現在那邊地基已經打下。開始建房子。蔡鴻鳴前幾天去看一下,就又趕了回來。
農場後面山上的廟就要全部完工,到時候要祭天請神落位,他這個主人不在可不行。
回屋洗了個澡,又換了件衣服。才把楚楚的尿味給去掉。
這小屁孩也不知怎麼回事,老是在他身上尿尿,尿了後不哭不鬧,反而還很高興的哈哈笑着,可在她老媽那裡就不會,真是奇怪。
再回到前屋,就見楚楚趴在毛毯上和媽媽一起玩鬧,看他出來,理也不理。
這時,漆雕吉劭從外面走進來,“鴻哥,我們的電腦主機到了。”
這次購買的電腦主機來歷十分複雜,據說是烏克蘭東部獨立區一家實驗室的大型服務器。蔡鴻鳴起先不知道,後來瞭解後都不知該怎麼說。這麼一個破農場,需要那麼大的服務器幹什麼,是不是太誇張了,就算以後要連接超級蠻牛烤肉店的無數分店網絡也不至於用到吧!但既然買了,也不好再說什麼,兩千萬他還是出得起。再說,這次生意也是掙了,人家實驗室服務器若是要賣的話至少也要以億起步,自己花兩千萬就能買到,可謂大賺特賺。
拓拔牛這小子也不知哪來的門路,生意竟然做到國外,看來從國外買坦克這事還得落在他頭上。
兩千萬的生意蔡鴻鳴怎麼說也要過去看一下。
本來他想讓人開直升機過去,可是他買的服務器實際上算是走私。即使他上頭有個在省公安廳上班的老丈人,身邊有個西北事務所的大舅子,但有時事情能低調還是要儘量低調的好。
於是,他就叫了計東等幾個農場裡的老人,趁着夜色開車往邊境而去。
邊境離西都勝境農場並不算很遠,有農場的雷達照看,加上車上裝有夜視系統,所以在沙漠中倒也不怕迷路。
按着雷達指引,蔡鴻鳴等人來到接頭處。漆雕吉劭打了個電話,就見一輛超級大的大卡車和幾輛越野車從遠處開來。
此時已經深夜,蔡鴻鳴忽然感覺他們辦這事好像有點黑社會接頭的味道。
大卡車和越野車來到他們的前面停了下來,接着,從一輛越野車中出來幾個彪形大漢,看起來是俄羅斯人。漆雕吉劭就下車和來人談話。這時蔡鴻鳴才發現,那個接頭的俄國佬說的竟然是中國話,而且非常流利,不輸於本國人。
他看了會,也下車來到漆雕吉劭身邊。
三更半夜過來拿東西,他也怕發生意外,俗話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來的時候,他特地讓人帶上刀和農場用來麻醉動物的麻醉槍,以防萬一。剛剛他和車裡的人一直在防備來人,現在看到沒事,纔算放心。
和來人說了會話,漆雕吉劭轉過頭來,“鴻哥,這是列昂尼德。”又對列昂尼德介紹道:“這是我老闆,鴻哥。”
列昂尼德一聽,上前熱情的跟蔡鴻鳴擁抱一下,“你好,老闆。”接着,他又從口袋取出一根雪茄遞了過來,“嘗一下,正宗的古巴雪茄。”
這傢伙,對中國人情倒是很熟悉的嘛!
蔡鴻鳴瞄了他一眼,接過雪茄,並沒抽,只是說道;“我們先把事情辦了吧!”
“鴻哥,東西就在車上,要不我們先看一下。”漆雕吉劭在一邊說道。
蔡鴻鳴擺了擺手,“這東西我可不懂。”所以,他就讓慕容復陪他上去,他們在外面等。列昂尼德有個手下也跟了過去。
中國對於邊境管控一向非常嚴格,時不時就有巡邏兵過來,還是先把事情辦了再說其它的好,免得出了意外。列昂尼德就在外面和蔡鴻鳴聊着。蔡鴻鳴沒想到,這俄國佬竟然對中國十分精通,據他說以前曾在中國呆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