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章節確實疲軟,額,作者也沒換人,只是犯了原則性的錯誤。爲了跟隨主線而跟隨,爲了叫主角裝叉而丟了操守,我認錯,我悔過,這種錯以後不會再犯了。這是最後一張,以後也不會有疲軟了。下一章就要找回丟掉的操守,大家想噴就噴吧,誰叫我犯了錯呢。不過在這裡還要感謝一下打賞的兄弟,最先打賞的邀月一刀,後來的愛跑調的音樂師和不欺騙自己,還有在這段老丁疲軟狀態下依舊打賞的夏染水月,以及那些我不知道名字但依舊支持的兄弟,謝謝你們!】
沉默是金,在有些無法抉擇的事情的時候,沉默往往是最好的選擇。
在這種情況下,丁春秋就選擇了沉默
可是他的沉默,在木婉清眼中卻是卑鄙無恥,明明想要侮辱自己,還裝的清高的樣子,端的不爲人子。
二人各懷鬼胎,在沉默之中醞釀着一種尷尬的靜謐。
夜已深,木婉清躺在牀上心如鹿撞,雖然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但真的要面對的時候,還是有些緊張。
丁春秋也很緊張,前一世當了二十多年的處男,這一世依舊沒有破身,現在忽然多了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看樣子還是予取予奪,說沒有點想法定是假的。
可是有想法歸有想法,緊張也是必然事情,而且木婉清之前失血過多,傷勢不輕,就算有想法也得擱置。
連續喝了三大壺茶水,丁春秋心中念頭翻飛,暗想,死就死了!
隨後寬衣解帶,摸上了木婉清的牀。
木婉清側身躺着,面向牆壁背對外面,丁春秋上牀之時,身體抖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見木婉清如此,丁春秋才放下了心,也不敢亂動,乖乖平躺着,鼻宇間繚繞着對方的體香,彷彿置身花叢,鶯鶯燕燕,撓人心肺。
幸好這牀還算大,兩個人躺着也不算太擁擠。
木婉清閉着眼睛也不說話,似乎已經睡着了。心裡卻跳地厲害,頭一回遇到這種事,即便是做好了準備也不知道如何處理纔好。
丁春秋躺着躺着,迷迷糊糊間,卻是睡着了。
他已經三天三夜沒閉眼了,從最開始追逐莽牯朱蛤,緊接着煉製百毒不侵的藥丸,然後再被人撞破好事,遇到南海鱷神,一系列的事情,讓他連半點思考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躺在牀上放鬆了下來,雖然最開始有些激動,但疲倦襲來後,便再也承受不住,迷迷糊糊便睡了過去。
木婉清身體緊繃,彷彿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樣,套用一句話,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過程。
而她,就像是等待這個過程一樣,提心吊膽,卻又怎麼都等不到,而且還不敢鬆懈,不一會,便是出了一身香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木婉清自己也覺得倦意襲來,再加上剛喝了藥,此刻藥效發作,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一夜無語,丁春秋這一覺睡得非常舒服。
在夢中,他夢到自己會飛了,穿梭在一望無際的雲海之中,淡淡的馨香繚繞在周圍,笑看白雲蒼狗變遷,身有紅袖添香相伴,仿若置身仙境,溫溫潤潤,軟玉溫香在懷。
木婉清做了一個噩夢,在夢中,她夢到有一個銀賊想要侮辱自己,自己想跑,可是對方抓着自己,還用繩子將自己綁了起來,怎麼掙扎都掙扎不了,更有一種窒息的感覺,讓她喘不過氣。
猛地睜開眼睛,窗外已經大亮,熟悉的環境映入眼簾,久久纔回過神來,卻是渾身已然被香汗浸透,難受異常。
“原來是做夢!”她輕聲說着,想要起身,卻是發現被什麼東西壓着,凝神一看,這才發覺自己胸前衣襟大開,一雙白皙如玉般晶瑩的手按在自己胸前高聳之處,溫熱的觸覺,差點叫她驚叫出聲。
回頭一看,丁春秋的面容頓時映入眼簾,就在眼前三寸之外,呼出的熱氣吹在耳畔,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頓時瀰漫全身。
此刻的丁春秋,不知何時仿若樹袋熊一樣手腳並用將木婉清抱在懷裡,雙手按在人家胸前,大腿纏着木婉清的雙腿,叫她動彈不得。
稍一掙扎,一根灼熱的物體便是頂在了自己臀部,火燒火燎的感覺,登時叫木婉清渾身溫度直線上升。
她便是處子,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一下子捂住了自己嘴巴,面頰之上頓時猶如火燒一般,升起兩朵紅暈。
“別鬧!”似乎是她的掙扎吵到了丁春秋,呢喃的冒出了一句,雙手在她胸前捏了一把,更加用力的將其抱在自己懷裡,好像小孩遇到了要搶自己玩具的人,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所有權。
“啊!!!”
木婉清被這忽然襲擊打了個措手不及,一下子叫出了聲,緊接着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丁春秋雙眉一動,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在木婉清心驚膽戰中,卻是沒有睜開眼睛。
許久之後,木婉清小心翼翼的觀察着他的樣子,確認他並沒有清醒後,這才小心翼翼的挪開他的手腳,在這個過程中,他似乎還有些不情願,掙扎了幾下後才戀戀不捨的被挪開了手腳。
然後木婉清如蒙大赦,穿好衣衫下了牀。
就在木婉清下牀的瞬間,丁春秋睜開了雙眼,眼底帶着一絲笑意。
卻說木婉清起牀之後,一口氣跑到院子之中,深深吸了幾口清晨的涼氣後,這才稍稍穩定了心神。
“臭銀賊,登徒子,端的不爲人子!”
木婉清低聲咒罵着,惡狠狠的將原子中的花草折斷不少,似乎這就是丁春秋一樣。
“木姑娘,這麼早啊?”
忽然,丁春秋的聲音響起,嚇了木婉清一跳,回頭一看,不知何時丁春秋出現在了門口,正伸着懶腰活動筋骨。
“啊……沒,沒有!”
木婉清下意識的否定着,心神大亂,丁春秋也沒有拆穿她慌亂的謊言,笑道:“木姑娘,我是來跟你辭行的,昨日多謝你的款待,不過小徒阿紫之前被段公子帶走了,我得將她找回來,不知道木姑娘你如何打算?”
丁春秋厚着臉皮說道,他本來想說要不你跟我一起,反正你都認定我是你老公了,可是轉念一想,還是給人姑娘留點面子的好。
“啊!哦!”
木婉清先是一驚,緊接着就如釋重負,第一反應,就是快走快走,趕緊走!
丁春秋被她的回答弄得一愣,怎麼回事,難道你不跟着我一起麼?
你不要老公了啊,古代人不是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麼?難道我丁春秋連雞狗都不如麼?
想到這裡,丁春秋有些急了,道:“木姑娘,不知你日後作何打算?”
“沒有?沒什麼打算!”木婉清下意識的回答者,腦子裡亂成了一團漿糊。
聽了這話,丁春秋心中頓時一喜,暗想,看樣子這是要我先開口啊,女人真是麻煩的動物,有什麼事你直說就是了,我又不會拒絕你,這麼漂亮的老婆,打着燈籠都找不到呢,你以爲我是段譽那傻子麼。
“木姑娘,你若是沒什麼打算的話,不如和我一起去找阿紫吧,反正我們都已經那啥了,一起上路也沒有顧忌。而且你傷勢未愈,留你一個人在這裡,我也放不下心,木姑娘你意下如何?”丁春秋笑着說道。
聽了這話,木婉清臉色頓時一變,腦子頓時清醒了過來。
臭銀賊,登徒子!
與此同時,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的一乾二淨,看着丁春秋,道:“如此也好,你我一起上路,也好方便行事!”
說這話的時候,木婉清心中想着,到時候也方便本姑娘殺了你這臭銀賊!
但是丁春秋不知道她怎麼想的,還以爲被自己猜中了心思,頓時笑道:“那木姑娘你收拾一下,我們這就啓程吧!”
二人也沒有什麼要帶的,木婉清拿了幾件換洗衣服,然後喚來黑玫瑰,二人便離開了住處,朝着當日離開的地方行去。
對於尋找阿紫,丁春秋並不擔心,阿紫身上帶有‘天香引’,所謂‘天香引’乃是一種特殊香料,也是一種藥材,只有星宿海有,主要是用來餵養毒蟲煉製**的,而阿紫的那隻蠍子和丁春秋的蜈蚣也需要這種草藥。
而這種‘天香引’味道很淡,但卻經久不散,除非對其非常熟悉的人,否則定然不會知道這種草藥的存在。
而丁春秋便是能聞到這種味道,這也是當初之所以敢叫段譽帶着阿紫離開的緣故,而且就算這‘天香引’失去了作用,丁春秋也不怕,有個大理鎮南王的老子,還怕找不到段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