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纔是亂放狗屁呢,什麼慕容公子,什麼包三先生,你們纔是狗屁不如,還敢在這裡胡說八道污衊我師傅,真是豈有此理!”阿紫憤怒的指着包不同和剛來的風波惡,氣呼呼的說道。
丁春秋在她心目中如師如父,不容任何人侮辱,此刻包不同和風波惡接二連三的惡言相向,卻是叫她人受不了出口反罵。
“阿紫,罵得好!”
木婉清陰沉着臉,不知道想些什麼,在這個時候竟然開口相助。
卻是她因爲對王語嫣老孃的恨,轉嫁到了那包不同和風波惡的身上,若不是李青蘿,她豈會被追殺然後遇到丁春秋,再被這銀賊輕薄。自己落入這步田地,在她看來都是李青蘿造成的,所以她纔會開口相助。
“臭丫頭,你找死!”
包不同臉色頓時無比猙獰,身影唰的一閃,朝着阿紫撲來,乾脆凌厲的一掌朝着阿紫抽來,勁風呼嘯,竟是用上了內力,這要是抽實了,阿紫便是不死也得毀容。
喬峰臉色頓時一變,不想這包不同竟然這般不重身份對一個小姑娘出手,頓時就要出手相救。
段譽臉色也是一變,他素知這包不同爲人刻薄,但對阿紫一個小姑娘出手他還是沒有想到,一時間也是有些擔心。
“無恥!”
木婉清嬌叱一聲,手腕一翻,唰唰唰,三枚袖箭頓時破空,朝着包不同籠罩而去。
之前聽了包不同的話,心中就有些瞧不起這人,然後在看到王語嫣,心中更是生出了敵意,而現在他不重身份對阿紫出手,徹底點燃了她心中的怒火,是以出手就是殺招。
“好歹毒的妖女!”
包不同武功本就不弱,長劍唰的一聲展開,噹噹噹,將三枚袖箭崩飛了出去。
也就在這時,他臉色一冷,長劍寒光暴起,猛然一劍殺向了木婉清。
絲絲殺意當場便綻放了開來,吞吐不定的劍氣遊走劍身之上,這一刻竟是動了全力。
木婉清縱然武功不弱,但也就是三流巔峰境界,哪裡躲得開包不同這個二流高手全力一劍,臉色頓時就變了。
唰!
就在這時,丁春秋身影動了。
在自己面前冷嘲熱諷不算,還敢對阿紫和木婉清下毒手,當真是不想活了。
本來他是可以提前出手制止這包不同的,但是他卻想要看看這傢伙的膽子到底有多大,也存着要給這傢伙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的心思,別整天的以爲天老大,地老二,你慕容家就是老三的臭屁樣子。
包不同中途變招這一下速度極快,周圍人根本反應不過來,便是喬峰也慢了一拍。
但是就站在木婉清身邊的丁春秋又豈會反應不過來,包不同是快,但又怎麼會快過丁春秋?
呼!
丁春秋腳踏凌波微步,鬼魅般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猛然擡腳踹出。包不同想要躲避已然來不及了,整個人彷彿炮彈一般,瞬間被崩飛了出去。
丁春秋這一腳運上了三重勁力的功夫,雖然無心取其性命,但這一腳也是讓包不同仰天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一條命去了八成,當場昏死過去。
虐,狠狠的虐!
打臉,兇狠的打臉!
什麼慕容家,什麼包三先生,敢在自己面前亂放狗屁,那就只有一個字,打!
打了再說!
看到這一幕,全場之人無不震驚。
一腳,竟然一腳便讓那包不同深受重創昏死了過去。
便是喬峰雙眼微微妙的收縮了一下,他雖然知道丁春秋功夫不弱,但是一腳將包不同踹成重傷,這樣的身手不得不叫他忌憚。
便是換了他自己,也是沒有把握能夠做到一腳將包不同踹出這般傷勢,怕是唯有使用降龍十八掌纔有這個可能。
“活該!”木婉清冷漠的看着包不同,吐出兩個字。
“就是,活該,竟敢侮辱師傅,沒打死你算是你幸運了!”阿紫狠狠的恨恨的看了一眼包不同,無比解氣的說道。
“包三哥,包三哥!”風波惡抱着包不同,大聲叫着,眼中流露着無比悲憤的神光。
王語嫣也有些傻眼了,死死的看着丁春秋,暗想,竟然一招就將包三哥打成重傷,表哥決計無法做到,這下可壞了,日後表哥若是遇上了這壞蛋,怕是要吃虧了。
段譽卻是沒有什麼變化,丁春秋的功夫他早就見識過了,此刻只是有些感嘆道:“這包三先生也確實無恥了些,竟然不顧身份對阿紫姑娘出手,算什麼英雄好漢!”
他心中還有些怨憤之前包不同出言擠兌自己,是以此刻心中對他沒有半點同情,只是看着王語嫣和阿朱阿碧三人,有些擔心,這包不同被丁大哥打成重傷,一會若是他們和丐幫發生衝突,自己確實得求求義兄,叫他別難爲王姑娘三人才好。
“臭小子,你給我閉嘴,再敢侮辱包三哥我殺了你!”
風波惡頓時暴怒開口,單刀遙指段譽,神色間殺意縱橫。
段譽頓時嚇了一跳,心中一驚退後一步,瞬間變反應過來,想要做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時,丁春秋開口道:“段兄弟無須如此,那風波惡是衝着我來的,我丁春秋倒是要看看這慕容家到底有多麼狂妄!對一個小輩出手,還有臉說我臭名遠揚,我倒要看看他們慕容家的人是否臉皮真的如此之厚?”
丁春秋此話落下,周圍衆人頓時一番竊竊私語,對包不同之前所作所爲大都引以爲恥。
風波惡便是臉皮厚,此刻也有些難看,指着丁春秋道:“丁春秋,你勿要胡言亂語,今天我包三哥被你這廝不分青紅皁白打成重傷,我風波惡便是技不如人,也要討一個公道,我慕容家不容你這邪魔外道輕易侮辱!”
風波惡這話說的慷慨激昂,聲音洪亮,指着丁春秋,似乎丁春秋當真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笑話,你慕容家不能侮辱,我丁春秋難道就好侮辱?”丁春秋面目陡然陰冷,看着風波惡道:“先不說我和你慕容家有無恩怨,單說今天我來此地,既沒有招惹你慕容家,這包不同就亂放狗屁,將我拉了出來不斷羞辱,更甚的是我徒兒只是辯駁了一句,就引來這包不同痛下殺手,難道我丁春秋就得任由你慕容家喊打喊殺還不能還手?今天你若是不給我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到是要見識一下這慕容家所謂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是否是厚臉皮神功!”
丁春秋話語冷厲,盯着風波惡,眼中殺意盎然。
這一番話說罷,便是喬峰臉色也有些冷笑,覺得這慕容家當真是不講道理。
阿紫和木婉清更別說了,就是段譽都覺得慕容家之人着實蠻不講理,明明自己錯了,還死不認錯,認爲別人都是錯的。
風波惡臉色猛地一變,聽着周圍指指點點的聲音,怒道:“丁春秋,你少在這裡妖言惑衆,今日就算你說破大天去,我也要爲我包三哥討一個公道,接招吧!”
風波惡冷哼一聲,絲毫不講道理,一刀朝着丁春秋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