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舒凝面色潮紅的從YULA酒吧跌跌撞撞出來。
在酒精與藥效的作用下,她只覺得眼前的景物都是晃動的,腳步虛浮,沒注意到腳下臺階,踩了個空。
在意料之中的疼痛到臨之前,手臂驟然被後面追上來的男人抓住。
“寶貝兒,走這麼急幹什麼,來,哥哥扶你。”
男人的手大膽放在舒凝的身上,柔軟的觸感,讓男忍不住捏了一把,心裡不住的讚歎,真他媽是個尤物。
“放開我。”
男人的觸感讓舒凝心中厭惡,酒醒三分,猛地推開男人,從懷裡掙脫。
舒凝步子加快下臺階,卻在最後一階時,男人再度將她拉住,猥瑣的目光落在她的胸部,冷哼一聲:“喝了我的酒,還想走?”
酒不是好東西。
舒凝心中一慌,加上體內的燥熱,她不管不顧的揮着手裡的包去打男人,堅硬的包打在男人的頭上,只聽男人低咒一聲,突然收了手。
她穿着高跟鞋,一時沒站穩,腳下一崴,左屁股着地,膝蓋與手肘也蹭破一層皮,疼得她頭皮一緊,冷汗直冒。
“臭娘們,敢打老子,看老子待會怎麼弄你。”
男人捂着額頭,面色陰狠,見男人上來,舒凝顧不得疼痛,從地上迅速爬起來。
正愁着不知往哪裡躲,目光忽然落在十步外一輛黑色轎車旁邊的西裝男身上,單是一個挺拔的背影,卻宛若黑夜中的鷹,門童正將車鑰匙遞給西裝男,然後西裝男開了車鎖,舒凝想也沒想,在西裝男拉開車門的時候,她一下子衝了過去,迅速拉開另一邊車門鑽了進去。
穆厲延愣了一下,驟然從齒縫裡吐出兩個字:“下車。”
舒凝因爲剛纔上車比較急,絆了一腳,此刻是趴在車座上,膝蓋的疼讓她彎不了腿,屁股疼麻了,也就沒坐起來,雙手合十,帶着微微哭腔,祈求道:“求你,救救我。”
她話音剛落,剛纔那男人疾走了過來,看了眼站立一側的穆厲延,隨即衝車裡的舒凝囔囔:“給老子下來。”
穆厲延眉梢冷冷一壓,盯着這個突然鑽進自己副駕駛的女人,柔順的頭髮有些凌亂的散落在車座上,巴掌大的精緻臉蛋未施粉黛,一雙迷離的眸子楚楚可憐,臉頰微微泛着潮紅,一看就知道被下藥了,嬌豔欲滴的脣,領口大開,加上她匍匐的姿勢,領口內的春光一覽無餘,黑色包裙裹着翹臀。
只是一眼,一股邪火從下腹升起,穆厲延驚訝於自己的情動。
真是個妖精。
見舒凝不下車,男人準備繞過車頭將人拖下來,穆厲延卻突然捏住了他的肩膀
,看似沒有用力,力道卻讓男人痛的面色扭曲。
單從這輛黑色邁巴赫就可以看出這個男人是不能惹的,可是到嘴的肉就這麼沒了,他自是不甘,商量道:“兄弟,這個女人可是我看上的,出來玩,也要有個先來後到吧,你若是喜歡,等我玩了,再讓給你?”
穆厲延深眸危險眯着,他的手一動,只聽見一道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夜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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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凝根本沒看見穆厲延是怎麼出手的,就只看見動作結束,乾淨,利落,男人躺在地上嚎叫。
她心裡不禁的咯噔一聲,這是出了狼窩,又入虎穴?
穆厲延掏出手帕動作優雅高貴的擦拭着手,看着地上不知死活的男人,冷冽勾脣:“在我的車上,人自然是我的。”
強盜邏輯。
將手帕丟在男人臉上,穆厲延瞥了眼明明害怕卻不下車的女人,嘴角不察覺的微微上揚,坐進車裡,關上車門,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他不是沒見過漂亮的女人,比這女人更爲尤物的爬上他的牀,都提不起半點性趣,可這女人剛纔只是趴着,瞬間勾起他體內的獸慾。
車子行了一會兒,舒凝才緩過神來,經過剛纔幾分鐘的糾纏,藥性正是最強的時候,她動了動身子,可身體既然一點力氣也沒有,而且更爲燥熱,讓她好想將全身的衣服都脫掉。
“熱,好熱……”
體內的燥熱已經超過了她所能控制的範圍,猥瑣男給她下的藥很獨特,讓人有想行魚水之歡的強烈衝動,但不會失去意識。
燥熱讓舒凝忽略了此刻是在哪,身邊又有什麼人,她伸手去拉領口,這讓原本大開的領口,沒一會兒就衣衫半解了。
穆厲炎的餘光瞥了眼身側迤邐的美人圖,將車內的溫度調低,面無表情的問:“你家住哪裡?”
若是換作別的女人,估計他早就將人扔路邊上了。
這個女人,讓他扔下去,似乎難辦。
可趁人之危,不是他穆厲炎的風格。
“幫我在附近找家酒店,謝謝。”
這個樣子,她不能回去。
穆厲炎狹長墨深的眸微微一眯,戲謔一聲:“女人,你這是在暗示我可以對你做點什麼嗎?”
她橫了穆厲延一眼,忽然一個急轉彎,她的身子整個往穆厲延那邊偏,男人身上迪奧fahre男士香水的味道頓時瀰漫在鼻尖,帶着一股致命的魅惑。
冰冷的觸感,就像瀕臨渴死的動物眼前忽然出現清泉,本能的貪婪吸吮,本能的不顧一切。
最終理性被藥性佔據。
穆厲延低咒一聲,面色鐵青,一個急剎車,車子
在河邊停了下來,他一把抓住舒凝的手,目光一眯:“剛纔還裝貞潔烈女,這時就迫不及待了?”
一個女人像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身上,小腦袋在懷裡蹭來蹭去,怎麼沒反應?
刺耳的話讓舒凝臉頰更爲燥熱,她甩了甩頭,什麼也沒說,強迫自己放棄清泉,白皙的手摸索着打開車門。
冷風打在臉上,讓她清醒了不少,下車踉蹌着步子往前走。
穆厲延有些發懵,目光盯着前方被燈光拉長的身影,忍不住揚了揚嘴角。
舒凝純粹是將眼睛眯成一條縫走路,冷風讓她勉強保持着最後一絲清醒,撐着睏倦而燥熱的身體行走在冷風中。
忽然一腳踩在小石子上,她的腳第二次崴了,狼狽不堪的倒在路邊的草地上。
嘴裡沾上青草淡淡的苦澀,她忽然很想哭。
原本在車上想看看舒凝到底倔到什麼地步的穆厲延迅速打開車門上去。
見她沒什麼大礙,只是酒精與藥作祟,穆厲延踢了踢舒凝的腳,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起來。”
穆厲延踢的正是她崴了的腳,一陣鈍痛讓她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淚從眼角滑落,穆厲延神色一凜,女人的淚水,是他最厭惡的東西。
穆厲延轉身走了幾步,停了下來,將一個被下藥衣裳不整的女人丟在河邊不管,保不準這晚會被多少男人佔便宜。
穆厲延擰着眉心,轉回去彎腰伸手去拉舒凝。
舒凝透過頭髮望着穆厲延的舉動,心驟然一緊,下意識伸手抵抗:“別過來。”
穆厲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管不顧的拎起來。
舒凝拳腳相踢,帶着哭腔:“放開我,你們都欺負我,王……”八蛋。
最後兩個字還未說完,穆厲延俯身封住女人的脣。
男人的吻如他的人,強勢,蠻橫,不容拒絕。
舒凝震驚不已。
穆厲延也是驚愕自己的行爲。
女人的脣如甘露,讓他一吻上癮。
驚詫間,舒凝腳下一軟,連帶着兩人一起滾在草地上。
體內的藥已經漸漸消退,卻被男人一個熱吻瞬間點燃。
讓她不由得在心裡暗罵自己。
舒凝,你到底是多缺男人?
她只覺得身體所有的力氣被抽乾,意識卻是清醒的,她知道與她熱吻的男人,不是林向宇。
她知道,她此時多荒唐。
她應該拒絕,抵抗,可是,伸不出去手……
他們越吻越深,越吻越纏綿。
空中的氣氛,節節攀升。
她,婚內出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