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正要命令部隊前往臨西之路上埋伏埋伏的偵察小隊傳來消息,有一車隊從丘縣方向駛來,距離小劉莊還有裡。楊微微一笑,“胡逸,換上鬼子軍裝,在村口設立哨卡,我們明劫鬼子汽車。”
通往小劉莊的道路上,一共設了兩道哨卡,一個個氣勢洶洶地日本鬼子趾高氣揚地來來回回地走動着,旁邊的一個小木屋裡,坐着楊和胡逸兩人。
汽車車隊很快就駛入了他們的視線,果然,鬼子一行50汽車,浩浩蕩蕩地向着小劉莊開來,這裡是進入香莊的必經之路。
“站住!”有戰士喊道,當然是用日語。
楊慢慢地從木屋裡走出去,墨鏡在陽光下一閃亮光,很酷的樣子。車隊慢慢地停了下來,上面走下來一名少佐,將楊也是少佐軍銜,笑了笑,敬禮畢,“我是富田少佐,請問您是……”
“我是鈴木少佐,”楊一口東京口音,“請問您從哪裡來?”
“奉命在丘縣集結,前來運輸撤離物資。您是東京人?我是北海道,我姑姑在東京,東京真是個好地方,不過人太多了,街道也太髒了。”富田少佐笑着說。
“是啊,東京並不好,什麼都貴。北海道?我去過,吃過那裡的生魚片,有點味。”楊笑着調侃,“富田少佐,雄武大佐的命令,請您和您的人在這裡等着,由我地人負責將車子開進去。您這一路運送地是秘密武器。不能外泄。”楊輕聲地俯身到了富田少佐的耳邊。神秘地說。
“秘密武器?”富田驚訝地問。
“是啊,是帝國的最高機密,準備在最關鍵地時候。對付支那政府軍用的。”楊接着忽悠他。
“那,好吧。”富田少佐的臉上流過一絲激動,轉身去命令他的人開始下車。
旁邊一個會日語的戰士跑上去,大聲地喊道:“請跟我來,到這裡休息。”
富田少佐一下子聞到了香噴噴的肉香,在一個院子裡地大屋子裡。裡面空蕩蕩的,支好了一口大鍋,裡面正冒着熱氣的肉湯翻滾。是楊準備混進香莊的道具,結果用在這些鬼子身上。
剛進院子,立刻有人跑來,在長長矮桌上連着排放起粗瓷大碗,另一個戰士將開水到滿碗,笑着示意鬼子們先喝一碗水解渴。
富田少佐笑了笑。看士兵從大缸裡舀出一瓢水,自己咕咚咕咚地喝了,擦擦嘴,扔下水瓢。走了。也端起一碗水,咕咚咕咚地喝了。
有鬼子士兵跟着喝了水。也有沒有喝的。
沒過多長時間,富田大佐就感到頭暈目眩,腿腳發軟,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撲通撲通幾聲,喝了水的鬼子一個個地都栽倒在地上,沒和水的鬼子,驚訝地看到門口處出現了很多的持槍人,正笑呵呵地看着他們,嘴裡說着他們聽不懂地中國話。
有人要反抗,被人從後面一腳踹倒,舉起槍托死命地打,只打地那士兵頭破血流,哭爹喊娘,那羣人仍不罷手,看那架勢要把他活活打死纔算完。
進來一個長官,一聲吆喝,衆人才住手,***裡的人已經進氣不多,出氣不少了。
“各位,我們是八路軍特種部隊,你們被俘虜了。現在馬上脫下你們的衣服。和我們合作,否則,他就是下場!”那長官指了指被打的人。
開始有人很配合地脫衣服,甚至連內衣都想脫,被人制止了。
從富田少佐的皮包裡,楊找到了他想要地東西,是一張特別通行證和一份由富田少佐簽收的命令。
香莊第一道哨卡前,楊大模大樣地下了車,看了一眼攔住車子的路障,喝道:“我們是從丘縣來的,奉命前來運輸物資,打開路障!”
軍曹檢查了楊的通行證和命令,又看看楊,揮揮手命令打開路障,將東西遞給楊,問,“富田少佐,您是哪裡人?”
“這有關係嗎?”楊冷冷地反問了一句,一把抓過通行證和命令,伸手拍拍軍曹的臉,“探問長官隱私,可是不禮貌的。”
軍曹看着楊遠去的背影,遲疑了一陣子,慢慢地伸手去拿電話。最後一輛汽車正好走到崗亭前,卻熄火了。從車子上轉眼間下來五六個士兵,一臉冷冰冰地持槍站到路邊,接着車子侯篷門打開,魚貫而出了很多的士兵,最後是一個長官摸樣的人,哈哈大笑一陣,說了一句,“還不動手?!”
的手已經摸上了電話,卻再也不能動了,他的眼前,一個個地被人用刀子捅死,用槍托打死,活淋淋的,就在他眼前。軍曹伸手要拉響警報,卻感到身上無力,全身都開始發抖,一張粗猛的臉笑着趴到崗亭的玻璃上,看着他伸向警報的手,很得意地笑了。
軍曹不用回身,就知道他的身後已經站滿了敵人。
“你告訴我,你是如何發現那人有問題的。”胡逸笑着問,有人翻譯成日語。
軍曹看着胡逸那得意的臉,將頭扭在一邊,盯着地上死去的士兵,很是倔強。“老子沒時間跟他玩,誰教教他說話。”胡逸扭頭說。
“我,我來教教孫子說話!”一個大漢站出來,擡手就是一巴掌,將軍曹臉扇得立刻高漲起來,鮮血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軍曹冷森森地看着大漢,沒有動,眼睛裡滿是鄙視。
“操。我來。”另一個很清秀的戰士站出來,伸手來拍軍曹的肩膀,軍曹一躲,那戰士的手似乎跟着長了一截,還是拍上了,“孫子,老子教你說話,啊!”說着手上用力,只聽得卡嚓一陣亂響,那軍曹終於忍不住大聲叫起來,——他肩頭的骨頭,被人用大力捏碎!
“孫子,乖乖地回答爺們的話,給你個痛快,要不,老子捏碎你身上每個零件。”秀氣的戰士的話裡卻透着狠勁兒。
“我說。我認識富田少佐,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過也不敢確認。纔打電話請少佐盤查。”軍曹忍不住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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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個少佐,他也認得富田?”胡逸吃驚地問。
“對,是木生文秀少佐,他和富田少佐來自一個地方,應該有印象。”軍曹看了一眼眼前的秀氣戰士。
“哦!留幾個人守在這裡,其他的快跟上去。”胡逸轉身向汽車走去。
軍曹鬼子吃驚地看着胡逸,他並沒有吩咐人弄死他,剛要扭回頭,猛然感到咽喉處一陣劇痛,那人的聲音又響起,“給你個痛快。爺們仁慈了。”
軍曹鬼子吃驚地發現,那人手上並沒有匕首!這是他最後看到的景象。
楊將命令和特別通行證遞給眼前的少佐,順勢向香莊方向看了看,毫不在意地瞥了一眼眼前的哨崗。有一個小隊的鬼子把守,崗亭前還有沙袋機槍碉堡,路的兩旁,鬼子很機警地持槍看守着。
“您是富田少佐?”眼前的少佐邊將證件遞給楊,邊很隨意地問。
“不是。”楊猛地一怔,隨口答道,“富田少佐在後面的車子上,他有些不舒服。我是此次任務的副手鈴木少佐。”
“在後面車子上?能不能請他過來一下,我們是老相識了。”那個少佐笑了笑,“好幾年沒見了。”
“富田少佐的腿受了點傷,我可以領您去見他。”楊笑着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側身讓那鬼子少佐前走。
鬼子少佐看了看楊身後的車隊,舉步向後走去。身後的三四個鬼子士兵持槍跟着走了過去。楊在少佐的旁邊,慢慢地向後走,“富田少佐在最後一輛車子上,他負責壓後。”
走過長長的車隊,慢慢地遠離了鬼子崗哨,楊猛然站住,將那個鬼子少佐帶到最後一輛車子的後面,“富田少佐就在上面,您看。”說着手往上一擡,卻猛然揮手直擊鬼子少佐的脖子,那少佐顯然有戒備,身子往後一閃,躲開了。
少佐身後的士兵正要開火,猛然從車上布篷裡,一下子撲出幾個人,將鬼子士兵撲倒在地上。
同時車篷裡伸出十幾條槍,指向鬼子少佐。
鬼子少佐並不理會那些槍支,徑直向楊撲去。楊笑了,“你很聰明,他們不敢開槍,可是這個就不同了。”楊的手上,一把加裝了消音器的匣子槍,指着鬼子少佐,“舉起手來!”
鬼子少佐剛把手舉起來,猛然後面被人砍了一掌,脖子一軟,倒在地上。
“交給胡逸,我們走!”
楊快步走到前面,大聲吆喝道:“打開路障,你們少佐和富田少佐在後面車上,很快就過來!”
鬼子士兵打開了路障,退到兩邊看車隊駛過。楊的車子很快,後面的也跟着加快了速度,急速地駛過崗哨,碾起一陣陣的塵土,將鬼子的視線遮迷在一片昏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