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樓後院。【燃^文^書庫】【www】.【774】【buy】.【com】【燃文書庫(7764)】
一個衣着華貴,但個頭不高的年輕男子正和一名身材十分高挑,身穿一襲棉布紅羅裙的絕色女子在比劃着什麼。男子滿面春風,手裡拿着皮鞭;女子臉頰含笑,手拿紅棉套索,如秋水般的雙眼像會說話一樣的看着那並不高大的男子。
“武植,在江湖上這皮鞭可大多都是女子所用的兵器,你真的要學?”
那男子正是武植,而旁邊的紅裙女子不是扈三娘又是誰?最近武植對扈三娘正式展開了隱晦的追求,對扈三孃的態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讓扈三娘是又驚又喜,雖然不明白武植怎麼會突然在意自己了,可是她覺得能和這樣一位有情有義的正人君子結交成好友,是一件極其開心的事情。
扈三娘對談戀愛沒有意識,所以對武植的各種約會吃飯逛街散步聽書看戲,都來者不拒,這可是戀愛的過程啊,扈三娘雖然生性豪爽,可是武植看得出來,她已經沉浸在這愛情的甜蜜之中了,只是她自己還沒有意識到而已。
單純的扈三娘,老奸巨滑的武植……
兩人的關係已經打的火熱,彼此也隨意了起來,此時此刻,雪兒在酒窖制酒,金蓮在後廚幫忙,院中無人,扈三娘正是在武植的要求下在這裡教武植紅棉套索的軟繩功夫!
紅棉套索可是扈三娘拿手的絕技,水滸中扈三娘隨大軍征戰時不知用這套索捉了多少敵軍將領,武植想學也是爲了有個一技之長,不過更主要的還是爲了和扈三娘增進感情……
套索太長太軟,武植根本無法掌控,無奈只好用皮鞭代替,扈三娘武藝了得,紅棉套索都使的出神入化,皮鞭當然更不在話下。
聽了扈三孃的話後,武植心說,我倒是想學你的日月雙刀,可是你身上只有套索,就只好學這個咯,反正增進感情纔是最重要的嘛!“要學要學!我個頭不高,太大太重的兵器耍不起來,就學皮鞭,將來遇到西門慶也好爲金蓮報那鞭笞之仇不是!”武植對着扈三娘連連點頭道。
“噗嗤!”扈三娘被武植的話逗的一笑,旋即便收住笑意,眉宇間帶着一股英氣道:“好!我就教你鞭術,下面我以套索爲鞭,你可要看好了!”
說完,扈三娘便如秋風掃落葉一般的在院中舞起了套索,武植哪裡顧的什麼招式不招式的,他的眼睛已經完全被扈三娘那翩翩如燕的身姿給完全吸引住了,紅衣似幻,套索如波,都在扈三娘那曼妙的身影每定格一下便是一場醉人的畫卷,看的武植張着嘴巴,口水都滴了出來……
難怪古往今來權貴們都喜歡看美女跳舞呢,這可不是一般的享受啊!
“記住了幾招?”扈三娘耍完了一套後,停下對武植問道。
“一招也沒記住…”武植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口水,猥瑣的笑道:“三娘,不如咱倆並肩站齊,你慢慢的一招一招的教我吧?”
“好吧!”扈三娘笑着白了武植一眼,繼續道:“不過,你可要認真學喲!”
“好好好!嘿嘿!”武植高興的像個孩子,全然沒有了之前的各種裝模作樣,他殷勤的站在扈三娘身邊,狠吸了一口扈三娘身上的香氣後,便開始學着扈三孃的動作緩緩練起了鞭子……
兩人一招一頓,一步一停的練着,這邊使的是眉來眼去鞭,那邊用的是情意綿綿索,左轉身就是武植暗送秋波,右側身就是扈三孃的欲拒還迎,練着練着就練出了濃濃的曖昧來,一旁出來透氣的雪兒遠遠的見此情景後俏皮的對武植吐了吐舌頭。
“難怪今天沒來幫我制酒,敢情是看上了三娘姐姐啊!”多一個也是多,多兩個也是多,雪兒纔不會吃醋,在她看來,扈三娘武藝高強,性格爽朗大方,爲人純良仗義,可謂是女中豪傑,正是隻有自己官人這樣的男人才配的上三娘哩!
武植骨頭已經酥了大半,果然曖昧不清的感覺真是好爽啊!不過更讓他噴血的不是這個,扈三孃的套索每纏繞一下,武植的心便跳的快幾分,自己手中的皮鞭每抽打一下,武植的肉便麻幾分,“繩索”“皮鞭”這兩種元素放在他和扈三娘之間讓武植產生了無盡的聯想,這是什麼場景纔會出現的兩樣道具啊!
扈三娘似懂非懂的曖昧着,除了心中甜蜜外,並不做其它想法,倒是武植,在皮鞭和紅棉套索的雙重刺激下,早就臉紅脖子粗了,只差一下,就要噴血了……
好在此時從前面酒樓裡面跑出來的李伯解救了武植,李伯是武植得意樓的新掌櫃,鄆哥是武植的心腹,要幫武植處理很多事情,自然不能只看着一家酒樓,這個李伯五十來歲,爲人沉穩儒雅,以前也一直在一家酒樓當掌櫃,是武植特意調過來的,經過幾天的瞭解,武植髮現他不僅待人和善,精於管理,閒暇時候更是拉的一手好胡琴,所以武植對他的印象很好。
“東家,前廳有一位客人吵着要見你,說是要給我們得意樓重新題一副牌匾,不然就不給錢,你看……是不是出去見一見?”李伯緊步走到武植身邊,對武植說道。
“呼~”武植吐了一口火氣,好在李伯來的及時,不然他可就要噴血了,“那客人什麼身份,竟然敢口出狂言?”武植收住了架勢,奇怪問道。
一個酒樓的牌匾可不是隨意就能更換的,非得是本地名士纔有資格爲酒樓重新題寫牌匾,得意樓可是陽谷縣最好最有名的酒樓,雖然那牌匾上的字寫的確實一般,可是如果要重新題字的話,起碼也要知縣這樣的人物纔有資格,所以武植猜想說這狂言的人要麼是無知的黃口小兒,要麼就是來了什麼大人物了!
“那客人倒是沒說自己的身份,不過看他那舉止打扮,應該是個落地的書生……”李伯恭聲道。
“原來是個窮酸書生啊!”武植不屑了一下,這個時代的讀書人都被慣的心高氣傲,武植如今可是陽谷縣實實在在的首富,在縣城走到哪,無論是各員外老爺,衙門公人還是販夫走卒見了武植都會主動客氣的先施一禮,唯獨縣城裡面的那些自命不凡的窮酸書生們,每次都是武植主動的先向他們拱手行禮後,他們才後退半步勉強隨意的還一禮……生怕靠近武植就沾了一身銅臭一般。
對此,武植唯有心裡暗罵“一羣二貨”,面子上卻只是笑呵呵的全當看不見,不是武植不敢得罪他們,而是這些書生什麼的在武植眼裡單純的像個孩子,武植也犯不着和他們斤斤計較。
“把他打發走吧,若是還賴着不走,就悄悄給他打個半價,趕緊送走吧!”那些書生們嘴皮子利索着呢,若是吵起來,以武植的古文水平被他們罵了武植都聽不出來,所以,武植不想自找沒趣,這才讓李伯將其哄離開。
“好,我這就去!”李伯聞聲便退了回去,宋人重文,武植對待讀書人如此友善大度,讓李伯也十分欽佩。
得意樓大廳內,一個面容蒼白崢嶸,身材瘦弱的書生模樣打扮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那裡有些陶醉的品酌着醇香濃烈的得意酒,這時只見一個戴圓頂扇形帽的掌櫃走了過去,客氣的和他說了幾句話後,那書生登時皺緊了眉,猛地拍了下桌子怒道:“哼!真是不知好歹,我蕭讓因愛你們酒樓之酒辣烈醇香,菜餚絕味,纔好心要與他題字,怎奈你們東家狗眼看人低!竟然以爲我是爲了貪圖小利,真是氣煞我也!”
說完,那蕭讓便狠狠的將銀錢摔在桌子上,就欲離開。
“蕭先生,留步!”
就在那蕭讓起身之時,在他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道急切的呼喚聲,蕭讓聽到聲音後也不由的回過了頭,只見一個衣着華麗的男子正兩眼放光的向自己走來,“閣下是……”
來人正是武植,方纔李伯離開後,武植見扈三娘將那紅棉套索纏在小蠻腰上後,登時小腹又燥熱難耐了起來,武植把持不住,爲了不讓自己出醜,武植只好扔下皮鞭找個藉口去了前面酒樓大廳裡。
誰知剛一到酒樓大廳武植便聽到了“蕭讓”這個名字,武植當時只覺得這個名字耳熟,一細想後才恍然大悟,再看那人容貌清瘦,青衫烏帽,一身書生打扮,可不就是水滸一百單八將中排行第四十六的地文星“聖手書生”蕭讓嘛!
所以,武植才迫不及待的高聲叫住了他。
這蕭讓是山東濟州人,距離陽谷縣不遠,因會寫這時流行的蘇、黃、米、蔡等諸家字體,人都喚他做聖手書生。而且他使槍弄棒,舞劍掄刀的功夫也不差,被誆上梁山後,專司行文走檄,調兵遣將,着實是一位一流的秘書人才!
武植所記不差的話,蕭讓之所以會被誆上梁山,正是因爲他爲人太過仗義,當時宋江因爲在江州潯陽樓寫反詩被奸人抓住把柄陷害的即將被斬首後,正是智多星吳用找來蕭讓僞造官府文書救了宋江一命,而後蕭讓便上了梁山!
“在下是這得意樓的東家,方纔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蕭先生,還望見諒!”武植一臉真摯並帶着濃濃歉意的走近後,對着蕭讓恭敬道。
不僅是因爲蕭讓是梁山一百零八個好漢之一,更因爲隨着武植產業的不斷擴大,像這樣的專業管理人才實在是極其的缺乏,所以武植是說什麼也要將這位“聖手書生”收入麾下的!
好在現在的蕭讓還只不過是個悲催的落地秀才,並沒有和梁山有什麼瓜葛,雖然也有那麼一股子自命不凡的傲勁兒,可是以武植的手段,若是想把他拉攏過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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