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武植認真的在小院中收腹、劈腿、下腰……的努力練習瑜伽的時候,前廳的李伯來到了小院,他快步走到武植身邊,待武植做完一整套動作後,李伯才恭聲道:“大官人,二樓包廂裡面有一桌客人吵着要見你。【燃^文^書庫】【www】.【774】【buy】.【com】【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武植聽後看了李伯一眼,他知道如果是客人酒後撒潑這種小事,李伯一般都會妥善處理好的,如今李伯卻親自來找自己,想來是發生了非得自己出面才能解決的事情。
“奇怪,西門慶已經在死牢了,武植平時也從未欺辱過別人,是誰會來鬧事呢?”心中帶着疑惑,武植在李伯的幫助下穿好了衣冠,便大步進了前廳。“我倒要看看,在這陽谷縣,還有誰敢在我武植的酒樓鬧事!”
雖說扈三孃的傷剛好還不能動武,可是算算日子,武松還有五六天就要回來了,所以,武植不信還有誰見到自己後,敢不開眼在酒樓繼續鬧事!
上了樓,推開包廂的門後,武植登時愣了一下,只見包廂裡面坐着一桌衣着華貴,大腹便便的員外老爺們,武植見到這個場景後,不由得疑惑的看了看李伯,心道這些老爺們可是這裡的常客啊,怎麼會鬧事呢?
李伯似乎看出了武植的疑惑,他沒有說話,只是恭敬的將武植請到包廂裡面後,便利落的關好門,眼觀鼻,鼻觀心的立在武植身邊不說話。見李伯如此,武植也心中瞭然,看來這些常客一定提出了什麼讓李伯做不了主的事情,所以李伯纔會請來自己。
員外老爺們的臉上都表現出濃濃的不滿,桌子上面的菜也一動沒動,見武植進來後,一個個竟然都想小孩子一樣眼睛看向別處,對武植不理不睬。
武植是比他們都有錢,可是這並不代表就可以輕視這些員外老爺們了,這些人和武植私交都不錯,又是在武植的酒樓,是消費者,自然可以對武植端着架子,武植到他們的綢緞莊或者米鋪也一樣可以對他們端架子,做生意嘛,行有行規,顧客是上帝!
“我說,武大官人,你來嚐嚐,今天這都給我們上的是什麼鳥菜!”這邊的米鋪張老闆,終於忍不住的先開了口,臉上滿是嫌棄的表情。
“是啊!”另一邊李員外也滿臉肥肉都擰到一塊的接着道:“拿這些菜來糊弄我們,不像話嘛!”
這兩人一說完,衆人都紛紛不約而同的深以爲然道:“對對對!我們要和前幾天一樣的菜!趕緊的!”
對此,武植只有心中暗笑了下,這些人的胃口如今都被養刁了,居然開始挑三揀四了,也不知當初是誰見到這一桌子菜後都變成了乞丐一樣如狼似虎……
不過武植還是客氣的陪笑了一下,然後他便拿起一雙筷子準備嚐嚐這些菜了,或許不是他們口味刁,而是自己得意樓的廚師真的把菜做砸了呢,可是武植看這滿桌子菜的色澤和散發的香味,也不像做砸的樣子。
嚐了一口爆炒羊肚後,武植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緊接着,他又將這桌子上的菜餚挨個嚐了一遍,然後武植臉上便掛上了深深的疑惑了,這些菜餚雖說不能和後世的飯店酒樓相比,不過已經是得意樓廚子的最高的水平了,炒菜才興起不久,廚子們摸索中能做成這樣已經十分難得了,並沒有做砸啊!
“莫非這些傢伙們是故意來搗亂的?反了他們!”想到這裡,武植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抹冷色,可是再一想也不對,這些傢伙們平時可都和武植打的火熱,雖說陽谷縣的餐飲業已經被武植一統天下,可武植也並未涉足他們其中任何一個行業,不存在利益競爭關係,他們何苦來找自己麻煩?
他們一個個都是人精,自然也清楚他們根本惹不起武植,且武植得意樓的名氣招攬來了四面八方的客人,連帶着整個陽谷縣都比以前繁華了起來,他們應該感激武植纔對!
想到這裡,武植唯有帶着滿腹的疑惑望向了身旁的李伯,“李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回大官人。
”李伯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些老爺們每次過來,吃的都是大夫人做的菜,可是最近你把大夫人安排去幫二夫人制酒了,所以這些老爺們嘗不到大夫人的手藝了,纔會如此。”
“大夫人”自然指的就是潘金蓮了,雖然她沒有名份,可是武植手下的員工還是這樣稱呼她,想來可能是跟着雪兒一起叫的吧。
“就是!就是!嘗過了你們潘廚娘的手藝,誰還吃這些個糟糠之物啊!趕緊請潘廚娘回到後廚吧!”李伯話音剛落,那滿桌子老爺們都跟着嚷嚷着起鬨道。
見此情景,武植不禁莞爾一笑,他意味深長的來回看着這些人和李伯,現在他終於明白了,敢情這些人早就已經和李伯連成一氣了,就爲了讓潘金蓮回到後廚,這也難怪,畢竟潘金蓮不是員工夥計,她要做什麼李伯確實做不了主。
只是,潘金蓮做菜真的如他們所說的那樣好吃嗎?
帶着五分疑惑五分笑意,武植對在座的老爺們拱手道:“諸位稍等,我這就去請我家內子幫諸位再做一桌!”
說完,武植便帶着李伯去找潘金蓮了,武植要親自看看,潘金蓮的廚藝已經到什麼地步了,竟能惹的如此衆口一詞的好評!
見武植爽快的答應了,桌子上的衆人也都紛紛“嘿嘿”笑了起來,其實桌子上的菜也沒他們說得那樣難吃,他們這樣說只是怕武植不願意讓潘金蓮回後廚而已,武植前腳剛離開,甚至有的老爺已經開始小嚐了幾筷子菜了。
得意樓的菜價可不便宜,他們縱然是有錢,丟棄這桌子菜也會心疼的,所以待會嘗過了潘金蓮的手藝後,這些菜一定要打包帶走的……
雪兒、扈三娘和潘金蓮此時正在酒窖裡面制着酒,外頭有專人生火,所以這活不累不髒,三人有說有笑,嘻嘻鬧鬧的好不開心,酒窖裡面有些悶熱,武植進來的時候三女都穿的很單薄,領口袖口都露出着大片沾着汗水的雪白肌膚,見到這活色生香的一幕,武植自然又是一陣血氣翻涌,強忍着鼻血,武植臉上掛着一抹紅暈道:“雪兒,三娘,這裡你倆照看吧,金蓮和我去後廚,有客人點名要吃你做的菜。
”
“金蓮姐姐做菜的手藝最好了!那客人倒是很會挑啊!”扈三娘舀了一瓢原酒倒在蒸鍋裡,望着武植輕笑道。
“嘻嘻!”雪兒放下手中的木酒桶,對着武植嬉笑道:“我說官人,你怎麼一來這裡臉突然就那麼紅了,是不是熱的呀!”說完,雪兒還故意對着武植俏皮的掀了掀本就開了一個釦子的衣領。
雪兒受武植影響最深,此刻這酒窖又沒有別人,她一時興起竟然調戲起了武植。
雪兒的舉動引的潘金蓮和扈三娘都是一陣甜笑,尤其是扈三娘,笑着笑着她的臉竟然比武植的都要紅了,她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女子啊!
“敢調戲我,看晚上不讓你求饒!”武植色色的看了下雪兒,心中暗暗打算到,被雪兒這麼一調笑,武植反而平靜了下來,他悠悠的對三人笑道:“誰讓你們都這麼迷人的,本官人正在考慮今晚去你們誰的被窩呢?”
“還是去三娘那裡吧!我和雪兒也不能老霸佔着啊!是吧,三娘?”潘金蓮已經穿上了外套,她一邊調笑一邊朝扈三娘遞了一個輕佻的眼色。
和武植這麼開放的人處久了,再保守的女子也會被“帶壞”,而扈三娘早已鐵了心的認定了武植,每晚又經常被隔壁和對面房間的嚶嚶聲音和投影刺激,此刻雖然還是害羞的不說話,可是其瞥向武植的眼神隱隱帶着些許的期待。
武植見扈三孃的反應心頭也是一熱,看來不用等到成親那天,很快就可以把扈三娘給拿下了……
李伯已經提前去後廚佈置了,武植和潘金蓮從酒窖出去後,兩人便徑直來到了後廚,潘金蓮穿上武植特意爲後廚準備的一套潔白的廚師裝後,便如魚入水般的在後廚忙了起來,後廚人手充足,武植幫不上什麼忙,便在一旁欣賞起潘金蓮做菜的樣子了,還時不時的衝她拋個媚眼……
後廚的人都對潘金蓮異常的尊敬,武植看的出來,這種尊敬不僅僅是因爲潘金蓮的身份,更帶有着無比的欽佩之色。武植之前忙着對付西門慶,並沒有在意潘金蓮的廚藝,如今一番觀摩下來,就連武植對潘金蓮都產生了一絲崇拜!
潘金蓮在後廚真的就像蛟龍入海一樣,其動作麻利,手腳輕快,每一樣食材到她的炒鍋中,都會綻放出最香最美的一面來,不止如此,以前武植只是教她炒菜的具體流程而已,至於火候什麼的武植不是大廚,當時也只是簡單的和潘金蓮提到一下而已,而現在的潘金蓮對火候的掌握簡直到了臻境,有些蔬菜經過翻炒後,其色澤還是鮮豔亮麗,若不是武植親口嚐了一塊,根本不相信這菜是熟的,還那麼美味!
看着潘金蓮做菜,武植也不得不承認,廚藝也是看天分的!
有些人的天賦就是一眼就能知曉各種食材要怎樣做纔會展現出最佳的口感和最美妙的味道,比如魚肉河鮮等煮的越久就越硬越乏味,而腰子鵪鶉蛋等煮的越久反而越嫩,潘金蓮就是這樣的人!
武植見潘金蓮在做菜的時候,對佐料的添加極其精準,有酒水兼用的,有專用酒不用水的,有專用水不用酒的;有鹽醬井用的,有專用清醬不用鹽的,有用鹽不用醬的……這些就連武植做起來都模模糊糊。
還有食材太膩的,潘金蓮便用油先炙;氣味太腥,就用醋先噴,取鮮物必用冰糖拌;該獨用的獨用,該搭配的搭配,對於食材的搭配也是清者配清,濃者配濃,柔者配柔,剛者配剛;煎炒用武火,煨煮用文火,收湯先武火後文火……潘金蓮自然而然的就把後世頂級廚師所具備的知識和技藝掌握了個遍!
“妖孽啊!”武植暗暗讚歎了一聲,不由得他看潘金蓮的眼神也充滿了崇拜,這天賦,比起雪兒那超強的味覺都不相上下,真是沒法比啊!
現在,武植終於明白,爲什麼那些老爺們吵鬧着要吃潘金蓮做的菜了,只要是有人類的社會,頂級大廚都備受人們尊敬的!
其實,武植還不知道的是,現在陽谷縣城裡面已經慢慢開始流行一種說法了,說是得意樓有“三絕色”!那日暴打挑釁的西門慶,武藝高強的扈三娘首先被人們稱女中豪傑一丈青扈三娘!
這是一位絕色。
不過後來,扈三孃的風頭完全另外兩絕色蓋住了,那便是制美酒的雪兒和做好菜的潘金蓮!
宋朝人愛取外號,他們稱雪兒爲“俏酒娘”,稱呼潘金蓮爲“美廚娘”!
雪兒雖然原名蘇瑞雪,可是武植整日的叫她雪兒,所以傳出去的也是這個名稱,得意樓酒菜馳名山東,所以這名聲剛被叫起來後,便迅速的傳開了,此時,在山東地界,百姓們可能有人不知道“及時雨”是誰,但是若要問“俏酒娘”和“美廚娘”那麼人們一定知道是得意樓的蘇雪兒和潘金蓮!
沾着雪兒和潘金蓮的光,武植倒也落的一個“得意郎君”的外號,可是這名氣連扈三娘都不如,根本沒幾個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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