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www】.【774】【buy】.【com】“我說……你抱夠了沒有?”
武植正沉浸在這溫香軟玉之中,懷裡突然傳來了一陣略帶着嬌喘的聲音,武植這纔回過神,低眼一看,小七正在懷裡臉色通紅的看着他,那眼神竟然帶着幾分複雜的嗔怒。【燃文書庫(7764)】
武植這才意識到自己抱小七抱的太緊了,不過小七沒有暴怒,武植倒心安了不少,連忙分開小七的嬌軀,武植迅速的收回臉上的猥瑣,掛上了一抹凝重。
正色道:“好了,小七姑娘,官兵已經走了,現在你安全了。呼~”武植舒了一口氣捋了下胸口,似乎剛纔真的千鈞一髮,萬分危急。
小七微張了張櫻紅小嘴,沒好氣的看了看武植,模樣有些欲言又止。
武植已經做好準備被分筋錯骨了,可是見小七遲遲沒有動手,只是微噘着嘴看着自己,武植頓時真正鬆了一口氣。
“呀!小七姑娘,你的臉好紅啊,是不是剛纔受了驚嚇,要不我們找家茶肆去喝一杯茶水歇息歇息?”
武植說完,小七連忙用驚羞的用雙手捂着臉頰,白了武植一眼,道:“記得把我買的這些東西給收好,我改天過來找你要,少一樣我要你好看!哼!”
說完,小七身形一晃,居然沒入人羣離開了。
武植愣了半響,他想不到小七居然說走就走,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她的人影已經不見了。
苦笑了下,武植頓感渾身一輕,自己終於不用再當苦力了……其實這個小七刁蠻中帶點可愛,倒是蠻討人喜歡的,武植剛纔抱着她入懷的時候居然感受到了幾分異樣的心跳,這種心跳的感覺十分奇妙。
至此,武植又明白了一個經驗,那就是野蠻又漂亮的女子,一旦撲到男人的懷裡,那麼就會比尋常女子更加的柔若無骨。
嘿笑了一下,武植殷勤的挑起扁擔,他當然要聽小七姑娘的話,把這些東西都帶回去,誰讓小七是他的主人呢。
有了這樣一個國色天香,又偶爾能佔佔便宜的小女主人……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樂在其中的,哪怕會被虐——“主人,請鞭笞我吧!”
挑着扁擔回樊樓的路上,武植此刻就像一個販貨郎一樣,倒是又回到了當初的老本行,只是這次賣的不是炊餅。
不理會過往行人的目光,武植又思索起小七的身份了起來。
現在看來,武植之前的判斷應該是沒錯,小七十有**是某家世代顯貴的落難小姐,小七的家族應該是犯罪被抄家了,其家人估計也都被關起來或者流放了,武植之所以猜測小七家人被關押或者流放,也是因爲如果是犯重罪抄斬的話,那小七就算被家人牽連,也至少是個通緝犯,絕不敢光明正大出來打工…逛街的。
而關押或者流放對於家屬等無關人員的追責比較輕,只要躲着官差就行了,所以小七剛纔見到開封府的官差纔會那麼害怕。
哎,倒是個可憐的妮子。
儘管這些都是武植的猜測,小七的身世還是像迷一樣,但是小七目前的處境絕對是個落魄的富家小姐這點是可以肯定的,不然她也不會和丫鬟一起來得意樓打工。
武植暗暗決定,自己一定要力所能及的幫助小七,武植最見不得美女落魄了,他心想,等搞清楚了小七的身世,看看她家的問題自己有沒有解決的辦法,如果有的話,就要全力救出小七的父母,讓她們一家團圓。
如果武植也對她家的事情無能爲力,那麼武植也會幫小七找一戶富貴好人家嫁了,女人嘛,與丫鬟相依爲命的流落終歸不是長久之計,總要找個好歸宿。
至於這個富貴好人家嘛……在武植眼裡,當然只有自己家纔是小七最好的歸宿。
想到這裡,武植居然有些心疼起小七來了,這丫頭,揹負着那樣悽苦的身世,每天在人前還要裝作一副刁蠻任性,不知所謂的單純模樣……其實在每個黑暗蔓延的夜裡,她一定也會爲自己那多舛的命運暗自神傷的吧?
無依無靠,身邊唯有一忠心丫鬟,還要時刻躲着官兵的注意……傷心的時候連個肩膀都沒有,有時候她會不會也感覺空虛、寂寞、冷呢?
難怪撲到我的懷裡後,居然那麼的柔弱了起來,這正是她發自內心深處的孱弱啊!
武植唏噓不已,這樣外表堅強,內心柔弱的女子最惹人疼了,武植告誡自己,以後一定不能欺負小七,不管她如何刁蠻,對她儘量要遷就,忍讓,溫柔……唉,苦命的丫頭,你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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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某處奢華的宮殿裡,一個小鳥般靈巧的少女正大大咧咧的坐在軟塌上不停的打着噴嚏,旁邊兩個衣着華貴的婦人正一臉關切的替她輕輕拍打揉捏着,周圍無數的宮女們也個個一臉的緊張,有遞汗巾的,有去請太醫的,有端洗臉水的……生怕怠慢了這位少女。
“臥槽!怎麼一回宮就老是打噴嚏?!”
“靈兒,‘臥槽’是什麼意思?”一個貴婦人不解道。
“不知道,我也是今天剛學的,大概是‘哎呀’的意思吧……嘿嘿!”
“就你古怪多,以後可不許私自跑出宮了,若是被你大哥抓到了看你父皇還不責罰你!”另一個婦人語氣雖硬,但是眼角卻帶着溺寵的笑意。
“知道啦,說起來,今天差點被大哥撞到了呢,好險……”
說到這裡,少女自顧的微微羞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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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樊樓,武植把那兩扁擔玩意放到了自己屋裡,看着扁擔裡面都是些尋常百姓的娛樂或者穿戴之物,武植頓時又是一陣的心疼。唉,小七肌膚如此細嫩,以前想必是養尊處優慣了,可偏偏她買這些東西的時候還那麼的強顏歡笑,真是倔強的丫頭……
傍晚的時候,鄆哥和管夏敲門進了武植的房間,他們的任務不算麻煩,這會來找武植應該是完成了。
“說吧,吏部那邊什麼情況。”招呼兩人坐下後,武植問道。
鄆哥道:“我們已經打探到了,吏部負責青州兵馬總管職位補缺的是三位考功主事,其中一位姓錢的主事今天中午的時候被我們託關係請出來喝了一場酒,據錢主事透露,武二爺本就是青州兵馬總管的候選人之一,若是有青州知府通判和原總管統制聯名保舉,如果沒有意外,那升任總管就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武植點點頭,他也知道武松有很大機會能當上青州兵馬總管,可是人家主事也說了,是在沒有意外的情況下,官場的意外實在是很高發,武植此行過來就是給武松排除意外的。
“後來我和鄆總給錢主事封了一包金子,然後從他口中摸清楚了其他兩位主事的底細。”管夏接着道:“那兩個主事也都是能用財物疏通的人,只不過其中一個主事不直接收錢,他愛好些古玩字畫。”
“那就買些古玩字畫給他送去!”
武植擺了擺手,對於這樣的“雅貪”,武植向來是很鄙視的,貪污就貪污,還搞這麼多花花腸子,真是噁心,甚至還不如那些直接收錢的。
鄆哥在一旁點頭道:“武二爺這件事情不算什麼違規的事情,略微打點一下,那羣官吏都很樂意幫忙,只是要想徹底的保證武二爺穩穩當當的坐上青州兵馬總管的位置,還有一位官員必須疏通到位。”
鄆哥並沒有賣關子,繼續道:“這個人就是那三位主事的頂頭上司,一個姓馬的員外郎,本來對於這種任命地方軍隊長官的考覈他只是最後過目點頭的,一般不會駁回屬下的決議,不過既然此人如此重要,我想我們也不能疏忽他。”
“嗯,你們說的很對,這個人絕不能疏忽,不然萬一他那裡出了問題,我們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武植知道,吏部的高級官員主要就是那些人:尚書一人,正三品;侍郎二人,正四品上;郎中二人,正五品上;員外郎二人,從六品上。剩下的就是各司主事、令史、書令這些官吏了。
青州兵馬總管本屬於兵部任命,但是宋朝重文輕武,路府兩級軍官由兵部負責,州縣以下的軍官俱是由吏部負責任免了,員外郎算是吏部最低等的高級官員,打點起來也應該不麻煩。
“可是大官人你有所不知,我們打聽到,這個馬員外郎是出了名的正直清廉,自爲官以來從未受過別人半點錢財,別人也休想從他那裡走後門,你看我們是不是就不要管這個馬大人了?免得弄巧成拙。”管夏道。
武植看了看鄆哥和管夏,難怪這二人這麼快就跑來彙報,原來是有拿捏不定的事情。
“你們倆都是和別人打交道的好手,我問你們,什麼是人情?”武植不緊不慢對二人道。
二人對視了一眼,管夏開口道:“人情很複雜,也包羅萬象,親情、友情、夫妻之情和血緣關係等都屬於人情,有血濃於水,有萍水相逢莫逆之交,也有相濡以沫……”
“當然,還有關於利益的人情,比如我們打點官員,就是用錢財買人情。”鄆哥補充道。
武植點點頭,兩人簡明扼要的精闢解釋了人情這兩個字。
“所以說,那個馬大人,就算他他清廉不假,可是他能跳的出人情嗎?萬一別人和他攀上了金錢以外的人情,那我們要辦的事情,就會功虧一簣。”
武植說完,鄆哥和管夏都慎重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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