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人來給歌詞譜好曲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武植將歌詞裝入錦盒,用完晚餐後,便早早的睡了。(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夢裡武植見到了小七,不過卻是在小七的婚禮上,武植在人羣裡面看到小七滿臉哀愁的進入大紅花轎,然後一個面白臉尖,神情得意的新郎官騎着高頭大馬,在小七的花轎前,正在迎娶小七。
武植心裡是又急又氣又不甘心!
可是他像是被定住身形了一般,只能乾巴巴的伸出手掌,眼睜睜的看着小七被別的男人娶走!
聽着周圍百姓的議論聲,武植得知,那個騎馬的新郎官,正是今年的新科狀元,東華門外唱過名,瓊林宴裡飲過酒的天子門生!
“不要!”
大吼一聲,這吼聲直入雲霄,可是在夢裡,所有人似乎都聽不到武植的吼聲,任由武植吼破了嗓子,滿眼血絲,接親的隊伍還有花轎,依舊漸漸的消失在了街的盡頭。
“啊!”
猛地從**上坐起來後,武植才慶幸的發現,這只是一場夢,一場噩夢。
窗外天已經大亮,武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便起身洗漱了起來。
在房間內用完了早餐後,武植整理下衣冠,拿出裝着歌詞的錦盒,便準備去拜見李師師了。
就在武植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他回頭不經意的還是看到了**頭木衣架上掛的整整齊齊的一件雪白色綢緞薄紗裙裾,那是小七上次在這裡換下來的衣服,當時武植問她喜歡白色時,還被她那話堵了一下。
現在想想,武植只有一陣輕笑,小七真的很…卡哇伊。
本來武植不願再想小七的,因爲想到小七,他總會涌上一股酸楚的無力感,可是此時見小七的衣服,武植難免會多想,他知道自己心底一直都是想着小七的,那晚和小七分別後,武植就搬到了這間給小七開的天字號房。
雖然小七沒有在這裡住過,可是……她在這裡換過衣服啊!
住在這裡,武植似乎還是能聞到小七身上那淡淡清香味……
走到衣架旁,武植忍不住的拿起小七的衣裙,放在鼻子上悠悠的吸聞了一下,嗯,還是小七身上那道清香味,除了清香,還有一股青春少女身上淡淡綿綿的體香,聞到這股體香,武植甚至能感覺到一絲溫熱。(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小七身上的溫熱。
武植知道自己這樣有些**,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算了聞就聞,既然聞了,就聞的仔細點,也能聊以解一下相思之苦。
“簌簌~”
“小七這妮子沐浴的時候,到底是用的月季花瓣,還是牡丹花瓣?聞起來味道差不多呢……”
武植邊聞,邊自言自語的推論着,表情十分的認真和投入。
就在此時,吱呀一聲,房門被人蠻橫的推開,緊接着便是一聲驚呼。
“啊~?**!!”
武植一怔神,扭頭一看來人,頓時老臉驚羞的紅了起來。
“七兒!你怎麼來了?”
驚喜的喊出之後,武植立刻強忍着羞澀,看了看手中還沒來得及放下的衣裙,淡淡道:“哦,你的衣服上有一隻蟲子,我怕咬破了你的衣服,所以正在幫你把蟲子找出來呢……”
蠻橫推門進來的人正是小七,武植也萬萬沒想到小七居然這麼快就出現了,若不是被她撞見了自己猥瑣的狀態,武植定要衝過去將小七抱在懷裡的。
小七對武植翻了個帶着笑意的白眼,然後走近武植一臉疑惑的問道:“真的是在捉蟲子?那你剛纔臉紅什麼?”
“真的是在捉蟲子……”武植儘量維持平靜的表情,繼續道:“我臉紅…是因爲……”
深吸一口氣,武植趁勢一把抓起小七的小手,深情道:“我臉紅是因爲看到了七兒你!”
小七也羞紅了臉,低下了頭,佯裝掙脫下武植的手,無果後才低聲道:“幹嘛見了人家就臉紅啊?”
“因爲我想七兒你啊!”
武植一把將小七攬在了懷裡,自從見到小七的這一刻起,武植已經打算好了,去它孃的身份不身份般配不般配的,自己一個二十一世紀來的人之前居然也糾結這個,真是嗶了狗了!
小七武植要定了,不管以後多困難,武植都不會把小七讓給別人,誰不同意武植就滅了誰,就算皇帝老兒不同意,武植也不會鳥這個岳父的!
死了都要愛……
小七嬌軀在武植懷裡蠕動了幾下,並未掙扎,鬼鬼的笑了笑,小七對武植糯聲道:“不要叫我小七了,以後叫我…靈兒就好了,我父皇母后都是這麼叫我的……”
“靈兒~”
抱着靈兒,武植心中有些慚愧,他還是沒有靈兒勇敢啊,靈兒敢這麼快又逃出宮來見自己,這說明她已經下定決心不管不顧就要和武植在一起了,而武植呢,若不是靈兒主動來找他,他說不定還在抱着靈兒的衣服獨自傷神呢。
沒出息的吊絲心態……
是靈兒的勇敢,讓武植下定了決心。
“靈兒,你這次又跑出宮,不怕再被抓回去嗎?”
如今靈兒過來了,武植今天去找李師師的計劃也就落空了,小靈兒來了,武植再忙也要陪着她玩一天的。
“怕什麼怕?”靈兒不屑道,“大哥他們抓了我回去後,又不會打我罵我……最多被父皇批幾句而已啦!”靈兒說着,看了看武植桌上的錦盒,問道:“那是什麼?你打算出門?去哪裡?”
聽小七這麼一問,武植頓時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他現在若是告訴靈兒自己準備去**,那還不立刻就會被分筋錯骨…,
“哦,這裡是歌詞,爲你譜寫的哦!”武植拿出歌詞,對靈兒道:“我準備拿出去找人唱出來聽聽效果。”
靈兒幸福一笑,眼睛也看向了歌詞。
“發如雪……緣字訣,幾番輪迴,你鎖眉,哭紅顏喚不回。縱然青史已經成灰,我愛不滅。”
念着念着,靈兒聲音有些顫抖了起來,她似乎體會到了“武植”字裡行間對她濃濃的的不捨和眷戀,一時間感動如潮水般的涌入靈兒少女的心扉……
可是當她念到“繁華如三千東流水,我只取一瓢愛了解…”的時候,頓時什麼感動都一掃而空,她幽幽的白了武植一眼,緊接着玉指便狠狠的擰起了武植腰間的小肉肉。
“呵!還三千流水你只取一瓢?我看是取三瓢四瓢五瓢!你個花心大蘿蔔!”
武植吃痛的直苦臉,連忙舉手投降道:“沒有五瓢,四瓢就夠了…夠了……”說着武植急忙指着歌詞的最後一句“銅鏡映無邪扎馬尾,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道:“你看最後一句,最後一句嘛!”
看到最後一句,靈兒這才消了氣,鬆開了手,還替武植按了一下腰,雖然帶着嗔怒,可也帶着心疼的情緒。
“對了,我這次出宮,還拐出來一個小跟班呢!”
對武植神秘一笑,靈兒對門外大喊了一聲。
“構兒,構兒,老九!快進來!”
武植捏了捏鼻子,心說靈兒這個跟班稱呼倒不少,又叫老九又叫構兒的,不過想來應該是靈兒的弟弟,靈兒老七嘛,構兒又不像女子名字,老九自然是她弟弟。
等等!
想到這裡,武植突然記起了什麼,老九…九皇子,構兒…趙構!
趙構!
靈兒帶來的這個跟班,是趙構!
前世南宋開國皇帝,宋高宗趙構!
聽信秦檜讒言,下十二道金牌逼岳飛班師回朝,最後下令賜死岳飛的趙構?
靈兒喊了半天,終於門旁出現了一個頭戴小冠,身穿素淨圓領儒袍的少年,少年脣紅齒白,眉清目秀,看起來英氣勃勃,只是出現後一張臉上便板着,眉頭也微微皺着。
靈兒似乎早已習慣少年的刻板面容,她上前親密的將其拉到武植面前,興高采烈的介紹了起來。
“這是我的九弟趙構,也是我的小跟班!”(http://)《武大郎新傳》僅代表作者千古力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牴觸的內容,請作刪除處理,http://的立場僅致力於提供健康綠色的閱讀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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