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鴻初有點不耐:“什麼?”
“公司裡有很多關於你的傳聞……”凌菲這個茶水妹還真不是白當的,在公司裡溜達來溜達去,聽說了很多東西。
不過,公司的人對司鴻初的真實情況並不瞭解,所以凌菲提供的只是各種傳聞,比如司鴻初可能是某個神秘世家的富二代,又比如司鴻初特麼曾經當過外圍女,司鴻初是某個高官的私生子。
司鴻初只是一笑置之,根本不往心裡去,倒是覺得凌菲認真的樣子非常可愛。
突然之間,司鴻初有點衝動,把手伸到凌菲的身體前面,輕輕解開她的褲釦。
凌菲嚇了一大跳:“你幹什麼?”
司鴻初沒有回答,直接把嘴貼了上去。
凌菲從抗拒,到無動於衷,最後漸漸有點迎合了。
因爲她喜歡司鴻初,可以說,一直都在等着這一刻。
很快的,司鴻初順利的把凌菲的褲褲扒了下來,正準備要更進一步,凌菲低低地提醒了一聲:“有人要進來了。”
司鴻初仔細聽了聽,果然,好象是其他部門的兩個女生過來了,她們那邊有自己的衛生間,也不知道爲什麼跑這邊來。
兩個女生很快就進到了格子中,司鴻初沒有動,稍微低下了頭看了一眼。
相鄰的各自之間的隔斷,下面沒有封死,有一點空間,司鴻初可以看到旁邊格子裡那女生的高跟鞋。
司鴻初起了猥瑣之心,索性低下頭去,從那個空隙看過去,馬上看到一個白白的屁屁從天而降。
看到司鴻初的樣子,凌菲有點生氣,同時發現司鴻初褲子中間那個東西,已經快要把褲子給撐破了。
司鴻初沒注意到凌菲的反應,心中止不住的興奮,可惜在這種角度,只能看到一點點側面,身子又往下面低了一些。
凌菲輕輕掐了一下司鴻初,然後直直地瞪着,那眼神傷佛在說,你要是偷看別的女生,就別再來找我了。
司鴻初不得不收斂一些,又吻起了凌菲,也就在與此同時,旁邊的格子不斷有人進進出出,好像公司的女生們全都喝高了,憋了一肚子的水。
後來聽她們聊天才知道,原來其他部門的衛生間壞了,結果這個衛生間變得熱鬧異常,甚至偶爾還會有些人在格子外面等着。
女生們先是蹲下脫褲褲,然後噓噓,形成了一曲交響樂,搞得司鴻初也不敢跟凌菲太過分,唯恐被人發現。
時間拖了很久,其他女生也回來了,很快的,從隔斷的空隙可以看到一雙鋥亮的漆皮鞋,司鴻初可以認出來是潘曾瑩。
司鴻初對潘曾瑩很有興趣,又要俯下腰去,而凌菲又掐了一下司鴻初。
司鴻初附到凌菲耳邊,輕聲道:“這個潘曾瑩有問題……”
凌菲一愣:“什麼問題?”
“看看才知道。”司鴻初一弓腰,正看到了潘曾瑩屁屁的側面。
這實在是不夠刺激,但無論司鴻初怎麼調整角度,都無法看到更多的東西,都被潘曾瑩的小腿給檔住了。
與此同時,潘曾瑩眼睛一直朝着前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根本沒注意到底下潛在的危險。
凌菲無奈地看着司鴻初做的這一切,對司鴻初診室又愛又恨。
過了一會,楊雅筑來了,可所有的格子都佔滿了,等了老半天了也沒見有人出來,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司鴻初和凌菲所在格子的門:“快一點啊,還有人等着呢。”
“拍什麼拍!”凌菲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楊雅筑倒是很客氣:“不好意思,麻煩快一點……我有點急……”
潘曾瑩已經結束了,推開門出來,對着楊雅筑笑了一下:“你上這個來吧。”
門突然推開,司鴻初有些措手不及,甚至看到了楊雅筑臉上的表情,趕緊退了一些回去。
楊雅筑點了一下頭:“謝謝。”
凌菲輕嘆了一口氣,推了推司鴻初,附到耳邊輕聲質問:“你到底在看什麼?”
“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噁心。”凌菲再次忍不住問司鴻初:“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愛好?”
“你管不着。”司鴻初撇了撇嘴,沒告訴凌菲,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女人對男人總是缺乏足夠的瞭解,卻又總以爲能把男人玩於股掌之上。
好不容易,衛生間終於安靜下來,司鴻初確定周圍沒人,立即溜了出去。
爲了不引人注意,凌菲過了一會才離開。
等到回了辦公室,司鴻初突然想起今天好像沒看到劉韜,轉頭向楊雅筑問道:“劉韜請假了?”
“嗯。”楊雅筑點頭:“病假。”
“哦。”司鴻初點點頭,沒怎麼往心裡去。
臨近下午上班的時間,辦公室門前出現一個半人高的花叢,小心翼翼地往裡移動,然後從後面彈出一個聲音:“請問,潘曾瑩小姐在這裡嗎,這裡有她的花,請簽收。”
辦公室裡幾十雙眼睛齊刷刷地投向送花小弟,臉上或多或少都帶着幾分豔羨,追求潘曾瑩的人實在太多了,這種場面司空見慣。
潘曾瑩長得漂亮,氣質又好,工作讓人羨慕,身邊圍繞着很多富二代、***或各種青年才俊。
從這一層面來說,毫無突出之處的劉韜想要追求潘曾瑩,實在是有點自不量力。
小弟等了半天沒有答覆,提高聲音又問了一遍:“請問潘曾瑩小姐在嗎?”
“在!”許多雙手臂一起指向潘曾瑩的辦公室。
小弟道聲謝,捧着花大步走了過去,一串眼珠子緊緊跟隨着他。
潘曾瑩有自己的辦公室,小弟禮貌地輕輕釦門,房門打開,潘曾瑩出現在門口。
看到那一大捧鮮紅的玫瑰,她臉上並沒有什麼神情,甚至都不問是怎麼回事,直接簽收,然後告訴小弟:“我不爲難你,你只是打工的,回去就說我收下了,這話隨便你扔了吧!”
潘曾瑩說罷,把門“砰”的一聲關上,隔絕了外面窺探的視線。
片刻的靜默後,議論聲漸漸蔓延開來,每個人都興致勃勃地討論這又是哪個冤大頭乾的好事。
女人討論也就罷了,參加討論的竟然還有很多男同事,這讓司鴻初聽得陣陣好笑,原來男人八卦起來也是很有天分的。
這只是一個很小的插曲,不要說吸引諸多狂蜂浪蝶的潘曾瑩,在任何一家現代企業都常有類似的事。
關鍵在於,因爲八卦潘曾瑩的私生活,正常的上班時間被耽擱了。
下午開盤足足過了半個小時,同事們才坐回到電腦前,楊雅筑立即驚呼一聲:“天啊!”
“怎麼了?”司鴻初漫不經心的問道:“那隻股票跌了嗎,我覺得不應該,還能在漲幾天,不過你現在開始可以考慮出貨了……”
“不是我的股!”楊雅筑急急的道:“而是你的!”
司鴻初急忙調出行情,發現上午走勢正常的辰唯料理,下午開盤幾句暴跌,不過十幾分鍾就封死在跌停板的位置上。
“司鴻初你沒事吧,這一下恐怕損失不少。”同事們紛紛問候起來,有的是真的關心,有的純粹是兔死狐悲。
司鴻初笑了一下:“沒什麼事。”
這幾天,司鴻初一直沒有動作,那天本來想要下單,後來覺得有點不對勁,臨時又取消了。
現在看起來,幸虧司鴻初當時沒動手,否則圈錢不成反被套。
很快的,藍昊的電話打了過來,開門見山的道:“辰唯料理跌停了!”
“你一直在關注?”
“別忘了,這裡面也有我的錢,我們是同盟。”
“是啊。”司鴻初長呼了一口氣,悶悶的道:“我本來想要進貨的,如果當時真的進了……”
藍昊把話接了過去:“那麼你手裡就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一大堆股票!”
無論辰唯料理怎樣飛速發展,從股票層面而言,這還是一隻垃圾股,也就是說自身幾乎沒有任何價值。
這種股票,跌下去容易,想拉起來就難了。
司鴻初和世家聯盟推辰唯料理上市之後,手裡持有原始股,市場上交易的則是流通股。
上市本身就已經是圈錢了,司鴻初坐鎮宏源這邊,要通過不斷買賣原始股和流通股以操縱股價,達到進一步圈錢的目的。
也就是說,司鴻初大筆建倉流通股的話,基本相當於又把辰唯料理給買了回來。
事到如今,已經很明顯了,確實有人在坐莊辰唯料理。
而且這個莊家非常清楚辰唯料理的實際情況,根本目的就是要套死司鴻初和背後的聯盟。
司鴻初又嘆了一口氣:“你那邊怎麼樣?”
“我這邊沒什麼……”藍昊嘿嘿一笑:“倒是曹珮如好大的手筆,一上午掃了一百萬股。”
司鴻初嚇了一跳:“這麼多?”
“她想撈一筆,事先根本沒跟我們說!”藍昊不冷不熱的道:“其實,我跟魯老已經有所預料,她肯定要自己單幹。畢竟出來混的人,不會輕易信任別人,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只是沒想到她掃了這麼多。”
“原來是這樣。”
“今天下午開盤,就有人往外拋,她是有多少接多少。”頓了頓,藍昊接着道:“但是,她很快撐不住了,因爲對方囤貨太多!”
“能查到誰在搞鬼嗎?”
“具體信息還沒查到,不過……”冷冷一笑,藍昊告訴司鴻初:“拋盤全來自宏源證券。”
司鴻初愣住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