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思緒,鄭凡柔緩緩說出了自己的故事。
原來,鄭凡柔原本是學藝術的,初中的時候,去東北山區採風。
結果風沒采到,鄭凡柔卻差點被採,在一個偏僻的地方遇到幾個當地的痞子。
也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個少年突然出現,打倒了所有的痞子,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這個少年當時什麼都沒說,只是轉身的時候,衣服被風吹起,露出身後的胎記。
鄭凡柔剛見到司鴻初的時候,就懷疑正是當初的那個少年。
但事情畢竟過去這麼久,一個人的容貌會發生很大變化,所以鄭凡柔也不敢確認,只是一再追問胎記的事情。
“因爲我當時差點被欺負,後來才學了體育,我要能保護自己。可我無論如何,當初要是沒有你,我真的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場……”鄭凡柔望着司鴻初,深深的笑了:“我現在可以肯定,你就是那個人。”
“哦……”司鴻初長呼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
鄭凡柔急忙問:“你是不是當年的那個人?”
“你不是都看到那個胎記了嗎。”司鴻初瞥了一眼鄭凡柔:“你要是不說,我都忘記了這件事了,因爲哥見義勇爲的次數太多了。”
回想起司鴻初平日的流氓模樣,鄭凡柔下意識的一聲:“且!”
司鴻初淡淡的說了一句:“你當時是不是穿着一件藍底白色碎花連衣裙!”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鄭凡柔一把抓住司鴻初的胳膊:“我終於找到你了!”
“爲了答謝你的恩人……”司鴻初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你知道該做什麼!”
鄭凡柔從沒做過這樣的事,笨拙的很,剛纔只是一會功夫,而且還是被迫的,美豔的腮幫子卻都已經麻了。
她瞪了得意洋洋的司鴻初一眼,不悅的道:“沒門!難受死你!”
“趕緊讓哥舒服一下。”司鴻初收斂笑容,示意鄭凡柔繼續,這緊要的關頭停下來,真讓人受不了。
鄭凡柔頭一撇,撒嬌的壞笑道:“老孃不伺侯了,你愛找誰找誰去。”
“真的?”司鴻初反問道。
“真的。”鄭凡柔毫不客氣的回答道,眼神瞥向窗外,不時的偷瞄正在穿衣服的司鴻初。
司鴻初嘆息一聲:“那我去找別人好了。”
說着,司鴻初厚顏地恥的下了牀,赤着腳往外走。
看着司鴻初堅定的腳步,鄭凡柔的心裡一陣失落,難道這個混蛋就如此薄情,看不出自己已經產生依賴了嗎。
輕嘆了一口氣,鄭凡柔心裡埋怨道:“你就不能大方點兒,讓我佔點便宜……讓我佔點口頭便宜,難道你能死啊……”
但鄭凡柔習慣了強勢,實在做不出挽留的舉動,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一副不管不顧的模樣。
只不過,她心裡剛纔的喜悅,已經變成了淡淡的憂傷。
這麼多年來,她最大的希望就是找到當年那個少年,沒想到這個少年卻是現在這樣一副德行。
不由的,鄭凡柔情不自禁止的想哭,但苦澀的淚水在眼裡打轉,並沒有流出來。
“你哭了?”司鴻初突然出現在鄭凡柔的身後,從腋下伸過雙臂,緊緊的抱住鄭凡柔。
“切……老孃會哭……”鄭凡柔想挺直胸膛,以示自己作爲體育系女生的彪悍,卻全然沒有注意到胸前的那對飽滿已經落在司鴻初的手裡。
司鴻初長呼了一口氣,煽情的道:“想哭就哭吧,一個女人,不要承擔太大的壓力。”
“你走吧,你不用管我,找你的其他女人去吧。”鄭凡柔撇撇嘴,口不對心的說道。
她明明心裡想司鴻初留下來,偏偏要做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這就是女人。
司鴻初緊緊的摟住懷裡柔若無骨的女人,靠在耳邊輕聲說道:“鄭凡柔你找揍是不是?”
“我怎麼了?”鄭凡柔感覺耳朵一陣麻癢,渾身提不起力氣,不過她卻沒有落了下峰:“你敢拿我怎麼滴?”
“因爲你不聽話,讓你給我口,你也不聽!”司鴻初說着,一用力,鄭凡柔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失去了控制,任由司鴻初隨意的擺弄着各種羞人的姿勢。
這種時候,男人必須佔據主動,作爲一個合格甚至優秀男人的司鴻初來說,更是絕對的要佔據主導地位。
司鴻初扳過鄭凡柔的身體,讓兩個人近距離的面對面,隨後毫不客氣的咬了上去,不是親,而是咬。
司鴻初要讓鄭凡柔明白,她跳進了自己這個賊窩就別想跑了,一輩子都得當自己的押寨夫人。
鄭凡柔只是象徵性的掙扎幾下,就沉迷在司鴻初如火的攻擊中。
於是乎,兩個人繼續纏綿,雖然鄭凡柔被佔足了便宜,心裡卻充滿喜悅。
當然,在以後的日子裡,這段記憶只會隱藏在心中的某個角落裡,鄭凡柔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包括司鴻初本人。
事情上了軌道,一切就都合情合理了,當鄭凡柔完全沉浸在兩個人的幸福中時,慢慢在被動接受中做出了女人應有的迴應,而且動作幅度還要比一般的女性要大。
她是體育系女生,沒有那麼矜持,一定不能處於劣勢。
兩個人之間的戰鬥很快達到白熱化程度,兩個人之間僅存的那層窗戶紙,接下來也徹底被捅破了。
半個小時後,司鴻初終於一泄如柱,渾身無比舒坦的享受着鄭凡柔細膩的照顧。
此時的鄭凡柔面色紅潤,本來就很好的皮膚變得如嬰兒般嫩白。
“鄭凡柔,你真漂亮。”司鴻初讚美道。
“這還用你說,我天生麗質。”雖然被司鴻初佔了便宜,鄭凡柔還是一副傲然的模樣,至少表面上如此。
“咦……”一邊擦試着司鴻初的身體,鄭凡柔一邊低聲出了口氣。
縱然她身體素質非常好,但剛纔這一番激烈運動,她應該會氣喘吁吁。
但今天她的身體狀況出奇的好,沒有半點疲勞感,渾身上下似乎十分輕盈。
司鴻初的身體裡似乎有一股氣息,如同清涼的泉水一樣,先是進入她的咽喉,沿着奇經八脈運轉,隨即直奔丹田,滋潤起了身體,感覺很是舒服。
鄭凡柔當然不知道,在痞子那種劣性毒藥的作用下,司鴻初體內的真氣反而被激發了,形成小週天的循環。
這種真氣不僅可以讓司鴻初迅速恢復,還可以滋養跟司鴻初在一起的女人,而鄭凡柔是第一個受益的。
雖然鄭凡柔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但確實得到了好處,而且也猜到了是司鴻初所賜,因而她看着司鴻初的眼神變得更火熱了。
司鴻初躺在牀上,感到鄭凡柔前後變化,心中疑惑的同時,隨口說了一句:“不用這麼崇拜哥,哥只是一個傳說。”
“哥……”鄭凡柔輕輕叫了一聲,讓司鴻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要不咱們再來一次?”
“再來?”司鴻初驚訝了,女人應該都是矜持的,難道鄭凡柔食髓知味了:“你真當是我一夜十次郎啊?!”
“再來嗎?”鄭凡柔嗲聲嗲氣的道,不得不承認,要是強悍的女生撒嬌起來,殺傷力非常大。
司鴻初很是感慨,作爲一個男人真辛苦,然後也就半推半就的從了鄭凡柔。
經過一番忙碌之後,鄭凡柔再次嚐到甜頭,雖然這一次的變化小了很多,但那股清涼的真氣依然讓她感覺很輕鬆。
鄭凡柔仔細的感受着身體的變化,不由自主的看向坐在牀上的司鴻初:“哥……要不然……再來一次?”
“還來?”司鴻初已經發現其中的古怪,這鄭凡柔必然抱着別的目的,難不成是讓自己沒力氣再找別的女人。
司鴻初想着,露出猥瑣的笑容,調戲道:“鄭凡柔,等我再找幾個女人實踐一下,到時你會受益更大。”
“你……”鄭凡柔漂亮的雙眸瞪着司鴻初,怒氣衝衝的道:“你敢!”
“我怕什麼?”
“信不信我弄死你?”
“信。”司鴻初鄭重的點點頭,接着高深莫測的道:“但這也是爲了你我兩個人。”
“什麼?”
“你不信?”司鴻初搖了搖頭,說道:“只有我把技術練得更加熟練,你纔能有更大的快感。”
“你去死吧!”鄭凡柔說着,把一個枕頭扔向司鴻初。
本來,醫生估計司鴻初至少要休養半個月,痞子們不知從哪弄來的毒藥雖然劣質,但因爲成分複雜,副作用還是很大的。
熟料,司鴻初只躺了兩天,就活蹦亂跳的回宏源上班了。
剛一進公司門,譚元春如幽靈似的從背後現身,輕聲問司鴻初道:“你這兩天去哪了?”
“家裡有點事處理一下。”
“沒請假?”
“我已經跟董事長打過招呼了。”
譚元春哈哈一笑:“請假這種事,應該跟人力資源那邊申請,司帥哥你直接跟董事長打招呼,倒是很有面子啊。”
司鴻初瞥了一眼譚元春:“譚總有事?”
“沒什麼事……”譚元春一邊掃量着司鴻初,一邊緩緩說道:“我就是想起來,你好像是專做辰唯料理的。”
“沒錯。”
“你近期有什麼動作嗎?”
“沒有。”
“那就好……”譚元春的眸子深處,掠過了一絲失望:“辰唯料理這兩天接連跌停,你要是建倉,那可就深度套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