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世子如狼似虎。
嗯,宋歌想,他似乎一直都是如狼似虎的。
用早膳的時候某人就會滿面春光笑靨如花嬌滴滴道:“夫人,今夜我們早些歇息如何?”大部分時間宋歌會以丟兩個饅頭回應這大肆散發雄性荷爾蒙的生物。
某日司空翊不知從哪裡學會了划拳,且是青樓助興的那種。噢,用宋歌直白的話講就是,輸了是要脫衣服的。
那天薄暮,世子很坦然地告訴宋歌晚間兩人可以藉此加深一下感情,誰輸光了再就寢。噢,用司空翊直白的話講就是,沒衣服了就該辦正事了。
宋歌破天荒點了點頭,世子大喜,屁顛屁顛先回了房。
不要問爲何宋歌開始縱容精蟲上腦的某人,她微微一笑,要“永絕後患”吶。
月上柳梢頭,人約閨房中。
宋歌推門前就知道,某個自命聰慧的男人,一定一絲不掛才覺得最方便快捷。果不其然,她淡淡瞥一眼牀榻,司空翊就穿了條褲衩直挺挺躺在正中央。三月剛破春,天氣還很冷,宋歌噎了噎,無聲讚歎了一句:好氣魄。
“夫人——”世子暗送秋波,卻看到宋歌身後跟着進來一排人,他噌地鑽進被子大怒:“出去!”
“別急,送些助興的東西進來而已。”宋歌恍若未聞,拍拍手讓下人把擡進來的冰塊安放好。
世子臉一僵,才發現宋歌穿得比平時還多些……
然後屋子裡只剩兩人大眼瞪小眼,宋歌做了個請的姿勢,世子不情不願,萬般無奈下光溜溜鑽了出來,剛一下地就被一屋子的冰塊寒氣激了個戰慄。
“划拳嗎?”宋歌噙着壞笑悠悠道。
世子瞅瞅自己唯一的遮羞布,想着萬一沒了防護會不會從此擡不起頭?如此又是一個激靈,還連打了三個噴嚏。
那夜以某人沉思糾結一炷香最後鼻涕橫流噴嚏連天結尾。
宋歌滿意地看着躺在牀上包裹成糉子的某人,眼睛血紅忿忿不平。大夫說寒氣入體好生修養,噢對了就是重感冒,防止傳染自己已經和他暫時分牀睡了。
嗯,永絕後患。宋歌如是想。
哼,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十年後換你求我。世子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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