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宏剛一走,牟依嘎卻眼睛咕嚕嚕一轉,笑嘻嘻的跳到習昊身前“怎麼樣?我表演得不錯吧。”
習昊捏了捏牟依嘎的鼻子,說到:“恩,你最聰明瞭。”牟依嘎頭一揚,得意非常。“哼~~那是當然,本姑娘是誰啊。怎麼樣,得手了嗎?”習昊微微的一點頭,然後手一翻,拿出一樣東西,牟依嘎眼睛一亮,兩人立即在房中搗鼓起來。
三天時間匆匆而過,趙宏如約而至。“怎麼樣?習公子考慮好了嗎?”
習昊略一猶豫,然後咬了咬牙,像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樣。“這個嘛,我考慮了幾天,覺得這秘密對我本身影響實在是太大,貴宗是不是能再拿出點誠意?”
見習昊提出條件,沒直接答應,趙宏心中反而鬆了口氣,若是習昊張口就答應,他反而要懷疑消息的真實性了,現在習昊提出條件,他以爲習昊是想要些奇珍異寶,心中也就安定了下來,安然的說道:“哦,習公子還要我們表現什麼樣的誠意?公子可以說說看,奇珍異寶我血欲宗還是能拿出一些的,爲了能和習公子真誠合作,我們也不是惜財之人。”
“這個嘛,習昊對些身外之物還不是太在意,只是這次你們的人挑起我和天風門的紛爭,讓牟依嘎也受了些損傷,我再見到暗茶圖前輩也不好交待啊。貴宗是否可以告知這次是誰在天風門內部盜走旻天太乙決的。”其實習昊也不敢肯定天風門中是不是真的有內奸,也只是抱着姑且一試的想法,詐一詐趙宏。
誰知道趙宏聽了習昊的話,卻是眉頭深鎖,習昊的要求出乎他的意料。他可以爽快的答應將牟依嘎的的蠱蟲交回,因爲習昊二人還在他的掌握中,就算二人逃走了,交出的也只是對他們沒用的蠱蟲而已,他們並沒有什麼損失,他許諾物品也是要習昊兌現諾言纔會給予的。但是現在習昊卻是要知道天風門的內奸,這就有點難辦了,如果習昊二人逃走了,那他可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想了半天,趙宏還是心裡不安,搖了搖頭,慢慢的說到:“習公子,這個實在有些難辦啊,天風門那位對我們也十分重要,恕老夫不能答應。”
知道了天風門內確實有血欲宗的人存在,習昊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一半,不過他還是沒有就此鬆口,反而是臉色一沉,臉上裝出有些不悅的樣子:“這個小小的要求,貴門也不能答應,是不是太不夠誠意了?”
習昊這一堅持,趙宏和談無望,當下也是陰惻惻的一笑。“本來我們是不想和二位爲難,但是習公子既然如此堅持的話……”
“那又待如何?”聽着趙宏似乎有威脅的意味,習昊一皺眉頭,態度也強硬了起來。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趙宏也是一聲冷哼。“我們要指望習公子告訴我們進出陰陽谷的方法,當然不能取習公子性命,但是隻要公子性命無礙即可,況且牟姑娘還在這裡,對於牟姑娘這樣的美女我們可是有很多辦法的。”
在一旁憋了半天的牟依嘎見終於有了自己發言的機會,立即跳出來,好像很緊張的看着趙宏“你們要怎麼對付我啊?我怕疼啊。”小手還拍了拍胸口,一副怕怕的表情。然後轉身可憐兮兮的對着習昊說到:“不要讓他們對付我啊,我怕疼。”
雖然覺得牟依嘎的神情有些不對,但是那裡不對又說不上來。趙宏愣了一下,開口說到:“牟姑娘放心,只要習公子肯跟我們合作,我們當然不會傷害牟姑娘一根頭髮。”
牟依嘎卻眼睛咕嚕嚕一轉“真的?這裡你最大?要不要和你們的其他壇主、長老、門主之類的商量下啊?”
趙宏卻呵呵是一笑“姑娘請放心,此地不是我血欲宗總壇,這是我的刑壇,這裡我一個人可以做主。”
牟依嘎一幅恍然的表情。“哦,那麼也就是說制住了你,我們就可以安然的從這裡出去了?”
本來趙宏就覺得牟依嘎的神色有些不對,現在牟依嘎這麼一說,立即讓他警覺起來,雖然想不出二人又什麼辦法可以對付自己,可他還是急速的往門口一退。誰知牟依嘎卻搶先一步站到了門前,被牟依嘎阻攔,趙宏立即準轉功力準備出手,卻突然發現,自己體內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股詭異的力量,將自己全身修爲給封住,立即驚恐的看向擋在面前的牟依嘎。
看着趙宏驚駭的表情,牟依嘎得意的一笑,返身將鐵門關上,然後將本命蠱放出,讓其在門口盤旋,蹦蹦跳跳的向着習昊跑去。“成了?”習昊笑着輕輕一點頭,從背後拿出一個草人。牟依嘎一見草人,立即一把搶過,歡喜的說到:“上次就見欒叔叔用這招對付過壞蛋,很好玩的,想他那裡疼,他那裡就疼,當時我就想玩,可是師父和欒叔叔都不讓我玩,這次我一定要慢慢玩。”
趙宏一見草人,臉上立即現出驚恐之色。“傀儡咒?”
牟依嘎手拿草人,得意的一笑。“呵呵,你還蠻有見識的嘛,怕了吧,剛纔不是要對付我嗎?先讓你那裡疼呢?”扭着頭想了一下,牟依嘎才自言自語的說到:“嗯,肚子疼最難受了,上次我吃壞了肚子,可難受死我了,就先讓你這壞蛋肚子疼。”說着手在草人肚子上一擰。
見牟依嘎動手了,趙宏不由臉色一苦,可是轉瞬之間卻發現似乎沒事,心裡也不由安定了下來。牟依嘎見趙宏毫無,也是大感奇怪,連忙對着草人的胳膊、大腿一陣亂掐、亂折,可轉眼一看,趙宏還是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裡,他心中一氣,將草人丟在地上,衝習昊喊到:“什麼嘛,一點都不好玩,一定是你偷懶,沒學好。”
心中安定下來的趙宏這時卻開口說到:“二位,我想這咒術也是有個修爲深淺之分的吧,我想習公子的咒術修爲應該只是勉強能夠暫時封住老夫的修爲吧。”其實他卻不知道,這咒術的修爲也就是元神的修爲,習昊雖然修煉這咒術不久,但是由於每次習昊祭煉那奇怪的小蟲都能得到大量的元神之力,故此習昊的咒術威力已經足夠對付他了,只是他對咒術還不太熟悉,只能施展傀儡咒這樣低級的咒術罷了,不過威力卻也不小。
看着在一旁賭氣的牟依嘎,習昊微微一笑,彎身撿起地上的草人。憐愛的對着牟依嘎說到:“你想要他肚子疼?”
牟依嘎心中對咒術的失靈還鬱悶着,見習昊問話,也就沒好氣的說到:“是啊,可是你這笨蛋,欒叔叔的本領沒學好,害得本姑娘也跟着丟臉。”
習昊卻是微微一笑,屈指在草人肚子上輕輕一彈,站在一旁的趙宏立即臉色一變,口中大叫一聲,疼得弓着身子,滿頭大汗驚恐的看着習昊。
“咦,怎麼又靈了?”見趙宏的樣子,牟依嘎立即眼睛一亮。一把搶過草人,興奮的亂折草人的手臂。可趙宏除了捂着肚子外毫無反應,她心中又是一急,衝習昊喊到:“喂,搞什麼嘛,又不靈了。”習昊淡淡的一笑,接過她手中的草人,輕輕的說到:“你又沒學過咒術,這草人是要配合咒術使用的,你隨便那麼亂弄當然不行啦。”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這招很好玩,以後教我啊。”聽說現在自己不能玩,牟依嘎心中微微有些失望,開口要求習昊以後教她。
習昊卻臉上現出些難色“這個,我們是不是先問下欒前輩啊。”牟依嘎也是一愣“對哦,不過你放心,欒叔叔最疼我了,下次見到他的時候,跟他說,他一定同意的,那時候你再教我吧。”
習昊有些愧疚的摸了摸牟依嘎的頭,輕輕的說到:“好的,到時候我也向欒前輩和暗前輩求求情,現在先不說這個,我們還是先從這裡出去吧在說吧。”
二人立即提着趙宏打開鐵門向外面走去。門外的守衛見趙宏竟然被二人提着出來,立知事情有變,急忙放出法寶想要攻擊二人,卻見習昊一手提着,趙宏另一隻手卻輕輕的往手中的草人一捏,趙宏立即冷汗淋漓,大叫一聲,衆守衛這時也立即反應了過來,自己首領都還在別人手中,自己等人衝上去有能起什麼作用,也就警戒的看着逼近的二人,慢慢的向後退去。
走完一個長長的走廊,二人遇到一個禁制,利用趙宏身上的基礎法令,毫不費力的走了出來,出了禁制,外面血欲宗的弟子一見二人也均是紛紛一愣,和關押習昊二人的小屋外的走廊中的守衛反應一樣,紛紛祭出法寶,可是習昊略一動作,衆人也紛紛開始後退。
出了血欲宗刑壇,二人辨識了下方向,開始向着鵠鳴山行去,血欲宗的衆弟子不敢靠近,也紛紛在後面遠遠的跟着。習昊現在修爲被封,牟依嘎除了本命蠱以外,其他的蠱蟲在被抓的時候都被血欲宗給收去了,她本命蠱雖然厲害,可是也不能同時對付許多人。二人也不敢對後面血欲宗的人過分逼迫,也只好由得他們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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