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 江玉華再受不白冤
這裡,我們先放下天賜在慧娟這裡養傷、治病,暫且不表。--鳳-舞-文-學-網--
卻說那一,江玉華一人,在天賜家安頓下來,她心裡一直惦記着天賜,不知天賜被誰掠走,也不知生死如何,還不能對天賜的兄嫂說明,這些憂愁、煩惱、擔心只有她一人來承擔。雖然自己覺得天賜命大,不會有什麼問題,可畢竟“天有不測之風雲,人有旦夕之禍福。”她怎麼能不擔心呢。而且已經相處了三個月,正是花樣年華,一旦分開,心裡是十分想**的。
在這裡住下來,有了安頓的場所,她要去解救天賜啊。她想,天賜和杏被風捲走,現在也只有自己知道,如果我不去解救他們,誰還會呢。而且這樣的事是不能告訴天賜的兄嫂的,告訴他們,不但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反而叫他們擔心。那天,她正要追趕時,自己發現,有了孕,工夫和法力都有變化,不能再象平時一樣的隨心所了,因此,她着急起來,想來想去,想到只有先在天賜家安頓下來,休息一下,恢復一下自己的體力,再去救天賜吧。沒有別的辦法,這才進了天賜家中。
天賜的哥哥、嫂嫂都見過玉華那畫像,所以一見面,兄嫂對她沒感到陌生,因此十分高興的接納了她。她的生活、起居等一切事項,都安排的十分妥當,這樣玉華就安下心來。那天,吃過晚飯,玉華整理一下,到了三更天左右,她揹着哥哥嫂嫂一家,偷偷打開房門,走了出來,雖然自己有了孕,但還是要打探一下天賜的下落,自己好想辦法營救他們。
初冬的夜晚,天氣已經十分寒冷。半夜三更,烏雲密佈,不見星光,外邊漆黑一團,可以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的。玉華關好房門,形一縱,就上了房頂。在別人看,是漆黑的天,但是玉華夜間活動已經是習慣的,所以她在屋頂之上,四下一看,辯清方向,直奔那盤山而去。夜半三更,人們都在睡夢之中,就是有人在,也是看不見她的,只能見到一條青灰色的弧光,奔了那盤山。
到了山中,她想尋到一些蛛絲馬跡。可是談何容易,偌大的一個盤山,別說是在半夜,就是在大白天,找點什麼,也無異於大海撈針。玉華冒着深夜強勁的寒風,登上盤山的最高點,四處查看,想找到一些可疑的地方。查看一週,除了四周黑洞洞之外,只是看到了一些夜間出來覓食的大小動物,其它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能到哪裡呢,玉華開始一座山一座山的仔細尋找起來,一直找到天近五更,沒有任何結果。看看天快放亮,自己再不回去,會被別人發現的,她只好作罷。在夜幕的籠罩下,她又悄悄地回到大劉莊。
再說劉天民夫婦,自從弟妹一人進了家門,二人高興異常,爲自己的弟弟能找到這樣漂亮的媳婦而高興,認爲天賜很有眼光,弟妹不但人長的美麗,還那麼知書達禮,象是大戶人家的千斤小姐。所以對這個弟妹,他們一點都沒有慢待。吃過晚飯,因爲知道弟妹一路勞頓,所以就讓她早些休息,心想,今後的子長着呢,人家剛進家,不便過多去打擾,因此,有些話也沒來得及問。
到了晚上,見到別人都已休息,夫婦二人閒聊起來。天賜的嫂嫂對丈夫說,“你看,天賜畢竟是年紀青青,叫玉華一人回來,我們從未見過面,怎麼連封信都沒有。要不是我們見過那張畫,我們怎麼相認呢。”
天民見夫人如此說,自己也覺得天賜此事辦的欠妥。他也認爲自己的弟弟年齡尚小,也不能過多的怪他,只是想,你回不來,叫劉福回來一趟也可以啊。再說,你已經找到你心的姑娘,你也應該給家中捎個信來,我們也好爲你準備一下啊。他心裡想,嘴上卻是沒說。只是對夫人說,天賜年紀小,現在弟妹已經來到家中,就不要怪他了。夫人見丈夫如此說,自己也就無話可說了。確實,初次與那玉華見面,嫂嫂對她也是十分滿意的,這樣,一切都可諒解了。深更半夜玉華去找天賜,他們哪裡知道啊。
第二天,天一大亮,玉華就來到嫂嫂房中,給兄嫂請安。這下把兄嫂樂得嘴都合不上了,他們覺得,父母去世早,自己把天賜拉扯大,現在看到天賜已經成家立業,自己能不高興麼。這一天,大劉莊裡鬧異常。天民將左鄰右舍、親朋好友、鄉里鄉親的都請到家中,大擺宴席,慶賀一番。那些看着天賜長大的鄉親和那些親朋好友,看到天賜找到如此漂亮的媳婦,人人羨慕,也都爲天賜高興。就這樣,大劉莊沉浸在歡樂、祥和之中,很快就是三四天過去了,玉華每天晚上出去尋找天賜,他們卻是絲毫不知道。尋找不到,玉華心急如焚,只好一個人偷偷的抹眼淚。
這一天,天氣晴和,玉華一人在房中休息,天民夫婦在自己的房中也無所事事,嫂嫂正要到玉華那看看,也想順便打聽一下天賜在天津的況,卻見管家急匆匆的進來報告,說是外邊來了三位“洋人,”要見天民夫婦,有特別緊急的事商量。
聽完管家的報告,天民看了看夫人,說道,“三位洋人,我在外邊並不認識什麼洋人啊。有緊急事,是不是天賜叫他們來的,”說到此,天民告訴管家,快快把他們請到客廳,我們這就到。管家匆匆出去安排,天民對夫人說,我們共同去看看,看看是什麼事。
二人來到客廳,那三位洋人也已進來,互相施了見面禮,然後分賓主而坐。天民見那三位洋人長的甚是威猛、兇惡,都是碧眼黃髮。管家叫人泡了茶端上,自己就走出門去。
天民邊讓客人喝茶邊問道,“三位來這裡,是有什麼緊急事啊。我們雖素不相識,但自古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忽。’三位有什麼事,儘管說,我們都儘量辦”天民說完,就見其中一位長相尖嘴猴腮的人看了看夫人。天民立即會意,說道,“這是我的夫人,你們有話但說無妨。”
其實天民自進來,看到這三位洋人的長相,就覺得不大舒服。但人家是客人,既然來了,就不得不應付幾句。尤其還怕是天賜打發來的,自己不好得罪他們。就見那位尖嘴猴腮的人說道,“好吧,我們確實有事要告訴你們,不過你們聽了千萬不要害怕,特別是這位夫人,無論我們說的事多麼嚴重,我們既然來了,就是要幫助你們解決問題,現在就是要找你們商量的。”他說完,看了看其餘的兩位,見他們點了點頭。
聽他這樣一說,天民更覺得奇怪了,看來他們並不是天賜那裡的人,只好聽吧,看他們到底是爲了什麼事。因此說道,“你們儘管說吧,這裡是我的家,我們有什麼可怕的。”
“好吧,”那個尖嘴猴腮的人繼續說道,“既然這樣說,那我就全告訴你們,其實我們哥三個是路過你們這裡,我們都是自幼就學的看風水、治魔怪之人。到了你們這裡,我們看到這裡妖氣甚重,要禍及全莊之人,因此仔細掐算一下,發現妖氣就在你的家中。”
一聽他這話,天民一下氣得火冒三丈,“什麼,你說什麼,我們這裡好好的---”剛要發火,夫人勸他說,“不要着急,聽他把話說完。”其實夫人也不願搭理他們。
那尖嘴猴腮的人又說,“好吧,我不妨直說,你家最近來沒來外人,尤其是女人。”?“啊”聽他這樣一說,天民夫婦不覺同時“啊”了一聲。天民此時有點心虛了,說道,“我家沒有什麼外人來過,只是幾天前,我的弟妹由天津回來了。”
天民說完,那人急忙說道“你的弟妹,她是你們這裡的人嗎。”天民一想,怎麼,會有什麼問題麼。說道“那到不是這裡人,是我的弟弟自己在天津搞的。”那人又說,“以前回來過嗎,你以前見過嗎。”天民聽到此,心裡也有些懷疑了,又答道,“她這是初次來這裡,以前我們也沒見過的。”“那好吧,請把你的弟弟叫來,我要問問他”那人繼續說。
“我弟弟還在天津,是她自己回來的啊。”聽到此,就見那三個人嘰裡咕嚕的研究起來,他們說什麼,天民一句也聽不懂。過了一會兒,好象他們研究完了,還是那位尖嘴猴腮的人說“告訴你們吧,剛纔我們哥三已經掐算一下,你們也不要過分悲傷,你那弟弟已經被害了。”
“什麼,”天民大叫一聲,立時感覺天旋地轉。那裡天賜的嫂嫂,卻一下子暈倒在椅子上了。
聽到天民的大叫,外邊的管家立即帶了人進來。原來他一直在外邊聽着動靜,他趕緊叫人到夫人跟前,掐人中的掐人中,捶背的捶背,大家一陣忙亂,夫人這才緩過氣來。那夫人滿臉含着淚水,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就快說吧。”
那洋人又說道,“你那位弟妹是個女鬼,在天津媚上了你的弟弟,他們來往了很長時間,如今已將你的弟弟害死,現在又到你家中,來謀害你們全家的。”
這些話聽得天民頭皮有些發乍,兩眼發黑。他強忍悲痛,心中想到,難怪天賜沒有回來,又沒有隻言片語的書信,我怎麼竟這樣容易上當啊。弟弟被害,自己卻把個女鬼當成了親人,他心中好恨啊。好個女鬼,長的千百媚,心腸卻是如此狠毒。我們無怨無愁,祖輩也沒作過什麼虧心之事,怎麼這樣對待我們啊,這老天有些不公啊。
見天民半天沒有說話,那洋人又說道,“你們不要過分的悲傷了,現在也不是悲痛的時候,要想辦法,治掉那女鬼,還要保住你們全家要緊啊。”
對呀,現在確實不是悲傷的時候,應該想辦法,活着的人要緊啊。看來這幾個洋人是好人,人家是來救自己的,天民想到,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自己差點又看走了眼。因而對那幾個洋人說道,“既然各位是懂得道法之人,那你們一定有辦法的。只要幾位能保住我全家命,我這萬貫家財,隨你們要多少都可以啊。”
“不、不,我們哥三個既然趕到這裡,除魔降怪是我們的本分,我們一定幫助你們將那女鬼拿住,決不許她在此禍害人了。不過,要想除掉她,必須有你們的配合,不然,我們也沒有辦法了。”天民忙說,“好吧,快把你們的辦法說出,我們作什麼,你儘管吩咐,我一定照辦就是。”
就見那洋人說,“好,既然你們同意,就照我的話做,從現在開始你們必須保密。要象沒事一樣,萬萬不能讓那女鬼發覺,如果叫她跑掉,我們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不但你們要被害,就是我們哥三,也跑不掉的。事必須辦得機密些,不然我們全完。”
“你現在就叫你家裡可靠之人,去準備硫磺、火藥和乾柴,多準備些,放在一邊。今晚三更前,你們要象沒事一樣照常睡覺,三更一過,你們輕悄地起來,將那乾柴、硫磺和火藥堆放在她住的房屋四周,然後連同你的那棟房屋一把火全部燒掉,那鬼最怕火燒,你們也千萬不要心軟,這樣做是萬無一失的,也是迫不得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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