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章 太行山大鯢救嫣青
誰說禍水是紅顏,兩情相悅爲美滿。
悖逆天道釀成恨,美人江山俱空談。
羣山低吟,澗水哀鳴。嫣青同孽龍這一場大戰,只殺得天昏地暗、地動山搖、樹木狼籍、羣獸四躥。就連在樹上休息的小鳥,也被他們的打鬥聲驚醒,向夜空中飛去,不見了蹤影。
終究,嫣青不是那孽龍的對手,一會,就被孽龍撕咬得遍體傷痕,鮮血直流。嫣青感到天旋地轉,再難支持。她急忙恢復人形,準備再同孽龍決鬥。但由於失血過多,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那孽龍一見,“哈哈”狂笑。心想,“美人啊美人,叫你不服從於我,這回看你還有何話說,終究落入我手中了吧。”它也急忙變回青衣秀士模樣,看看嫣青身體傷的不清,怕她真的死掉,自己這一番心思就將白費。因此點**爲她止血,同時也點了她渾身三十六處軟麻**。這下,那嫣青全身癱軟,再也不能發功,乖乖地任那孽龍擺佈。
東邊露出了魚肚白,天就要亮了。沒有風,沒有雪,又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孽龍並沒有叫醒嫣青,看着嫣青的模樣,它渾身發熱,恨不得立即就將她全身衣服扒光,發泄它的獸慾。它不顧那猴王在哪,也不顧另外被迷倒的兩位美女了,所有心思都在嫣青身上。它急忙抱起嫣青,頭也不回,匆匆忙忙,離開這裡,回到它自己那潭澗水之中。
原來,在那深澗之中,那孽龍早就闢一洞府。當年,爲了安全,它將洞口隱藏於潭水中間,不知道的人,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裡會有人住的。從水中的洞口進去,向上直行,潭水就不見了,那山洞是在一座大山裡。洞中空氣清爽,卻也乾淨。洞壁上鑲嵌着夜明珠,夜明珠將洞內照得通亮。那孽龍來到洞中,抱着嫣青,直奔自己的臥室。
到了室內,見嫣青還沒有甦醒,就將嫣青放在了自己的牀上。此時的孽龍,心裡美極了。看着嫣青如花的容貌,俊美的身材,好象自己當上了皇帝一般。此時,它又不着急了,它想,這樣的美女,在自己手中,就是“煮熟了的鴨子,”再也跑不掉了,誰也不會再搶走她了。美味嗎,就要慢慢品嚐、慢慢享用。
想到此,那孽龍走到牀前,見嫣青還是昏迷不醒,躺在那裡的形態,卻是異常迷人。它走上前,又忍不住伸出它的臭嘴,在嫣青的臉上,露出的脖頸上,身上,一陣狂吻。吻着吻着,它就將兩隻手伸入了嫣青的衣服內,到處亂摸起來。可憐那嫣青,自己一點都不知覺,一個黃花姑娘,就這樣,被那孽龍隨意輕薄一陣。摸着摸着,那孽龍渾身燥熱難耐,騰身跳上牀去,將嫣青的衣裙“譁”的一下扯開,嫣青那雪白、嬌嫩,如大理石雕塑般的桐體,一下子完全裸露在了它的眼前。就在此時,嫣青“嚶”的一聲,清醒過來。
因爲那孽龍已爲嫣青點**止血,鮮血不再外涌,她漸漸地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就象是做了場噩夢,她醒來,嘴裡輕呼着“天賜哥哥,”慢慢睜開了眼睛。擡眼一看,正同那孽龍眼光對在了一處,她心裡“咯噔”一下,猛想坐起身子,突然發現,自己全身的**道,已被那孽龍點住,哪裡能動彈半點啊。而自己的衣裙,也被那孽龍解開,“啊”她連羞帶臊,心裡一急,又昏迷過去。
那孽龍正在興頭之上,要扒上嫣青的身體發泄它的獸慾,突然見嫣青醒了。也不知它是良心發現,還是生了惻隱之心。又從牀上跳了下來,伸手拽出一條被單,蓋在了嫣青身上。真的是這樣麼,真的是孽龍還有人性麼。不是的,它爲什麼又跳下來呢,它有它的想法。它突然想起了去年的一件事,是令它十分後悔的一件事。
去年的那天,它從很遠的一個村莊中,掠來了一位少女,那少女長的也是千嬌百媚,十分靚麗。本來它十分喜歡,想把她馴服,做自己長久的夫人。到了洞中,那少女哪裡肯服從於它,結果,它把那少女****了。它當時想,我將生米做成熟飯,就不怕你不從。可她想錯了,在它的****中,那少女竟咬舌自盡了。此事在當時,讓它後悔了好幾天。這次看到嫣青,它一定要把她留下來,讓她做自己長久的夫人。所以它不急了,不能因爲圖一時快活,而毀了自己長久之計。它有信心,反正你已經落入我手中,已成爲我囊中之物,還怕你跑掉不成,所以它這次沒有****嫣青。
看到又昏迷過去的嫣青,孽龍心想,不行,看來她很虛弱,這樣下去,會很危險的。她既然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就要對她負責。幫助她快些養好身體,她也許會感激自己,說不定還會順從自己的。想到這裡,它從自己懷中掏出一隻小瓶,打開瓶塞,從裡面倒出一顆綠瑩瑩的、綠豆般大小的藥丸來。然後掰開嫣青的櫻脣,將藥丸放入嫣青口中。幫她一運氣,藥丸到了嫣青腹內。
那藥果然靈驗,不到一盞茶時,嫣青再次清醒過來。她睜眼一看,自己身上蓋了被單,傷口也不再疼痛。見那孽龍在旁邊坐着,她想起了剛纔發生的事,伸手摸了下自己的下身,好象並沒有發生什麼。可是剛纔,自己明明見到,自己的衣裙已被那孽龍撕開。想到此,她眼淚差點流了出來,又急忙閉上了美目。她知道自己是落入了孽龍手中,她連半眼也不願看那孽龍,心裡想着,難道我竟會這樣命苦麼,我今天就是死,也不能再受它侮辱。
那孽龍見嫣青清醒過來,它就裝模做樣的走了過來,嬉皮笑臉的說道,“啊,妹妹醒了,身上還痛嗎,真讓哥哥我心疼啊。誰讓你不聽話,你隨了我,可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在這裡,誰也不敢欺負你的。你放心,剛纔我已經爲你服了藥,你的傷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只要你聽話,答應做我的夫人,我不會虧待你的。”嫣青聽了它的話,就象聽見了鬼哭一樣。她想動一動身子,可是渾身無力。她知道,是那孽龍點了自己的**道。心裡這個恨啊,簡直想一口將那孽龍吞掉。嫣青心裡還在惦記慧娟姐妹,還在想着天賜哥哥。“我,我落在了孽龍手裡,我必須快些想辦法出去,要不然,慧娟妹妹她們,還有大劉莊的事,不知會怎樣呢。”
太陽出來了,照亮了太行山。積雪在融化,形成了漫天濃霧,淹沒了層疊的山嵐。一場疾風暴雨似的戰鬥結束了,這裡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幾隻飛走的小鳥又飛了回來,在雪地上尋找着吃的。
那猴王見到孽龍取勝,對他根本不予理睬,就帶走了嫣青,他心裡很不是滋味。心裡想着,“哼,你這並不是爲我報仇。那三個小妞,被我迷倒兩人,只剩了一個。沒有你,我也能打敗她的。”又一想,“她們本來是屬於我的,卻讓你佔了便宜。因而,他倒恨起那孽龍來。”想到孽龍剛纔抱走嫣青時,那滿臉yin褻的樣子,他又恨起那白猿,想着,“哼”等着瞧,早晚有一天,我要報仇。可無奈,他現在是無家可歸的人,不得不在此棲身。想到這裡,他暫時壓下怒火,下決心要尋找機會,害死這孽龍,再佔據它的地盤,修煉好功夫,找白猿復仇。
天下事有時巧得很。那猴王懷着一肚子壞心眼,趁那孽龍不注意,發泄心頭怨恨,將昏迷中的慧娟和露露抱起,朝那黑洞洞的山崖下摔去。他想,這下你們誰也別想再得到這美女了,摔下去非得粉身碎骨不可。當然,那麼高的山峰,摔到山澗中,哪還有活命的道理呢。可是不然,在山澗中,又是別有洞天。那猴王哪裡知情,這事要是叫他知道,他就得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怎麼回事呢,原來,慧娟和露露被摔下去的山澗,正是太行山黃巢峽最深的山澗,離那孽龍住的山澗,只是一山之隔。前邊說過,在這山澗之中,有一深潭,潭水中間住的,正是上次嫣青認的義母,也就是那隻大鯢。
因爲是在漆黑的夜間行路,心裡着急,嫣青、慧娟和露露在不經意中,上了猴王他們的當,所以也並不知情。當慧娟姐妹被猴王摔下,就掉進了深潭之中,那冰冷的潭水,一下子就將她們淹沒了。可是經那潭水一激,慧娟和露露也就隨之甦醒過來。她們身上有那大鯢贈送的避水珠,這一清醒,姐妹二人立即浮出水面。
那日送走嫣青她們姐妹三人,大鯢的洞府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因爲她已經過慣了寂寞的生活,對於大鯢來說,心裡多了一份牽掛。她知道,自己的乾女兒,是不會留在自己身邊,陪着自己這個孤老婆子的。因此,那天,她高高興興地送走了她們。這一天,大鯢一個人正在洞中打坐。因爲洞裡沒有日月星辰,平時這裡是異常安靜,大鯢很少到外面走動,所以她也不知道是黑夜還是白天。突然聽到外面“撲通、撲通”兩聲,就知道有什麼東西落入潭水中。
本來她很少管那些閒事,因此也裝做什麼事沒有發生,繼續在那裡打坐修行。可是過了不長時間,突然聽到洞中有了腳步之聲,“啊”這是誰找到我這裡了。她立即出房,到洞中查看。剛一出門,啊,她立即就看到了是慧娟她們。一看是她們,可把大鯢高興的不得了。慧娟和露露見到那大鯢,立即跑了上來,兩人同時喊道,“乾孃,快、快去救嫣青姐姐。”
原來,那慧娟和露露,姐妹二人清醒後,因爲有那避水珠,就立即浮上水面。到了岸上,姐妹二人向四周一看,“怎麼,這裡這樣眼熟呢。”再一看那潭水,“啊,這裡不是嫣青姐姐的義母所在的深潭麼。”慧娟和露露,二人昏迷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自己被那猴王摔下來,她們也並不知情。至於嫣青同那孽龍血戰,更不知曉。慧娟問露露,“嫣青姐呢,”露露當然也不知道。當她們發現,這裡就是大鯢住的地方後,二人毫不猶豫,因爲有了避水珠,她們又跳入深潭之中,進了大鯢的洞府。
慧娟和露露只見大鯢一人出來,沒有嫣青姐姐,就知道事情不好。等到大鯢一問,“怎麼,就你們姐妹二人來了,嫣青呢,她怎麼沒來。”當時慧娟立即就要回答,大鯢卻說,“好吧,看你們的衣服怎麼都溼透了,快到屋裡,換換衣服再說。”說着,大鯢打開房門,將姐妹二人讓到室內。然後大鯢找了幾件自己年輕時穿的衣服,叫她們姐妹換上,又將她們換下的衣服,拿到火爐邊晾上。
大鯢這一系列行動,讓慧娟她們十分感動。當時,她們不知道外面嫣青的處境,已是十分的危險。待那大鯢爲她們倒上熱水,她們喝了幾口,慧娟才說到,“乾孃,你老也沒見到嫣青姐姐麼。”大鯢回答道,“怎麼,你們姐三個不是在一塊麼,難道她自己到我這裡來了麼,她還沒有到啊。”大鯢以爲慧娟她們來找嫣青,是嫣青自己先來這裡了呢。
“不,乾孃,你聽我說,”慧娟這才把她們從這裡走後,所遇到的事情,簡單的向大鯢述說一遍。講到今天夜裡,如何走到此處,自己和露露昏迷,以至於落入這潭水中的事,全講給了大鯢聽。末了,講到她們以爲嫣青姐姐,也來這裡的了,這纔到這裡尋找,好立即回大劉莊。大鯢聽後,原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看來女兒是遇到了麻煩。想到此,那大鯢立即說,“看來我們必須快些出去查看,嫣青準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慧娟她們一聽,也着急起來,是啊,都這麼半天了,還不見姐姐來。想到此,她們立即對大鯢說,“乾孃,那我們趕快出去吧,再晚些,又不知道怎樣呢。”聽慧娟說完,那大鯢立即從壁上,摘下了多年不用的寶劍,“走,孩子們,快隨我來。”她們三人,再沒說話,一個緊跟一個,衝出了深潭。
到了外面,慧娟和露露一看,天已經大亮,雖然有濃霧籠罩,但還是可以看清四處的景物。到了岸上,那大鯢說一聲,“快,我們上去。”說完,那大鯢領先,“唰”的一聲,就到了山頂。慧娟和露露也不示弱,緊隨其後,到了上面。此時山頂,也是濃霧籠罩。但是慧娟還是能辨清夜裡自己和露露暈倒之處的,到了附近一看,這裡已經是靜悄悄的,早以沒了任何人的影子。可是仔細一看,慧娟和露露,還有那大鯢,每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誰都沒有說話,但是她們都已經明白,這裡,剛纔發生了殊死的搏鬥。
慧娟、露露和那大鯢到了山頂之上,仔細一看,大吃一驚。慧娟覺得大事不好,這裡好象發生了一場血戰,那麼嫣青姐姐會不會有危險呢,是誰在這裡打鬥的呢。積雪的山頭,腳印零亂,樹木狼籍。那大鯢心裡着急,立即吩咐慧娟她們,這樣的大山,我們三人必須分頭尋找。慧娟她們答應一聲,約定找到找不到,一個時辰後,必須回這裡會面。
她們就要分手,慧娟卻突然透過迷霧,看到在另一個山澗之中,有個東西閃着亮光。慧娟立即叫道,“乾孃你們在此少等,”說着話,她一溜紅光,向那山澗飛去。眨眼間,慧娟回來,手裡多了把寶劍。她眼淚汪汪的對大鯢和露露說,“乾孃,妹妹,這寶劍是嫣青姐姐的,寶劍在,人卻不見了,看來嫣青姐姐是凶多吉少,我們趕快尋找吧。”此時那大鯢一見嫣青的寶劍,心裡也是一驚,難道真的出事了麼。這時,那露露也發現了問題。
露露說,“乾孃,姐姐,你們快看,那條山澗中的樹木怎麼全都東道西歪的呀。”順着她手指的方向,大鯢和慧娟也發現,那裡的確與別處不同。“好,我們快去看看。”大鯢說完,帶頭向那山澗跳去。慧娟和露露緊隨其後,衝下了山峰。
來到山澗之中,她們心裡都清楚了。這裡剛纔確實發生了搏鬥,不用說樹木,就連地上的積雪,都被折騰得翻了個。慧娟仔細看去,翻倒的大樹上,地上積雪中,留下了斑斑點點的血跡。看到這種情形,三人的心裡都爲嫣青捏了把汗。她們不敢怠慢,發現了這條線索,無疑於找到了嫣青。再看看嫣青的寶劍,她們都已經明白,不用說,這是嫣青同誰搏鬥時留下的痕跡啊。
有了痕跡,就好找多了。她們三人,就沿着那斑斑點點的血跡,尋找下去。大約走了二十里左右,那血跡不見了。正在猶豫中,也可以說是冤家路窄吧,慧娟突然發現了躲栽樹上的猴王。
那猴王正在樹上呼呼地大睡,怎麼,難道猴王是這樣粗心麼,並不是的,那他爲什麼竟敢在這裡睡起大覺來了。的確,這幾天因爲幫着那孽龍站崗,看着慧娟她們來的信息,那猴子根本沒怎麼休息。今天呢,猴王見到孽龍取勝,抓住了嫣青,跑到洞中與美人快活去了。他自己呢,又將慧娟和露露丟下了山澗,也一定摔的粉身碎骨了。自己也算是報了愁、解了恨。他見太陽一出來,照得這山澗暖洋洋的,周圍也很寂靜。心裡一鬆勁,來了睏意,躲在大樹上,可就睡了過去。還別說,他這一睡,還睡的真香,慧娟他們到了眼前,他居然絲毫不覺,還在那裡做美夢呢。
慧娟一眼就認出了那猴王,“咦,怎麼會是他,他怎麼來這裡了。難道是那白猿徇私情,將他放了不成。”但不管什麼原因,嫣青姐姐和今天在這裡發生的事,一定與他有關,這次決不能放過他。慧娟急忙對露露和乾孃使個眼色,那大鯢並不知道這件事,慧娟悄悄地指了指那棵大樹,接着就把發生在峨眉山、與那猴王之間所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講給大鯢聽。聽慧娟這一說,大鯢氣往上涌,沒等慧娟說完,只見她白髮一飄,“嗖”的一聲,跳起半空,那身形哪裡象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分明是位少女,身快、眼快、手快,沒有絲毫的動靜,只一掌,就將那猴王從樹上劈落下來。
那猴王睡的正香,還在做着美夢,突然捱了一掌。這一掌確實不輕,要說他睡覺是仰着頭的,大鯢這一掌是斜着從上邊劈下,正打在那猴王的腮上,硬生生把他打落在地。只聽那猴王“嗷”的一聲怪叫,掉在地上猛的又串了起來,一張嘴,“哇”的吐出一口鮮血,連同幾顆牙齒,立即將地上的積雪染的血紅。他一擡眼,就看到了手提寶劍,怒氣衝衝站在面前的慧娟和露露。
猴王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如果他是人,他定會大呼小叫,“見了鬼了,自己明明將她們姐妹摔下山澗,怎麼她們又活了不成。”可他畢竟也是精靈,心裡閃電似的一想,“遭了,都怪自己粗心,當時將她們殺死,再拋入山澗之中,還哪有此事。”可世界上並沒有賣後悔藥的,兩隻寒光閃閃的寶劍指着自己,看來再要逃跑,已是不可能了。
猴王畢竟是猴王,他的壞心眼多的很。他顧不了臉上的疼痛,將打落的牙齒吐掉,擦了擦臉上的鮮血,然後兩手向後,拄在雪地上,仰頭滿臉堆笑的對慧娟和露露說,(他兩眼盯着慧娟她們的寶劍,沒有看到身後的大鯢)“二位姐姐,”他的嘴改的好快,不敢叫妹妹了。“二位姐姐,你們好啊,你們這是。”他還要羅嗦,慧娟一聲驚詫,“住嘴,誰是你姐姐,快告訴我們,我那嫣青姐姐現在哪裡。”
猴王眼一轉,心想,“啊,原來她們並不知道是我將她們摔下山澗之事,這就好了,我要與她們消磨時間,等那孽龍出來,再抓住你們。”想到此,那猴王就盼那孽龍,“怎麼還不出來,與那小妞快活,也該滿足了,怎麼竟花這樣長時間。看來那小妞一定非常迷人。不行,我得想辦法,給那孽龍送信。”想到此那猴王突然放高了聲音,對慧娟她們說,“你說什麼,什麼嫣青姐姐,我不知道啊,我在這裡睡覺的,除了你們,再沒有別人從此經過的。”
“看來你今天是不想活了,你說實話,也許還饒你不死,不然,”慧娟說完這話,那寶劍突然向前挺了挺,嚇的猴王連忙向後直閃。“啊,大姐饒命啊,我,我的確什麼都沒有看見。”好猴王,嘴裡說着話,雪地上的兩隻手卻沒有停,就在一瞬間,兩隻手突然抓起兩把積雪,閃電般對着慧娟和露露的臉上打來。在慧娟和露露一遲疑間,他身體利劍似的向後一翻,就向深潭邊逃去。他想,只要讓那孽龍知道,今天你們誰也跑不掉,都便宜那孽龍吧。
那猴王過分聰明瞭,他想趁着慧娟她們眨眼的工夫,逃向深潭,給孽龍送信,可他身子剛跳起沒有一丈,比他跳起時還快,只聽“咔嚓、撲通,”兩聲,那猴王又摔在了慧娟姐妹面前。他這次可是受了重創,兩條腿從膝蓋處骨頭全被打折了,只疼得他吱吱怪叫着,在地上滾了兩圈。他可能真的忍受不住劇痛,現了原形,再也不見了黃衣秀士,只有一隻滿身長滿土黃色長毛的大猴子了。
怎麼了,在慧娟問那猴王時,那大鯢一直在他身後聽着,那猴王一直不知道他身後還有他的剋星。他想的很美,他以爲自己在一眨眼之時,用身下的積雪,將慧娟她們的注意力分散,再來兩個後空翻,就可以逃離慧娟和露露的寶劍,跑到那深水潭邊,給孽龍送信,自己就可沒有危險。沒想他剛剛跳起,還沒跑出一步,被那大鯢揚手一掌拍下。爲不傷他性命,這一掌拍向他剛剛跳起的雙腿,只打的他骨斷筋折,再也跳不起來了。直到這時,那猴王才知道,看來今天要沒命了。
這次沒等慧娟再問,那大鯢說話了,“你這猴崽子,快把你知道的事情講出來,奶奶我也許饒你不死。再要耍滑頭,哼哼,有你的苦頭吃。”說着話,大鯢擡手一指點過去,正點在那猴王的癢**上,這下那猴子如同有千百隻小蟲在身上爬咬,全身瘙癢,異常痛苦。兩條腿折了,只好用手在身上四處亂抓,將自己的身體抓破,也不解癢。他在地上翻跟頭,豎蜻蜓,亂爬亂滾了一陣,大鯢纔給他揭開**道。
“你還不快說麼,不然還有比這更厲害的。”身上不癢了,那猴王立即跪倒在大鯢的面前。此時他心裡纔想到,“爲了這三個小妞,現在自己是有家不能歸,甚至連人也做不成了,這都是自己貪yin好色的結果呀。現在保住自己性命要緊,還管什麼孽龍呀。看這情況,那孽龍也鬥不過她們,自己還是告訴她們吧。”
想到此,那猴王對大鯢說道,“好吧,只要奶奶饒我性命,我就把我看到的告訴你們吧。昨天半夜,我在這裡睡覺,睡的正香,突然有聲音將我驚醒。我睜眼一看,見一條大蟒蛇,盤着一位姑娘,從我眼前經過。我本想攔住蟒蛇,將姑娘救下,可是一看,那蟒蛇長了三個頭,樣子十分嚇人,我怕鬥他不過,所以沒敢動手。”聽他這樣一說,大鯢立即又問道,“不要羅嗦,快說,那蟒蛇將姑娘帶到哪裡了。”
“它們從我這裡過去,我就悄悄的跟在了後邊,想尋找機會救那少女,我看見那大蟒蛇,將那少女帶入了那山澗的深潭之中。”他把自己完全說成是好人,是他給那孽龍出的主意,他完全隱瞞了。接着,那猴王指指旁邊的山澗,“就在那裡。”聽他說完這番話,大鯢說到,“好吧,我們暫且信你這一回,如果你再撒謊,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這猴崽子。”
說完,那大鯢順手從樹上折下一根樹枝,用手一捋,那樹枝變的異常柔軟。接着一抖那樹枝,樹枝又變的堅韌無比。她用那樹枝,穿了猴王的鎖骨,豪不客氣的將他栓在了他睡覺的那棵樹上。“好了,你在這裡等着,你沒有說謊的話,等我們救出我那女兒,我再來放了你,如若不然,你記住,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說完這些話,大鯢一揮手,慧娟她們緊隨其後,來到那深潭旁。一見潭水,大鯢心裡琢磨,怎麼,自己在此住了這麼多年,竟不知道這裡還有這樣一個去處。看來只怪自己潛心修行,不問世事的緣故啊。她擡頭看看天空,見太陽已經到了頭頂。時間不容她多想,因爲那猴王已經說明,從昨天半夜到現在,已經過去這麼長的時間,恐怕自己的女兒已經遇害了。她不敢再想下去,急忙吩咐慧娟和露露,你們二人在岸邊守侯,她要親自去那深潭中,解救自己的義女。
這裡先放下她們不表,我們再來看看嫣青。嫣青在孽龍的洞中,全身的軟麻**被孽龍點住,再也不能發功,只有任那孽龍擺佈了。她心裡又氣、又急、又恨,氣的是那孽龍卑鄙無恥,急的是慧娟和露露妹妹不知道怎樣了,尤其她心裡惦記天賜。她知道,天賜哥哥的魂靈還在地府,可是他身體依然留在大劉莊。如果那三個老客,真的在大劉莊放了一把鬼火,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她尤其恨那孽龍,居然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撕開,雖然她知道自己還沒遭到侮辱,可是,作爲一個少女,自己的身體怎麼能隨便讓人看到呢。想到這些,嫣青幾乎肝腸寸斷。她想,自己的命運怎麼這樣苦哇。剛剛有了心上人,卻怎麼這樣呢。
見嫣青甦醒了,那孽龍又湊了過來。不管嫣青同不同意,他低頭就在嫣青的臉上,身上吻了起來。嫣青怎樣躲閃,因爲**道被他點住,無論如何,也躲不開他的臭嘴。只急得嫣青眼淚不住的流,如果此時嫣青還能動的話,她肯定會被羞辱的咬舌自盡了。可是沒有任何辦法,自己一點都不能動。就這樣,一個如花少女,一任那禽獸的侮辱。
時間在點點過去,嫣青在孽龍的牀上,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已經萬念具灰,想着自己竟然受到這樣的侮辱,還怎麼去見天賜哥哥,怎麼去面對自己親愛的人。如果再過一會兒,連自己的處女寶幾乎要保不住了。那孽龍還在不斷的發着yin威,他的髒手,摸遍了嫣青的身體。他的臭嘴,吻遍了嫣青身體的每個部位。嫣青那純潔、白嫩、光滑的身體,顫抖着、被迫接收着這禽獸的獸慾。
那孽龍,本來yin興大發。開始,他還想着去年自己做過的錯事,給他留下的遺憾。他不想用強,他想讓嫣青屈服於他。他認爲,嫣青已經屬於他的了,他要同她做長久的夫妻。在這裡,他就是皇上,他是至高無上的,他要慢慢享受這男女間永恆的情愛,因此他在極力控制着自己。可是,面對嫣青這樣美麗的女子,面對嫣青這誘人心魄的侗體,他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本來的獸性佔了上風,他感到渾身燥熱難耐,他再也不管什麼了。無論嫣青怎麼痛苦,怎麼流淚,他再也不能等待了。他一下掀開蓋在嫣青身上的被單,解開自己的褲帶,騰身跳上牀去。
空氣凝結了,時間停滯了,這寬大的山洞,也顯得異常憋悶。就連鑲嵌在洞壁的夜明珠,也顯得暗淡下來。沒有哭喊、沒有掙扎,有的只是刺骨的痛,有的只是揪心的恨。嫣青此時如果有功力,她會立即將那孽龍一口吞掉的。可是無奈,她被那孽龍點了全身所有的軟麻**,連話也不能說。那孽龍**焚身,獸性大發,**着跳上牀來,口裡呼着“心肝寶貝,我的親妹妹,我一定讓你快活…”
嫣青被迫躺在牀上,身上的衣裙已被那孽龍撕開,剛纔蓋在身上的被單,也被孽龍掀在地上。她那勻稱、白嫩、美麗的侗體再次暴露在孽龍的面前。嫣青又羞、又氣、又恨,心裡叫着天賜的名字,“哥哥呀,小妹這一生到此結束了,再也沒有臉面見你了,今生無緣,我們只有來世再見了。”她想咬舌自盡,可是兩個頜骨張不開,舌頭伸不出,只急得嫣青氣血攻心,“哇”的噴出一口鮮血,再次昏死過去。
那孽龍yin欲高漲,幾進瘋狂,哪裡還顧得嫣青的死活,脫去自己的下衣,就要強行進入。對於嫣青來講,這可真是千鈞一髮的時刻。可謂是天無絕人之路,尤其是對於好人,不然就沒有天道、沒有正義了。在這危急萬分的時刻,一道閃電劃了過來,直奔那孽龍的頸項。當然不是什麼閃電,而是一道劍光,只不過那劍光來的太快了,猶如閃電。
誰到了,當然是嫣青的義母,是那大鯢呀。那大鯢審完猴王,得知嫣青已被孽龍掠走,她心急如焚。她怕女兒已遭那孽龍的毒手,半點不敢耽擱。吩咐慧娟和露露在深潭邊把守,自己分開潭邊的樹叢,“唰”的一聲,就起身潛入潭水之中。那潭水深不見底,而且漆黑一團,沒有一絲光亮。可對於大鯢來講,只不過是小菜一碟。爲什麼這麼說呢,那大鯢是誰,大鯢俗稱“娃娃魚,”也是我們所說的“美人魚”,這潭水對於她來說,當然是“如魚得水”了。
好了,閒話少說。這潭水不是很寬,只是深有千尺,終年不會乾涸。那大鯢一下潛到潭底,睜眼一看,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水底的淤泥很厚,不可能藏有洞口。怎麼,難道又讓那猴王騙了不成。不對,量那猴王不敢說謊。大鯢一想,她一邊仔細觀察潭的四壁,一邊慢慢向上潛來。大概距水面百尺左右,在左面的石壁上,大鯢發現了那孽龍的洞口。洞口不是很大,完全是在水中。因爲孽龍經常出入,那洞口四壁已經磨得十分的光滑。
大鯢急忙沿着潭水,遊入了洞中。洞呈坡形,一直向上,大鯢游泳的速度相當迅速,而且沒有一點聲音。再向上游,大鯢突然發現了亮光。啊,水沒有了,那洞變得寬敞起來。大鯢躍出水面,見那山洞修得非常華麗。如同自己住的洞府,洞壁上也鑲嵌着夜明珠,將洞內照得通亮。剛纔在水中發現的亮光,正是那夜明珠。
大鯢哪有時間欣賞這些,她心裡惦記嫣青,因此急忙向洞內跑去。也是那孽龍氣數已盡,還因爲孽龍過於驕橫,他將嫣青帶入自己的臥室,連房門也沒有關。大鯢向前一拐,一眼就看見孽龍在跳上牀去,褲子已經脫掉。再一看,看見嫣青躺在牀上,身上的衣服已被那孽龍撕開。大鯢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見自己的女兒要遭到侮辱,哪有不着急的道理。幸虧她來的快,如在晚一個時辰,就是半個時辰,那後果也是不堪設想了。
好大鯢,見到情況危急,她哪敢怠慢,沒等到那達屋內,就將寶劍凝聚了十分功力,遠遠的向那孽龍頸項刺去。寶劍無聲,在大鯢內力的作用下,劍氣化做一道銀白色的光芒,猶如一道閃電,一下正中孽龍的後脖頸。要說那孽龍也不愧是修煉有道,他yin興大發,心思全用在了嫣青身上,光想着美事,在毫不防備之下,劍光到了他的後脖頸,他覺得脖頸突然被火燙着了似的,劇痛難忍。
急一回頭,他“啊”的大叫一聲,他看見一位滿頭白髮、慈眉善目、卻是滿臉兇光的老太太,手舉寶劍,怒氣衝衝的衝了過來。他的脖子被那劍氣掃到,已經受傷,鮮血頓時涌了出來。孽龍這一驚簡直丟魂喪膽,手一摸後脖頸,將**道點住。那膨脹了的yin心,一下就衝出了九霄雲外。他根本都來不及穿上褲子,他並不管這些,光着屁股,“嗖”的一聲,立即從嫣青的身上跳下,奔那牆上掛着的寶劍而去。
那大鯢哪管這些,在孽龍抓到寶劍之前,又是一劍揮去。那孽龍來不及抓到寶劍,見劍光來得急速,他也急聚內功,功至左掌,橫着向那寶劍劈去。他以爲這一掌,即可將大鯢的寶劍攔腰切斷。可那大鯢並不是嫣青,她的功力是何等雄厚,那孽龍的手掌剛沾上劍邊,就聽他“嗷”的一聲,如同鬼嚎,立即將左掌縮回。但是已經晚了,他的左手五指,從小指、無名指、到中指,已經被切斷,掉落在地上。但那孽龍,還是忍住劇痛,右手從壁上拽出了寶劍。
寶劍到手,那孽龍似乎增添了勇氣。他挺劍橫身,內功一發,連着身體,直向大鯢刺來。大鯢見他來勢兇猛,杖劍閃身,可就在一瞬間,孽龍“唰”的一聲,趁着大鯢閃身之際,扔下嫣青,不敢停留,“刺溜”一聲,衝出門外,向那潭水中竄去。原來他見屋內地方太小,他難以施展本領,他要到潭水中,與那大鯢決戰。他再次想錯了,在水中,他更不是大鯢的對手了。
大鯢哪裡能讓他逃掉,剛要去追,但是一眼看見牀上的嫣青,還是救女兒要緊的,就先讓那yin賊多活一個時辰吧。大鯢來到牀邊,順手放下寶劍,看那嫣青滿臉淚痕的看着自己,她自己也止不住老淚縱橫。急忙說道,“孩子,爲娘來晚了,叫你受苦了。”她一看嫣青,就知道是那孽龍將她全身的軟麻**點住。她立即行功,爲嫣青解開**道。嫣青**道一開,“哇”的一聲,撲進大鯢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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