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帶我去見哮地,如果晚了哮地出了什麼問題,我覺得你的命還不足以抵得了哮地的狗命。”
根本不打算和他多墨跡,聶天鳴又將電鑽往前伸了伸,在精準地力量把握之下,電鑽最前端的鑽頭,已經接觸到了吳富源的皮膚上。
因爲電鑽的快速轉動,吳富源的皮膚被卷得稍微有些皺起,眼看就要被鑽得血肉模糊。
“我這就帶你去!我這就帶你去!”
眼看聶天鳴油鹽不進,而且動手直接是玩真的,吳富源也沒有心思再和他鬥心眼了。
這種瘋子一旦瘋起來,根本就不計後果,自己還有大把大把的錢沒有花呢,可不能和他陪葬。
而聶天鳴方纔的危險舉動,更是把爲觀衆的衆人,不論是張勝、李慶海兄弟,還是安保人員們,都看的目瞪口呆。
他們以爲聶天鳴只不過是在虛張聲勢,可誰都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會來真的。
得到了自己滿意的大幅,聶天鳴嘴角翹起,說道:“早這麼聽話不就得了嘛,怎麼還和我磨蹭這麼長時間,你以爲我是好惹的?”
而是很後有個保安正貼在老三的耳邊,詢問要不要報警。
而老三直接賞給他一個腦瓜崩,低聲怒斥道:‘咱們幾個人,屁股沒幾個是乾淨的,你覺得報警的話,咱們不是自投羅網嘛。’
儘管聲音壓得近乎沒有的地步,可仍舊逃不過聶天鳴敏銳的耳朵,這種事情,只能私底下說,怎麼還在大庭廣衆的情況下說出來呢,看來還真是年輕。
“別想着報警,我覺得你們這個養狗基地的底子也不怎麼樣,還在這裡和我故弄玄虛?”
其實早在進辦公室之前,聶天究竟差看過周邊的情況,除了在走廊上有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監控之外,辦公室裡面乾淨得很。
只能證明自己是進到了辦公室,而不清楚辦公室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畢竟這裡是辦公室,吳富源可不想自己的任何言行都暴露在保安室的監控之下。
看着周圍人如臨大敵,聶天鳴將電鑽稍微往外挪了挪。
“走吧,你前面帶路。千萬別刷什麼花招。”
聶天鳴可不不想落下什麼把柄在吳富源手上,他將電鑽重新交還給李慶海,單手拎着吳富源的脖後領,直接拎出了辦公室。
後面浩浩蕩蕩一羣人跟着,張勝根子聶天鳴後面反向走着,爲了防止保安有人偷襲。
“給我留點面子,畢竟我是這裡的老闆,你總不能用這種方式讓我出去見員工吧?”
吳富源的身高不及聶天鳴,因此聶天鳴用力拎着的時候,他直接被擡起,只能墊着腳尖,快速蹦跳着挪動。
“別給我刷什麼花樣。”
聶天鳴把右手鬆開,直接攬上吳富源的脖子,兩個人就像朋友一樣勾肩搭背。
儘管吳富源動他的這一舉動很是牴觸,但也是無可奈何,這樣總比剛纔的好多了。
出了辦公樓之後,一隊身穿迷彩服的工作人員經過,笑着和吳富源打招呼。
“老闆,今天怎麼有心情出來遛彎?”
吳富源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說道:‘我朋友來了,我帶他們去狗場逛逛。”
一行人遠去之後,嘀咕道:“就是臭顯擺,去狗場還讓一大對保安跟着,真是顯排場。”
“如果我有了錢,我可寧帶着一隊保安回家轉兩圈,看看誰還敢欺負我。”
工人們轉眼就把剛纔的事情忘記了,而吳富源的臉頰滾燙,今天自己的面子算是丟盡了。
“吳老闆,沒想到你生意做的這麼大,真的是一把好手。”
“怎麼?改變主意了?”
“改你媽的主意,趕緊帶我去見狗。”
怪不得在進入到養狗基地的事後,在外面根本沒有聽到幾聲狗叫,原來這座養狗基地大的可怕,除了前面的廠房之外,在後面更是有一座小山。
很多狗都是散養在山上的,只不過被一個又一個的護欄被隔開了罷了,這樣能更好得保持狗的野性和各項身體機能。
除此之外,更是建立了大型的技能培訓中心,聶天鳴在外面牆上掛着的各項榮譽稱號中,發現這裡竟然是很多城市消防犬和各類搜救犬的提供基地。
聶天鳴心裡就更加提高了防範心理,這說明吳富源的人脈肯定是不光是各類社會上的商業人士,更是和很多機關都有合作。
一切以安全爲中心,聶天鳴可不想無緣無故被帶進去關上幾天。
走進一個上刷滿紅色油漆的房子,聶天鳴才發現裡面是別有洞天。
倘若只從外面看,和村裡那種簡陋的廠房沒有任何區別,可進去之後,全都是現代化的儀器,顯示各類數值的顯示屏,佈滿了整個房間。
很多身穿白大褂的,類似醫生一樣的人行色匆匆,進行着各項的研究。
“我的狗呢?”
“放心好了,你的狗很安全,我們對他稀罕還來不及,肯定不會傷害它的。”
其實吳富源不是沒有動過要轉移哮地扥念頭,可聶天鳴實在是逼得太緊,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去打電話通知。
況且自己的性命還攥在他的手裡,萬一見不到狗,到時候真給自己來一個開膛破肚,吳富源相信聶天鳴能夠幹得出來。
這時,張勝走到聶天鳴身邊,說道:“待會一定要檢查一下哮地的身體,別讓他們做了什麼手腳。”
聶天鳴點點頭,回答道:“放心好了,這些我心裡都有數。”
而吳富源此時,趁着聶天鳴張勝兩人交談的空檔,回頭衝老三做了一個動作。
聶天鳴以爲是他想脖子累了,也就沒有多加在乎。
“順着這裡一直往前走,就能看到了,它被我們看護得很好,在此之前,它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甚至於,它很有可能都不想走了。”
誰知這時張勝開口說道:“你又不是狗,你怎麼知道它不想走了?”
吳富源一時語塞,不想喝掌聲說話。
在走了兩分鐘之後,在拐彎處,聶天鳴看到了一個玻璃房,裡面有一條黑狗正趴在地上,像是在睡覺。
不對啊,哮地應該能聽出我的腳步聲,怎麼我都走過來了,還是沒有醒過來迎接我?
“他媽的,你們把哮地怎麼了?”
聶天鳴咆哮如虎,整個大廳裡面,回聲一圈一圈盪漾出去。
所有白大褂都停下受傷的工作,衝這邊看來。
吳富源擺擺手,讓他們不要大驚小怪,可自己的脖子被聶天鳴拿捏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了。
“這是一件玻璃房,隔音效果很好的,現在它被打了麻醉劑,現在正在睡覺呢。”
那一刻,吳富源感覺聶天鳴真的要把自己撕碎一般,讓他產生了無盡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