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挽着厲景呈胳膊,像只高傲的孔雀般出現在衆人面前,下巴揚得高高的,那火紅的拖地尾裙將王雪窈窕的身材襯托的無比的性感,耀眼的頭髮傾灑在腰間,吹彈可破的皮膚又細又白,嬌俏的紅脣似有似無的微笑,如同午夜中行走的紅玫瑰一般妖豔迷人。
身邊的厲景呈一如既往的低調奢華,酒紅色的西服襯托他更加的挺拔,漆亮的皮鞋更是顯示出來人的高貴,整個人的氣質渾然天成,帶着濃濃的霸道氣息。
舞會是採取西方人舞會的特徵,一幫人在中國想找到這麼濃厚西方氣味的房子也很是難找,不過也能看出來,現在的同學們家境想必是不錯的了。一進大廳,金光閃閃,男男女女的舉着高腳杯嬉笑着,富麗堂皇的大廳頂端吊着如水晶一般剔透的吊頂燈,流蘇微微顫動,所有的人無一不是穿着華麗富貴,活脫脫的像個上流社會的家族宴會一般,可見也是下了功夫的。
厲景呈帶着微笑低聲對王雪說道:
“我去裡面,你自己先在這邊。”
王雪點了點頭,示意她一會去找厲景呈,然後就鬆開了厲景呈的胳膊,厲景呈一走,王雪就被同學們給包圍住了,女A打趣她說道:
“喲,這不是王雪嘛,真是恭喜恭喜啊,像厲景呈這樣又帥又多金的好男人可是不好找呢,真是有福氣啊!”
女B也說道:
“你看看人家王雪,許久不見,都當上厲夫人了,大家都學着點,哦哈哈!”
衆人一片嬉笑,女人的話題永遠環繞着那幾點,男人,衣服,包包,髮型,幾年不見的同學迫不及待的展示他們引以爲傲的東西,什麼多名牌的包包,我的老公是xx集團的總經理,你的頭髮在哪裡做的,我認識一家從國外引進技術的美髮店,你是怎麼保養得,哪裡買的化妝品,你最近去的哪家美容院?
話題不外乎是這一些,王雪不甘與她們爲伍,低趣味的女人,難怪連男人都看不住,但奉承的場面話還是要說,漂亮,美麗,真讓羨慕,你的身體真好,她們不就是喜歡聽這種阿諛奉承的話麼,人總是喜歡漂亮的假話,而往往苦澀的真話久而久之就沒有人在願意去聽了,哪怕是良藥苦口。
聽着他們叫的這麼親熱,說着恭喜,王雪低頭含笑不語,一臉的嬌羞,誤會麼?那就讓他們一直這麼誤會下去好了。
另一邊厲景呈來到男人談話的區域,也是一樣被圍住了,大家都對厲景呈有一些別樣的待遇,也是,厲景呈現在事業有成,多金又帥,而且第一校花王雪還在他身邊,男人們表示都要嫉妒死了。
張錚宏顯然據上次唯唯諾諾的態度自然了許多,他舉着高腳杯示意厲景呈,厲景呈微微一笑也迴應了他,周圍的氣息平和也並無什麼惡意,當然,幸福的地方自然有人嫉妒,一個身着暴露的女子走上前來,嫵媚的對厲景呈說道:
“嗨,景呈,還記得我麼?”
厲景呈光顧着跟別人說話,根本沒聽見她在說話,更沒注意到身邊多出了一個人的存在,女人被徹底的無視了,很是尷尬生氣,化着精緻妝容的臉上面目猙獰,握着酒杯的手攥得緊緊的,也差點摔了手中的酒杯。
“嘖嘖嘖,真是個可憐人。”
另一個不知名的女人從某處冒了出來,然後幸災樂禍的端起酒杯自顧自的跟她碰了個杯。
這時,身邊的女人看着厲景呈大步的往她這邊走,驚嚇的差點都要尖叫出來,但顧忌形象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只是小聲自言自語的說道:
“哦天吶,他往這邊走了!他不會是要邀請我跳舞吧?天哪天哪,他長得好帥啊!!”
很顯然,她預估錯誤了,厲景呈只是跟她說了一句:
“不好意思,借過一下。”
某女石化中
厲景呈可不知道他無形中傷害了一個少女脆弱的玻璃心,厲景呈只是想找個坐的地方安安靜靜的休息一下,平日裡在公司跟人應酬已經夠累了的,如今來參加同學聚會,同學們也早就跟以前大不相同,剛剛那些人明裡暗裡的不知道示意了多少次,厲景呈只當搪塞了過去,一場下來,早就已經累了。
這時候,一些身着燕尾服的服務生們端着盤子魚貫而出,舞會的餐點有兩種類型,分中餐和西餐,針對不同的人羣,有些同學一畢業就去了國外深造,呆了很多年,自然習慣了牛排紅酒之類的,而有些人則更喜歡中餐,厲景呈就是其中一位。
然而在國外,地道的中國菜屬於高級料理。許多國外的友人會特意花費巨資只爲吃一頓地道的中國菜
餐點放到了露天,平茵的草地上放了許多氣球,桌布也是那種潔白帶着花紋的,看起來非常整潔和精緻,湖邊的波紋隨着微風慢慢盪漾,四周燈火通明。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一個圓桌上不到十個人,加上厲景呈,剛好是坐一桌。桌上的餐點也很考究,看樣子是花了大價錢的,周圍跟厲景呈坐一桌的人看起來很緊張,他不動筷子則別人都不敢動,厲景呈彷彿沒看見一般,自顧自地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魚肉細膩鮮美,但厲景呈向來吃慣了裴染做的菜,對於這些自然提不起什麼興趣,看着這些鶯鶯燕燕,鼻尖縈繞的都是一些香水刺鼻的味道,他越發的想念的起家中的小嬌妻,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有沒有在想他,就像自己一樣在思念着她。
而屋內,像自助一般,男女們端着盤子行走在大廳中,時而傳來男生紳士的聲音:
“你們來點甜品吧,這邊的甜品都很好吃,女孩子不是都喜歡吃麼?”
“謝謝!”
●Tтkǎ n●℃o
許多女孩歡呼一聲,興高彩烈的去夾各式各樣色彩豔麗的甜品,而有些人顧忌吃甜品會發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別人大吃特吃的樣子,咽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的。
這時,厲景呈剛剛吃下去一塊排骨,正優雅的用手巾擦着嘴,一邊的王雪已經走到了厲景呈的面前。王雪看了厲景呈片刻,看的厲景呈有些莫名其妙,又仔細的擦了擦嘴巴慢條斯理的說道:
“怎麼了?”
王雪看了他一眼周圍坐着的女生們,然後不動聲色的說道:
“不知我有沒有榮幸要厲景呈厲總裁一起跳舞呢?”
“嗯?”
厲景呈微微愣了愣,然後就被王雪抓去跳舞了,只匆匆地放下手中的手巾,同時心裡還在想着,邀舞伴跳舞的事情不是男生該做的麼?正想着就被王雪拖進了舞池裡。
“哇哦!”
看到兩個金童玉女進入了舞池,衆人都跟着瞎起鬨了起來。口哨聲此起彼伏的。厲景呈有些尷尬,雖然王雪是自己的同學,但大庭廣衆之下公然的摟摟抱抱讓他覺得很羞恥,如果讓裴染知道了恐怕又要多想了,於是便想離開,但被王雪緊緊的抓住手,厲景呈皺着眉低聲問道:
“你做什麼?”
王雪眉眼含笑的說道:
“只是跳個舞而已,厲總裁不會這麼不給我面子吧!”
厲景呈皺了皺眉,顯然對王雪的這種做法不是很贊同,但這麼多人看着,此刻撇下她,於情於理都不太合適,
只好硬着頭皮跟着跳了,厲景呈多年來參加這種舞會不計其數,跳舞對他而言並不難,只是很少在這樣的場合跳而已。
悅耳的大提琴響起,優雅的華爾茲在舞池上飛舞,浪漫的舞步,從天而降的花瓣,都讓這個舞蹈顯得更加美妙,厲景呈拉着王雪的手在舞池裡旋轉,如同童話裡的公主和王子一般,讓人嚮往。燭火搖曳着象是無數道交織在一起的彩虹。火紅的裙子飄揚起來,高跟鞋和皮鞋啪嗒啪嗒的聲音像是一幅美妙的樂章。
衆人沉迷在這其中,漸漸地大提琴的聲響漸漸變小然後停止,一曲完美的開場舞結束了,大廳靜默了幾分鐘,衆人如夢初醒般恍然,然後雷霆般的掌聲響起,不少女人還不禁大喊:
“厲景呈,厲景呈,他看過來啦!!啊!他好帥啊!我好想嫁給他!哦!我要給他生孩子!!”
厲景呈像沒聽見一樣,自顧自的遠離了舞池,不得不說,剛剛那場舞蹈讓厲景呈也很開心。王雪的心思厲景呈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一二,但自己心中有人,更何況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在家中等着自己回去,相比剛剛的那一場迷離,就如同煙火一樣,雖然美好,但轉瞬即逝,留在他心中的依舊是家庭的溫暖。
厲景呈站在窗前,夜晚總是那麼的美好,狂歡麼,不過就是一羣人內心的孤獨無以訴說,這座城市裡,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聚會狂歡不過是深夜來臨時,寂寞,孤單,害怕,慾望的藉口。厲景呈曾經也是如此,但是現在他有了裴染,這一切的一切都有了一個人陪他承擔分享。
音樂貫穿了整個大廳,聲音迴響,熱情的探戈,火辣的舞步,此刻都不足以吸引厲景呈的目光,厲景呈想了想拿出手機,想要給裴染打個電話,但就是要打的時候停住了,看了看夜色,已經很晚了,裴染和孩子都已經睡了吧,此刻再打豈不是驚擾了她,裴染一向淺眠,驚醒了她也不知道裴染什麼時候才能睡着,想了想又把手機放了回去。
這時,張錚宏從遠處走來,看着厲景呈好像有種落寞的氣息在他的四周包圍着他,張錚宏一愣,趕忙揉了揉眼睛,那種感覺消失了,張錚宏一愣,暗自搖了搖頭,果然是沒帶隱形眼鏡,落寞,怎麼可能出現在厲景呈的身上,自己真是眼花了,花的還太離譜了!
大廳裡氣氛越來越高,人們越來越興奮,大家在舞池揮灑着汗水,沒有人記得憂愁額事情,大家說說笑笑,偶爾發出笑聲,這真是一個不眠的狂歡夜啊!!
張錚宏站在厲景呈的身後,正思考着如何開口,厲景呈一回頭看見他一點也不驚訝,然後語氣平淡的說道:
“有事麼?”
張錚宏緊張的說道:
“嗯~那個景呈啊,咱們這次的聚會總要有個人上臺說兩句的,我思前想後,只有你最合適不過了!你,一會上去講兩句吧!”
帶着卑微渴求的目光看着厲景呈,厲景呈思考了一下,沒有什麼不好的,便答應了,舞池的聲音逐漸消散,張錚宏站在舞池中央拿着無線麥克說道:
“同學們!大家在這個夜晚裡一定度過的非常快樂,我們很難得才能聚在一起,現在有請我們的厲景呈厲總裁來爲大家講兩句。”
臺下響起雷鳴的掌聲,厲景呈嘴角微微抽搐,不就是個同學聚會嗎,搞得跟國外競選總統一樣,搞什麼??
厲景呈接過張錚宏手裡的無線麥克,輕咳了聲,然後說道:
“同學們,我很榮幸能上來講兩句,剛剛班長說的對嗎,咱們聚在一起很不容易,也許今天一分別,大家就又各奔東西,對於這次的聚會,許多同學有的在不在本市,有的甚至在國外,千里迢迢的趕回來參加聚會,我只希望以後大家以後可以經常一起聚會,同學時期的情誼永遠都不會變的,等到下次我來做東,希望各位同學一定要賞臉參加啊!”
低沉的嗓音讓女人們沉迷,不愧是商業上的人,幾句話就拉攏了人心,厲景呈很清楚,如今的同學跟以前大不相同,他絕對不能以之前的感情對待他們,大家就像是一條食物鏈,在場各個職業都有,職場上拼的是能力,而不是感情,感情用事只會一敗塗地。
或許在什麼時候,厲景呈會需要這些食物鏈,所以從遠處考慮,厲景呈的做法非常可取,誰都不知道,也許某一天在食物鏈底端的人會突然變成最頂端,一切皆有可能。
氣氛越來越高,人們興奮到了極點,有人爲了好玩開始提議道:
“爲了增加懸念,今晚用抓鬮的方式尋找自己的舞伴。然後不管對方是誰也一定要跳完一支舞!!”
大家興高彩烈的紛紛附和着,只有厲景呈在衆人看不到的陰影淡淡地退出了大廳,厲景呈本就性情寡淡,只有遇到裴染的時候纔會熱烈的像火一樣,對於這種場面,厲景呈無論怎樣適應,還是不喜歡,就像喜歡一個人一樣,喜歡了就是喜歡了,不喜歡無論做了什麼事情終究還是不喜歡。
王雪面帶微笑着,不時的和那些女伴們歡快的交談着,王雪的家境算是不錯的,宴會大大小小的也是參過很多,她的交際能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強,就算處在上流社會中,在這麼一大羣人中間,侃侃而談,神色自在,面對那些質問和調撥都能遊刃有餘,尤其那說話的水準和語氣,當真是滴水不漏的,圓滑事故的很,要說別的事情王雪可能不太懂得,但對付女人,從小便耳濡目染了。
周圍的同學們刨去過去的同學身份不提,她們這些人個個都是人精,看着王雪成爲厲景呈的“妻子”,成爲“厲夫人”,她們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緊趕慢趕的在王雪的面前狂刷存在值的,就算記不清她們的名字,把他們臉記下了也是有好處的,這對於她們身後的丈夫,孃家來說非常的有好處的。厲家厲景呈那可是個香餑餑,若不是被王雪捷足先登了,沒準她們也能分上一杯羹呢,衆人圍繞在王雪的身邊各懷鬼胎
所以現在是主要的話題都圍繞在王雪的身上,那恭維奉承的的話都像是不要錢似的脫口而出,你一句我一句,吵吵鬧鬧的,而且她們這說出的話,那都是非常有技巧性的,任誰看都覺得特別真誠,一點都沒有違和感。
雖然這心裡面吧,對待王雪還是有些不以爲然,除了這長相看得過去,但畢竟這出身吧,對她們來說還是低了點,看看她們這裡的那一個人,不是名閨,就是嫁的人有錢,但奈何人家就是命好,得到厲家這樣家世顯赫的青睞呢。
所以啊,和老話說的好,這人好不如臉好,臉好不如命好,偏偏這王雪是臉也好,命也好,嫁個有錢人照樣能翻身,要不這些人怎麼拼了命的也要在王雪的跟前露個臉呢,這隻要回去在厲景呈的枕邊吹個風,她們也就算苦日子熬到頭了。
大家各有目的的聊了一會,然後就有人把自己的禮帽貢獻了出來,裡面全都放滿了紙團。
衆人興奮地過來抓鬮,王雪興致不高,不太想抓鬮,這個時候,張錚宏狗腿的跑了過來,湊到王雪的面前,朝王雪孩子氣的眨了眨眼睛,然後又往王雪的手裡塞了一個紙團神秘兮兮的說道:
“抓吧,你肯定不會失望的,會有驚喜的
!”
說完便來到衆人的面前說道:
“遊戲即將開始!命運之輪即將開啓,大家盡情的玩樂吧!!”
王雪小心的打開紙條,一看紙條上寫着張錚宏的名字,王雪滿臉黑線,特別的無語,不知道張錚宏搞得什麼鬼,害的她還以爲上面寫的厲景呈的名字呢!而且王雪在大廳的另一邊看到了張錚宏朝這邊走來,王雪趕忙離開了大廳。
王雪離開大廳前,大廳裡響起歡快的樂曲,抓鬮的男女們湊成一對,在舞池裡盡情的跳着,笑着,節拍打得強烈,豪華的大廳裡,歡聲笑語,香衣雲鬢,三兩一伴,身穿制服的服務生着實是敬業的,手法嫺熟的端着酒盤,穿插在那些賓客當中,爲那些前來的客人們添酒續杯……
外面和大廳裡的熱鬧截然不同,音樂很是悠揚。讓人心情都變得很沉穩,跟大廳裡的喧鬧很是不一樣。
這時候王雪聽到了一些與這環境格格不入的話語,一個較爲隱秘的地方站着兩個人,一男一女,看樣子是聚會中的同學,只不過離得有些遠,樣子到是看不清,他們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王雪站在那疑惑的望着,這個時候那個女人突然聲音變高,看起來對話相當激烈。王雪從他們談話的過程逐漸瞭解到,他們是一對情人,男方有家室,而女方是個小三,女方苦苦哀求着男人,想讓他離婚,但男方支支吾吾的始終沒有給女方答覆。
女子聲淚俱下,王雪看着直搖頭,愛一個男人如此卑微,何必呢,他若是真心早就離婚了,又何必找諸多借口來掩蓋,世人總是看不穿情愛二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段故事,王雪把別人看的很清楚,但卻看不清楚自己,王雪很喜歡厲景呈,但是也深知厲景呈早已經結婚了,妻子溫柔善良,是厲景呈心尖上的人,而自己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
王雪像個孩子一樣在水池邊跳來跳去的,而這時厲景呈從草坪邊下來,看見王雪一個人站在水池邊走來走去的,周圍的人也很多,厲景呈剛想走過去提醒王雪,然後就看見王雪站在水池邊上被人撞下了水池。
一時間,四周圍的人四下散開,驚呼聲此起彼伏,等厲景呈趕過去的時候就看見王雪一個人站在水池裡,從頭到腳都溼漉漉的,火紅的裙衫此刻緊緊的包裹着王雪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王雪委屈極了,溼漉漉的大眼睛呼扇呼扇的,眼眸裡水波盪漾,好像隨時都能哭出來一樣。
王雪什麼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在水池旁玩的好好的,然後就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推進水裡了,得虧只是水池,要是在大海上,肯定就死無葬身之地了,王雪倒吸一口涼氣!
厲景呈趕緊將自己的西裝脫下來給王雪披上,厲景呈見衆人都躲得遠遠的,原本想着找一個以前的女同學給王雪換衣服,可這一看都躲得遠遠的,厲景呈的身上立馬就釋放出寒氣,令人不寒而慄,而他自己便直接抱起王雪走進酒店的更衣室裡。
王雪被厲景呈抱在懷裡,心裡不由得一陣甜蜜,她多想就這樣一輩子躺在她的懷裡,當初知道厲景呈當上了總裁,她就有想過把厲景呈給拿下,後來當她在咖啡廳見到這個優秀的男人的時候,她就知道她喜歡上了這個男人,但是當知道他已經結婚了,自己不是沒有想過放棄,但是這麼出色的男人,又叫她如何捨得呢。
厲景呈將王雪放在牀上,然後對王雪說道:
“這屋子裡有熱水,你一會洗個熱水澡,我先出去了。”
說完就要轉身離開,王雪急忙用手拽住厲景呈的衣袖,西服從身體上滑落,露出完美的曲線,厲景呈一陣頭疼,今天他也是被灌了很多酒,此刻頭痛難忍,只想好好回去睡一覺,誰知道這個王雪總是糾纏,一個愣神,王雪猛地將厲景呈撲倒在牀上。
王雪似有些害羞,但內心的空洞讓她顧不上害羞,她用手指尖輕輕的描繪着厲景呈的嘴脣,指尖微微的震動,好像有股電流劃過。王雪緩緩俯下身體,衣服早就溼透了,此刻她慢慢的靠近着厲景呈的脣,脣形微薄,人們常說,嘴脣薄的男人心性涼薄,多爲薄情,不知道厲景呈是否是如此。
王雪的心中默默的想着,我喜歡這個男人,喜歡的簡直都要瘋了,不管厲景呈是否愛我,我都想要他,哪怕只是卑微的一夜屬於我也好,他就是我的男人。王雪曾經在心裡無數次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了,爲什麼這麼優秀的男人,這麼讓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偏偏想不得,也得不到。
爲什麼讓我們相遇的那麼晚,或許,也許,讓我們早一點遇見,結局是不是就會不一樣呢,我知道你心中只有你的妻子,但我又有哪一點比不上她!!
王雪心虛地有些微微的顫抖。當雙脣快要接觸地那一霎那,厲景呈猛地推開了王雪,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王雪此刻像是被蠱惑了一般,跳到厲景呈的身上,他的脣帶着濃濃的酒香氣息,她輕輕的吻着,似是虔誠。
厲景呈趕忙扯開了王雪,用手背狠狠的擦拭的剛剛被侵犯的嘴脣,王雪有些氣惱,她在厲景呈的身前,緩緩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下
身材勘稱完美,皮膚細膩光滑,像是一個璞玉一般美麗,露出的渾圓也足以讓一般男人瘋狂着迷,但厲景呈不是一般男人,在沒有跟裴染結婚前嗎,這種情況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比王雪長的漂亮,身材更好的見得數不勝數,但他心裡最愛的還是裴染。
看着如此大膽的王雪,心中越發想念家中的嬌妻,她從來不會如此大膽,每次都如同小貓一般的喃喃細語,讓他欲罷不能,但眼前這個女人,性感妖嬈全部都有,但自己就是提不起一點的興趣,唉,美色當前,自己居然還有心思愣神,裴染啊裴染,你當真是我的魂都給勾走了!
王雪癡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然後擺了一個嫵媚的姿勢說道:
“你這是在欲擒故縱麼?”
厲景呈皺了皺眉,然後王雪擡起腿在厲景呈的西褲上摩擦,要是別人看見了肯定是要噴鼻血的,場面相當的香豔呢,王雪說道:
“景呈,別裝了,你也是男人,就別忍着了!”
說着便抱着厲景呈的脖子不放,更是大膽的把手伸進厲景呈的衣服裡,厲景呈扯住了王雪的手臂,眼裡是從未有的厲色:
“鬆手!”
王雪看着也是喝醉了吧,也是有些許大膽:
“不鬆~”
說話間將灼熱的氣息吹進了厲景呈的脖頸。厲景呈一把就把王雪從身上扯了下來,見王雪還要往上衝,便揚手打了王雪一巴掌,“啪”的一聲巴掌,清脆而響亮,也把王雪給打醒了。王雪有些委屈,但又竭斯底裡的向厲景呈質問:
“爲什麼?我那麼喜歡你,我哪點不好,是我不夠漂亮,還是我身材不好,你說啊,你爲什麼不喜歡我?”
厲景呈對王雪厲聲說道:
“王雪,我一直忍耐你,是因爲我看在咱們是同學好友的份上,我已經結婚了,我記得咱們在咖啡館的時候我就已經跟你說過,我的妻子裴染和我們的孩子正在家裡等着我,我今生最愛的人也是她,我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你死心吧!你所謂的喜歡實在是太傷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