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鐘後......客廳。
“好啦好啦,我都沒說什麼,你在那嚷嚷個什麼勁啊。”護士扣開一瓶啤酒,很無奈的說道。
郵差依舊不依不饒的:“那是啊,你當時被他按住了,沒看見他那樣子,一套動作輕車熟路的,而且表情還跟個沒事人一樣,有那麼一瞬間我都以爲你真的被殺了呢。這傢伙就是個變態!!”
他一邊蹭着棒球帽上剛剛被沾上了的血滴,一邊吼着。似乎對這頂帽子非常在意。
陳笑在一旁也不樂意了:“你這心裡承受能力也太差了,當時她自己說的需要幫助的,我伸手幫一把怎麼啦,再說我覺得我做的挺好的!年那血,呲呲的......”陳笑一邊說還一邊比劃着血往出噴的樣子。
“行行!”你別比劃了,你瞅你那一身濺得,說你是變態都有點貶低你了。
嗯,那麼大家也看出來了,陳笑彰顯自我優勢的能力依舊這麼突出,只用了這麼短的時間,他又成功的讓一個人下定決心遠離自己了。
過了一會,陳笑也不想再搭理對方了,轉而將注意力轉向了正事。
“話說,你的血液對他的身體能起到效果麼?”陳笑衝着護士說道。
此刻護士的傷口早就癒合的完好如初了,她正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灌着啤酒:“啊,肯定是有效果的啊,其實只要把他放在這裡,那他早晚會癒合的,只不過咱們接下來還有事情要去做,所以等不了那麼長得時間,而與我的血液直接接觸,可以比放在我身邊得癒合速度快上十幾倍。嗝~~”她說着,打了個酒嗝,就好像是再說一件很平常得事情。
陳笑點了點頭。
這樣一對比就很明顯了,基金會得修復液也只能維持白熊得身體不繼續崩壞,而只要呆在護士身邊,傷勢就能漸漸好轉,血液更是具有強大到十幾倍的修復能力,這麼換算下來,這個女人得存在簡直就是在扇醫務組得那羣人的嘴巴子啊。
突然,陳笑也想到了個問題:“哎?那這麼說來,豈不是隻要你們的人行動之前,每個人揣上幾包你的血,關鍵時候往自己身上一撒,那不就直接變成不死人了麼?”
護士很快的搖搖頭:“想法很好,但是不行,當年我被關押在基金會的時候,那羣人就想到要這樣利用我的能力了,可是最後發現,只要我的血液離體之後兩個小時左右,就會很快失去活性,乾涸,死去,就像是那些普通人的血一樣,而且,我的能力是需要持續時間的,也就是說除了我自己,只要是受到了瞬間就導致死亡的傷勢......比如腦袋被霰彈槍一下子繃個稀巴爛,那樣我是來不及去修復的。”
“原來如此!”陳笑會意道。
也就是說,護士的能力雖然強大,但是還不至於達到提供“無敵光環”的地步,她能讓周圍的人鎖住一滴血不死,但是要是直接受到了十萬點傷害,連一滴血的機會都不給,那該掛還是得掛。
“好吧......所以說,白熊那傢伙還得多久能醒來啊。”陳笑似乎是覺得有些無聊了,問道。
“不知道,但是他正在好轉,我能感覺得到。”
“嗯......”陳笑琢磨了一下:“這麼說來我覺得我在這裡也沒什麼作用了,所以......我得走了。等到他醒來了,會自己聯繫我的。”
他說着,一方面是因爲自己在這裡真的沒什麼用處,另一方面,在護士這個亂七八糟的家裡,他實在是渾身不舒服。
“快走,快走!”郵差似乎煩透了陳笑,趕緊揮揮手,像是在驅趕他一樣。
沉默。
陳笑尷尬得坐了好幾分鐘,見沒人搭理自己。
“喂,我說我想回家啊!”他衝着‘郵差’嚷嚷道。
“你要走就走唄,你又不是沒長腳。”郵差一臉不爽的嚷嚷道。
“我怎那麼走?你看我這一身血!”他指着自己的衣服喊道(此刻他的防彈西服已經送去修復去了,所以只穿了一件普通的西裝,沒有自潔功能。)“這樣子我怎麼回家?”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郵差一臉不敢置信。
“對啊,你得送我啊!”
“休想!”
額......接下來是一段男人之間沒有絲毫營養的爭吵,就這麼一筆帶過吧。
最終,‘郵差’自然是敵不過陳笑的歪理邪說之中,只得將他送到了貝殼街邊一個他去過的稍稍隱蔽點的地方,畢竟陳笑現在的樣子走在大街上,一準的引起恐慌,被警察抓了還好,這萬一被基金會的什麼奇怪的玩意偵測到,暴露了行蹤,那可就完蛋了。
在這裡,也就應該說說郵差的能力了。
很簡單,就是瞬移,還能帶上點東西。
不過他並不是可以瞬間移動到任何地方,而是隻能移動到他看到過,或者腦子裡大概能想象出來的地方。
就比如他想去‘護士’的家裡,因爲他曾經去過,所以只要思想大概描述一下那個場景就可以移動,其過程類似於你想一下自己的公司的大門口一樣,不需要特別的細節,只需要一筆帶過就好。
而若是他想去一個他從未去過的地方,就比如之前任務中的那個蟲巢,那就需要這個地方的詳盡畫面,不然是無法移動的,不過還好的是,在基金會之中有那麼一臺近乎於全能的電腦,再加上阿明的能力,就可以模擬出地球上任何一個角落的畫面,所以,郵差才能及時的趕到,救了陳笑一命。當然了,你隨便拿一個漫畫中的地方硬要他移動過去,也是不可能的。
哦,對了,由於基金會所有的建築都用了特殊金屬製造,所以那臺電腦是無法模擬基金會內部場景的,這也就是爲什麼分裂者不能靠着郵差的能力“嗖嗖嗖”一股腦的傳送進基金會控制區打砸搶燒。
時至此刻,陳笑就回家,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了,而白熊也在護士的“細心”照料下,一點點的恢復了生氣,似乎一切都在等待着那一星期後的會面。